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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野捏著她的臉,看到了她右邊臉上淡淡的紅印,冷笑一聲,“怎麽,勾引你姐夫被打了?”


    江林晚本來任他拿捏,總不過是出夠了氣就算完,聽到這話瞬間撲騰了起來,伸手就去撓他的臉,她小時候就這樣,一個男同學把班裏一個女孩的作業燒了,她就把人臉撓花,害的父母又是道歉又是賠錢。


    喬野稍稍後仰,她就完全夠不著了。他利索的將她的手反鎖在身後,捏著她臉的那隻手又去撩她的裙子。


    “你放開我,喬野,你才是狗,隨時隨地發情的狗。”江林晚惡狠狠的瞪著他,也隻能幹瞪著。


    喬野將江林晚轉了個身,她的臉貼在冰冷的牆上,嘴裏的咒罵也更惡毒了。


    就在這時,進來一個女孩,裸露妖嬈。看到這場景,不僅不躲,還靠在一邊看,“帥哥,你好歹去裏麵啊,這人來人往的多掃興。”。


    喬野鬆開了她,還不忘在江林晚的衣服上擦擦手。慢條斯理的走了出去,看都沒看那女孩一眼,反倒是那女孩追了出去。


    江林晚後怕的很,顧不得別的,出了門就朝著反方向跑。找到夏靜非要立刻就走,夏靜不明所以但還是遂了她的願。


    “她那麽不情不願的,跟我玩怎麽樣。”她擋在喬野前麵,特意拉了拉自己領口的衣服,胸露出了一大半,確實好物。


    喬野瞥著她,從她的臉到她的胸,輕飄飄說了一句,“你不配。”


    那女孩瞬間垮了臉,哼了一聲扭頭又進了衛生間。


    喬野進到包廂,都還靜默著,跟他走時一樣。


    那女孩說的言之鑿鑿,知道他的年齡名字還知道住址,喬野這樣的男人,能讓人把莫須有的事情扣他頭上?隻怕是真忘了,沒料到還能遇見。


    程城不由得心下喟歎,他已經夠混蛋了,卻也沒把手伸到未成年的裙子裏。拜疆是多大家業,喬野竟敢在法律邊緣橫跳。


    事情自然是談不下去了,喬野好像沒了興致,一直在喝酒。場子就這樣散了。


    隻是程城那個嘴是最沒門的,這事兒是真是假傳出去總歸是對名聲有礙的。楊舒想問什麽,看到喬野臉色晦暗,終究是沒作聲,收購的事情恐怕要擱置些日子了。


    坐在車上,喬野一直靠坐著閉著眼。早該知道她是睚眥必報的性格,記吃不記打的東西。她就是靠著那張臉,撒謊,騙人,勾引,用那點小聰明折騰。


    江林晚始終都沒有跟李秋白說那天的事情,更沒提那個家她已經再也迴不去了。在她還沒想好自己應該怎麽適應之前,就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人的彈性遠比自己想象的大。江海來學校找過她一次,主要是問她放假了住哪兒,聽她有自己安排就放心的走了,遞給她的銀行卡她也拿了。


    期末考終於結束,平時要考慮的是名列前茅,現在祈禱的是及格就好。


    夏靜終於在學期最後一天見到了李秋白,他一身休閑的站在車前等著,溫煦的笑容讓這冬天都暖了起來。


    “你好,夏靜,我是李秋白。”他是知道今天要見江林晚最好的朋友的,特意早下了一會兒班,來學校接她們。


    “你好,哥哥,我是夏靜。”夏靜說著這話卻瞥著江林晚。


    “你給我閉嘴,誰是你哥哥。叫名字。”她上去就捂住夏靜的嘴。


    兩個女孩都坐在了後麵,一直在咬著耳朵說話,一會兒抱一起笑,一會兒又扭打到了一起。李秋白偶爾通過後視鏡看一眼,也跟著笑起來。他聽不見她們說什麽,卻被她們感染。


    “我的哥哥最開始是我的姐夫後來變成了我的男朋友。”夏靜在江林晚耳邊說,“刺激嗎?”


    江林晚紅著臉扭打她,也不知在耳邊迴了她一句什麽,夏靜差點沒給她摁座位底下,還好車夠大,不然都不夠她們鬧的。


    “你們有沒有睡覺。”夏靜扒著她的耳朵問。


    江林晚抬頭看向後視鏡,正好對上李秋白的目光。不知怎的,她竟然把目光投到了他的嘴唇上,又想起那幾個溫柔或狂熱的夜晚,趕緊低下了頭。他沒聽見,但是他猜到了,微笑著。


    “你倆幹什麽,我還在這兒呢,調什麽情。”


    言語間兩人又扭到了一起,夏靜沒再追問,答案早就在她們對視的瞬間躍然臉上。談戀愛什麽感覺呢,她覺得自己也該談一場戀愛了,轟轟烈烈的。


    吃過晚飯後,夏靜說什麽都不要他們送,說是去跟朋友們玩,就在旁邊的商場裏。江林晚也沒再堅持。


    “你寒假什麽打算。”倆人拉著手溜著商場,李秋白很自然的問。


    “迴家啊。”


    “哪個家,”李秋白看她,語氣是淡淡的,但明顯的不太高興,見她不說話,“晚晚,你什麽都可以跟我說。我是成熟的男人,我可以應對一切。”


    他怎麽會不知道,不過是等她開口罷了,沒想到她這麽能忍,這麽久都不開口說一個字。如果他真的不知道,她要去哪裏。


    “我不想給你添煩惱嘛。”她見李秋白生氣,便知道他已經知道了一切,趕緊抱住他,撒嬌服軟。


    她這一招百試不厭,李秋白也拿她這樣子最沒辦法。


    “我們一起住,好嗎?”李秋白吻著她的發頂。


    “我不要。”她雖然還在他懷裏,語氣卻是生硬的。


    “怎麽了。”他突然想起了什麽,把她從懷裏拉出來,“所以你要住酒店,不是因為喜歡什麽套房,是不是”


    她噘著嘴不說話。李秋白捏住她的臉輕輕蹂躪著,這點心思。女人不論大小,都不會直接表達自己的想法嗎。他從前最不喜歡的就是女人的這一點,現在卻也因著這一點發覺了女孩的可愛。作起來都那麽可愛。


    “不是那裏,我有很多房子。你喜歡中式的還是歐式的,或者公寓也行。”


    江林晚看著他平淡的細數著他的不動產,就像她跟他科普她口紅的色號一樣平常。


    “我喜歡你。”她仰著頭對他笑,卷卷的頭發垂在後麵落到他手上,他的眸光微暗。


    “迴家。”他拉著她就走,也不逛了。商場裏的花花綠綠都不及他手裏的人。


    她知道他的,他每次那樣的眼神就覺得要出事。


    喬野跟高中生的事情不大不小或真或假的還真在圈裏傳開了,喬父也懶得說他,他這兒子跟他最不貼心,一年都沒幾句話。喬母是問過他話的,他隻說了一句那不是高中生,喬母也就沒再多說了,從小到大沒少說教,人該怎麽辦還怎麽辦,白惹得自己一肚子氣。當著她的麵沒人敢說三道四,背後嘛,說還不說誰呢。她更不愁沒兒媳婦,她隻怕兒媳婦太多她挑不過來。


    楊舒進來匯報了行程,晚上的局是程城組的,看來他這次是了解了自家公司的狀況和老底兒了。好好的收購他不要,如今再談,就不是之前的說法和條件了。突然喬野桌子裏的一個手機響了,楊舒立馬停了下來,喬野拿在手上看著。


    “繼續。”


    他閉著眼在那聽著,偶爾說一兩句,臉部線條卻有些僵硬。


    “晚上的局把她帶來。”楊舒還說著工作的事就被他生生打斷,顯然他沒聽進去幾句。


    楊舒迴了聲是,便退了出去。她這個秘書真是太難做了。


    喬野是被車尾那對男女熱烈的吻激的勃然大怒,在他身下是死屍,在李秋白懷裏軟的沒骨頭一樣。


    寒假的日子,江林晚過的還算充實,在家看書,去琴行練習,或者去找夏靜,偶爾也去醫院或者學校去找李秋白。她總是高調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某人的女朋友,李秋白也寵著,怎麽鬧都隨她。學校裏有李家世交,這事很快也就傳到了他的父母那。昨天她差點和李秋白的母親在辦公室打了照麵,她在外麵聽到了爭執的聲音,便沒進去在門口站了會兒。剛開始李秋白還試圖解釋,後來說不通就沒再說話了,隻有他母親在說,什麽不同意江詩穎更不會同意她,跟自己姐姐的男朋友都能在一起的女孩不是什麽好人,無父無母無依靠?那可以理解了,想攀上高枝做鳳凰,諸如此類。後來又說到了李家的門風和清名。


    “我說什麽你都不聽,那你說什麽也沒用。”大概是忍無可忍了,隻聽見李秋白冷著聲音說,“還有,不要去找她,如果你還想看見我的話。”


    裏麵沉默了片刻,有女人的哭聲傳出來。


    江林晚走了,她知道她不會被認可,親耳聽到卻是另一番苦澀滋味。出去後去了夏靜家,晚上也住在了這邊。她不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卻也不想表現的她都知道。沒想到剛開始就陷入這種情況,他們可以無限親密,卻也隔著千萬山水不能輕易翻越。


    “別喪眉耷眼的,你管他呢,李秋白喜歡你就得了,別的不用在意。”夏靜搖晃這她的肩膀。


    “說的好聽,他真跟家人決裂,我這罪名豈不是更加洗不清。”


    “所以你要分手嗎?”夏靜沒好氣的問她,每個人談戀愛都這麽矯情,為了一點點甜,遭這罪。


    她搖搖頭。


    “那還是了,你又不分手。明天就晚上迴去。你那李老師找過來我可說不清了。”她拽起江林晚就走,“明天會展中心有cosy,去不去。”


    她沒答應也沒拒絕,任由夏靜拖著。


    站在鏡子前,她看著頭上紅色的貝雷帽,這是打架那天晚上李秋白帶她去買的。不知怎的,一股氣從丹田直衝腦門,她把帽子一拽扔在了一旁,誰要他買的帽子。


    “你幹什麽,走不走。”夏靜撿起帽子,“你不要我戴了,還挺好看”


    她又搶過來,戴自己頭上。反正一早上都黑著臉,不知道在別扭什麽。會展中心遠遠看去就人山人海,讓人望而卻步,她對二次元完全無感。


    陌生號碼撥來的電話,她看了會兒還是接了。


    “不去。”夏靜隻聽見她毫不猶豫的拒絕,剛好一些情緒又宕了下去。


    “我說了不去。”


    她掛了電話,沒幾秒又響了。


    “有完沒完。”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麽,她沒說話,聽完之後便掛了電話。一下午都懨懨的,看什麽都不新奇,三步一站五步一坐。下午她就跟夏靜分開了,說李秋白會來接她。


    坐在櫥窗前,手裏的咖啡一口沒喝,呆呆的看著外麵人來人往。


    “江小姐。”隻見楊舒笑的謙和有禮,還微微頷首,真是訓練有素,上達下聽,什麽事都能辦到。


    還是那天的酒吧,那瘋子是想報上次之仇麽,她站在門口沒動,隻覺得自己被鬼纏上了,又煩又怕還不敢聲張。


    “江小姐,樓上請。”楊舒示意,讓她先走。


    都到這了,還能跑了不成?有楊舒在,他總不能做什麽禽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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