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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書中仙的幫助下,薑萊總算勉強學會了幾個法陣。


    迴到學校,薑萊帶著剛剛畫好的符咒,來到了小樹林裏。按照陣法的要求,把符咒一個個地貼在樹梢上。這樣不會被行人看見。又在法陣的四個角,各懸掛了一個鈴鐺


    為防止提前被孟遠山發現陣法,薑萊決定隱身藏在樹梢上。這樣可以注視樹下發生的一切。如果孟遠山提前到來,自己就先逃去地府。


    一切就緒。薑萊等待著八點鍾的到來。


    還有一分鍾,薑萊輕輕地飛下枝頭,開始四處張望,手中緊握著寶珠,緊張的手心有些出汗。


    八點鍾,一陣妖風吹來。薑萊提起鼻子細聞:風中帶著沙土的氣息,薑萊心中猜測,這難道是妖氣?


    不出所料,妖風越來越大,薑萊察覺妖精就在中間身後。來不及多想,祭出寶珠,猛地向身後照去。


    妖精被薑萊的佛光震懾,嚇得不敢靠近,隻來得及尖叫一聲,就現了原形,變成了一隻小白貓。


    小白貓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地看著薑萊。薑萊有些困惑,這法陣還沒開啟,竟然就抓住孟遠山了?


    薑萊有些著急,把小白貓舉到自己麵前,著急地問道:“孟遠山?是你嗎?你還沒告訴那個人是誰呢啊?你昨天那麽厲害,怎麽今天一下子就被我打成原形了,我連法陣都沒用到!“


    小白貓委委屈屈的喵喵叫兩聲,就掙紮著離開了薑萊的懷抱,開始努力地舔毛。


    與此同時,孟遠山在樹林附近徘徊,等待著薑萊的尖叫聲,他自認為計劃還算可以,薑萊一害怕,肯定會慘叫,到時候自己就去救人。孟遠山一直認為自己的計劃雖然不算君子,但起碼奏效。


    直到剛剛,聽到了一聲慘叫後,孟遠山有些疑惑了。


    他聽到的聲音,是個男人的聲音啊,該不會小白遇到什麽危險了吧?


    孟遠山糾結著,可是小白的聲音也算是奶油小生的聲音,剛剛那個聲音五大三粗的,一聽就是個糙漢子。


    他不知道的是,小白為了讓薑萊更害怕一些,特意用法術把聲音改了,他認為這樣說起話更嚇人。


    孟遠山在樹林外麵焦急地等待著,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八點十分了,可是樹林裏一定動靜都沒有。


    孟遠山有些擔心,小白不會真的把薑萊……


    不不不,孟遠山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小白生性膽小,他不敢真的去傷害一個正神的弟子。


    “呀!”孟遠山突然心慌了一下,“小白,會不會有危險?他會不會被薑萊非禮了?”


    孟遠山腦海中浮現了一個神奇的畫麵,薑萊正在步步緊逼,小白卻癱坐在地上,一麵哭著後退,一麵求饒。


    想到這裏,孟遠山不淡定了,小白從還是小貓咪時,就一直跟著自己,自己也絕不能把他就這樣推入火坑。


    想到這裏,孟遠山飛快地衝進了樹林中。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鈴聲,孟遠山出現在薑萊的麵前。


    眼前的薑萊剛剛穿上自己的外套,孟遠山嚇得幾乎要哭出來。


    “薑萊!”孟遠山有些失態的驚唿道:“你剛剛幹了什麽?”


    薑萊抬頭,看看孟遠山,再看看地上的白貓。確定白貓不是孟遠山後,語氣有些不開心地迴答:“我什麽也沒幹啊,你遲到了。”


    孟遠山幾乎崩潰的要失態,大聲質問“你沒事脫什麽衣服?”


    薑萊也有些生氣,沒好氣地迴答:“我拉鎖壞了,重新拉一下怎麽了!”


    孟遠山看見薑萊的拉索的確壞了,即使重新拉一次,還是會很快就壞,連忙轉移話題。但是畢竟身為妖王,氣勢絕對不能輸。


    想到這裏,孟遠山底氣十足的大聲說“我說的就是這事,你大冷天的,怎麽不迴寢室?”


    “不是你約我出來的嗎?”薑萊一麵把手放入衣兜裏。


    不等孟遠山做出任何反應,薑萊快速從衣兜裏拿出寶珠,寶珠把孟遠山籠罩在佛光中。


    薑萊的眼神變得充滿殺氣,瞪著孟遠山,一字一字咬牙說道:“還不現行,你這個,黃,鼠,狼,精!”薑萊確信,自己說出了孟遠山的真身,畢竟,他那麽愛吃雞。


    以孟遠山的修為,在薑萊的寶珠照耀下,完全不會現行,此時的他,隻要假裝自己是一個修行之人,完全可以騙過薑萊。


    可是孟遠山的驕傲不允許他就他這麽裝下去,他在心中憤恨地想: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竟然敢,說我是,黃鼠狼!


    憤怒的他,終於控製不住,大喊一聲:“士可殺,不可辱!”說完,釋放出自己的九條尾巴。


    孟遠山在尾巴的襯托下看起來兇光畢現,他一步一步地走向薑萊,生氣的質問:“我哪裏像黃鼠狼了,你說!”


    麵對著孟遠山的怒火,薑萊的大腦幾乎停止了運轉,除了九尾狐,沒聽說過什麽神獸有這麽多尾巴。


    稍微有一點強迫症的她,下意識地開始數起了尾巴:“1,2,3……8”薑萊一麵數一麵用手指著尾巴。薑萊頓感失望,原來隻有八條,唉,總歸是差那麽一點意思。


    “所以,你是?八尾狐?”薑萊狐疑地看著孟遠山,說完這話,薑萊有些後悔,因為她發現自己這麽說完,孟遠山更生氣了,感覺快要齜牙了。


    不等薑萊改口,孟遠山已經氣得哆嗦,憤怒的轉身,指給薑萊看最短的那一條尾巴。


    “看見沒!這還有一條!”


    薑萊看著那條尾巴比別的尾巴短了很多,隻有五分之一的長短,像是剛剛長出來沒多久的樣子,再看看孟遠山倔強的眼神。竟然對這個可以瞬間碾死妖精產生了一絲同情。又好笑,好可憐。


    薑萊尷尬地解釋:“你這尾巴,剛修出來,不能賴我看不見,你這都伸不出來。你看你不也是轉過來才我才看見嗎?”


    孟遠山氣憤地瞪著薑萊,怒道:“還不是因為有一個無恥狗賊,斬斷了我的尾巴,我多用了一千年,才重新修了出來。”


    薑萊無意廢話,直接問道:“他是不是你派來對付我的。”說著,拎出了一隻小白貓。


    小白貓瞪著藍色的眼睛,無辜地望著孟遠山。


    孟遠山想都不想就連忙否認:“沒有,我保護你還來不及,哪能找人傷害你呢?這貓是怎麽迴事?“


    薑萊聳聳肩,“不知道,他突然就撲過來,我還沒幹什麽,就被我打了現了原形。唉,修為太差。”


    孟遠山心中暗暗叫苦,這個小白,讓你好好修行,你不聽,還說自己肯定能打得過薑萊,唉。可是眼下的局勢,如果承認了小白是自己的手下,就再也沒法讓薑萊信任自己了,那就再也引不來諦聽了。


    孟遠山陷入抉擇,報仇,還是弟兄。正當他左右為難時,小白突然喵喵地叫了一聲,聲音柔弱可憐,再用他可憐的圓眼睛盯著薑萊。


    薑萊馬上就淪陷了,把剛剛拎在手裏的貓連忙抱到懷裏。小貓咪肚皮朝上,任憑薑萊摸著耳後和肚子。


    孟遠山強忍怒火地阻止到:“你這是摸狗的方法。那是貓。”


    不等孟遠山說完,薑萊的手機響起,看了看時間,都快八點半了。薑萊接過電話得知哮天正在趕來的路上。


    孟遠山心中有些忐忑,如果是諦聽,自己計劃一切都將付諸東流。想當年自己被諦聽斬斷尾巴時,自己毫無還手之力。九尾狐一條尾巴代表一千年的修為,如今第九尾還沒完全長出來,此時自己更不是諦聽的對手。


    想到這裏,孟遠山輕輕地收迴了九條尾巴,變得與常人一樣。想著等薑萊打完電話,自己找個機會先迴去。


    沒想到,薑萊說了地址,哮天轉瞬間已經出現在了旁邊。皺眉看了看孟遠山。


    孟遠山心中慶幸,好在來人不是諦聽,心中有了一絲底氣。可是用法力想看出來人的真身,卻什麽也看不見。眼前的人的法力遠在自己之上。


    哮天冷眼看了看來不及走掉的孟遠山,眯起眼睛,不屑地哼了一聲:“何方小妖,竟敢覬覦我家小輩?”


    孟遠山知道自己打不過,連忙服軟道:“神君這話可是委屈我了,我隻不過來人間玩耍,看見這校園不幹淨,又恰好遇見薑萊,就想著幫幫忙。”


    說完,露出自己招牌微笑:“不知神君是……”


    哮天冷冷說道:“哮天”


    孟遠山嚇得倒吸一口冷氣,哮天犬的戰鬥力不必多說,幸虧自己剛剛沒有硬碰硬。從有記憶起,妖界眾生都知道,不要惹二郎神,更不要惹哮天犬。二郎神還可能考察一下善惡。可是哮天犬是出了名的一根筋,不好惹。


    好在此時哮天並沒有殺氣,聽說自己幫薑萊,還產生了一些興趣。冷聲問道:“知道什麽,說出來。”


    孟遠山連忙把劉教授和盤托出。


    哮天聽了,緊緊地握起拳頭,給薑萊使了一個眼色,打算把薑萊帶迴賓館。


    臨行前,哮天迴頭看了一眼孟遠山,嚴厲地說道:“我查你身上並無血債,今日暫且放了你,你以後且不可作惡,八尾狐,記住了嗎?”


    薑萊抱緊懷中的小貓,假裝低頭查看小貓,其實在努力地憋著笑。


    孟遠山咬緊牙關。第九尾沒成型,哮天查不到也是正常,可是自己又不能指給哮天看,他忍了又忍,終於迴答道:“神君教誨,小妖謹記在心。”


    薑萊隨著哮天飛走,留下孟遠山一個人站在樹林中,心中憤恨。今天晚上什麽收獲沒有,還搭進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小白。


    孟遠山胸中鬱結難舒,伸手劈倒了一棵樹,才緩緩地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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