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強撐”著身子,去了早朝。


    大殿上,大臣們好像看到陸錚像是看到了鬼一樣!


    昨天公主都把棺材拉到了王府,結果今天攝政王來上朝了!


    真可怕!


    朝上,陸錚拿出了一係列的證據直指鄭學士私造鐵器,一筆筆的賬目十分的清晰。


    打的賢王黨一個措手不及。


    看著這比鐵還硬的證據,鄭學士麵如死灰,還沒進昭獄就全招了。


    攝政王大獲全勝,但體力不支的昏倒在了大殿上。


    陸錚重病在床還不忘處置了貪官的事情在京城廣泛的傳開。


    百姓們心中感動。


    想著公主前幾天大鬧王府,他們想為攝政王做些什麽。


    “公主實在是太過分了,給丈夫辦喪事,實在是大逆不道啊!”


    “成親多時也不見得圓房,實在是不守婦道!”


    “圓房,圓房!”


    百姓們的情緒高漲,在團體的氛圍聲中,消息很快傳到了薑離的耳朵裏。


    陸錚來時穿了一件淺藍色的袍子,衣衫襯的他更加的高貴冷漠。


    “陸錚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外麵編排本宮!”


    薑離手上拿著那條帶著倒鉤的鞭子,神情十分的囂張。


    “臣沒有。”


    陸錚直視薑離說。


    四目相對,陸錚的眼裏竟是冷漠,看著薑離像是個陌生人。


    “你還敢頂嘴了?”


    薑離說著就一鞭子抽了下去。


    但鞭子卻把被陸錚拽到在了手裏。


    往常陸錚一定會卑謙的說一句:“臣不敢。”


    但今日這人卻不一樣,他捏著鞭子走近。


    兩人距離越來越近。


    “你……你幹嘛?”


    陸錚薄唇輕啟:“臣與公主本就是夫妻,行夫妻之事有錯嗎?”


    原書中,陸錚強迫長公主圓房,薑離不願,因為這個二人正式決裂,表麵夫妻也不做了。


    想著圓房,薑離不自覺的說:


    “好!好!好!!”


    咬著牙連續的說了三個好,拿著鞭子的手都有些抖。


    上方站著的公主很偏愛紅色的衣衫。


    今日這件緋色牡丹鳳凰紋織襦裙,裙擺緊緊的貼在身上,不足一握的小腰更加的勾人。


    陸錚一步步上前,抽走薑離的鞭子,握住她的手。


    “公主打算什麽時候圓房?”


    “不如現在?”


    他的嗓音暗啞,卻不帶欲。


    薑離的耳朵沒出息的爬滿了紅暈。


    走……走劇情嗎?


    腦海裏浮現出很多的畫麵,陸錚常年習武,雖看著清瘦,但這衣衫下麵絕對有料!


    睫毛顫了顫,想要掩蓋住眼中真實的想法,薑離抿了抿嘴,咬著唇瓣拒絕道:


    “大……大膽!”


    “本宮,唔……”


    剩下的話盡數被堵在了喉裏,薑離瞪大了眼睛!


    這麽剛嗎?


    一言不合就上嘴?


    那接下來豈不是更加刺激?


    那可是連審核都過不去的床戲啊!!


    好刺激!


    這竟然是不花錢就可以體驗到的福利。


    想著這些少兒不宜的畫麵,紅暈爬滿了臉頰,桃花眼微眯,薑離的眸子裏閃著隱晦不明的精光。


    雖說是有些倉猝。


    但是她可以的!


    陸錚是自己夫君。可以先色色的。


    畢竟,某些運動也是可以讓夫妻感情快速升溫的的一個好辦法……


    懷中人軟了下來,陸錚也卸下了力氣,兩人分開了些。


    鼻腔內是玫瑰的清香,這香味直衝大腦。


    不膩,有些讓人流連忘返。


    溫熱的唿吸灑在薑離的耳垂,癢癢的。


    隻聽到:“公主是怕了嗎?”


    腰上的臂膀更緊了一分,空氣也灼熱了起來,像是一把燃燒的火燭在二人之間放肆引火。


    薑離隻覺得有些發昏,不知是因為在崩人設,還是這氛圍讓自己沉淪。


    公主性情驕縱,此時是聽不得別人挑釁的。


    “真以為本宮怕你嗎?”


    本應是一句很有氣勢的反駁,但說出來卻有種女子的嬌羞。


    像是口是心非的一般,勾的人心癢癢。


    陸錚勾了勾唇,打橫抱起薑離,朝著裏屋走去。


    “臣很期待。”


    沈婉的心咚咚亂跳,隨著陸錚步伐跌宕起伏。


    她應該是要推開陸錚的……


    但,怎舍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身子被放在柔軟的床榻上,順著力道,薑離的腰也塌陷了進去,傲人的流線此刻一覽無遺。


    陸錚眯了眯眼,公主的腰很細,也很軟,讓他有些舍不得移開手。


    床上躺著的人異常的乖巧,三千發絲垂下,遮蓋住了那風華絕代的臉。


    明黃色的床榻上躺著妙曼的可人,她還在微微扭動著腰肢,像極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美好的想讓人親手摧毀這朵帶刺的花。


    怎麽還沒有動作?


    薑離在床榻上等了三秒,還是沒有聽到有什麽動靜,支棱起耳朵來又確認。


    粉紅色的耳朵微微的顫動,細小的絨毛也緊繃了起來。


    快來啊!


    真是急死個人!


    不行!


    撩開擋臉的頭發,薑離挑了挑眉,眼尾上揚,嘲諷地說:“怎麽是不敢了嗎?”


    說著像是水蛇一樣的爬了起來,衣衫順著動作滑落,香肩微露。


    薑離站了起來,傲嬌的朝著陸錚走來。


    “就你這蠻夫還敢肖想本宮?”


    “還真以為外麵的刁民能為你做主嗎?”


    說著,還十分有氣勢的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陸錚的胸口,纖細的指甲碰到時還輕微的迴彈了一下。


    “好好記著你的身份,你不過是個鄉野的泥腿子罷了,能配得上本宮的隻有……”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薑離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下一瞬,被人撲倒在床榻上。


    嫩白的雙手手被向上禁錮,身上壓著的人臉色不虞。


    陸錚跪坐在床上,慢慢的向下逼近,直到麵頰快要相貼時,說:


    “阿離是我娘子,何需外人做主?”


    說著那略粗糙的手滑過薑離的麵頰,把散落的頭發別在耳後。


    嗷!


    是那股子反派大佬的味!


    薑離羞澀的別過了臉,有些不敢和陸錚直視。


    她怕陸錚看到自己眼底的灼熱!


    快些動手吧!


    千萬不要客氣啊!


    側頭的動作把修長的脖頸暴露在外,膚如凝脂,吹彈可破。


    落在陸錚的眼裏,這動作是嫌棄他的碰觸。


    不過,卻讓他眼底更加幽深。


    如此玉頸應該用牙齒咬破,細細品嚐才對。


    這樣想著便也遂了心意。


    薑離一僵,手蜷縮了起來,腰肢向上隆起,欲拒又還迎。


    陸錚他……他在咬自己!


    說是咬也不像,磕磕絆絆的十分的青澀。


    倒像是剛長出牙齒的小犬,在品嚐者美味的食物。


    咳咳,她老公該不會是……不會吧!


    畢竟,書中的陸錚可是到死都沒有和人發生過關係。


    是個潔身自好的大男孩!


    剛才的吻,真是隻是嘴唇貼著嘴唇,多餘的一點動作都沒有!!


    現在這樣,該不會是不知道如何操作了吧?


    看過多本小說,理論經驗豐富的薑離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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