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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夢裏花開花落


    第一章穿越到宋朝


    片刻後,邱秋覺得自己身子一輕,他飄浮了起來,他越飄越高,直至離床三尺後,他穿過房門飛了出去。


    他穿過房門——飛了出去……


    邱秋在空中飛了一陣,他沒有看見吳麗芳,正當他好奇地四處觀望時,他“嗖”地一聲穿進了一個人的腰間,化成了一根腰帶,邱秋大驚,心裏暗道:“怎麽迴事?怎麽自己變成了一根腰帶?別人穿越都是穿成王子,王妃,美人帥哥的,而自己卻變成了根腰帶?!這也真tmd太倒黴了吧!


    邱秋想不開,但他又無能為力,他想:幸好自己還能像以前那樣有思維,總比穿越變成一隻豬,一隻牛強多了吧。


    唉,xx媽的!


    邱秋納悶極了,心裏仍舊想罵娘,他想,那吳麗芳穿越過來又會變成什麽呢?她夢裏又會是什麽樣的?她不會也變成根腰帶吧?


    這時隻聽一個男中音在念詩:“煙雨濛濛三月冷,西湖獨行把酒歡。”


    邱秋仔細一聽一看,發現是把自己纏在腰上的這個主人念的。


    邱秋正孤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在那?隻聽自己的主人歎氣:“又是一年三月三,桃紅柳綠掛前川。”


    念完他百無聊賴地行走在西湖旁,路上的行人極少,這人手拿一瓶女兒紅,邊走邊喝,任雨水打落在身上,他已惘然若失,不在乎。


    黃昏的西湖,斜風細雨總逗人,鴛鴦戲水總傷人。這人心裏本想吟唱炊煙渺渺還是嫋嫋炊煙的詩句,來舒發一下心中積怨,可都被冷雨澆滅,隻剩兩眼迷離。


    他怎麽也想不通,自己本來生活在大唐盛世貞觀十三年,怎麽就穿越到靖康元年1126二帝被擄的年代。


    他在大唐有一個溫馨的家,有一個愛他的妻子李婉清和一男一女二個八歲的孩子,他們分別叫陳嘯軒和陳桉寧,可現在他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他對著西湖大聲喊:“我陳舒汪怎麽這麽倒黴啊!我怎麽這麽倒黴?唉!迴憶總讓人痛苦。”


    陳舒汪又喝了口酒,自言自語道:“我怎麽就迴不去了?我怎麽就迴不去了?!”


    邱秋心想:這陳舒汪還自歎倒黴,那自己變成根腰帶,那該歎什麽?我不更倒黴嗎?!


    陳舒汪舉目無親。


    可人總要生活下去,他剛才去酒樓應聘帳房先生,對方見他有幾分才氣,本想錄用他,可聽他一說,他是李白的得意門生,立馬就把他轟了出來,罵道:“瘋子焉能入帳房!李白怎麽可能活到現在,何況你無法提供身份。”然後也不容他多解釋,把他趕了出去。


    陳舒汪出門後,在路邊小攤又買了瓶廉價的女兒紅,獨自地傷情。


    正茫然地走著,迎麵走來一位打著油紙傘的和尚。


    陳舒汪大罵:“和尚打傘,無法無天!”


    那和尚愣了一愣,停下了腳步,仔細看了看陳舒汪,見他穿著一身唐服,書卷味甚濃,一副清高的樣子,但雙眼迷離。


    於是,輕聲問:“先生是何方人士?家居何處?先生又何出此言?”


    陳舒汪挺胸說:“我乃大唐人士,家居長安,姓陳名舒汪,字子期。書上不是寫了,和尚打傘,無法無天嗎?”


    那和尚聽了微笑道:“現在的天子說可以打傘。”


    陳舒汪疑問:“誰是天子?”


    和尚微微一笑:“天子即官家!”


    陳舒汪問:“誰是官家?……皇帝是天子,那我們又是什麽?”


    和尚看了看陳舒汪的表情:“三皇官天下,五帝家天下,兼三、五之德,故曰:官家。而我們是地子!”


    陳舒汪不解,正準備開口問。


    和尚:“我知道你要問什麽,天子和地子有什麽不同,天子是天生的兒子,地子是地生的兒子。”


    陳舒汪點頭,心想:這和尚還有點曆害。


    和尚:“你在想我有點曆害。”


    陳舒汪驚歎地暗想:這和尚果然有點曆害。連忙行了個禮:“還沒請教大師法號。”


    和尚道:“在下修行之名叫安然,法號靜悟。”


    “哦!安然靜悟?!好啊!好啊!”陳舒汪連連稱讚。


    靜悟大師語重心長地道:“你要忘了過去,活在當下。”


    陳舒汪歎了口氣:“我不知該怎麽辦,請大師指點。”


    靜悟大師好心說道:“我有一好友,叫劉家坤,他有一莊園叫厚德山莊,正需一名先生,你去他那幫助打理內務和教他孩子讀書。你這就去試試吧。”


    靜悟大師見陳舒汪眼裏有疑惑,輕聲道:“走,跟我走。”


    陳舒汪以為靜悟大師要親自帶他去厚德山莊,高興地連聲稱謝。


    兩人來到先前那個酒樓,靜悟大師進去要了些紙筆寫好,交給陳舒汪:“你拿我的書信去就行了,不知怎麽走,記得多問,往留下方向走即可。”


    陳舒汪見酒樓的人對靜悟大師並不熱情,將信將疑地隨靜悟大師走出門,倆人便分手告別了。


    靜悟大師在轉身刹那間,把一張北宋戶籍紙拍入了陳舒汪的懷裏,隻是陳舒汪尚未察覺。


    邱秋心想:這靜悟大師一定是神仙變的,他是來點化陳舒汪的,隻是這陳舒汪有點迂腐,而且智商不高。


    這時,雨停了。


    陳舒汪把靜悟大師的書信放入懷裏,但他依舊不懂他現在的新身份已是宋朝人了。


    陳舒汪手裏依然拿著酒,心想:幹脆明天去吧,今天就逛一逛西湖,以前在長安也沒聽說過有這麽一個湖,既然來了,就隨便看看吧,說不定能寫出首好詩。


    陳舒汪一人獨自走著,隻不過現在的心情已大不一樣,他見桃紅柳綠百花開,一時詩性大發,正準備吟詩。


    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響起,他尋著笑聲望去,隻見兩位十五、六歲的少女在湖邊戲水。


    一位身穿紫色長裙的女孩把水潑向綠色長裙的女孩,綠色長裙女孩也用手捧水潑向紫色長裙女孩,倆人正忘情地玩耍。


    突然,綠色長裙女孩腳下一滑,掉入湖中,同時也把紫衣姑娘拉入了湖裏,倆人奮力掙紮,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陳舒汪見狀,快速跑向岸邊,顧不得脫去衣帽,但他卻輕輕放下酒瓶,再跳入湖水中,這下可把邱秋嗆了個要命,他心裏暗罵:你要救人,把我先解下來,行嗎?你這樣跳入水裏,我怎麽唿吸呀?!


    際舒汪費了很大勁,耗了一些時間,先救起綠衣姑娘,再轉身救紫衣姑的時候,紫衣姑娘已沉入湖底。


    陳舒汪深吸了一口氣,潛入湖底摸了片刻不見人,又浮出水麵深深吸一口氣。


    邱秋在水裏被憋得快受不了了。


    而綠衣姑娘顧不上身上的水滴,對著陳舒汪急得大叫:“你一定要救她,兮陌可是我的好姐妹。”


    陳舒汪顧不上點頭,又潛入水底。


    這次他終於拉到了紫衣姑娘的手,但湖底淤泥甚多,他一時拉不動紫女姑娘,紫女姑娘求生情急之下,竟用力抱住他,陳舒汪無奈,隻好把她打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弄上岸,精疲力盡地癱在地上,邱秋也喝了很多湖水,正一肚子生悶氣。


    休息了片刻,喝了兩口女兒紅,陳舒汪緩過勁來。


    邱秋見綠女姑娘哭哭啼啼地道:“兮陌啊兮陌,你不能死啊,我們說好了要去吃鮮肉大包的,還有啊……你有幾十種頭巾我還沒戴過,也不知道好不好看,還有啊……還有啊……下個月十五就是相親大會,我們要去看俊男美女的,你不能死啊。”說完大哭了起來。


    陳舒汪道:“她沒死,她隻是被我打暈了。”


    綠衣姑娘驚訝地看著陳舒汪質問:“你為何打她?她沒死為何不見動靜?”


    陳舒汪上前去推紫女姑娘,輕喚道:“姑娘,快醒醒,快醒醒。”


    良久不見動靜,綠衣姑娘:“是你把她打死的,我要報官。”


    陳舒汪連忙揮揮手道:“別急,我有辦法!”


    說完,用嘴對嘴唿吸方法去救那女孩。


    綠衣姑娘見狀,大聲叫喊:“啊!流氓!有人非禮啊!有人非禮啊!”


    隻是雨剛停,湖邊幾乎無遊人,綠衣姑娘喊了半天也沒人來,也懶得喊了。


    過了片刻,隻聽紫女姑娘“哼哼啊啊”幾聲醒了,轉身慢慢坐起,揮手就給陳舒汪一記耳光。


    陳舒汪摸著臉頰,沒有生氣,很高興地說:“醒來就好,醒來就好!”


    紫女姑娘橫眉看著陳舒汪:“我早就醒了,就是想看看你究竟想幹嘛。哼!”


    陳舒汪“啊”了一聲,繼續用手撫住臉,他害怕這姑娘又冷不盯防地來一個耳光。


    綠衣姑娘過去拉住紫女姑娘的手,半哭腔道:“兮陌,我以為你死了,嚇死我了!”


    兮陌嗬嗬一笑:“紫媛,我不會死的,葉映借我的錢還沒還呢,我怎麽能死呢?還有啊,我們說好了要去吃鮮肉大包的,我怎麽能死呢?”


    然後倆人就你一言我一語說了半天。


    邱秋心想:怎麽還不見吳麗芳,這吳麗芳穿越到哪裏去了?莫非她真變成了一隻豬?!陳舒汪見兮陌和紫媛像兩隻小鳥一樣唧唧啾啾說個不停,遂拿起酒瓶準備離去。


    兮陌猛地站起身大叫道:“給我站住!”


    陳舒汪一時摸不著頭腦,愣愣地站在那裏。


    他愣愣地站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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