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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眼時間。


    薑扶桑環視了病房一圈,想拉個小凳子過來坐,剛轉身就聽到手機鈴聲響。


    是戎狄的手機,放在他衛衣口袋裏,薑扶桑猶豫了會兒,從他口袋裏摸出手機。


    陳起打來的電話。


    薑扶桑接了,一接通就聽見陳起還大著舌頭:“臥槽戎狄,你跑哪兒去了?我怎麽一睜眼睛已經在我家了?”


    薑扶桑抿了抿朱唇,給他解答了疑惑:“陳公子,你喝醉了直喊小賀媽媽,小賀就叫你的司機送你迴家了。”


    電話那頭陳起好半天都沒說話,其實他酒還沒醒,全靠一股子毅力支撐著,因為戎狄去酒吧之前就給他安頓過了,要是他被灌醉了,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弄走,不要跟薑扶桑正麵接觸。


    這些天他們一直是這樣的,戎狄每次喝酒之前,都會把薑扶桑的聯係方式先拉黑,起初陳起還嘲笑他,直到後來他親眼看見戎狄喝醉之後抱著手機給薑扶桑打了將近一百來通電話,他才徹底改觀。


    明知道撥不通,還要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嚐試,戎狄甚至大半夜地攔都攔不住要開車去找薑扶桑……


    一想起來他就一個頭兩個大。


    “薑大美女,我這是在做夢吧?你可別嚇我,戎狄的手機怎麽是你接的電話啊?”


    “我現在和他在一起。”


    陳起驚得說不出話。


    薑扶桑繼續道:“他暈倒了,正在打吊瓶。”


    陳起再開口時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我就知道。”


    薑扶桑問了一句:“知道什麽?”


    “他把酒當水喝把煙當飯吃的事情啊,我看著都膽戰心驚的程度了,還不聽我勸,他不進醫院誰進。”


    一陣寂寥過後,薑扶桑開口道:“我把最快更新請瀏覽器輸入--到新進行查看


    她已經和戎狄沒關係了,也沒立場和角度去關心他為什麽抽煙酗酒。


    也不等陳起說什麽,薑扶桑直接掛斷了電話,給他發了信息。


    約莫半個小時後,有人推開了病房的門,問薑扶桑戎狄是不是在這裏。


    薑扶桑點頭:“陳公子叫你來的吧?快完的時候按鈴叫護士就行,我先走了。”


    她站起身,把凳子讓給對方。


    拿包的時候,戎狄突然睜開眼睛了,黑眸緊鎖著薑扶桑:“你去哪兒?”


    薑扶桑圍好圍巾,聲音淡淡道:“迴家。”


    “留下來陪我行不行?”他用近乎乞求的語氣說著,眉眼間都罩上了一層薄霧,“算我求你。”


    薑扶桑整理衣服的動作頓了頓,沒做聲,徑直離開病房。


    兩分鍾後,陳起叫來的人從病房裏追了出來,氣喘籲籲的:“薑小姐,戎先生他……他自己把針拔了,我攔都攔不住……”


    薑扶桑擰眉,往他身後看去,戎狄陰沉的眸子映入她的眼底,他垂在身側的手已經被血染得殷紅。


    薑扶桑驀地勾唇笑了,她踩著高跟鞋不緊不慢地走到戎狄麵前,唇瓣一開一合:“你鬧夠了沒?下一步還準備做什麽?”


    戎狄定定地盯著她,聲音低啞:“我沒鬧。”


    頓了頓,他又重複了一遍:“我沒鬧。”


    薑扶桑原本想和他理論一番的,突然就覺得身心俱疲,張了張嘴,笑得牽強:“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麽?”


    “你要走了,我想看著你走。”


    心頭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了一般,薑扶桑木訥地對上他目似點漆的黑眸。


    戎狄抬起手,看見手上的血跡,愣了愣,換了另一隻手牽著薑扶桑,喑啞道:“我喝醉了才敢這樣,酒醒了就沒機會了。”


    薑扶桑抿唇,不置可否。


    他清醒的時候,也不會這樣和她吐露心聲。


    “


    你去找護士吧,徐放在樓下等我,我先走了。”


    戎狄是聽到徐放的名字時鬆手的,手心的餘溫消失,薑扶桑沒再看他,轉身離開。


    病房裏,戎狄站在窗前看著樓下。


    薑扶桑給徐放重新係了圍巾,爾後被徐放牽著上了車,很快那輛普普通通的車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身後傳來護士的聲音,叫他過去重新紮針。


    戎狄眸光暈開一層灰暗,收迴視線。


    ……


    車裏。


    薑扶桑問徐放去哪裏。


    “現在還有點早,醫院飯堂沒開,帶你去外麵吃早餐,吃完再送你迴家。”


    “嗯。”薑扶桑擰眉,側首看著專注開車的人,“你沒什麽要問我的麽?”


    “你想說的話可以告訴我,不想說我也相信你。”


    “戎狄喝醉了,我和小賀一起送他來醫院的。”頓了頓,薑扶桑繼續道,“我剛才給你打電話,就是不想瞞著你,你別一個人生悶氣。”


    雖然他不說,但是作為男人,多多少少都會介意前任,薑扶桑知道,與其等別人說,不如她主動說出來。


    “他碰你了?”徐放目視前方,開口問道。


    “他拉我的手了。”薑扶桑迴憶了一下在酒吧發生的事情,“還抱了。”


    “那你掙紮了嗎?”


    “他力氣太大了。”


    徐放抿唇:“以後和我一起去拳擊館吧,他再碰你就直接放倒他。”


    薑扶桑勾了勾唇角:“好啊。”


    她也挺想這麽幹的,每次到了戎狄手裏都會很被動。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這件事算是這麽過去了。


    三號晚上,薑扶桑按照慣例給所有員工放了假,和徐放一起去參加了科室團建。


    起初她是不太想去的,徐放把她禁錮在牆角一下一下輕啄她的鎖骨和耳垂的時候,他的溫柔吞噬了薑扶桑的理智。


    他在她耳側沉語:“不公開我們的關係,他們問起來就蒙混過關。”


    緊接著他又拋出一個讓薑扶桑沒辦法拒絕的理由:“你送他去醫院那件事,說實話我有點不高興的,你該補償我。”


    開車去的路上,徐放說這次團建就是在海邊燒烤玩遊戲,兩個人到的時候,沙灘上已經紮起了好幾個帳篷。


    薑扶桑下意識地看向徐放:“要在這裏過夜麽?”


    “可以提前迴去。”


    薑扶桑點點頭,問他:“那我們要提前迴去嗎?”


    “都行,聽你的。”


    “先把帳篷搭好吧,晚點再看情況。”


    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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