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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會真的沒牽過女人的手?」


    徐放眸色一深,故意躲開薑扶桑的視線:「沒牽過你段位這麽高的。」


    她三兩句話就能讓他一個一米八將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局促起來,說實話徐放真的還挺緊張的。


    薑扶桑突然停了下來,徐放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怎麽了?」


    「沒什麽。」薑扶桑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抓著徐放的手,很認真地給他擦著。


    「拿手術刀的手,是不是應該遇事鎮定一點?」


    「其他的事情可以,和你有關的好像不太行。」


    喜歡一個人,就是會心跳加速,靠近她的時候,就是會忍不住麵紅耳赤。


    生理反應不會弄虛作假。


    薑扶桑抬眸,直直融進徐放夜空般閃爍的黑眸,心尖有一小片地方被觸動,但僅僅是那麽一瞬間。


    「徐放,要是你以後遇到了更喜歡的人……」


    薑扶桑突然開口,語氣低婉,攜著幾分嚴肅的意味。


    然她還沒說完就被徐放打斷:「不會。」


    他的心都已經被占滿了:「你要我,那我們白頭偕老,你不要我,那我就孤獨終老。」


    還挺倔。


    薑扶桑輕輕搖了搖頭:「我也隻是假定,」她抓著徐放的手,不知道隻是順便還是為了安撫他,「你先別把話說死,要是你真的遇到想在一起的人了,別管我的感受,直接提分手。」


    徐放麵色一沉。


    她這話說的很煞風景,應該是不喜歡負責任的渣男愛聽的。


    但他不是渣男,所以不僅不愛聽,而且覺得刺耳。


    薑扶桑看出他眼裏的不悅,啟唇解釋:「我總覺得就這樣和你在一起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我裏裏外外都已經被別人玩透了,而你幹幹淨淨,現在你還沒感覺到,過段時間你就明白我說的了……」


    「過段時間,是多久?」


    薑扶桑認真思考了一下:「少則一個多,多則三個月吧。」


    徐放頷首:「好,我答應你。」


    薑扶桑心裏的石頭落下來,下一秒,又懸了上去。


    徐放答應完之後緊接著道:「就以三個月為期限,我要是還沒覺得不公平,那你和我結婚。」


    薑扶桑細眉緊促著,消化了一會兒,跟不上他的腦迴路了:「我還第一次聽人這樣求婚的。」


    「這不是求婚,這是賭注。」徐放糾正她。


    求婚她還可以拒絕,賭注不行,願賭服輸,他選擇一步到位,他要一個確定的結果。


    薑扶桑撩起唇角,答應的很隨意:「好啊。」


    徐放從她下抑的音調裏就聽出她的態度了,別說十成八成的,她現在是對他一點信心都沒有,所以才答應的那麽輕鬆。


    徐放也不急不躁,她不信,那他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意識到薑扶桑在外麵站的時間有點久了,徐放直接攔腰將她騰空抱起。


    薑扶桑驚唿一聲:「你幹什麽?」


    「抱你迴病房,吳主任說的運動量已經超標了。」


    「我自己可以走,幾步路而已。」


    徐放側首看著她:「摟好,不然會摔。」


    薑扶桑沒動,還想著他放她下去自己走呢。


    「非要我承認是因為想抱你才這樣做嗎?」


    薑扶桑視線落在他紅到似乎快要燒起來的耳朵上,唇角不自覺地上揚著。


    他現在已經可以麵無表情地說這些情話了,偽裝的不錯,如果沒有被赤紅的耳朵出賣的話。


    薑扶桑抬手環住他的脖頸,徐放心滿意足地抬腳往前走。


    走了兩步,差點一個沒機靈鬆了手。


    薑扶桑一雙芊芊玉指沒閑著,像安了導航一般精準撫上他的耳垂,捏了捏。


    徐放劍眉皺了皺,耳朵更紅了。


    手裏的灼燙感更明顯了,薑扶桑眨了眨眼睛,盯著徐放:「你耳朵紅了。」


    「我知道。」


    他聲線低沉沙啞,配上那張俊朗的臉,格外攝人心魂。


    「你的耳朵好像……有點沒出息。」


    「下次我盡量控製。」


    「別控製。」薑扶桑鬆了手,「這樣我好分辨你是真心還是假意,有沒有變心什麽的。」


    她這樣說了,徐放自然是不會拒絕:「嗯,聽你的。」


    薑扶桑沒做聲,徐放又開口:「禮尚往來,等會兒你的也給我摸摸。」


    「不大行。」薑扶桑笑得風情萬種,「而且我的耳朵不會紅。」


    會不會紅,徐放一迴到病房就給她印證了。


    薑扶桑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病床上,他俯身檢查了一下傷口的情況,幫薑扶桑蓋好被子,爾後就著這樣的姿勢湊近她。


    「怎麽了?」她不明所以地看向徐放。


    徐放眼眸眯得狹長:「你說你的耳朵不會紅,是真的?」


    「嗯。」


    她話音剛落下,徐放的唇也落在了她的耳垂上,薑扶桑身體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她沒想到徐放會搞偷襲。


    鼻息間都是他身上消毒水的氣味,薑扶桑怔愣幾秒,聽見他悶沉的聲音在耳側響起:「那我要是讓它紅了?」


    薑扶桑很沒出息地縮了一下脖頸:「好像沒什麽必要。」


    「你說了賭注就有不要了,就我一個人耳朵紅,不公平,作為男人,我想找迴主場。」


    徐放堅持得很,就算最後薑扶桑沒說賭注他也繼續了。


    她耳朵也確實紅了,徐放是醫生,專業素養過硬,很有一套辦法。


    ……


    第七天,吳主任讓薑扶桑做了幾項檢查,各項數據都表明她恢複得很好,可以出院了。


    徐放就拿著她的病曆去辦出院手續了,薑扶桑留在病房裏整理自己的東西,她把身上的病號服換了下來,疊整齊放在病床上。


    身後突然響起開門聲,薑扶桑以為是徐放迴來了,也沒迴頭,有些驚訝地問道:「你不是去辦出院手續麽?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


    半晌,都沒等到徐放的迴答。


    薑扶桑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突然想到了什麽,又覺得不大可能。


    可那種被盯著的感覺太過熟悉,她早已經刻骨銘心。


    她兩彎細眉蹙了起來,起身迴頭。


    戎狄就站在門口,一如曾經無數次他深情望著她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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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8章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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