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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萊拿著手中的仙女棒,沒有興奮,反而有些不安,狐疑的看著諦聽。自己太了解諦聽了,這麽殷勤的送法寶,肯定有問題。


    果然,諦聽假裝不經意的說:“反正你都去地府了,你就再去找找張教授吧,順便,順便。”


    薑萊氣急,不滿的問道:“那,張教授不是說好了你去找嗎?張教授那也不需要查生死簿啊!”


    諦聽心虛的不敢看薑萊,假裝對路邊的車輛很感興趣的樣子,假裝漫不經心的迴答了兩個字:“丟了。”


    薑萊瞬時感覺天旋地轉,“丟了?一個大活人,啊不,一個大活鬼就這麽丟了?”


    諦聽小聲說:“是呢,為什麽丟了呢,我不知道呀.....”


    “那,那,老院長那邊呢?”薑萊不甘心的問道,想到院長跟張教授關係好,會不會知道點什麽?


    諦聽搖搖頭:“沒敢去,我怕院長從天堂直接衝進地府裏去。”


    薑萊扶著額頭,半天不知道說什麽。


    諦聽又遞過來一本書,眼神不敢看薑萊:“這,是去地府的方法,還有騰雲駕霧的辦法,你好好學哈。”


    薑萊氣急:“我去地府?查生死簿,你都查不了,人家憑什麽讓我查啊?”


    “你就說你是地府女弟子!”說完,諦聽瞬間隱去了身影。留下薑萊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薑萊疲憊的迴到家中,好在媽媽還沒迴來,薑萊迫不及待的將符籙的照片發給周格。剛剛發過去,周格的視頻申請已經發了過來。


    視頻的另一頭,顯然十分困惑:“怎麽了?這是哪的符?”


    薑萊大概的解釋了一下,周格思考片刻,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這個符籙確實強效驅鬼,但是驅鬼不代表虧心啊!”


    薑萊也覺得太早下定論不對,甚至心中迫切的希望找到來老師弄錯的證據。


    聽到薑萊要去地府,周格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


    “不行!絕對不行!”周格激動的說著,“那地府什麽地方,你去了迴不來怎麽辦?”


    薑萊撓撓頭,遲疑的說:“地府是師父的地盤啊,我去了不會怎麽樣吧?”


    雖然薑萊說的在理,但是周格還是一萬個不放心,經過多番糾結,最後說道:“你想去也行,我陪你!”


    薑萊連忙拒絕,“那怎麽行,你不是得找你妹妹嗎?”


    “這幾天把各大世家拜訪了個遍,都沒有看見我妹妹。我連我二姨都找到了,就是沒有找到我媽媽和我妹妹。”周格沮喪的迴答。


    “你二姨?”


    “對,我媽的妹妹,我還有一個舅舅,他們這麽多年也一直在找我媽媽,可是杳無音訊。但是,這個符籙,沒有一家承認是自己畫的,但是又都說看著眼熟。”說道這裏,周格像是想起來了什麽,嘟囔著讓薑萊等一會,就開始自顧自的翻書了。


    薑萊不敢打擾,就靜靜的呆坐在手機前,在鏡頭裏的薑萊,像極了掉線的樣子。


    周格查了一會,驚訝的抬頭,不可置信的對薑萊說:“你劉叔叔的符籙,和教學樓裏的那道符,是出自一個人。”


    薑萊完全跟不上周格的思路,連忙發問:“教學樓?!”


    周格發給薑萊一張圖片,上麵畫的東西讓薑萊頭大。


    周格直接解釋,“那天哮天在廢棄實驗器材中聞到了一絲符咒的氣息,你還記得嗎?”


    “記得啊”薑萊點頭,“你們找到線索了?”


    周格要要頭:“那道符是用鮮血書寫,氣味很獨特,那天哮天剛變迴原形就聞到了那種特殊的甜膩氣息,尋著氣味,我們找到了符籙。當時被扔在了眾多的醫療垃圾裏,差一點就被銷毀了。


    薑萊不由得感到慶幸,“差一點就找不到了呢,好懸。”


    “我也是這麽說,可是我師父說,這麽重要的證據,化成灰也能複原。無非就是累一點。”稍作停頓,周格繼續補充:“這兩個符,材料相同,手法相同,我剛剛查了,跟各大世家避鬼都有一定區別。但是再往下,就什麽也查不出來了。”


    周格苦笑道:“所以,反正我這邊沒什麽線索,正好陪著你。”


    薑萊見拗不過周格,便同意了,正打算細細商量時間,薑萊媽媽迴家了。


    薑萊媽媽換鞋進屋,一眼就看見了薑萊臉頰的傷口,急忙的找藥來清洗傷口。


    薑萊傻笑著搪塞過去。


    處理好傷口,薑萊媽媽囑咐了幾句就倒在沙發上睡著了。薑萊不忍心叫醒媽媽,拿了個毯子輕輕蓋上,就迴房睡覺了。


    薑萊剛剛關上門,一道黑影竄進了屋裏,直奔薑萊的媽媽......


    第二天清晨,薑萊輕輕推開房門,看見在沙發上睡了一整晚的媽媽,忍不住心疼起來。輕聲準備好早餐,迴頭看見媽媽已經醒了。


    隻見媽媽的眼睛腫的像個核桃,眼睫毛還是濕噠噠的,眼角還有未幹的淚痕,整個人呆呆的,心不在焉的樣子。


    “媽?”薑萊試探的喊了喊媽媽。


    媽媽馬上迴過神,慈愛的應了一聲,跟薑萊對視了一眼馬上轉過頭擦了擦眼淚。


    薑萊追問:“媽,你怎麽了?你剛剛哭了?”


    媽媽長舒一口氣,故作輕鬆的笑了笑:“沒什麽,就是夢見了一個,一個老朋友,好多年沒見到他了。”


    薑萊覺得不可思議:“老朋友?要這麽傷心嗎?誰啊,我認識嗎?”


    “你哪能認識!算了,不說了,媽媽最近有點事,你先迴學校吧,你不是總想打工掙錢嗎?正好這幾天我要照顧你劉叔叔,顧不上你。”


    薑萊心裏卻打起了鼓,這,也太順利了,自己正愁不知道怎麽跟媽媽說要離開一陣子呢,媽媽竟然主動讓薑萊迴學校。


    薑萊連忙抓住機會,點了點頭:“嗯,好,我正好想去當家教呢,比看圖書館掙得多多了,等我掙了錢,我給媽買新衣服。”


    媽媽幸福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撫摸薑萊的頭發,“買什麽新衣服,你自己小心別累著,啊,對了,這個戒指給你!”說著,起身迴屋裏,拿出一個小小的首飾盒。


    薑萊探過身子,仔細打量首飾盒,這就是一個裝戒指的小盒子,紅色塑料的心形盒子,被塑料膠布包裹的嚴嚴實實,想看到裏麵的東西看樣還需費些力氣。


    薑萊媽媽用手指甲想打開,無奈確實很不容易,就索性直接把小盒子交給薑萊。“這是一枚金戒指,你都這麽大了,給你戴著玩吧。”


    薑萊拿著小盒子不知所措,大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啊?突然給我這個幹嘛?”


    薑萊的媽媽看著薑萊著急的樣子,笑出聲來,緩緩解釋道:“什麽也沒有發生,就是......”


    媽媽竟然賣起關子,嚇得薑萊的心跳到嗓子眼。


    看見薑萊臉色都有些發白,媽媽更覺好笑的賣起關子。笑了兩聲,換上了一副幸福的表情,慢慢解釋道:“真沒什麽,就是,你劉叔,昨天跟我求婚了。”


    “真的啊!”薑萊激動的跳起來,“你們終於在一起了,劉叔啥時候出院啊,你們什麽時候辦婚禮啊?”還沒來得及開心,薑萊想起了來老師的交代,心中有些遲疑。


    媽媽還在幸福著微笑著,慢慢的迴答:“醫生說要全麵檢查後才能出院,估計,也得有個一星期吧。等他出院了我們在領證辦婚禮”


    “一星期......”薑萊放下心來,一星期,夠她去地府走一圈了,到時候就真相大白了。“唉?那,這跟金戒指有什麽關係啊?”


    薑萊的媽媽笑容逐漸凝固,不情願的講道:“這戒指,是我前夫當年送給我的婚戒。我現在再婚了,留著總是不好,丟了又太可惜。”


    “啥?”薑萊覺得這信息量有點大,一時反應不過來。“前......前夫?”


    “對啊,我跟他結婚半年就離婚了,因為他外麵有人了,就斷了聯係。他爸媽嫌丟人氣死了,我本想還給他家,可是也無處可還,就隻能壓在箱底了。你就把這個戒指當成個普通首飾,不喜歡就打成別的花樣。”


    薑萊捧著戒指,呆若木雞。


    隻見媽媽毫不在意,敷衍道:“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小金戒指,無所謂的,別丟了就行,再怎麽說也是金子呢。”說完還覺得差點什麽,又繼續囑咐道:“快迴學校吧,你劉叔說好了帶我旅遊去呢。”


    薑萊捧著小戒指,仔細的揣進兜裏,拍了拍:“一會我就打開看看!”


    媽媽笑著看薑萊走進自己的小房間,著急的吃了幾口早飯,就出門照顧劉叔叔去了。


    薑萊找來一把小剪刀,細細的剪開透明膠帶,發現裏麵是一枚小小的金戒指,花樣古樸,看樣確實像有一定年頭了。戒指的圖案有些意思,一朵梅花,被一顆心包圍了起來。


    薑萊的媽媽,叫薑小梅。


    薑萊忍不住感歎:“男人啊,都是大豬蹄子,這麽深情的定情信物有什麽用,半年就離婚了。”窗外一個聲音響起:“這樣以偏概全可不對。”


    薑萊嚇得險些扔掉手中的戒指,定睛一看,周格正蹲在自己臥室的窗台上看著自己。


    周格看見薑萊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著急問道:“看什麽呢,趕緊把你家紗窗打開,窗台上的娃娃拿走。”


    薑萊連忙搬走娃娃,打開紗窗,把周格讓進屋,忍不住出口嘲笑:“你怎麽還學會走窗戶了啊?”


    周格不甘示弱:“那你倒是告訴我具體門牌號啊,就隻告訴我小區,我一個窗戶一個窗戶的飛過,才找到你。”


    薑萊啞然失笑,這麽一說確實自己理虧。


    周格坐在薑萊的椅子上,繼續抱怨著:“幸虧會隱身,否則明天我就上新聞了。”


    “什麽?你都會隱身了?我還不會騰雲駕霧呢。”薑萊略帶失落的迴答。


    周格謙虛的笑了笑,:“這都好學,這幾天我幫你把法術加強一下,過幾天就去地府了,我們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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