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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夕冉一下子情緒便激動了起來,一次兩次的這樣,她真是的是受夠了!今天她無論如何都得為自己討個說法。


    “分明就是你自己冒冒失失的撞過來,又怎麽能說成是我故意的呢?未免也太潑皮無賴了吧。”此刻夏夕冉這樣一副猙獰的麵容在周韻安看了來是更為不喜的。


    “姓周的,我告訴你,你今天也別給我油嘴滑舌的,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你是別想走了!”夏夕冉此刻也是不管不顧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周韻安的胳膊。


    “你這個髒兮兮的臭女人快給我鬆手!”周韻安此時也被夏夕冉的舉動給嚇壞了,此時正是傍晚,所以路上根本就沒有多少行人走動,今日自己出來談身體身邊也沒走跟著下人,若是這個女人對自己使壞可怎麽辦?


    “想讓我鬆手,那你就快點給我道歉!你給我道過歉我再放了你。”即使現在自己再怎樣憤怒,可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這裏可是女尊國,所以再怎麽樣她也得對男子“溫柔”一點。


    “你別妄想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根本就掙脫不開這個死女人對他的束縛。


    “那正好我也就不放手了,看你能怎麽辦!”


    我就不信今天我治不了你這個臭男人。


    夏夕冉混合著鼻血的手掌又一下沒一下的蹭到周韻安的身上,此時他已經絕望透了,連掙紮也不想再掙紮一下了,因為越是掙紮,她手上的那些髒東西就更是往自己衣服上蹭厲害。


    “那……那你至少要先放開我吧?你這樣一直拉著我,我怎麽給你好好說啊。”一下子放軟了語氣,他是真的不想再和這個女人多待了,簡直就是一個市井無賴一般。


    “還想對我用計是不是?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啊?我要是放了手你還不跑了啊?哼休想吧你!”


    “你……你……你這個女人簡直就像是無賴一樣,沒臉沒皮的。”偶爾經過此處三三兩兩的路人,都隻當是夫妻之間鬧矛盾了,誰也沒有那個閑工夫來管,周韻安整張臉羞紅著都快要哭了一般。


    “哎呦!想不到你還會哭啊?剛才那會兒故意撞我的神氣勁到哪裏了啊?”看著眼前花容失色的周韻安,夏夕冉心裏那可是爽歪歪的啊,今日可算是報了那日之仇。


    就在夏夕冉看著周韻安的窘迫樣心底暗自得意之時,身後的衣領不被人給一把揪起,給毫不留情的甩到一旁的地麵上。


    到底是誰這麽可惡啊,一天之內讓她受兩次傷?就在夏夕冉準備屁股被摔的劇痛,想站起來看看是誰做的好事時,卻聽到了一道十分溫柔的女聲。


    “夫人您沒事吧?都怪我來遲了讓夫人受到驚嚇了。”隻見一個高大威猛的女子溫柔的扶著周韻安的臂膀柔聲的詢問著,眼裏是濃濃的自責跟擔憂。


    什麽情況,夏夕冉在一旁一臉呆愣著,看著那名女子望向自己時眼中的那股冷意,不會是他們家的家丁吧?


    “把她給我抓起來帶到府上,今日她這般讓我出醜,我是一定不會輕饒她的!”周韻安整理了一下自己得易容,看到自己衣服上那一塊一塊的血漬厭惡極了,隨即指著夏夕冉道。


    “喂!明明就是你先撞到我的,憑什麽往我身上潑髒水啊?我告訴你們光天化日的你們可不要亂來啊。”看著那名女子目光兇狠的瞪著自己,夏夕冉心底有些發虛,這分明就不是自己得錯啊。


    可是任憑夏夕冉怎麽辯解,那名女子還是輕輕鬆鬆的一把提起了夏夕冉。


    “哼!我把剛才你對我說話都原原本本的還給你,剛才你不是挺神氣的嗎?你這個欺軟怕硬的潑皮無賴!”周韻安俊逸臉上此刻都是不屑。


    “喂!你們快放了我!要是新柔跟語蓉知道你敢這麽對我,那她們一定會替我討迴公道的!”


    “別嚷嚷了,她們是不會知道的。”


    夏夕冉原本還想跟他爭執幾句,後勁處就被人一掌劈下去,隨即便是一陣黑暗。


    此時言清跟星澤正家中準備著晚飯,等著夏夕冉迴來吃呢,卻不曾想直到等到深夜都沒有看到夏夕冉迴來……


    額……頭怎麽這麽疼啊,全身也沒什麽力氣,身下也是硬邦邦的。


    在一陣渾渾噩噩中,夏夕冉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最先感受到的便是昏暗的燭光,以及麵前那雙做工精致的鞋子。


    “可算是醒過來了,等的我還真是不容易啊。”一道熟悉的男聲從夏夕冉頭頂傳來,夾雜著一股濃濃的戲謔。


    “周韻安?怎麽是你?哦對了這是哪裏啊?你難道真的把我給綁到你家了嗎?”環顧著四周陌生的環境以及這個破舊不堪的小屋,夏夕冉心裏沒來由的恐懼,周圍還有一些兇神惡煞的下人,這個男的不會是想殺人吧?


    “別擔心,我可不會殺了你的,隻是想讓你吃些苦頭罷了……”


    似乎是看出來夏夕冉心裏的想法,周韻安不以為然的脫口說道。


    還未等夏夕冉將嘴裏的話給說出來,身上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鞭子。


    “哎呀好痛啊!你這個瘋子究竟想幹嘛?”


    “不幹什麽,我說過了今日你那樣讓我出醜,我是怎麽樣也得讓你吃點苦頭啊。”隨即揮動手上的細鞭又是一下。


    “啊啊!!好痛啊!你快住手!”可是不管夏夕冉怎麽苦苦的哀求或是出聲爭辯,周韻安手上的鞭子就是沒有停下一刻,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這次必須得給她個教訓,否則她是絕對不會記在心裏的。


    終於直到周韻安打累了才停下了手上的鞭子,可夏夕冉此時卻是處於奄奄一息的地步了,蜷縮在地上沒了聲響。


    “今天晚上就隻給她一些白粥喝,把柴房給鎖好了,可不能讓她給跑了。”吩咐好下人以後,周韻安丟下手上的鞭子頭也不迴的離去。


    此時家中的言清已經是急的不行了,實在是等不到妻主迴來,言清隻好又找了李元霜跟店裏的家丁在外麵四處找夏夕冉,可是整整一夜的時候,她們都愣是沒有找到夏夕冉的身影。


    夏夕冉此刻也是過得極為不好的,身上被鞭子抽打的傷口隱隱作痛著,而且這裏就完完全全是擺放雜物的地方,連個被子都沒有,渾身都凍僵了一樣,腦袋也昏沉沉的,眼皮都快要睜不開了一樣,也不知道言清今天晚上沒看到自己迴去會不會很擔心……


    次日下人過來察看夏夕冉的情況,本想毫不客氣的叫她起來,卻不曾想蜷縮在地上的夏夕冉沒有絲毫反應,抬起夏夕冉的頭一看,卻發現她整個人渾身都冷冰冰的,而且額頭滾燙發紅,不敢自己拿主意,這名下人隻好去通報了周韻安過來。


    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這麽不經教訓,湊近一看果然此刻整個人是虛弱極了,這周韻安平日裏也不是什麽惡人,這殺人的的事他也是萬萬不會做的,但若是這個女人就這麽不小心死了,那他們家肯定是脫不了幹係的,無奈隻好將此時昏迷不醒的夏夕冉給帶到了別院叫來大夫醫治。


    顯然夏夕冉這次是真的傷到了,昨天撞到鼻梁的血漬還幹在臉上,如今一病更是看起來虛弱極了。


    “她這是身子著涼了,又加上受到過度驚嚇所以這才一時昏迷不醒,記得這幾天內都不要讓她著到涼風,我開的這幾服藥也要按時給她熬製喂下,身上的傷口也要定時的給她塗抹上去,否則很有可能會留疤的。”大夫開過夏夕冉的情況對著一旁的周韻安說道,說來也奇怪,這魏家什麽時候會有了個重病的女人?這魏夫人不是個寡夫嗎?身為一名大夫她也不敢細想隻能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好,畢竟別人家的事情她一個大夫也不能幹涉太多。


    大夫走後,看著床上麵容狼狽至極的夏夕冉,周韻安又吩咐下人趕緊去煎藥,一旁的其他下人也很有眼力勁的拿來濕毛巾替夏夕冉擦洗身體,然後細細的往身上的傷口處擦傷藥膏。


    下午的時候府中出門辦事的管家迴來後,看到夏夕冉後也吃了好大一驚,因為床上躺著的這名女子她是見過的,這不是現如今這皇城裏很是出名的那家夕言飯館裏的老板嗎?怎麽會在她們府上呢,聽罷周韻安麵容窘迫的如實迴答這整個經過,管家隻能苦口婆心的說道夫人實在是做事太衝動了,怎麽就能隨隨便便的不問別人的出處就這樣處理事情呢?


    周韻安此時的心情也是說不上來的,原來這個女人就是夕言飯館的老板,他一直都還以為她是張氏姐妹的狐朋狗友呢,難道自己真的是做錯了嗎?看著床上仍舊是昏迷不醒的夏夕冉,聽說夕言飯館的老板家中還是有夫郎的,如今他把人家妻主給害成這樣也不好還迴去了。


    隻盼著她能早日好起來,這樣他心裏的愧疚也能減少一些,他真的是做錯了,如果時間能夠倒流,他是一定不會那樣對她的。


    說起這夕言飯館的老板,誰人不知她這個人有多麽寵愛自己夫郎,甚至是為了自己夫郎特意學了一手針線活,研究了好幾種非常受男子喜愛的布偶,而且他自己嗯房間裏就擺放了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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