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六扇門眾人也不想在這裏鬧事,更何況他們也知道元祿雷火彈的威力,紛紛向後退去,趙季見到這一幕,看向後麵的寧府說“都給我上,在寧府門外,我不信他敢用雷火彈!”


    眾人一聽很無奈,礙於他的威壓,也是沒有辦法,隻能步步逼近。


    元祿見到趙季識破了,也沒辦法,隻能和他們扭打在一起,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元祿本身不是練家子,很快就敗下陣來,被他們擒住。


    趙季心急如焚地邁著大步踏入寧府,心中暗自思忖:“我倒要親眼瞧瞧寧遠舟是否果真已經離世。”


    自得知盛皇兵敗的噩耗後,宰相章崧便反複叮囑務必尋得寧遠舟下落。即便是麵對自己這位親侄兒,章崧竟也毫不留情。如此看來,在章崧眼中,似乎唯有寧遠舟才堪當六扇門門主之重任。


    不僅如此,據那些曾追隨寧遠舟的部下來報,皇帝並未陣亡,而是不幸淪為戰俘。安國方麵提出條件,要求盛國派遣一名皇子並附上十萬兩黃金作為贖金方可將其贖迴。


    眾人皆心知肚明,如今盛國有兩位皇子,二皇子體弱多病,難以承受長途跋涉之苦。


    況且他那條因拯救皇後而致殘的腿,更使得皇後絕不會應允此事。如此一來,人選便僅剩大皇子一人。


    然而若安國突然變卦,將大皇子扣為人質,那盛國豈不成了無頭蒼蠅?局勢必將陷入混亂不堪的境地。


    安國真是打的一個好算盤啊!


    趙季走到了大廳,看到了那個棺材,走了過去,一把掀開棺材,果然棺材裏麵什麽都沒有。


    “寧遠舟趕緊出來!”趙季還在那裏不知死活的呐喊。


    “趙季,寧頭現在生死不明,你現在還掀他的棺材,你真該死!”元祿看著趙季的動作說。


    趙季可不理會他,還在自顧自的大喊,他可不相信寧遠舟死了,就算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屍體!


    “寧遠舟你要再不出來,我就把你的房子給燒了!”說完就把燃燒著的蠟燭拿到了手上。


    “三!”


    “二!”


    “一!”


    趙季直接把蠟燭扔到了地上,這下六扇門的那些人也看不下去了,就算寧遠舟現在是前門主,也不得容忍他這樣放肆!


    眼看著那根細小的蠟燭如一條毒蛇般迅速地爬上周圍潔白如雪的簾子,並將其引燃,火勢愈發兇猛起來。


    霜兒心中一驚,本想立刻上前阻止這場災難,但身體卻像被釘住一般無法動彈。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從簾後竄出。


    (果然,寧遠舟真的沒死。)霜兒暗自思忖道。


    “寧遠舟我就知道你沒死!”趙季喜出望外地喊道。


    “寧頭!你真的還活著!”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著。


    然而,麵對眾人的歡唿和問候,寧遠舟仿若未聞,他徑直走到燃燒的簾布前,倒了點水把熊熊烈火撲滅。


    隨後,他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轉身對著眾人說道:“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麽?”


    元祿著急忙慌的跑了過去,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寧遠舟完好無損這才放下心來。


    “寧遠舟既然你出來了那就好好的聊一聊。”趙季說。


    “好”


    六扇門眾人和元祿都默契的沒有跟上去,因為接下來的內容不是他們能聽的。


    “怎麽樣,你接不接受?”趙季眼神閃爍地說道。


    他心中暗自盤算著,就是想讓寧遠舟去接手這個棘手的爛攤子。而門主之位,自然還是要由自己來坐。隻要能順利將六扇門的各個部門重新調整布局,那麽他的計劃就算圓滿成功了。


    寧遠舟從容不迫地端起茶杯,輕啜一口後緩緩說道:“這件事可以慢慢商議,不過在此之前,咱們先來談談過去的一些事情吧。”


    “哦?之前的?什麽事情?”趙季頓時來了興致,追問道。


    “欺負同僚、褻瀆死者、濫權瀆職、擅自離崗……對於這些行為,趙門主應該不會感到陌生吧!”寧遠舟語氣冰冷,每一個字都如同利刃般刺痛著趙季的神經。


    然而,還沒等趙季做出任何迴應,隻見寒光一閃,寧遠舟手中的刀如閃電般劃過,瞬間封住了趙季的喉嚨。


    在遠處看著的六扇門眾人和元祿也震驚了,怎麽寧遠舟變得殺氣這麽大了?


    寧遠舟走了過去把剛才的事情解釋了一下,他們這才放下心來,因為早就看著趙季不順眼,要不是害怕宰相的報複,趙季早就死了。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要把口供串好,就說是安國的刺殺,才讓趙季命喪黃泉,不知不覺霜兒又背上了一口‘鍋’。


    寧遠舟與那幾位六扇門之人交談片刻後,便揮手示意他們離去。待眾人走遠,寧遠舟轉頭對元祿吩咐道:“將大門牢牢鎖住。”言罷,二人一同踏入大廳。


    “不必躲藏了,現身吧。”寧遠舟朗聲道。


    “寧頭,此處除你我二人,並無他人啊!”元祿滿臉狐疑地迴應道。


    寧遠舟微微一笑,並未作答。


    藏身於黑暗中的霜兒不禁心生訝異,想不到寧遠舟武藝竟如此高深莫測,居然能察覺到自己的存在。既已被識破,她也不再隱匿,索性邁步而出。


    當霜兒出現在眼前時,兩人皆是一愣,尤其是元祿,他前些日子才剛剛舉行過成年禮,何曾見過這般清麗脫俗的女子?


    當下手忙腳亂地從懷中摸出一隻小瓷瓶,倒出一粒丹藥吞下肚去。相比之下,倒是寧遠舟顯得較為鎮定些。


    (需知元祿心脈受創,身體羸弱不堪,不僅無法承受過度勞累,更經受不住強烈的情緒波動。而這些藥丸雖有緩解之效,但卻無法徹底根除病根。)


    “你就是六扇門之前要尋找的那個舞姬是不是?”寧遠舟開門見山的說。


    “不錯,不愧是六扇門的前門主果然聰明,不過估計很快就是現門主了。”霜兒的這句話很有深度。


    寧遠舟怎麽不會想到呢?趙季一個根本不會在意自己死活的人,如今卻大動幹戈的來找自己,唯一的一種可能,那就是宰相章崧的意思,看來接下來的日子不太平了。


    “入股我猜的不錯,你是安國人吧,而且極有可能是朱衣衛的對不對?”寧遠舟沒有迴答她,而是直接問道。


    “什麽,她是朱衣衛的人!”元祿大聲說道。寧遠舟拍了拍他示意要冷靜一下,別一驚一乍的。


    霜兒拍了拍手說“你很聰明。”話鋒一轉說“不過聰明的人一般死的很快!”


    “但是我的命還是很硬的!”寧遠舟沒有理會她的威脅。


    “說說吧,你想要做什麽?”寧遠舟說。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麽你猜一猜我的目的是什麽?”霜兒沒有迴答他而是直接反問。


    “既然你是朱衣衛,那麽肯定不會是來刺殺的,因為你們的消息都應該說明我已經‘死了’,再說了盛國皇帝被擒,你們安國要的不僅僅是十萬兩黃金吧?”寧遠舟說。


    “這個問題我確實無法迴答,畢竟我已經離開朱衣衛有五年或者六年之久了,具體時間實在難以迴想起來。不過,寧遠舟,不如讓我們嚐試一下合作如何呢?”霜兒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誠懇地說道。


    “抱歉,我不能接受。”寧遠舟幾乎沒有思考便脫口而出,態度異常堅決。


    然而,麵對寧遠舟如此直白的迴絕,霜兒並未動怒,反而鎮定自若地繼續說道:“別急著拒絕,請先聽一聽我這麽做的原因。首先,以安帝的性格來看,區區十萬兩黃金恐怕遠遠不足以滿足他的胃口;其次,他極有可能會向你們索要一名皇子作為人質。你們共有兩名皇子,其中一人體弱多病,難堪大任。隻要大皇子被扣為人質,那麽盛國無需一戰即可輕鬆取勝!最後,由我來負責保護這位皇子的安全,但條件是你幫我去調查一則消息。這樣算下來,對你來說可是相當劃算啊!”


    盡管霜兒提出的條件看似十分誘人,但寧遠舟依然毫不猶豫地再次拒絕道:“不行。”


    霜兒心裏清楚,此時此刻寧遠舟絕無可能輕易點頭答應,畢竟目前的狀況對他並無半點好處可言。


    “既然如此,那關於合作之事我們暫且擱置一旁。但眼下你們二人必定需要出城,能否將我一同帶出去呢?事成之後,我會欠下你一份人情。不知意下如何?”霜兒退而求其次,改變策略說道。


    寧遠舟想了一想,看她的裝扮,身手應該很不錯,而且反正自己也要出城,帶她一個也沒什麽。


    “可以。”寧遠舟說。


    “我們明日出發!”接著說。


    “好,那我先休息一下,不會占你便宜的。”說完扔出了一些銀兩給寧遠舟“就當是住在這裏的報酬。”


    還不能他們同意就找一間屋子進去了。


    “寧頭,我們真要帶她走嗎?”元祿說。


    “沒事,我們現在又不是六扇門的人,和她沒有任何的恩怨,再說了這也不錯啊!”掂了掂手裏的錢袋子。


    “說的也是,那我們就明天出發。”元祿說。


    其實寧遠舟一直給元祿說的隱居山林,另一個原因就是,那些藝術高明的大師,都會選擇隱居,萬一他們能治好元祿的,畢竟他們那些大師都講究一個‘緣’字。心情一好了就給元祿治好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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