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日向正,日向寧次的名字已經出現在各國大名麵前,他必須完整的出現在一個月後的賽場上,在那之後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現在他必須活著。”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在月色下對暗部說道。


    這是個有點像卻又最終完全不像他父親的孩子。日差是說一堆漂亮話,最後替日足去死。而寧次則是說了一堆漂亮話,告訴日足你可以讓我去死,但不能讓我改變。


    雖然都是死亡,而前者最終實現了日向一族的目的,後者則不竟然。


    猿飛日斬突然間想起了,當年從自己辦公室一把搶過大蛇丸逃走方向的信息卷軸的自來也。那家夥還說什麽一定會把他帶迴來之類信誓旦旦的話。


    明明不是強者,為何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呢?


    伴隨著被尼古丁所刺激而產生的咳嗽猿飛日斬竟然笑了起來,還真是像當年說要去斷後的我啊。


    “咳咳咳……嗬嗬。”


    又一個十三歲的豪傑啊…可惜又要離木葉而去了,以死亡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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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個十三歲就能直麵死亡恐懼的小家夥…而木葉依然保不住這樣的人物。


    真是一個可悲的村子,真是一群可悲的人。


    兜,告訴日向的人,作為迴報,事後我要日向寧次的屍體。”


    剛剛穿過日向一族負責區域的木葉大結界的大蛇丸對藥師兜說道。


    “大人,我不用陪您去嗎?”


    “我先去砂忍村見羅砂,你通知君麻呂讓他直接去計劃的伏擊地點。”


    大蛇丸說道。


    “為大人效勞。”


    藥師兜接過大蛇丸遞來的兩種藥丸說道,他恭敬的單膝跪地,目送大蛇丸遠去。隨後笑容可掬跟在一旁等候的日向正的使者嘮嗑了兩句,就將大蛇丸特製藥物遞了過去。


    使者隻是感覺到有些不自在,然而不知為何。


    要是有藥師兜曾經經手過的實驗品在側的話,一定會渾身打顫。因為那嘴角的弧度,正是藥師兜在試驗台前拿起手術刀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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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何不做安安餓殍而效仿奮臂螳螂?


    日向寧次幾乎已經感受不到頭部的劇痛了,大概是因為離大掃宴席上宗家雅興已經過去數小時了吧。


    每半個小時一次的懲戒,已經將他身前這木質榻榻米浸濕。


    然而日向寧次卻越發的開心,因為他已經知道日向日足和日向正拿他沒什麽辦法。除了這般反複折磨,竟然不能拿出打殺他的決心,那麽就代表他賭贏了。最起碼他能活到與漩渦鳴人一戰那一天。


    “日足大人,正長老,我能單獨勸勸他嗎?”日向秀平突然對身旁的日向日足和日向正說道。


    “說不定寧次他會聽我一句勸。”


    日向日足和日向正四目相對隨即離開密室,給日向秀平留出空間。


    “寧次你是個聰明人,為何如此不智?”


    日向秀平問道。


    “其實我覺得大家都是聰明人,為什麽分家會落到如此的境地?”


    日向寧次反問道。


    “你指什麽?”日向秀平皺起眉頭。


    “不丁,溺子都是能站起來或者終結掉這落後腐朽的奴隸製的辦法,為什麽這製度竟然持續了這麽久?”


    日向寧次的話激起門外一陣騷動,他微微向日向秀平搖頭。


    一舉一動都被監控著嗎……日向秀平在心中盤算後繼續說道,


    “人是難以團結的物種,如果不能做到所有人一起反抗,那麽這反抗就毫無意義。因為總有願意屈服的人,去延續這種製度。隻要有這樣的人存在,不管發生再怎麽激烈的反抗,都無法終結它。”


    日向秀平在自己大段大段的話中,插入了幾個不發音的嘴型,


    還要多久?


    餘光一直看著日向秀平嘴唇的日向寧次,立刻會意。


    “就好像在黑夜中點燃火把的人會成為喜愛黑暗的猛獸首選的攻擊目標一樣。


    第一個點燃火把的人或許會死,然而隻要他的犧牲能換取下一個願意點燃火把的人的勇氣,那麽遲早有一天光明就會到來。


    追逐自由而願意為之犧牲就是屬於我的忍道!”


    日向寧次一字一句的迴答將自己照顧大的日向秀平的話。


    日向秀平點點頭,他也讀出了寧次迴複給他的嘴型。


    “然而很可惜的是你的光芒還未綻放,就要在這裏熄滅了。”


    日向秀平突然高舉右手,立掌為刀竟試圖將日向寧次擊殺在麵前。


    “住手!”


    門外傳來日向日足的怒吼,然而日向秀平並未收手。


    就當掌刀要擊中寧次頭顱前,日向秀平卻渾身無力的摔倒在寧次麵前。


    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提示和幫助了,寧次。


    倒在地上的日向秀平蜷縮起身體,發出日向寧次剛剛一直發出過的聲音。


    日向寧次麵無表情的看著被人施咒而倒在地上的日向秀平和緩緩走入密室的日向日足和日向正。


    “他可不能死在這,秀平。


    收起你的小心思。”


    日向正拿著一瓶藥丸說道。


    “死在這裏他有可能會像一塊石頭一樣,銘記在每一個族人的心裏。


    然而一個月後就不一樣了,如果在競技場上他技不如人被人打死。


    那他就像一根羽毛,我們吹口氣,他就會從族人心頭飄去。”


    日向正跨過倒在地上的日向秀平來到綁在木架子上的寧次身前,


    “你如果現在答應下來,還有成就自己的可能。不然不管過去你多麽耀眼,在一個月後都將成為別人的踏腳石。”


    “你們難道覺得漩渦鳴人有擊敗我的可能嗎?


    一個吊車尾?”日向寧次故作嘲諷。


    “我會贏的。”


    知識和信息的不對稱讓日向正對自己的孫子心生憐憫。


    那可是最不吃柔拳的人柱力,愚蠢的東西。


    日向正覺得寧次就如同自己兒子日向日足一樣天真。


    日足竟然覺得能將日向雛田和九尾人柱力扯上關係…別傻了,萬一鳴人真的喜歡上雛田,那他們的孩子是打上籠中鳥還是不打呢?


    有可能成為下一代人柱力的孩子,木葉怎麽可能允許日向打上籠中鳥?


    如果木葉不允許日向打上籠中鳥,那麽日向宗家分家到底還有什麽存在的意義呢?


    日向正默默拔出木塞,從瓶中倒出一顆剛剛送過來的藥丸塞入日向寧次嘴裏。


    “從現在開始,就不會贏了。”


    (編輯剛剛告訴我這周書安排的有點多,改下周五上架。


    不說了各位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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