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也點頭:“是啊,小姐,今日這字寫的比以往幹淨多了。”


    溫理禮聞言有些氣餒的撅了撅嘴巴。


    “難道就隻是紙上幹淨了些?我這字體的線條和布局不覺得比以往更精致了嗎?”


    櫻桃歪著腦袋仔細又瞧了瞧那幾個大字,實在有些難誇出口。


    倒是宋懷菱聽了溫理禮得話,沒忍住笑道:“行啊,我們理禮如今還知道線條和布局了,我瞧著頗有幾分未來書法大家的風采。”


    這話也逗笑了宋懷菱身後的幾個丫鬟。


    一時間屋內歡聲笑語一片。


    溫策迴來時在院子裏就聽到了屋內的聲音,於是有些好奇的快步走進屋內。


    “還沒進到院子裏,就能聽見這屋裏的笑聲,有什麽開心事不如也給我講講。”


    幾個丫鬟見溫策進屋,忙福身行禮,之後就各自散開去忙別的。


    宋懷菱見到溫策會迴來,笑著迎了上去:“我們正說著理禮呢,如今她字寫的是越來越好了。”


    溫策聞言眼眸帶笑的偏頭看向桌案前的溫理禮,說道:“哦?既然寫的那麽好,那讓爹爹也看看如何?”


    溫理禮不是真正的小孩兒,自然能聽懂大人的調侃,於是她慌忙的趴在桌案上擋住自己那幅“墨寶”。


    有些尷尬道:“那還是算了吧,這次我寫的不太好,等下一次我寫的更好再讓爹爹你好好鑒賞一番。”


    溫策聽了自家閨女的話,沒忍住笑出了聲兒。


    “難道理禮不想爹爹見證你的進步嗎?爹爹若是今日不看你的字,又怎會知道下次的你,比這一次進步多少呢?”


    溫理禮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心想畢竟是自己的親爹爹,也不怕丟人,索性就抬起手臂露出本在遮擋下的字跡。


    “看吧,不過爹爹你可不準笑我。”


    溫策探頭往桌案上瞧了一眼,後又強忍笑意閉了閉眼,然後誇讚道。


    “嗯!這字寫的,白紙黑字的,一個是一個,而且都能認出來,還不錯。”


    溫理禮:。。。。。。


    這還不如不誇呢,她就知道會這樣。


    眼瞧著溫理禮嘴巴撅的老高,一張粉臉氣的紅通通的,於是宋懷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輕聲安慰道。


    “我們理禮才五歲就能寫出這麽多的字,這已經很厲害了,而且練字也是需要時間的,不能急於求成,娘親和爹爹都覺得假以時日我們理禮一定能寫出像你自己那樣漂亮的字,嗯?”


    溫理禮聞言哼哼兩聲,行吧,看在她娘親誇她漂亮的份上,今天她就不生氣了。


    溫策見狀俯下身子在桌案邊拿起筆架上的毛筆,“唰唰”幾筆在溫理禮字那幾個歪歪區區的字旁,留下了一片淩厲中帶著蒼勁挺拔的大字。


    “爹爹的字可是練了有二十年了,如何?”


    溫理禮看著麵前兩種字體的強烈對比,被虐的都快哭了,但是不得不承認,自家爹爹寫的一手極為好看的字,且這字看起來淩厲非常。


    真就應了他外祖得那句“看字如看人,心定則筆正,手下的字也生出了精神”。


    這次她可真是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爹爹的字真的在他手下生出了精神,變得如他本人一般淩厲挺拔。


    溫理禮眼睛亮亮得看著溫策:“爹爹的字和爹爹好像,我以後也要寫出像我一樣好看的字。”


    溫策被自家閨女誇的心中暗爽,表麵上卻還裝作一副淡定的模樣:“好,理禮乖,你先繼續練字吧,我有話要與你娘親說。”


    溫理禮乖巧的點頭,看著爹爹和娘親轉身進了書房,有些好奇的歪了歪頭。


    好在這估計不是什麽背人的事,兩人進去時,也並未把書房的門關嚴,這樣才叫溫理禮有了可以探聽的機會。


    外間靜悄悄的,書房的聲音也漸漸清晰了起來。


    “寧王被刺,疑似與鳥形紋案的組織有關,此事關乎京都城的安全,陛下很是看重。”


    “所以陛下把這件事依然交給我和韓進去查,最近我不會經常迴來,你在家看護好孩子們,尤其是理禮,最近不要讓她出門。”


    “好,那你也小心。”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不過今日江添去定西王府時,定西王叫他給我帶了句話,說是讓我查到了線索以後先按兵不動,估計他也要在此事中橫插一腳,如今許歸還在他手裏呢,他是什麽意圖我暫時還不清楚。”


    “他這是為何?”


    “不知,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你照常讓人給他送吃的就行,隻是最近臉熟的不能再用了……”


    “好。”


    ……


    外間的溫理禮聽了這話驚訝的伸手捂住了嘴巴,寧王在京外被人刺殺竟可能和鳥形紋案有關?


    那是不是就能說明那鳥形紋案的組織近來就在京都城附近活動,也不知道汴州那群正在找著長燈的人,與那鳥形紋案是否有關係。


    想到這裏溫理禮有些頭痛的想,之前她娘親派去汴州的人做事效率是不是太低了,都這麽久了還沒消息,她明日要不要問問娘親。


    溫理禮不知道的是,這事還不等她問出口呢,她店裏的夥計長燈就已經先一步被她爹爹給秘密帶走了。


    等她接到消息得時候已經次日的傍晚了。


    她背著小荷包下學與從美味樓迴府的李書安在前院撞了正著。


    李書安一見溫理禮幾次想開口但又欲言又止,瞧得溫理禮一臉莫名其妙。


    “李書安怎麽了?可是樓裏出了什麽事了?”


    李書安見狀麵色有些複雜的點了點頭,又很快的搖了搖頭。


    溫理禮徹底無語了:“你可別嚇我啊,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到底想說些什麽啊?”


    李書安歎息一聲,想到自己雖然是侯府的人,但是如今卻在四小姐手下幹活,不應該對她有所隱瞞,於是把今日樓裏的事詳細的給溫理禮講了一遍。


    “今日五軍都督府的人上門把咱樓裏的長燈給帶走了,我去問他們長燈犯了什麽事,為什麽要帶走長燈,他們什麽都沒告訴我,隻說是侯爺讓他們來提人的。”


    “啊?”


    溫理禮聞言震驚的嘴巴張得老大。


    她都不知道爹爹是什麽時候開始懷疑長燈的,還是說爹爹他已經查到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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