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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萊還沒來得及細問為什麽自己會出現在周格的家裏。哮天已經神色凝重地坐在一旁的地毯上。嚴肅地問道:“結界是怎麽迴事,到底是誰劈開的?”


    薑萊一五一十的敘述整個經過,努力的不放過一個細節。隻見哮天聽著過程,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哮天迅速地意識到,這件事情遠沒有結束。


    哮天不安地在屋中來迴踱步,


    薑萊講完過程,小心翼翼地問:“哮天,有什麽問題,狼妖不是死了嗎?豬妖不是跑了嗎?”


    周格搖搖頭:“不對,事情遠沒有這麽簡單,你說,張教授多次夢見老院長?”


    薑萊鄭重的點頭,“真的”說完又想想,“不會錯,張教授不止說了一遍,但是院長不承認。我估計就是張教授太擔心院長,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哮天搖搖頭,“不對,一般人夢見故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最重要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隻能夢見故人,不會指引生人打開結界。聽你說的,院長在托夢的時候應該是詳細解釋過了。”


    “我們去問問院長行嗎?或者問問張教授”薑萊提議。


    “不行”哮天想都沒想的就否定了,繼續解釋道:“我的神階不夠,得是我主人那樣的神階才可以自由出入地府,全天庭也不超過五個。”


    薑萊突然有些思念諦聽。沮喪地說:“要是師父在就好了。”


    “諦聽也隻能跟著地藏菩薩進入地府,自己也是無權進入。”


    最後一絲希望破滅。


    “再去一趟教學樓吧,除了托夢,還有那個豬妖也是疑點重重,我跟豬妖沒交手,不知道它什麽道行,等天亮了,我們再去看看吧。”哮天想了想,繼續說問道:“還有那個鬼門,你說被擋住了?”


    “對,就是被擋住了,被一兜子實驗器材擋住了。”


    哮天驚唿:“器材?器材怎麽會擋住鬼門呢?連牆都擋不了怎麽會被器材擋住?”


    薑萊不服氣的辯解:“就是被器材堵住了呀,我挪走了器材,他們馬上就可以被超度了!”


    “會不會裏麵有神像什麽的?”周格試探地問哮天。


    哮天點點頭,“差不多,神像,符咒,法器,都可以擋住群鬼的前行。我們明天迴到教學樓,再仔細探查一下,這件事情處處透著古怪。院長,鬼門,還有豬妖,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著這一切。算了,你們兩個找個舒服的墊子趴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們再去看看。”


    周格聽了擔心地問擔心地問:“明天早上?今天晚上已經驚動了保安,現在估計就已經把現場處理幹淨了,明天早上我們還怎麽去查看?”


    哮天輕蔑的一笑:“哼,豬妖的妖氣那麽重,不管怎麽擦,他留下了的氣味,信息,我也能探查得到!”


    看到哮天自信的樣子,薑萊和周格都頓感安心,便靠在沙發上各自閉眼休息,此時天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了,休息一會就得再去教學樓了。


    八點鍾,三人已經走在了校園裏。此時的校園溫度適宜,陽光灑在朝氣蓬勃的綠葉上,讓人看了大感舒適。


    薑萊牽著哮天向前走,她驕傲的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自己手裏牽的,是哮天犬。


    哮天犬考慮沒有牽引繩會嚇到旁人,才同意如此忍辱負重,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想自己一世英名,被一個小丫頭牽著,這可千萬不能讓眾神看見。


    薑萊環顧四周,看著四周,不放心地問起哮天:“為什麽二十年之約都過了這麽久,你們不去解除封印,反而要讓張教授自己去呢?你真的忘了嗎?”


    哮天驚訝地抬頭,不解地問道:“誰告訴你二十年之約過了,昨天才是最後一天啊。”


    薑萊聽了連忙解釋:“是張教授啊,他說都過去半個月了好像!”


    “他拿陽曆計算的吧,神仙鎮壓妖精,當然要用陰曆計日子。”


    “哦,難怪張教授那麽著急”薑萊點頭讚同。


    “不對,不正常。”哮天斬釘截鐵地說“在最後一天劈開結界多少有些多餘,所以這事一定另有隱情啊。一定是有人背後鼓動他,我們必須弄明白始末,才能猜出幕後操縱這一切的人。”


    哮天突然站住,想起了什麽,將周格叫到身邊,變出了一個劍譜交給周格。囑咐道:


    “你手裏的那把劍,叫毫毛劍。配合這個劍譜,才能發揮真正的威力。”


    “毫毛劍?這名字起的好隨意啊。”周格忍不住感歎著,“這不像二郎神的風格啊。”


    哮天深深點頭感歎,“對,這當然不是主人起的名字。”


    哮天稍作停頓,繼續解釋道:


    “當年,主人跟孫悟空不打不相識,到最後惺惺相惜。孫悟空成佛後,送給主人了這把劍,在鑄劍過程中,沒有用犧牲祭劍,而是拔下了觀音菩薩送給他的救命毫毛。孫悟空舍不得用的兩根毫毛都在這把劍中了,所以取了個這麽不起眼到名字。


    大聖他就是不拘小節,對這個名字還挺滿意的呢。”


    看著手中的寶劍,周格頓時新生感激,忙跪倒在地:“多謝神君賜劍,晚輩定會勤加練習,不辱沒了神君威名。”


    哮天往後挪了挪身子,慌忙的四處張望,他還是不喜歡有人拜自己。連忙岔開話題:“這是諦聽幫你要的,跟我無關,你別拜我了。而且,你這讓人看見怎麽說,你去跪拜一條狗?”


    周格感覺到了哮天的不習慣,連忙起身,不再言謝,隻是把這份感恩深深藏在心裏。


    哮天又教了周格召喚寶劍的咒語,便繼續向教學樓走去。


    剛剛踏入教學樓,就看見保潔員正努力的拖著地,看見薑萊一行人,抬手企圖把周格和薑萊趕出去。“出去出去出去!都放假了進教學樓裏幹什麽!還帶著條狗!遛狗出去遛!”


    看著保安不滿的神情,周格連忙擠出笑臉:“大爺,我是學生會的,我來給同學們往係統裏錄期末成績。”


    保安狐疑地看著周格:“錄成績,你帶狗進來?”


    周格一時語塞,薑萊連忙解釋:“這,這狗是我帶來的,是實驗狗,想讓老師看恢複的怎麽樣?我發現它狀態有些萎靡。”


    保安聞言,向哮天望去,哮天連忙耷拉下耳朵,垂下眼皮,做出萎靡不振的樣子。


    保安剛要張口說些什麽,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周格,你是來上成績的嗎?”


    周格抬頭,看見走下樓梯的是周格的解剖學老師劉教授,連忙禮貌地迴答:“是啊,劉老師,許強臨時有事,讓我來幫忙錄成績。”


    剛剛清晨,劉教授就已經顯現出強烈的疲憊感,臉色甚至有些發白。劉教授用手推了推眼鏡,強打精神,擠出一絲微笑,“嗯,許強今天早上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了,今天就麻煩你了,你快上去吧。”


    說著,劉教授看見薑萊手裏牽的狗,劉教授緊緊抿起嘴唇,顫聲說到:“這狗是打算讓張教授看看嗎?嗯,張教授一直對被實驗的小動物很人道的。今天張教授身體不太舒服,我幫他看看這隻小狗吧。”


    劉教授蹲下身子,含淚摸了摸哮天的頭,“可憐的小狗狗,傷口惡化了嗎?”說著伸手向哮天的肚子探去。隨即困惑地看著薑萊:“它沒有傷口啊?”


    薑萊急中生智,連忙解釋:“啊,它,它不是被解剖的傷口,是脖子側麵,它被那小黑咬了,打架,沒打明白。”


    有那麽一瞬間,薑萊看見哮天怒瞪了自己一眼,旋即垂下眼皮,繼續裝作很柔弱的樣子。


    劉教授輕輕撥開脖子兩側的毛,果然在一邊看見了哮天剛剛變出來的傷口,在劉教授眼中,已經血肉模糊,甚至有些骨頭都露出來了。


    劉教授觀察好傷口,站起身,對薑萊溫柔地說道:“這可挺嚴重啊,帶去實驗室吧,我幫你清理。”


    薑萊頓時慌了神,連忙擺手:“不用不用,它也不是多重的傷!”


    劉教授狐疑地看著薑萊:“不重?它都露骨頭了。”


    薑萊聽到這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了哮天一眼,哮天也覺得有些委屈,也有點害怕了。薑萊感受到手中的繩子正在往後拽。


    周格裝作很心疼的樣子看著哮天,擔心地問道:“這脖子受傷你還用牽引繩,傷口不是會更嚴重嗎?”


    薑萊眼前一亮,連忙附和道:“對對對,我看它也挺老實,那鬆開吧!”說著薑萊小心翼翼地鬆開牽引繩。哮天非常默契,鬆開的一瞬間,飛也似的狂奔了出去,出門轉彎時後腿還打滑差點就摔倒了。


    薑萊連忙追了出去。周格尷尬的劉教授笑笑,轉身就隨劉教授上樓錄成績去了。薑萊和哮天失望地坐在校園裏,哮天顯然也有些呆滯,兩人沉默半晌,哮天扭頭問薑萊:“要是剛才不跑,是不是我忍一忍就能留在教學樓繼續調查了?”


    薑萊鄭重的搖搖頭,迴答:“你要知道,劉教授並不是獸醫,而是解剖老師,她更擅長的製作標本。她要是看你骨頭都露出來了,可能覺得傷口太重直接把你安樂死了,你看看你粗壯的骨骼,光亮的皮毛,矯健的體型,多麽適合做成標本啊,以劉教授的手法,絕對讓你栩栩如生。”


    哮天聽了怒吼:“我壓根沒死,我還能搶救一下!”


    薑萊也不反駁,努力憋著笑繼續說:“那就搶救,你這傷口是咬傷,不規則,得先切傷口,切到適合縫合的樣子,一層一層的給你縫合,至少三層。全程不打麻藥。”


    哮天憤怒地跳起來,張口發射出一道金光,直撲薑萊麵門,同時大吼:“障眼破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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