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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沉玉得知了劉小壯的事情,心事重重地迴到了許府。


    許沉玉如一陣風般飛進了府內,門口的丫鬟們連忙一擁而上,打算伺候許沉玉更衣。


    許沉玉揮了揮手,著急問道:“老爺呢?”


    “老爺在書房。”丫鬟們畢恭畢敬地迴答著。


    許沉玉沒有多說,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去書房。


    “爹!”許沉玉門都沒有敲,就衝了進來。


    屋內的許老爺被許沉玉的莽撞嚇了一跳,手中的書都沒有拿穩,掉到了地上。


    許老爺彎腰撿起書,不滿地瞪了許沉玉一眼:“今日怎麽如此毛躁!”


    許沉玉著急地走到許老爺身邊,“爹,你聽說了嗎?孟遠山帶迴來一個凡人,叫什麽劉小壯。”


    說到這裏,許老爺一驚,但馬上恢複了正常:“這有什麽,他不是總帶迴凡人嗎?”說完,許老爺放下手中的書,轉身去書架上尋找其他的書來看。


    許沉玉著急解釋:“不是普通的凡人,這個凡人跟一個同族做了交易,已經交到掌門手中了。”


    “哦。”許老爺似乎絲毫不感興趣。


    許沉玉沒有氣餒:“而且還是哮天給押送迴來的!”


    “誰?”許老爺驚訝地抬頭,終於看向了許沉玉。


    “哮天,二郎神的哮天犬!”許沉玉著急說道。


    許老爺皺著眉頭,捋著胡須:“哮天怎麽會插手我們狐族的事?沉玉,你怎麽看?”


    許沉玉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還能怎麽看,那個孟遠山平常就是遊手好閑,當個妖王也絲毫不見長進!我看,這就是他引狼入室,跟天庭勾結,好滅我狐族。”


    說完,許沉玉氣的握緊拳頭,恨不得現在就把孟遠山斬殺。


    許老爺倒是沉穩:“這孟遠山幹這種事,沒道理啊。”


    許沉玉激動地說道:“當然有道理,你看他幹什麽都不行,如果把塗山所有練邪法的妖都趕盡殺絕,那就一定可以得到天庭的封賞。”


    許沉玉一股腦地說了很多,終於有空深吸一口氣,歇了一口氣:“雖說練邪法不對,但是很多同族都跟凡人簽訂了契約,無非就是討個香火,至於趕盡殺絕嗎?”


    許老爺聽了,也是很無奈地搖搖頭,“沒辦法,我們這個混世魔王小少爺,越來越離譜了。”


    說完,許老爺連忙交代:“你去交代下去,許府所有人,如果有簽契約的,都各自小心,近幾日,盡量不要出門招惹孟遠山。”


    許沉玉用力點點頭,便飛快地退了出去。


    屋內的許老爺眼神卻變得狠辣:“孟遠山!你自找的。”


    許老爺在屋內來迴踱步,此時他內心焦慮不已,與劉小壯簽訂契約的就是他,或者說,他就是那個毒辣的劉小壯。


    許老爺心情煩悶,索性來到牆上的畫中。


    畫中青山綠水,景色宜人,許老爺在畫中焦躁的用扇子一直扇著風。


    這劉小壯,怎麽會被人盯上,還被塗山的盯上。


    說完,又緊張地迴憶起自己跟劉小壯簽下的契約,迴憶了一遍又一遍,終於可以確認,自己當初確實上了保險。


    沒錯,因為法力的原因,劉小壯無法供出自己。


    另一麵,劉小壯被關在地牢裏,無論怎麽審問,也問不出什麽。


    負責刑訊的獄卒,悲傷地感歎,這世間,竟然有如此軟硬不吃的人類,甚至動了刑,也什麽也沒有說出。


    獄卒感覺出了一絲不正常,但是又不知道是哪裏不正常,最後,獄卒隻能上報自己無能。


    掌門也覺得意外,這人類竟然可以經受得住狐族的刑具?


    掌門自然是不信,實在不放心,還是親自來到了地牢。


    來到了地牢中,掌門剛剛靠近劉小壯,便飛出了洞口。


    “去,請哮天上神去前廳議事。”


    下屬答應一聲起身飛走。


    掌門叫住了下屬,想了想:“把孟遠山和薑萊周格,還有那個小丫頭,一起叫過來。”


    說完,掌門心事重重的飛迴前廳,不久,哮天就趕來了,跟著所有人。


    掌門走到哮天麵前,深深屈膝行禮。


    哮天大驚,連忙伸手扶起:“掌門,你雖然沒有神階,但地位甚至會高於我,實在不至於行如此大禮。”


    掌門麵色慚愧:“上神,小妖有愧於您的囑托,實在查不出到底是誰簽了契約。”


    此話一出,眾人的臉色都變得十分陰鬱,這好不容易抓到的線索就這麽斷了。


    “怎麽會?”哮天不可置信地問。“難道,那個凡人……”


    掌門無奈地搖搖頭:“那個凡人身上有咒語,會讓他說不出來幕後主謀。”


    孟遠山聽了都覺得生氣:“怎麽會有這種法術!我都沒聽說過。”


    掌門滿麵愁雲:“是的,這個咒語是上古時代的咒語,那時候三界動蕩,便會有這樣的咒語出現,可是現在天下太平,我幾乎都忘了。”


    孟遠山不服氣:“我都一萬歲了,什麽沒經曆過。”


    掌門瞥了一眼孟遠山:“你從小到大,何曾經曆過什麽危險,況且這種法術的施法要求很高,一般人也不會。”


    哮天敏銳地察覺到了問題:“既然會的人不多,那應該不難排查。”


    “話雖這麽說,但是很多人掌握了這個咒語,也不會說出來,所以,那個人一定會躲在暗處。”


    此話一說,眾人都犯了難。


    最後,掌門無奈地說:“這事就這麽算了吧,把劉小壯也放了吧,我塗山千萬不可以背上殺孽,否則全塗山都會萬劫不複。”


    說完,掌門不再言語,已經看得出來,這是下了逐客令。


    哮天見狀,隻能起身告辭。


    薑萊和周格周蕊也跟著起身來開,孟遠山見狀也要跟去。


    “遠山,你從塗山休息幾天吧,別亂跑了。”掌門攔住孟遠山。


    眾人迴頭,看了看孟遠山,知道了掌門的意思,便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麽,便就此離去。


    孟遠山看著薑萊也跟著走了,有些著急:“姐,我也想去。”


    掌門等眾人走後,氣得杏目圓瞪,幾乎要衝過去,責問孟遠山:“你還想去,你以後離哮天遠一點。”


    孟遠山聽了,不服氣地想要狡辯。而掌門想起現在塗山內流行的風言風語,實在沒有力氣搭理孟遠山。


    “這裏麵的利害關係,你看不懂就要乖乖聽話。”說完,掌門坐在了椅子上,扶著額頭,無奈地揮了揮手:“你去迴房吧,不用掙紮了,我給你下了禁製,你出不去塗山了。”


    孟遠山不可置信地看著掌門,還想說什,一旁的老嬤嬤連忙衝了過來,拉走了孟遠山。“少爺,你就聽掌門的話,趕緊走吧。”


    孟遠山站在門口,不滿地瞪了掌門一眼,便生氣地轉身離去。


    薑萊一行人迴到了賓館,都沮喪的不想說話。


    最失望的,當然是周蕊,她想不到那個劉小壯竟然不敢現身,明明之前看起來那麽陰狠毒辣,竟然如此膽小怕事。


    周蕊氣鼓鼓地躺在床上,盯著房頂發呆。到了吃飯的時間,她也不想出去。


    她覺得自己很委屈,甚至覺得自己很可笑,為了給義父報仇,認了一個素未謀麵的人做哥哥,還要叫一個老女人媽媽,這讓她十分煩躁,恨不得衝迴仙雲山,永遠都不要看見這兩個人。


    可是,她堅強地告訴自己,不能走,義父的大仇未報。


    當年義父明明告訴她,去醫學院殺一個叫薑萊的人,怎麽就反被殺了呢,而且連魂魄都找不到。


    想到這裏,周蕊的眼眶裏噙滿了淚水。


    這時,門開了,是薑萊。


    薑萊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小蕊,吃飯了。”


    說完,薑萊把飯菜放到了桌子上。


    再一抬頭,看見周蕊不滿地看著自己。


    薑萊覺得這個眼神讓她不寒而栗,有些不自在的解釋:“馬姨上山采藥去了,你哥哥說他不方便進你臥室,這就我一個女人,所以就是我端來了飯菜,我這就走。”


    薑萊說完,就離開了房間,可是還是沒有關上門,周蕊衝了上來,一把抵住了門:“我義父,是不是你殺的?”


    薑萊停下手中的動作,盯著周蕊,此時她有些不知道怎麽迴答,確實是自己親自把豬妖送進的地獄。可是,周蕊不是不在意了嗎?


    “當時的場麵很複雜,很混亂,你既然已經知道他是你的仇人,便也不用再糾結這些了。”


    說完,薑萊轉身打算離開這裏。


    可是周蕊卻衝了出來,一把拉住了薑萊。“我隻問你,是不是你!”


    薑萊看見周蕊的眼神瘋狂而可怕,打算抽出自己的手臂。


    可是用了用力,卻不見周蕊鬆開,反而越握越用力。


    周蕊眼圈泛紅,怒瞪著薑萊,幾乎吼叫了出來:“我就知道,就是你!”


    說完,周蕊憤怒地揮出另外一隻手。


    薑萊被寒光晃了眼睛,這才驚覺,周蕊手中,拿著匕首。


    薑萊心驚,連忙用手隔開,可是周蕊馬上又用剛剛握住薑萊的手,握拳錘向薑萊的心口。


    薑萊隻覺得一陣疼痛席卷而來,可是轉瞬就化去了疼痛。


    薑萊知道,幫她化去疼痛的,是地藏菩薩送給自己的蓮花。


    看見薑萊雖然受挫,但是馬上恢複了正常,周蕊吃驚之餘,反而更加憤怒。


    不等薑萊說些什麽,周蕊已經再次揮動匕首靠近薑萊。


    在狹小的空間裏,薑萊處處受限,自己的長劍別說使用,連召喚出來都難,而如意寶珠,一旦祭出,又怕傷得周蕊體無完膚。


    左右兩難,還要被迫迎敵,薑萊心中叫苦不迭。


    而周蕊,卻是越進攻越順手,幾次險些劃傷薑萊的臉。


    薑萊步步後退,突然,自己的後背撞到了牆上,薑萊心中一涼,完了!


    薑萊絕望地想著,隻能徒勞的抓住周蕊的手腕,任憑另一隻手瘋狂地錘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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