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常人用雙手雙足一起爬樹不同,宇智波佐助現在進行的爬樹訓練,是純粹的隻運用雙腳的技巧。


    “爬樹訓練越慢越好。”


    放棄了《親熱天堂》而轉向看《風流忍者傳》的卡卡西坐在樹枝上懶洋洋的說道。


    可能渣男的故事才是真正迎合每個男人心底最不可說的那絲神經。


    “可是為什麽連這樣的訓練方法都不能告訴鳴人?”宇智波佐助扶著樹幹喘著粗氣道。


    “我感覺你好像認識他。準確點說你應該是認識他的父母吧?”


    “不行就是不行,”卡卡西又翻了一頁,琢磨起了書中的插畫。


    “難道他的父母是叛忍,背叛了村子,做了傷害同伴的事嗎?”


    卡卡西猛然一緊,摁住書腳的大拇指,冷不丁發勁,竟然按穿了小說。


    “不是!”


    “可是……”


    卡卡西合上書本,打斷了還想說什麽的宇智波佐助。


    “你不練習我就迴去了。”


    火影大人說隱藏是一種保護,然而這種全村人都知道鳴人是人柱力的隱藏……真的算一種保護嗎?


    村民們說他是怪物,幼年時沒有玩伴。直到進了忍者學校才稍微好些。


    如果說這是為了培養他對成為木葉忍者的向往,那是不是稍微有些過分,真的不怕起反作用嗎?還是說他們有絕對不會起反作用的把握……


    又或者說……隻是不想他姓波風……?


    宇智波佐助拉起拉鏈,嘴巴咬住高高的領子上的拉鏈口。


    默不作聲的繼續開始了爬樹練習。


    之前房東大哥說這個叫卡卡西的也是暗部中隊長級別的忍者,說隻要自己拜訪他,提出希望得到他的指導,他就會同意。


    事實也是如此,然後在自己旁敲側擊下,他隻說他曾經有一個宇智波一族的好友。


    同是曾在暗部的話,會是那個男人嗎?


    木葉兩大眼睛傳奇豪族在多年後的今天,隻剩下日向一脈,什麽恩怨情仇在宇智波族滅後的今天,都煙消雲散。


    日向日足有些自傲,對著院子裏的假山得意的喝起了小酒。


    “日足啊,今天很開心嗎?”


    “是的父親,你看這花草樹木在冬日來臨之際都會枯萎凋落,唯有同吾日向一脈的鬆竹才不懼北風,傲然挺立。”


    日向日足示意父親欣賞在一地落葉中常青之木。


    日向正在邊上坐下,拿起了兒子剛剛給自己斟滿酒杯。


    “秀平拒絕發表意見,你很得意是嘛?”


    “哪有,都是父親教得好。是人就有欲望,有欲望就能分化他們。”


    日向日足表現出幾分自得。


    “我沒有教你這個!”日向正一把掐碎杯子。


    “我告訴你的是公正!”


    日向日足不以為然,有些輕浮的撿起碎瓷片。


    “父親,你那是殘忍,不是公正。再歹毒的野獸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


    你……”


    啪的一聲日向正擊碎了酒壺,“放肆!誰不想保護自己的孩子?!


    就你想保護住一對女兒?


    日向一族上上下下誰想子女頭頂有那個東西?


    我們族長一脈靠什麽平息分家經年累月的憤怒,不是公正,不是殘忍!


    是跟他們一樣的痛苦!笨蛋!


    公正隻是緩解,殘忍隻能壓製,隻有跟他們一樣的痛苦,他們才能真正接受這個製度,沒有怨言!


    因為我們是一樣的……”


    說完這些話,有些索然無味的日向正,突然想起了自己另外一個兒子日向日差。要是他當年早些出生成為哥哥,那該多好,至少日差他知道犧牲的真正意義。


    “去養養兔子,看看生完多胎的母兔是怎麽對待自己的孩子,日足。”


    日向正留下這句話後,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在田之國首府中最大最昂貴的飯店裏,木葉第3班正在聚餐。


    “凱老師你也來了!快快快,小李喝果啤不滿意要喝清酒!


    老師你快攔著他。”


    天天擰著李洛克的肩膀,寧次笑嗬嗬的用筷子在給烤肉翻麵,並不時撒上些孜然香料。


    邁特凱笑盈盈的拎起了小李的後衣領。


    阻止了自己這個弟子嚐試毀滅自己錢包的舉動。


    “啤酒果酒可以,高度數的不能碰,小李。”


    不知道為什麽在見完大蛇丸後,邁特凱滿腦子裏都是父親臨終前的身影。


    即便是一個被同伴瞧不起的下忍,在危機到來的時候,也會成為一座山為自己的兒子同伴們遮風擋雨。


    如果事態真的這樣發展下去,那是不是就輪到自己了呢?


    邁特凱將小李塞進裏座,請老板收走了,剛剛點來了清酒。


    又要了幾盤肉。


    做一個忍者犧牲可能是最好的一種結局,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話,他也不會退縮。


    但在現在這個時候,就跟自己這個琢磨不透的弟子一般,應該好好享受這難得的時光。


    “幹杯!”


    藥師兜在遠遠的透過窗子看著這幾日朝夕相處的第3班聚餐。


    他並不打算去參與,倒不是因為怕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而是在養母死後,他對這樣的場景,總有一種莫名的反感。


    “團藏對你還是有顧忌的,這次迴去還是要小心為上。”


    大蛇丸突然出現在身後道。


    “多謝大蛇丸大人提醒,但我想團藏暫時不會有什麽舉動。


    我現在是他與您的之間的橋梁,在利用完您之前,他是不會對我這樣。”


    藥師兜迴答道。


    “我主要擔心猿飛老師知道我們之間的事,然後命令團藏清理你。”


    “那他為什麽不處理團藏呢?”


    藥師兜問道。


    “他之所以那麽偉大,傑出,受人尊重。不都是因為團藏成為了所有陰暗事物的集合點嗎?


    換句話說,沒有團藏,就沒有他猿飛日斬的今天。


    他們不是兩個人,他們是一個人的兩麵。


    他不會對團藏怎麽樣,最多與於嗬斥。


    但你不同,所以我要你小心。


    畢竟你特別有用。”


    不知何時大蛇丸已經戴上了音影的鬥笠,他站在屋頂,環視四周。


    這就是老師難以放下的感覺嗎?


    這大概就是權力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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