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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正濤忙封住陳舒汪(吳麗芳)的穴道,笑吟吟地說:“你欣賞二人演奏,什麽也別想,他們的音樂就是讓你想過去難受的事,讓你哭,讓你笑,讓你後悔,讓你負罪,讓你傷心欲斷魂,讓你走不出對過去的苦,過去的淚。”


    吳麗芳:“他們的音樂有這麽厲害啊!難怪我聽了難受致極。”


    邱秋對吳麗芳道:“這你就不懂了,音樂可以讓人享受,也可以讓人瘋,讓人狂,讓人做著傻事也迷茫。”


    吳麗芳對邱秋道:“邱秋,我們還是少說話為好,免得這裏人多,看我的嘴一動一動的,難免容易讓他們生疑心。”


    邱秋:“我們兩個說話他們都聽不到,你害怕什麽?”


    吳麗芳:“我突然感覺有危險,真的!我們還是謹慎一點好。”


    邱秋:“喲,沒想到你做事和想法都有進步啊,如果你穿越迴去還能這樣,我相信你的命運一定不一樣。”


    吳麗芳歎氣:“不知還能不能穿越迴去呢!”


    邱秋:“一定能穿越迴去,但就不知道你穿越迴去,還能不能記住這些。”


    吳麗芳:“好了,不說了,看看事態的發展吧。


    這時,江正濤的笑吟吟樣子,反倒使戴方帽的二人神色鄭重,他們紛紛站起身了,邊走邊吹,邊走邊彈。


    江正濤看著兮陌和紫媛道:“你們腳踩八卦方位,對手必知你們厲害,他們頭上已一縷縷的熱氣直往上冒,看來準備進攻了。”


    江正濤又道:“你們先念詩,可以分解對琵琶和簫聲的注意力,也可以讓他們分心,一個人隻要分心,他的能力就會大打折扣。”


    紫媛心領神會,馬上開口念道:


    秋來相顧尚飄蓬,未就丹砂愧葛洪。


    痛飲狂歌空度日,飛揚跋扈為誰雄。


    紫媛念詩的時候,江正濤就拿來放筷子的竹筒和竹筷,用筷子敲打著竹筒,故意與他們的節奏不同,律動自然感覺就不同了,琵琶的彈奏立馬就有點快慢不均,聲調也不像先前那樣。


    等兮陌念:


    朝扣富兒門,暮隨肥馬塵。


    殘杯與冷炙,到處潛悲辛。


    江正濤突然又改變了打法,時快時慢,時重時輕,時而急停。


    琵琶和蕭聲開始有點淩亂,紫媛注意看他倆人臉上有汗滴,知道摧擾成功。


    紫媛繼續和兮陌就一人一句念道:


    入門聞號咷,幼子饑已卒。


    吾寧舍一哀,裏巷亦嗚咽。


    所愧為人父,無食致夭折。


    江正濤突然加速地擊打竹筒,以常人無法適應的速度急停急奏。


    戴方帽倆人終於停下了吹彈。


    吹簫的中年男道:“我們夫妻二人雖然很少行走江湖,但也沒遇到過對手,今天被你們破了我們的天焚音功,真是慚愧!”


    江正濤道:“我知你們是誰。”


    “誰?”


    “你叫吳德興,她叫陳玉。”江正濤笑道。


    吳德興悻悻地道:“天焚音功你們是破了,但我倆的雙刀合壁砍瓜功你們還沒領教!”


    說完從桌上拿起刀,一刀向紫媛砍來,紫媛側身躲過,繼續念著詩: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曾雲,決眥入歸鳥。


    她念到決眥入歸寫鳥,一個跳躍,身輕如燕地繼續念道:“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吳德興斷定紫媛會當頭一擊,忙橫刀護頭頂,那知紫媛空中轉身,掏出短刀刺向吳德旺前胸。


    其實紫媛已算準了吳德興絕對避不開這一刀,這是聲東擊西的刀法,是殺人的——刀。


    吳德興全部注意力都從頭頂集中到胸口,用力迴刀去擋。


    但是他哪知紫媛的力量卻忽然消失了,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皮囊中的氣忽然一下子被抽空。


    吳德興再次判斷失誤,但是紫媛的刀卻刺入了吳德興的喉嚨。


    這是怎麽迴事?吳德興想不通,死也想不通!他看見了血,鮮紅的血。


    他感覺到咽喉上有一陣無法形容的寒意,咽喉已被割開了,可是他不信,他決不相信剛才那刀光一閃,就已割破了他的咽喉,他死也不相信這麽小的姑娘,竟有這麽快的刀法。


    陳玉上來扶住吳德興,眼念眼水道:“我勸你這次不要出山,你不聽!就為了那二千兩銀子,值嗎?在山裏……我們……不是過得很清靜,很好的嗎?!”


    吳德興聲音微弱地說:“我們現在就迴去,我……們……現在……就迴……去。”


    陳玉扶著吳德興搖搖晃晃走下樓去,消失了在夜色中。


    這時,有一個人沒有說話,低著頭,將麵目全都藏在鬥笠的陰影中,仿佛不願讓人看到他麵上的表情。


    他慢慢移到紫媛身邊,但他的眼睛卻一直在盯著紫媛的手。


    紫媛警覺地看著他,右手一個手腕翻腕花刀,身體卻沒有移動的跡象。


    鬥笠男認真地觀察著紫媛的每一個動作,觀察得非常仔細。


    紫媛見他的移動動作雖然很緩慢,但手卻很穩定,料定此人是使暗器的高手。


    為了緩解緊張一觸即發的戰鬥氣氛,紫媛又念起詩:


    出門搔白首,


    若負平生誌。


    冠蓋滿京華,


    斯人獨憔悴。


    孰雲網恢恢,


    將老身反累。


    千秋萬歲名,


    寂寞身後事。


    高手之間的武功對決,第一招往往是決定成敗的關鍵。


    兩人一句話也沒說,手腳都已開始暗暗運功,


    紫媛與鬥笠男相距隻有五步之遠,兩人各站在那四目對視,誰也不先發招。


    紫媛心想:高手對陣一般以強淩弱大多會先發製人,以雷霆之勢一舉摧毀對手;而弱的一方會以弱擊強則多是後發製人,故露破綻誘敵強攻,伺機尋隙反擊;但現在看不出對方的強弱,不應該先動手。


    而鬥笠男也是這個想法,兩人就對視了一刻鍾,誰也不願先發招。


    人群裏發出“噓噓”的起哄聲。


    紫媛問道:“這位師父是隻有等到我出手的那一刻,才會知道何時是出手的時機嗎?”


    鬥笠男點了點頭。


    紫媛道:“你比我年長,你先出手吧。”


    鬥笠男:“你年幼,老漢應該先讓你三招。”


    “別廢話那麽多了,你們到底打不打!”人群裏有人大叫起來。


    紫媛繼續推讓,鬥笠男也繼續推讓,兩人就這樣你推我讓的又過去了半刻鍾。


    人群中不知誰丟了一個酒杯在地,鬥笠男受驚立即連發幾次不同掌力,均被紫媛輕輕化解。


    鬥笠男稍加勁出掌,紫媛馬上也稍加勁,迫使鬥笠男退後了半步,二人一經交手,雙方各自對對方已有初步了解。


    鬥笠男長聲一歎:“我苦練了二十年,居然打不過你一個小女孩。唉!”


    這一句看似平常的話,卻令紫媛心裏一亮,沉吟片刻後吐出一句更為古怪的話:“你在等待某種神秘的機緣,喚醒自己真正出殺手的欲望,你想迷惑我,你前麵幾招未盡全力。”


    鬥笠男含笑不語,深吸一口氣,重新閉上雙眼。


    他運氣在手掌,忽然間打出一記柔和虛飄飄的掌。


    這一掌力道看上去雖柔,但卻蘊有渾厚內力。


    紫媛腳步飄搖繞開念道:


    妾家住橫塘,


    紅紗滿桂香。


    青雲教綰頭上髻,


    明月與作耳邊璫。


    鬥笠男含笑不語,忽然間又打出一記柔和虛飄飄的掌,他其實是逼紫媛接掌或逼紫媛躲閃中露出破綻,他可以一擊而勝。


    江正濤看著看著,心中已有破解之招,他喊道:“紫媛小心,這是綿綿飄飄掌,不能用手掌對接,他蘊藏著吸附之力,你要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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