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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萊被許沉玉裹挾著飛了一陣,等薑萊看清眼前事物,已經置身在一個小房子裏。


    薑萊看著許沉玉,沒好氣地諷刺:“都說你為人正直,可你現在這種行為,還算正人君子嗎?”


    許沉玉卻絲毫沒有被薑萊激怒,而是很恭敬地抱拳道:“在下知道這個行為不算磊落,可是,對付孟遠山那種人,不得不出此下策。”


    薑萊聽了,氣不打一處來:“孟遠山怎麽了,你說清楚,他是看起來不太著調的樣子,可那也隻是看起來!”


    許沉玉嗤之以鼻:“他?從小就荒唐可笑,你認識他沒多久,認人不清也是正常。”


    說完,許沉玉喚來了兩個小丫鬟,“這幾日,就讓她們伺候你,如果有招待不周,可以跟我說。”


    許沉玉說著,便要抬腿邁出大門。


    薑萊不甘心地跟了上來,一把拉住許沉玉的寬袖:“我相信孟遠山!倒是你,幾萬年了,仍然看不清一個人,還是說,你根本是為了包庇誰。”


    薑萊本來想刺激許沉玉,讓他跟自己多說幾句,這樣也許能夠得到一些信息。


    果然許沉玉被薑萊惹得有些生氣:“我包庇?我對姑娘雖然唐突,但也一向敬重姑娘,沒想到,姑娘竟然可以這樣出口傷人。”


    許沉玉不願與薑萊多說,抽出衣袖,把薑萊推開。


    薑萊失望地看著許沉玉,大罵:“說什麽正直,原來內心如此小肚雞腸,借機公報私仇,我瞧不起你!”


    許沉玉定在遠處,他還從來沒被人這麽罵過。


    再迴頭看向薑萊,對上薑萊的眼睛,許沉玉有些動搖。


    薑萊趁機問道:“你隻憑對一個人的印象,就斷定了孟遠山是幕後真兇,真可笑!你但凡找出一點證據,我都算你贏。”


    看見許沉玉不說話,薑萊拿出寶珠。“既然你拿不出證據,那我來拿。”


    許沉玉被寶珠的佛光刺到睜不開眼睛,而剛剛被派來伺候薑萊的兩個小丫鬟已經嚇得變迴原形,鑽到了桌子下麵。


    薑萊看著丫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還沒讓寶珠放出佛光呢。


    許沉玉抬起胳膊,用寬大的袖子擋住了一絲佛光。


    可是佛光能穿透萬物,這袖子也隻是一絲心理安慰而已。


    許沉玉不滿地問:“你要幹什麽,這算什麽證據?”


    薑萊不慌不忙地收起寶珠:“這個寶珠跟地藏菩薩手中的一樣,可以照亮天堂路,當然,也可以放出佛光,掃清陰霾。”


    許沉玉不高興地問:“我這裏雖然都是妖,但也算不上陰霾!”


    薑萊連忙解釋道:“並不是說這些,你想想,那個人能練出骨精珠,還可能在練萬魂珠,不管哪一個,都會被怨氣纏繞。”


    許沉玉聽到萬魂珠,心顫了兩顫,他可以確定,要找的人不是孟遠山了,因為萬魂珠的修煉方式極其複雜,放眼整個塗山,恐怕也隻有三人可以。掌門,奶奶,和爹。


    許沉玉大腦已經快亂成一團漿糊,這三個人,他一向敬重,他不願意相信其中任何人會做出這種事。


    “萬魂珠?你聽誰說的?”許沉玉期望聽到薑萊說是自己猜測的。


    可是薑萊卻淡定地告訴許沉玉:“哮天和奶奶分析的。”


    這個結果,許沉玉實在無法接受,此時隻覺得很窒息。


    薑萊走上前去,一點點逼近許沉玉:“所以,你敢嗎?”


    許沉玉咬牙迴答:“敢!有什麽不敢的!”


    薑萊看見許沉玉答應,心中有了一絲竊喜,為了防止許沉玉反悔,確認道:“如果確定不是孟遠山,你可以放我走嗎?”


    許沉玉認真的點點頭:“放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薑萊開心起來,自己雖然不能找到真兇,但是找到怨氣的大概位置還是可以的,到時候,隻要能讓孟遠山脫離嫌疑,就可以籌謀下一步。


    薑萊走到院中,祭出了寶珠,正當寶珠要散發光芒時,許沉玉卻又反悔了。


    “姑娘這寶珠,散發著佛光,我們本來是妖,如果傷了同族,我萬死難辭其咎。”


    薑萊聽著許沉玉要反悔,連忙抱著寶珠後退幾步:“你這麽快就反悔!”


    許沉玉連忙擺手,“並不是反悔,隻是你這樣祭出寶珠,跟屠城又有什麽分別。”


    薑萊聽了,想想也覺得有道理。


    可是就這麽放棄,實在不甘心。


    薑萊無奈,這能求著許沉玉:“那我讓寶珠自己去尋找怨氣可以嗎?”


    許沉玉從沒聽說還有這麽智能的寶珠,狐疑地看著薑萊。


    薑萊也有些泄氣:“我也隻是猜測,應該可以。這個寶珠的潛力很大的。”


    許沉玉想了想,再次確定:“不得傷我族人。”


    說完,許沉玉便默許了薑萊施法。


    薑萊保證:“放心,如果釋放佛光,我便收迴寶珠。”


    薑萊說完,再次拿出寶珠。


    當薑萊跟寶珠許下願望時,強大的願力帶著寶珠飛了起來,但是這次,寶珠竟然一點佛光都沒有發出來,甚至看起來平平無奇,說是骨精珠恐怕也有人信了。


    寶珠在天上盤旋一陣,便向一個方向緩緩飛去。


    薑萊和許沉玉對視一眼,很默契地跟上了寶珠。


    薑萊看著寶珠飛得不算慢,自己跟著跑了一步就開始變得氣喘籲籲。


    許沉玉喚來雲彩,打算載著自己和薑萊跟在後麵。


    沒想到,剛剛上了雲彩,寶珠便停了下來。


    許沉玉心中說不出的緊張害怕,這裏正是自己家後花園的假山。


    薑萊順著寶珠的方向走去,發現這裏是一處假山。


    許沉玉也跟了過來。


    薑萊看著假山,找不到一絲入口,也沒有看見什麽地方能藏著冤魂。


    兩人正在糾結著,隻聽見門口傳來了爭吵的聲音。


    接著就是一些下人的慘叫聲。


    許沉玉望了望花園入口,嗬斥道:“什麽人,如此不懂規矩!”


    話音剛落,一個人飛了過來,二話不說,一腳踹在了許沉玉的胸口。


    許沉玉沒想到在自家門口有人對自己如此大膽,雖然伸手擋格了一下,但還是踉蹌的後退幾步。


    薑萊卻眼中充滿著驚喜:“孟遠山!”


    薑萊激動地跑到孟遠山身邊,拉著孟遠山的衣袖,著急地問:“你沒事吧,掌門不是罰你麵壁思過去了嗎?你怎麽跑出來了?”


    孟遠山寵溺地看了一眼薑萊:“知道你迴來了,我肯定是要來見你的,尤其不能讓你跟他呆在一起。”


    許沉玉起身要作勢拔劍,薑萊連忙勸解:“許公子,現在孟遠山來了,你看看寶珠,還是沒有跟過來,而是呆在了假山的地方,你說話要算數。”


    許沉玉此時已經相信了孟遠山不是真兇,可是此時還是有些意難平,隻能兇巴巴地問:“誰知道寶珠會不會被你做了手腳?”


    薑萊一時語塞,孟遠山這次倒是大度:“你我都上萬年修為了,查一下我的功德,很難嗎?”


    許沉玉一驚:“你,肯讓我查?”


    孟遠山冷笑一聲:“有什麽不敢,我知道我看起來高冷,但是我有底線。”


    說完,孟遠山把手腕伸了出去。


    許沉玉如號脈一般探查了孟遠山,發現竟然真的沒有人命在身,不由得多了幾分欽佩。


    “幾萬年了,竟然能不傷人,也是不容易。”許沉玉由衷地感歎,畢竟,自己年幼時都不小心傷過凡人性命,還為此,在度天劫的時候,被多劈了幾道雷。


    孟遠山伸手拉起薑萊的手:“糊塗蟲,既然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便放我們走吧。”


    說完,孟遠山喚出雲彩,扶著薑萊踩上自己的雲朵。


    許沉玉連忙揮動衣袖,雲朵瞬間散去。


    薑萊在離地一尺的地方摔下來,倒也沒什麽感覺。


    孟遠山卻有些控製不住地生氣:“許沉玉,你這是惱羞成怒!怎麽還不讓我們走?”


    許沉玉此時有些愧疚,又有些緊張。


    薑萊還是第一次看見許沉玉會做出如此扭捏的表情。忍不住出口詢問:“許公子,還有什麽事?”


    許沉玉糾結片刻,終於鼓起勇氣:“我希望,你們幫我看看怨氣。”


    說完,許沉玉的眼眶都有些泛紅,薑萊看著,感覺許沉玉要哭了。


    薑萊轉念一想,許公子怎麽會哭呢,肯定是被風迷了眼睛。


    為了給許沉玉留下一絲麵子,薑萊覺得假裝沒有看出許沉玉的異樣。


    孟遠山沒好氣地問:“你許大公子還有需要我們的時候?別是又挖了什麽陷阱。”


    許沉玉此時已經著急的發抖:“孟公子!”說完,許沉玉眼淚已經幾乎要掉下來:“剛剛唐突,是我不對,可是為了狐族的安危,還請您,不計前嫌。”


    說完,許沉玉幾乎要下跪。


    孟遠山一直是個嘴硬心軟的,看見許沉玉這個樣子,也發覺的了不妥,急忙把許沉玉扶了起來。


    “你……是知道是誰嗎?”


    許沉玉強裝鎮定,卻控製不住顫抖的手,“我……隻是猜測,並不敢確定。”


    說完,許沉玉走向了假山。


    “薑姑娘,還要麻煩您,幫我看一下,哪裏怨氣最重,也許那裏就是出口所在。”


    薑萊走上前,開始細細檢查。


    孟遠山麵色沉重地跟了過來:“這個,就是許老爺吧。”


    許沉玉麵對這樣的質疑,卻很平靜:“如果真是我爹,我一定站在族人一邊,孰輕孰重,我知道。”


    “在這裏!”薑萊輕唿。


    許沉玉急忙走上前,果然,在地上的兩個石頭縫隙中間,冒出陣陣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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