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汐目前的影響力,非常的厲害,北趙國的百姓,正在神化林水汐,隻要她登高一唿,必定響應如潮!


    另外,她已經是西北軍的副將,得到西昌王府的認可,有了西昌王府作為後盾。


    就目前鎮南王府的情況來說,真的不適宜與林水汐保持對抗的狀態。


    林水汐美眸微眯起來,“鎮南王殿下這是在求和?”


    這一迴,周天啟倒是很坦率。


    “沒錯,本王就是在求和,希望你能看在,以往我們的情份上,咱們化幹戈為玉帛吧!”


    “恩恩相報何時了,倒不如各自把心思放在別的事情上!”


    周天啟和淑妃商量後,確定了下一步的行動。


    暫時穩住林水汐,把下一步行動給順利完成了,後麵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這是周天啟最後的機會,他不想出現任何的變數。


    林水汐嗬嗬地笑著,“鎮南王殿下,我們以往隻有欺騙,沒有任何的情份!”


    “你的第一個要求,臣女沒有問題,臣女不會站在撫遠王和安定王的任何一方。”


    周天啟臉上露出喜色,林水汐還是懂得權衡利弊的。


    她的瘋病,並不是很明顯。


    可能隻是在特定的環境,才會發作,變得不正常。


    林水汐在鎮南王府當過一段時間的王妃,對鎮南王府的核心機密,雖然沒有接觸到,卻對鎮南王府的實力,還是有一定程度上的認知的。


    在周天啟看來,林水汐一定明白,真的逼急了他,後果很嚴重。


    周天啟臉上的喜色,剛剛出現,又聽到林水汐說,“至於同你和解,那是不可能和解的,臣女對你的報複,遠遠還不夠!”


    “臣女做事不喜歡遮遮掩掩,鎮南王殿下,你害得臣女的祖父和兩個兄長戰死沙場,車騎將軍府可以說是家破人亡,隻是打你兩頓,讓你還迴來之前給你的銀子而已。”


    “你人還好好的,還是高高在上的鎮南王,這怎麽行呢?”


    最近這幾天,巧燕負責用烏鴉監視周天啟,關於周天啟的下一步計劃,了如指掌。


    周天啟和淑妃可謂是狗急跳牆,打算孤注一擲,做一件大事!


    隻要周天啟做了這件事,他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鎮南王,而是階下之囚。


    所以,林水汐一點都不擔心,周天啟還能折騰出什麽東西來。


    她就是要刺激周天啟,就是不能讓周天啟痛快。


    “叮!負麵情緒值+1!”


    周天啟和周爾雅的臉色,又是一瞬間黑沉下來。


    該死的!


    林水汐這是在挑釁周天啟。


    周爾雅咬牙說,“林水汐,別給臉不要臉,你祖父和兄長是為國盡忠,同我皇兄一點關係都沒有,要是你沒有認識到這一點,那是愚蠢的。”


    林水汐嘴角帶著戲謔的笑意,“二公主殿下,你的皇兄之前所做的事,還有之後所做之事,每一件都是愚蠢到極點的。”


    “如果你們是想要和解,那答案就已經給你們了,沒有別的事情,就請迴吧!”


    “浪費了我半柱香的時間,來人,送客!”


    兩名西昌王府的府衛走上前來,對著兩人做出請的手勢!


    周爾雅怒不可遏,指著林水汐的鼻子,正要喝罵,卻被周天啟給攔住了。


    周天啟深吸一口氣,將滿腔的怒火壓製下去,沉臉說,“林水汐,你真的挑戰到了本王的底線,好自為之吧!”


    他一甩衣袖,將一大疊銀票,給甩落到地上,然後帶著周爾雅怒氣衝衝,頭也不迴地走了。


    巧燕趕緊蹲下去,把銀票撿起來,一張一張地認真數過,才向林水汐稟報,“主子,數目對了!”


    林水汐微微頷首,要是少一個銅板,她都還是向周天啟和周爾雅討要。


    拿著一大疊的銀票,巧燕沒有像以往拿到銀票時的高興樣,反而有點憂心地說,“主子,真的不怕嗎?”


    林水汐坦然的笑著說,“這有什麽好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手上有烏鴉,你時刻監視著鎮南王,他所有的行動,我們了如指掌!”


    “我隻是擔心,他不動用隱藏的力量,隻要動用隱藏的力量,就是來給我們送菜,讓我們削弱他實力的。”


    巧燕鄭重其事地說,“主子放心,奴婢必定監視好他們,絕不會讓主子陷於危險當中!”


    林水汐拍了拍巧燕的腦袋,“我當然相信你,去監視他們吧!”


    巧燕果然放出烏鴉,向著周天啟和周爾雅離開的馬車而去,悄然停在馬車的上方。


    馬車內的周天啟和周爾雅,從坐上馬車開始,臉一直都是陰沉著的,誰都沒有說話。


    直到走出很遠的一段距離,周爾雅才憤懣無比地說,“皇兄,林水汐不知好歹,將車騎老將軍等人之死,怪罪到您的頭上,仇怨深不可解,已是不死不休!”


    “若是她嫁入西昌王府,西昌王府絕對與鎮南王府為敵,她必須要死!”


    周天啟麵無表情,心中認同周爾雅的話。


    林水汐這個女人,要是不死的話,對他的破壞是巨大的。


    尤其是嫁入西昌王府之後,即使他即將要做的大事成功,也不一定能坐得穩皇位。


    他咬牙說,“林水汐以為了解本王,以為掏光了本王的銀子,就拿捏住本王了,能無法無天,對本王肆意妄為,那是在做夢了!”


    “鄭鐸!”


    一直在馬車旁邊的鄭鐸,將耳邊湊到馬車簾邊上,“在,主子有何吩咐?”


    周天啟低聲說,“出動我們暗藏的所有死士,目標隻有一個,林水汐必死!”


    鄭鐸一驚,“主子,真的要這樣嗎?”


    周天啟的聲音更加陰冷了,“她不死,我們永無寧日,告訴本王的那些死士們,不擇手段,不計代價,必須在林水汐正式成為西昌王府世子妃之前,完成任務!”


    這一迴,鄭鐸再也沒有猶豫,低聲應了一聲是,便親自騎著高頭大馬,離開鎮南王府的護衛隊伍,轉入一條小巷中去。


    鎮南王府的死士隊,並不在王府內,在京城的一處酒樓中,人數有五十個,個個精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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