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綠蕪師姐。」江月瑤笑道,心下卻是鬆了口氣,她原本還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麽好解決呢,卻不想說解決就解決了。


    而走過來的玄雨兒剛好看到江綠蕪和江月瑤湊到一起說話,心中的火氣一下就上了天。


    之前她和江月瑤一起合謀想要坑江綠蕪卻沒想到竟然被反坑了一把。


    玄殷大怒將她關了禁閉,讓她好好準備門派大比,在這個時間裏不要再出去搞事。


    她聽話了,可是一解除禁閉,她就聽說了江月瑤是天蠶之身,江綠蕪竟然帶她去藥王穀找息魂草。


    又聽說江月瑤不允許任何人為她打入息魂草,隻讓江綠蕪為她打入。


    而江綠蕪原本迴來時臉色蒼白,卻讓淩慕寒為她輸送靈力趕著去給江月瑤輸送靈力。


    現下門派大比,兩人又是聚在一起。


    玄雨兒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當初她找人家江月瑤合謀的時候,沒準人家江月瑤和江綠蕪一個眼神對視彼此就已經確定下來該怎麽做了。


    所以在這一場三人爭鬥裏,輸的最慘的人隻有她而已,也怪她太蠢,竟然真的相信江綠蕪和江月瑤勢如水火。


    卻忘記了人家到底是親姐妹,或者這勢如水火沒準也都是裝出來的,不過就是因為江綠蕪想要報複她而已。


    江綠蕪平常裝的跟個嫦娥仙女似的,可實際也是滿肚子心眼,真讓人不齒。


    她陰沉開口:「二位關係不錯啊。」


    這一聲讓江綠蕪和江月瑤同時轉頭看向她。


    江綠蕪輕輕掃她一眼就將她給當成了一個透明人。


    江月瑤倒是行禮:「雨兒師姐。」


    這動作中沒有多少誠意。


    玄雨兒冷哼一聲,走近二人低聲道:「你們兩個人倒是陰狠毒辣,看著我被關禁閉很爽吧?」


    等對上江綠蕪的眼神時,玄雨兒更氣悶了。


    江月瑤更是直接將江綠蕪的眼神給說了出來,訝異道:「雨兒師姐,你被關禁閉了?為什麽?」


    玄雨兒現在根本就不想再跟她們說任何一句話,但凡再多說一個字那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江綠蕪!」


    她狠狠瞪了江綠蕪一眼:「等著瞧,我不會讓你得意的,你也休想在這次門派大比中獲得名次。」


    江綠蕪嘲諷一勾唇角:「你是不是對你自己有什麽誤解?還是對我有什麽誤解?我拿不拿名次那是憑借我自身的靈力高深而決定的,跟你並沒有任何關係,希望你可以明白。」


    江綠蕪其實還是挺佩服玄雨兒的,畢竟她換位思考了下,如果是自己被這麽整蠱,每一次都討不到便宜,她早就不往人家跟前湊了,有多遠就走多遠,可是玄雨兒倒是好,越挫越勇。


    如果說她曾經對玄雨兒做出過應陽子對她做過的事情,她這樣子的反應還挺正常,關鍵是她從來都沒有。


    人的情緒有時候還真是莫名其妙的,你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事情就是這樣子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玄雨兒被氣的險些沒一口氣上不來噎過去,她凝滯一下:「江綠蕪,你不要得意,你也不是萬能的,不要以為我就拿你沒有辦法。」


    「我恭候。」


    江綠蕪玩笑一應,明顯著根本就沒有將這件事情給當迴事兒。


    江月瑤此刻倒是站出來當了和事佬:「門派大比中同伴也是可以相比的,這是一件好事,不是什麽壞事,隻是我想你們是不是可以相處的自然些?不要這麽劍拔弩張,我們到底是一個門派的,哪裏來的那麽大的深仇大恨呢?」


    玄雨兒冷笑:「你們這一個白臉,一個紅臉玩得倒是挺好啊。」


    說完她就離開迴到玄殷身邊,又變成了一副乖巧模樣。


    江月瑤被那句話說的有些發懵:「她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沒有太理解呢?」


    江綠蕪難得有耐心解釋:「她的意思是以為我們兩個人是一夥兒的,之前的事情不過就是為了坑她而演出來的。」


    她也不想再多說什麽,迴了淩慕寒身邊。


    江月瑤琢磨了下這才明白過來玄雨兒是認為她串通了江綠蕪一起陷害她。


    江綠蕪的確非常厲害,能夠跟她站在一個陣營裏的確也不虧。


    可是明顯她們現在根本不在一個陣營裏,萬一出了什麽事情江綠蕪肯定不會管她。


    她現在雖然是張長老的女兒,但是到底也是剛剛來到源天劍宗,根基根本就不穩。


    玄雨兒對付江綠蕪困難,可對付她這麽一個小白菜可就簡單多了,她思來想去覺得不能夠任由這件事情就這樣發展下去。


    她必須得找到個機會讓玄雨兒知道,她跟江綠蕪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有那也得是冤家路窄。


    她不想要跟玄雨兒合作,但卻也不想讓玄雨兒盯上自己,畢竟被這樣的人盯上,可就跟被一條毒蛇盯上無異了。


    江月瑤一陣心煩氣躁,源天劍宗這裏帥氣的美男子不少讓人心曠神怡,如果沒有江綠蕪和玄雨兒的話那可就跟清淨不過了。


    江月瑤的心思真的活絡起來,現在源天劍宗中說的上名號的也就是她們是三個,如果有一天隻剩下她了,那麽所有寵愛不就都到她身上了嗎?


    看來她需要解決的人裏麵還需要再加上一個玄雨兒。


    玄雨兒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添加到了江月瑤必須要收拾的人的名單當中。


    就算玄雨兒知道她也根本不在意,畢竟玄雨兒現在也在她的這個名單裏,不過就是看最後鹿死誰手罷了。


    「歡迎各位峰主,掌門,在這樣的日子裏來參加我們源天劍宗主要負責的門派大比。」


    應陽子已經開始用千裏傳音,說了一大堆吉祥話。


    江綠蕪聽的快要睡著時,終於聽到耳邊鼓轟鳴一聲,而後應陽子慷鏘有力的聲音響徹整個源天劍宗,也徹底將江綠蕪的瞌睡蟲給趕跑。


    「現在就開始我們門派大比第一輪,個人比拚!」


    個人比拚是在所有幫派中選擇出來最優秀的人。


    唯獨這些佼佼者才有進入雲夢山穀進行終極比拚。


    江綠蕪斜掃江月瑤一眼,到底還是囑咐一句。


    「個人比拚我無法幫你。」


    江綠蕪原本以為江月瑤會十分緊張,可這麽看過去人家竟是一點都不緊張,甚至於還有些悠閑自得,好像已經贏了一樣。


    也對,如果說實力跟不上的話就連信心都沒有了,那才是真的完蛋。


    「沒有關係,綠蕪師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一定會成功的。」


    江綠蕪隻想說她根本就不在意,最後她能不能進入雲夢山穀其實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門派大比其實非常簡單粗暴,完全就是車輪式的,最自信的人先上場,成為擂主。


    其他人來打擂,如果失敗則擂主成功,如果成功則成為新的擂主,這樣循環往複,最後剩下五十人一起進入雲夢山穀。


    所以說到最後進入雲夢山穀的是什麽門派,進入多少人,根本就不按照現在來參加的人而定,而是根據實力來定。


    雖然殘忍但卻最有效可以挑出最優秀的人,往年最出眾的都是源天劍宗的人。


    應陽子在上麵叫人,可江綠蕪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


    見狀,玄雨兒不禁嘲諷


    幾句:「怎麽,江綠蕪,你那麽厲害現在竟然都不敢上台嗎?你也太慫了吧?」


    江綠蕪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既然你不慫,不如直接上去?」


    「你……」玄雨兒說不出半個字來。


    誰不知道率先上去的除非是那種絕世英雄,否則的話哪怕靈力真的高深也禁不住這一迴又一迴的消耗。


    玄殷摩挲了下指尖兒,笑著道:「我還覺得當年慕寒你就是第一個上場的,還成為了最後的勝利者,那般光景真是前後百年都些許見不到一個了。」


    同樣是想要讓江綠蕪上台,玄殷就說的有技巧多了。


    淩慕寒淡然一笑:「年輕氣盛隻想逞強不如有謀略。」


    他這麽一說竟然就是將自己給說成了會逞強的人,反倒是給江綠蕪做足了麵子。


    江綠蕪眼眸抬了抬,似笑非笑:「玄殷長老,其實我不上台是有原因的。」


    玄殷原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已經失敗,卻不想江綠蕪竟然又主動提起這件事情,不禁立刻搭腔。


    他立即道:「怎麽說?」


    「我這麽一上場,很多人可就沒有機會了,你不會忘記參加的人數有多少吧?」


    參賽者五百零二人,江綠蕪現在上場便還剩下五百零一人,隻有五十人可以進入賽場。


    這就說明玄雨兒要麽運氣好,要麽就必須要跟江綠蕪打一架,否則的話她根本就不會有機會進入雲夢山穀。


    「今年我們賽製有所變化。」


    應陽子的聲音忽然間再度響起。


    江綠蕪:「……」


    玄殷,玄雨兒:「……」


    換賽製早說啊,他們在這裏針對這個問題吵成這樣,結果他們竟然要換賽製?這說得過去嗎?


    「原本沒打算換賽製,可是既然你們無人上台,我們便隻好更換一個賽製。」


    應陽子接著說道:「我們今年換成抓鬮選定對手,最後剩下一百人再采用往年車輪式選出最後五十人。」


    抓鬮,這多少就有點考驗人的運氣了。


    有些人一下選中最厲害的,哪怕自己厲害也進不去。


    有些人不怎麽厲害卻選中弱的,那自己也就能進去。


    但最後那車輪式收尾倒是可以將那些渾水摸魚的直接給驅逐出去,剩下絕對的精英。


    麵前忽然間又出現了陣法。


    江綠蕪的手腕忽然間發起光來。


    江月瑤和玄雨兒的手腕也開始發起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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