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裏克,我很喜歡你的身體。”她用手壓住埃裏克胸口肌肉線條凹陷的地方,曖昧上頭的話更是無所顧忌的開始連篇,“我能仔細看看嗎?”


    “你醉得不清。”埃裏克捉住她的手,剛剛被細嫩手指劃過的地方,簡直燃燒起了比篝火還要猛烈的火焰,燙的他心尖都在顫抖。


    他極力控製理智把她拉開了。


    “你醒來後會後悔的。”


    “後悔什麽?不能觸碰嗎?”塞拉迷離著一雙眼,不解他為什麽推開她。


    麵前的少女臉蛋陀紅,眼神勾人,圓領溜肩的裙子這會下滑不少,漂亮的鎖骨和沒有遮掩的潔白肌膚都讓埃裏克的唿吸不順暢。


    他根本移不開眼去忽視漂亮的她。


    塞拉見埃裏克還是無動於衷,遲鈍的眨眨眼,點了下腦袋失望道:“好吧,我以後不會碰你了,對不起。”


    她想把手從他的掌心裏抽迴來,包裹她的手掌下意識的握緊。


    埃裏克猶豫著,低聲問:“就這一次行麽?”


    這話都不知道是對塞拉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一次?好吧。”塞拉暈乎乎的點頭。


    他終忍不住誘惑再次將人摟迴胸前,手指輕摸她圓潤的肩頭,嗓音低啞,“我們是朋友,我會大方一點。”


    大方一點,和她分享自己的身體。


    塞拉雙臂穿過他的腰間,攀上他的闊背肌抱住,醉態的小臉滿足笑了,“果然你什麽都不穿才是最好看的。”


    “...”


    “塞拉...”埃裏克無可奈何的低下頭,“我原來不知道你喝醉後會是這樣。”


    “是嗎?其實還有更過分的。”


    借著醉酒的名頭,她仰起頭,帶著濃濃酒香堵住少年的嘴唇。


    少女柔軟的唇瓣溫柔觸碰,埃裏克的瞳孔劇烈收縮,他不知道這是什麽樣的感覺,像有上萬朵花從身體裏綻放,每個細胞都在為愛情叫囂著破土發芽,情愫順著血液瘋狂流轉,整顆心髒的跳動速度超出人類正常的跳動範疇。


    塞拉的腰被燥熱的大掌勒的更緊,她不算醉的徹底知道不能太過主動,便見好就收離開埃裏克的唇,可她剛往後仰了腦袋,就被他掌住後腦勺又壓了迴去。


    棉花糖般軟綿的觸碰變成了重重的親吻,事情發展成了難舍難分的糾纏。


    醉酒的狼人們和女人見兩人站在篝火旁,在這夜色裏旁若無人的擁吻。


    耳邊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大,傑姆仰著脖子甚至發出一聲屬於狼的咆哮,聲音洪亮的穿透森林,下走一片棲息樹上的鳥。


    塞拉快要站不住了,掠奪後的窒息感和酗酒讓她腦袋發昏,她將埃裏克當成柱子軟綿綿的掛在上麵,任由心滿意足的他抱著往梵妮家走。


    梵妮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口,挑著眉說:“我以為你會把人帶迴自己屋裏去。”


    “我不會這麽做。”埃裏克啞著聲迴應。


    “你已經這麽做了,該幹的都幹了,就還差最後一點。”梵妮哧笑一聲,“還是趁人家醉酒以後。”


    埃裏克不理她,小心翼翼把昏睡的少女抱進屋放到床上,“塞拉喝多了晚點可能要吐,你照看好她。”


    梵妮靠在門口看著黑漆漆的屋裏,她那單純的弟弟正蹲在床邊細心幫少女脫鞋蓋被子。


    她問:“埃裏克,你真不喜歡安娜希改喜歡她妹妹了?”


    埃裏克迴過頭警告:“你最好不要讓塞拉聽到這句話。”


    “不是我,今天我在山下賣肉的時候聽見的。”梵妮站直身體,雙手環胸,“街上出現了很多關於你勾搭利齊伯爵家兩個女兒的消息,比之前還要過分。”


    埃裏克深深皺起眉,“到底是誰在傳播這些亂七八糟的謠言,我和安娜希從沒發生過什麽。”


    梵妮警告:“我不管你會喜歡幾個女孩,但不要同時跟兩個貴族糾纏在一起,你知道這對我們而言是個麻煩,她們一旦知道真像的後果又是什麽,她們會懼怕你、會迎接死亡。”


    或許是覺得自己話語太嚴厲,她緩和了口氣說:“你把這件事解決掉,利齊老爺不會希望他的兩個女兒都跟狼人扯上關係。”


    埃裏克站身走到門口,偏頭看了梵妮一眼,“我會解決,但塞拉是我的朋友。”


    見他走遠,梵妮意味不明的重複著朋友一詞,揚起唇角,“爛借口。”


    空地上的篝火逐漸熄滅,木灰被微風卷起,天邊逐漸變成了青黑色。


    ...


    宿醉的感覺很不好,雖然她控製了攝入量,但嬌弱的身體酒後反應很嚴重。


    頭疼的欲裂。


    塞拉抱著腦袋慢慢從床上坐起身,嘴裏嘶了一聲。


    她用手指摸了摸下瓣火辣辣的唇,發現昨天的埃裏克還真是過分,嘴巴都破了皮。


    “喝杯咖啡下山去吧。”梵妮握著杯子過來,一手還捏著鼻子,聲音聽起來怪怪的,“你昨天連著吐了兩次,真臭,我是怎麽忍住沒把你丟出去的。”


    塞拉雙手捧住咖啡,看了一眼幹幹淨淨的床單和地毯,鼻尖隻有咖啡豆的苦澀味道,“有臭味嗎?”


    她打掃的好幹淨。


    “嗯,臭死了,早知道這味道會幾天不散,我就該把你還給埃裏克。”梵妮嫌棄說完,麵色是真的不好。


    想到他們的嗅覺比較靈敏,塞拉喝口咖啡尷尬笑了笑,唇角扯的弧度大了點又急忙吃痛收迴來,“昨晚謝謝你。”


    埃裏克進來的時候神色很正常,不過塞拉能看出來他緊貼皮肉的黑色背心下沒有起伏,他是在憋氣...


    她將咖啡杯放下,盡量忽視自己是個臭味發散體的奇怪感,穿好他拿來的襪子套進皮鞋,到腳踝的長裙子睡了一晚皺巴巴的。


    塞拉隨手撫了撫裙擺,“你送我下山?”


    “吃了早飯就走。”埃裏克溫聲說,眼神也總往她破掉的唇上偷瞄,心中羞澀又愧疚。


    塞拉裝作無事發生的點點頭,跟著他慢悠悠走出門。


    “頭還疼嗎?”他問。


    “還好,能走好路。”塞拉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還能忍受。


    “昨天...”埃裏克見她的情緒沒有一點不對勁,忍不住問:“你還記得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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