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隨著小李一聲高唿一股驚人的查克拉從從田之國返迴的使節團前方傳來。


    日向寧次抱著練習用的兔子,坐在車把式的位置看風景。


    他開啟白眼後瞅了前方的小李一眼,看李洛克這架勢應該是完全掌握了八門遁甲的第1層開門,應該已經摸到了第2層休門了。


    小李從畢業才真正接受麥克凱的指導,其中經曆了打熬身體,基礎體術訓練,然後就迅速的摸到了休門的邊緣。


    看來在木葉的下忍中,吊車尾級別的下忍才是最可怕的。


    這一屆的李洛克就不用說了,下一屆那位才是驚天地泣鬼神級別的吊車尾。


    日向寧次想到這裏笑了一下,順著車邊緣將兔子放下,讓它迴歸自然。


    “兜學長,怎麽迴程過程中有些心神不寧啊?”


    日向寧次隔著車簾對馬車內的藥師兜說道。


    這家夥教完自己醫療忍術治愈術和止血術後,便稱他已傾囊相授了。


    怎麽說呢?這種時候隻能嗬嗬一下了唄。


    “是嗎?寧次你怎麽會這麽覺得?”


    日向寧次揮了一下馬鞭子,借著剛剛開啟了的白眼,隔著車簾看了一眼車內的藥師兜,然後道,


    “雖然兜學長來的時候話也不多,但那時候學長,你還是挺愛幹淨的。


    也可能是醫療忍者本身的要求吧,但現在有些灰頭土臉的學長你……是昨晚沒休息好嗎?”


    藥師兜讚歎了一下,“真是敏銳的洞察力,這一界說你是首席,一點也不為過。


    我隻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既然你問出來了,不妨也替我思考一番。


    你說,如果有一天有人取代了你的價值,或者擁有跟你一樣的價值。


    你是會開心還是會難過?”


    日向寧次有些迷糊……“這是個哲學問題嗎?


    其他人擁不擁有與你一樣的價值……我感覺看你們的價值衝不衝突吧。


    如果不衝突的話,即便其他人和你一樣,又有什麽關係。”


    “那如果衝突的話呢?”


    藥師兜突然鑽出車廂在日向寧次耳邊說了句冷冰冰的話,“如果你的價值維係著你的存在,而有一天有人擁有了與你相同的價值,為了活下去,你會不會殺了他?”


    日向寧次有些被嚇到了,他不知道藥師兜為什麽突然說這些,但一點也不妨礙他繃緊神經。


    “開個玩笑,別在意。”


    藥師兜隻是輕輕一拍日向寧次肩膀,而日向寧次則反應過度整個人跳了起來。


    什麽也沒發生,寧次笑得有些尷尬。


    兩個人都互相知道些什麽,但兩個人都不願意點穿地對方的底細。


    “我去替大名使節最後再檢查一下身體。”


    藥師兜跳下馬車說道。


    “最後?”


    “你不知道嗎?到了前麵的鎮子使節團就要跟我們分道揚鑣了。


    白胡子老頭說是要去其他地方代表大名出席當地貴族的宴席。


    誰知道呢?”


    藥師兜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從陰暗的車廂中出來後,整個人便重新注入了某一股精神。


    聲調漸高揚,步伐也輕快。


    而在駕車的日向寧次則陷入了長考。


    使節團要與我們分開?


    藥師兜說這些是在提醒我嗎?


    價值……


    我tm一個下忍,撐死了說算是有潛力,真要計較起來現在這個階段能有什麽價值。


    日向寧次從車頂上抓下金翅,這家夥能飛之後,便好不老實,到處飛來跳去。


    “自己迴去。”


    “咯咯咯”


    日向寧次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你是老鷹,不是雞……


    好了你跟你講了,迴去聽你祖宗是怎麽叫的。”


    “咯吱咯……”


    “你祖宗說人話……那就去找你爸媽學。


    自己自己乖乖的迴去,我不跟你廢話了。”


    安頓好這個暫時隻會吃喝拉撒的累贅後,日向寧次向前方跑去。


    “小李別練了,過來我給你看看身體。”


    被日向寧次半拉半拽上馬車的小李有些不解。


    “你不是前幾天才幫我看過筋骨嗎?而且我現在感覺很好。


    怎麽又要檢查身體?”


    日向寧次放下車窗,拉上簾子。


    ”我感覺有點不對。你暫時不要高強度的鍛煉了。可能會有事情發生,做好準備。”


    “有什麽事情會發生?”


    “不好說,可能會有人襲擊?”


    “這是火之國大名使節團,誰會動這個心思?”


    小李被寧次的說法逗樂了。


    “這使節團一沒有糧食而沒有金錢。打劫使節團幹嘛?


    難道殺掉使節引發戰爭?哪個國家有這個心思真的想打直接邊境開戰不就行了嗎?


    殺掉使節,惹怒大名,平白的給木葉多弄些資金嗎?”


    雖然日向寧次也不知道為什麽,但並不妨礙把他知道的消息和同伴共享。


    “我聽兜學長說,到了前方的鎮子上,我們要跟使節團分開。”


    “你是說在跟我們分開之後,有人會襲擊使節團嗎?


    不可能吧……誰會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寧次咬了咬嘴唇,擠出了句,“如果目標是我們呢?”


    小李愣了一下,也正經起來想這個問題。


    “但是寧次,我們是木葉忍者學校畢業正經組建的下忍班襲擊這樣一個有帶隊上忍的下忍班,在深入火之國的地方。


    這要付出多少代價和人力?


    且不說我們三個戰鬥力如何。要搞定凱老師怎麽說都要來兩到三個上忍。配上我們的話……可能會更多。


    付出這麽大的代價,我們配嗎?


    這又不是為了殺傷敵方有生力量而不計成本的戰爭年代。”


    寧次被反駁的無話可說,也確實是這樣,能當忍者的怎麽都有幾個小算盤。


    李洛克這頓分析著實有那麽幾分道理。


    誌村團藏如果真的不喜歡他,有到要他死的地步嗎?


    木葉裏也不止一個人拒絕過團藏的招攬,難道這些人之後都死了?


    團藏如果隻有這樣一份胸襟,那他憑什麽覺得他能當上火影?


    而且自己怎麽也是上一任分家負責人的獨子,惹一份日向的怒火,就為了點心頭不快,不至於吧。


    迴過來想,團藏要殺我,似乎隻是大蛇丸的一麵之詞。


    但是像這樣臨時和護送忍者分開的使節團確實不多見。


    一般會以護送迴大名府或者護送迴村子為終點。


    日向寧次感覺到自己在漁網之中,就不知道這網眼是不是細到能捕捉自己這樣的魚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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