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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扶桑說完便側身想出門,這次徐母沒有攔著她了,是徐放開了口,他聲線低沉,幽幽道:「你鞋都沒換,去哪兒?」


    話音落,幾個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在薑扶桑的腳上。


    徐母來來迴迴在徐放和薑扶桑身上打量了幾圈,似乎明白了些什麽,露出了一個「我懂」的笑容,笑嗬嗬地看向薑扶桑:「既然鞋還沒換,那就索性留下來一起吃頓飯吧,正好我買了菜。」


    薑扶桑細眉緊蹙著看向徐放,眼神裏的意思很明顯,讓他說點什麽拯救一下局麵。


    徐放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沒看她,先是從徐母手裏把兩大袋蔬菜接過來,爾後提著菜走進了廚房,隻剩薑扶桑和徐母兩個人還站在門口。


    薑扶桑麵上盡顯局促,自從父母去世後,她很少和比自己長一輩的人交流,這方麵確實沒什麽經驗,不知道該怎麽樣把握分寸。


    猶豫了好幾秒,她才彎唇笑著:「伯母,您別在門口站著……」


    徐母很和藹地說了聲好,走進來關上了門。


    看徐母也沒有換鞋,直接走了進去,薑扶桑耳根子更紅了,怎麽看都感覺她更像是徐放的家人一點……


    徐母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迴頭,招唿薑扶桑去沙發上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薑扶桑硬著頭皮迴了一句:「伯母,我姓薑。」


    「小薑是吧?來來來,先坐,別客氣!」


    徐母拉著薑扶桑在沙發上坐下來,直誇她長得俊俏:「我們家徐放要是能娶你這麽一個兒媳婦,可不得羨慕死我那些朋友!」


    「伯母,我不是……」


    「你看我這張嘴!就是藏不住事兒!」徐母收斂了一下眼裏的笑意,繼續問道,「對了,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呀?」


    一開口就是痛點問題,薑扶桑抿著朱唇,迴答也不是,不迴答也不是。


    徐母這一問,擺明了不是簡單的打聽,多少帶點兒相兒媳的意思,她要是迴答了,不但默認了她和徐放的關係,等會兒肯定還有其他的問題等著她。


    可要是不迴答,畢竟是長輩問話,又會顯得不禮貌……


    所幸徐放及時出現,打斷了這個話題:「媽,你別嚇到她了。」


    解圍確實是解圍了,但這話薑扶桑怎麽聽都不對味兒。


    什麽叫別嚇著她,搞得好像他們真的是那種關係一樣,不對,他們現在確實是那種關係,可並不代表著會走到談婚論嫁這一步。


    徐放這話說的太有歧義。


    薑扶桑視線從他臉上移到徐母身上,果然,徐母臉上笑意更甚,一看就是誤會了。


    她睨了徐放一眼,櫻唇微張:「徐醫生,你和伯母吃飯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徐母還沒說什麽,倒是徐放低低笑開,語氣中含著似有若無的慵懶:「嗯,正好你走了我和我媽說一說你弟弟的病情。」


    他說完,薑扶桑麵色微微變了變,聽出徐放這是在威脅她。


    剛才為了解釋清楚他們的關係,隨便把薑離拉出來擋槍了,可薑離壓根就沒在他那裏看過什麽病,他說什麽病情,根本就是拿這件事情挾天子令諸侯。


    薑扶桑沉默了幾秒,徐母見狀開了口,嗬斥徐放:「你怎麽說話的,哪裏有趕客人走的?小薑你別聽她的,在這兒坐一會兒,阿姨去給你做好吃的!」


    說完,徐母瞪了徐放一眼,徑直走進了廚房。


    客廳裏隻剩兩個人,薑扶桑確保廚房的門關好之後,才小聲道:「你媽媽怎麽會來?」


    徐放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她給我燉了雞湯。」


    這件事確實是他沒有料到的。


    看見他眼睛裏真誠,薑扶桑幾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姑且相信他,繼續下一個問題:「你剛才怎麽不和伯母解釋清楚?我不是說過了,別讓你父母知道我們的關係……」


    「我沒答應。」徐放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黑眸裏閃爍著熹微的光,「你的任務是把心從他身上收迴來,放在我這裏,剩下的都由我來解決。」


    徐放臉上的嚴肅和認真讓薑扶桑怔住。


    和男人相處的多了,她能輕而易舉地分辨出哪些話是男人畫的餅,哪些話是真心實意的。


    徐放眼裏的認真,灼得她睜不開眼。


    薑扶桑沒做聲,隻聽他聲線低啞道:「我父母不是那麽傳統的人,那會兒沒和你說這些是怕你太緊張,我沒答應你,是什麽意思你還不明白麽?」


    他認真了。


    薑扶桑下意識地就想躲了,她避開他的視線,轉移話題:「伯母一個人會不會忙不過來,我去打下手……」


    「你會做飯?」


    薑扶桑起身的動作頓了頓,搖搖頭:「我隻是不知道該和你說什麽。」


    她都坦誠相待了,徐放也不藏著掖著:「我媽不喜歡做飯的時候有人打擾他,以前我和我爸去給她打下手,都會被她趕出來。」


    薑扶桑怔愣幾秒,眼眶泛著一圈紅色,點了點頭。


    剛才徐放說的,太有畫麵感。


    很久以前,薑兆斌是家裏負責主廚的,自從他們結婚後就很少讓薑母親自下廚了,怕累著她,薑扶桑記憶中小時候聽到最多的,就是薑兆斌說,女人生來就應該是被寵著的,髒活累活,都該他來做。


    徐放似乎是看出了她心裏的想法,大掌包裹住她的手:「結婚的事情,你好好考慮考慮,你想要的家,我可以給你。」


    薑扶桑能感覺到他手心裏傳來的陣陣熱意,心頭的那些躁動仿佛突然被抹平了一般,她剛想開口,說這件事以後再談,廚房的門突然被打開。


    徐母的聲音傳來:「兒子,你這兒怎麽沒有鹽了,出去買幾袋鹽。」


    薑扶桑觸電一般從徐放手裏抽出自己的手,又盡量減小幅度怕徐母看見。


    手裏的溫軟消失了,徐放眸色一深,看了徐母一眼,聲線悶悶地應了一聲,說知道了,他現在出去買。


    徐母又關上了廚房門,裏麵開了油煙機,隔絕了一部分噪音。


    徐放視線落在薑扶桑清秀的臉頰上:「出去透透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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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2章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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