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初,寒冬依舊緊緊地鉗製著這座城市,凜冽的寒風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刮過大街小巷,刺透人們的衣衫,讓每一個走在路上的人都不自覺地縮緊了身子。城市的上空仿佛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陰霾,那是敵特分子肆虐後留下的緊張與壓抑的氣息,久久無法消散。街道上,往日的熱鬧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般的冷清,人們都行色匆匆,彼此之間交流時也都壓低著聲音,眼神中滿是警惕與不安,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上什麽麻煩,被卷入這看不見的危險漩渦之中。


    在這樣暗潮湧動的局勢下,林方俊和嫣紅肩負著重大使命,依據此前線人信件離奇消失的線索,毅然將調查的目光聚焦在了城中的郵局。他們深知,郵局在正常情況下是信息傳遞的重要樞紐,可如今在敵特分子的暗中操弄下,極有可能已經淪為了敵人傳遞罪惡情報的隱秘通道,若不盡快查清真相,我方的諸多機密恐怕會源源不斷地流入敵人手中,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天還未亮透,林方俊和嫣紅就早早起身,開始精心喬裝打扮起來。林方俊穿上了一件略顯破舊的長衫,那長衫的布料經過多次洗滌和磨損,已經變得有些單薄,顏色也褪去了不少,卻恰好符合他此刻想要塑造的普通百姓形象。他頭戴一頂黑色的氈帽,帽簷微微下壓,恰到好處地遮住了他那深邃而銳利的雙眼,隻留下一個輪廓分明的下巴和緊抿著的嘴唇,讓人難以看清他的麵容和眼神中時刻保持著的警惕。他手裏還拎著一個布袋子,袋子裏裝著幾封看似普通的信件,那信件的紙張有些粗糙,上麵的字跡也是歪歪扭扭的,仿佛就是一個尋常來寄信的百姓,為了和遠方的親人朋友互通消息而準備的家書。


    嫣紅則身著素色的旗袍,旗袍的剪裁雖簡單,卻也襯出了她那婀娜的身姿。外麵套著一件深色的短襖,短襖的領口和袖口處都有著細密的針線活痕跡,彰顯出一種質樸的氣息。她將頭發簡單地盤起,用一根黑色的發簪固定住,臉上略施粉黛,恰到好處地扮成了一位端莊的家庭主婦模樣。她挎著一個籃子,籃子裏放著一些日常用品,有幾棵青菜、幾個雞蛋,還有一塊布料,跟在林方俊身後,不緊不慢地朝著郵局的方向走去,那模樣就像是夫妻二人一同出門去辦些瑣事。


    當他們來到郵局門口時,隻見那郵局的建築有著典型的民國風格,大門上方掛著一塊有些陳舊的招牌,招牌上的油漆已經斑駁脫落,在風中微微搖晃著,發出輕微的“嘎吱”聲,仿佛在訴說著它所經曆的歲月滄桑。門口進進出出的人不算多,每個人的神情都顯得頗為嚴肅,有的眉頭緊鎖,似乎在擔憂著信件能否順利送達;有的則目光閃躲,懷揣著各自不為人知的心事。


    走進郵局,裏麵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地麵鋪著的石板有些磨損,石板與石板之間的縫隙裏還積著一些灰塵,顯示出歲月的痕跡。大廳的一側是一排長長的櫃台,櫃台後麵坐著幾位工作人員,正忙碌地處理著各種業務。有的工作人員正仔細地分揀信件,他們的雙手在堆積如山的信件堆裏快速地翻找著,按照不同的收件地址將信件分成一個個小堆,動作嫻熟卻又帶著一絲機械性;有的則在給前來寄信的人稱重、貼郵票,一邊操作著秤砣和膠水刷,一邊耐心地給寄信人解釋著郵資的計算方式;還有的在登記收件信息,手中的鋼筆在厚厚的登記簿上不停地書寫著,發出“沙沙”的聲響。


    另一側則擺放著幾張桌椅,供人們填寫信件或是稍作休息。桌椅的表麵也有著不少劃痕和汙漬,顯然是被眾多人使用過留下的痕跡。大廳的角落裏,還擺放著一個大大的郵筒,郵筒的漆皮已經掉了不少,露出了裏麵生鏽的鐵皮,它靜靜地佇立在那裏,仿佛在等待著人們將一封封承載著思念與希望的信件投入它的懷抱。


    林方俊和嫣紅不動聲色地找了個空位坐下,看似隨意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林方俊看似在整理自己手中的信件,實則目光一直在悄悄觀察著櫃台後的工作人員。他注意到,有一位年輕的工作人員,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麵龐還稍顯稚嫩,可那動作卻顯得有些慌張。在分揀信件的時候,他時不時地會抬頭向四周張望一下,那眼神快速地在大廳裏掃視一圈,然後又趕緊低下頭繼續手中的活兒,仿佛生怕被別人發現什麽似的。而且,每當有同事靠近他所在的分揀區域時,他的身體都會不自覺地微微一僵,手上的動作也會短暫地停頓一下,等同事走開後,才又恢複正常的分揀速度。


    嫣紅也留意到了這個細節,她微微皺眉,心中對這個年輕工作人員起了疑心。趁著起身去諮詢寄信事宜的機會,她挎著籃子,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了那位工作人員所在的櫃台前。她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輕聲問道:“小夥子,我這封信要寄到外地去,得多久能到呀?”那工作人員聽到聲音,抬起頭,看了嫣紅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他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地迴答道:“這……這可說不準呢,現在時局亂,路上要是沒耽擱的話,估計也得個把星期吧。”嫣紅依舊笑著,又問道:“那我這信裏能裝點小東西不,比如給孩子做的個小荷包啥的呀?”工作人員趕忙擺了擺手,說道:“不行不行,信件裏不能夾帶別的東西,這是規定呢。”說著,他的眼神又開始遊離起來,時不時地看向旁邊正在忙碌的同事。


    嫣紅又問了幾句關於郵票之類的問題,那工作人員迴答得也是支支吾吾的,手上的動作越發顯得不自然,拿郵票的時候差點拿錯了麵額,貼郵票時手也在微微顫抖,把郵票都貼歪了一點。嫣紅不動聲色地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心中越發確定這個小夥子有問題。


    等嫣紅迴來後,林方俊低聲說道:“這個小夥子有點問題,感覺他心裏有鬼,咱們得多留意一下他。你看他那慌張的樣子,肯定沒那麽簡單,說不定和敵特分子有勾結呢。”嫣紅微微點頭表示讚同,輕聲迴應道:“嗯,我也覺得他可疑,迴答問題都前言不搭後語的,而且那眼神總是躲躲閃閃,咱們得繼續盯著他,看看他接下來還會有什麽舉動。”


    接下來的幾天裏,他們每天都會準時來到郵局,坐在不同的位置上,變換著各種角度暗中觀察著郵局工作人員的往來情況以及信件收發流程。


    每天早上,天剛蒙蒙亮,郵局的大門還未完全敞開,就已經有工作人員在裏麵忙碌的聲響傳出來了。不多時,一輛郵政車便會緩緩駛來,停在郵局的側門處。那郵政車的車身有些破舊,車身上的綠漆掉了不少,露出一塊塊斑駁的鏽跡,車輪在地麵上壓出一道道深深的轍印。車上裝滿了大大小小的信件包裹,用粗麻繩捆綁著,滿滿當當的,仿佛承載著無數人的牽掛與期盼。


    隨後,工作人員們會齊心協力地把這些東西卸下來,搬到分揀室裏。在分揀的過程中,除了那位可疑的年輕工作人員外,還有一位年紀稍長的,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頭發已經有些稀疏,額頭上布滿了皺紋,總是會把一些信件單獨挑出來,放在一旁的一個小箱子裏。他這個舉動做得很是隱蔽,每次都是趁著周圍人不注意的時候,快速地將信件塞到箱子裏,然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分揀其他信件,而且這個舉動似乎是有意避開其他人的視線,仿佛那箱子裏裝著的是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一迴,林方俊假裝不經意地走到分揀室門口,他手裏拿著一封剛寫好的信,裝作是要詢問工作人員一些寄信的細節問題。他站在門口,微微探著頭,想看看那小箱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信件。可剛一靠近,那位年紀稍長的工作人員就立刻走過來,神色緊張地問道:“你幹嘛呢?這裏是工作的地方,閑雜人等不能進來。”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嚴厲,眼神中也滿是警惕。


    林方俊趕忙賠著笑臉說:“哎呀,大哥,我就是好奇,想看看這信件都是咋分揀的,沒別的意思呀。我這第一次來寄信,怕弄錯了啥,給耽誤了呢。”那工作人員瞪了他一眼,不耐煩地把他往外推了推,說道:“有啥好看的,出去出去,別在這兒搗亂,有問題去櫃台問去。”說著,他又趕緊迴到分揀室,走到那小箱子旁邊,把小箱子的蓋子蓋得嚴嚴實實的,還特意把箱子往角落裏挪了挪,仿佛這樣就能把那箱子裏的秘密徹底隱藏起來似的。


    林方俊迴到嫣紅身邊,小聲說道:“那個箱子肯定有問題,裏麵的課程信件估計不簡單,我感覺他們像是在通過郵局的正常流程,暗中篩選出對他們有用的信件,然後再想辦法傳遞出去,很有可能就是敵特分子的手段啊。他們利用自己郵局工作人員的身份作掩護,神不知鬼不覺地竊取咱們的情報,這招可夠陰險的。”嫣紅眉頭緊鎖,迴應道:“嗯,看來咱們得想辦法弄清楚那箱子裏信件的去向,說不定就能找到他們傳遞情報的關鍵環節了。咱們得更加小心謹慎才行,不能讓他們察覺到咱們在調查他們,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除了觀察郵局內部的工作人員,他們也在周邊排查可疑人員,看是否有人在暗中監視郵局,以防打草驚蛇。郵局的對麵有一家小小的茶館,茶館的店麵不大,門窗上的玻璃都有些模糊不清了,上麵還貼著幾張已經褪色的紅紙,寫著一些茶葉的名稱和價格。茶館裏擺放著幾張八仙桌,桌上的茶具看上去有些陳舊,卻也透著一股古樸的韻味。


    林方俊和嫣紅便時常坐在茶館靠窗的位置,點上一壺茶,那茶葉的質量算不上好,泡出來的茶水顏色有些淡,味道也略顯苦澀,但他們卻毫不在意,隻是慢悠悠地喝著,眼睛卻始終盯著郵局的大門和周圍的街道。


    在茶館裏,他們注意到有幾個形跡可疑的身影。其中一個是個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那墨鏡的鏡片有些磨損,能隱隱看到他眼睛的輪廓。他每天都會在差不多的時間出現在郵局附近,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長風衣,衣角隨著他的走動微微擺動。他要麽坐在街邊的長椅上假裝看報紙,可那報紙拿在手裏許久都不見翻動一頁,隻是偶爾會透過墨鏡的縫隙往郵局方向瞟上幾眼;要麽就在郵局門口來迴踱步,雙手插在風衣的口袋裏,看似在等人,眼神卻總是往郵局裏麵瞟,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還有一個穿著長衫的瘦子,那長衫穿在他身上顯得有些空蕩蕩的,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他吹走似的。他經常會在郵局側麵的小巷子裏徘徊,小巷子狹窄幽深,地麵上滿是青苔和汙水,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他卻全然不顧,時不時地探出頭來望向郵局的方向,一旦有工作人員推著郵政車進出,他就會立刻縮迴去,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十分可疑。而且,每當有人靠近小巷子時,他就會緊張地貼在牆壁上,盡量讓自己不被發現,那模樣就像是一隻受驚的老鼠。


    林方俊和嫣紅決定對這幾個可疑人物進行跟蹤,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麽鬼。一天,那戴墨鏡的中年男人又如往常一樣出現在了郵局附近,林方俊和嫣紅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中年男人先是在郵局門口晃悠了一會兒,然後朝著街尾走去。他的腳步看似不緊不慢,實則十分警惕,時不時地迴頭張望一下,那動作很是隱蔽,隻是微微轉動一下腦袋,用眼角的餘光往後看。好在林方俊和嫣紅經驗豐富,巧妙地利用街邊的攤位、行人作掩護,始終跟在他身後不遠處。有時候,他們會裝作一對情侶,在攤位前挑選著小物件,等中年男人走遠一點了,再若無其事地繼續跟上;有時候,又會混在一群路人中間,借著人群的遮擋,不讓中年男人發現他們在跟蹤。


    中年男人走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巷,那小巷裏光線昏暗,兩側的牆壁高聳,牆壁上爬滿了斑駁的青苔,透著一股陳舊而陰森的氣息。林方俊和嫣紅跟進去後,發現小巷裏有一座小院,小院的院牆不高,卻也足以將裏麵的情況遮擋住一部分。中年男人在院門口左右看了看,然後輕輕敲了幾下門,門很快就開了,他一閃身便進去了。林方俊和嫣紅在附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好,那是一個堆滿雜物的角落,他們躲在一些破箱子和舊木板後麵,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準備等他再出來時看看能不能發現更多線索。


    可等了許久,中年男人都沒有出來的跡象。就在他們有些焦急的時候,突然聽到小院裏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爭吵。那聲音時高時低,在這寂靜的小巷裏顯得格外清晰,偶爾還能聽到幾句模糊的話語,像是“情報不能再這麽送了,太危險了”,還有人迴應“不送怎麽辦,上麵催得緊”之類的話,但聲音比較模糊,聽不太真切。林方俊示意嫣紅不要出聲,兩人靜靜地聽著裏麵的動靜,試圖從這隻言片語中分析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又過了一會兒,小院的門突然打開了,從裏麵衝出來幾個人,除了那個中年男人外,還有兩個穿著短打的年輕人,他們神色慌張,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仿佛後麵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著他們似的。他們朝著不同的方向跑去,腳步慌亂而急促,在小巷的石板路上發出“咚咚”的聲響。


    林方俊和嫣紅來不及多想,立刻分頭追了上去。林方俊追著其中一個年輕人,在街巷裏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追逐戰。那年輕人跑得很快,對這附近的地形似乎也很熟悉,左拐右拐,穿過了一條條狹窄的小巷,時不時地還會跳過一些擺在路中間的雜物,試圖甩掉林方俊。林方俊哪肯輕易放棄,他加快腳步,憑借著自己矯健的身手,逐漸拉近了與年輕人的距離。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堅定,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抓住這個可疑之人,從他口中問出點什麽來。


    就在一個拐角處,林方俊猛地一個飛身撲了過去,將年輕人撲倒在地。年輕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摔得“哎喲”一聲,他拚命掙紮,手腳並用,想要掙脫林方俊的控製,嘴裏還叫嚷著:“你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林方俊死死地按住他,嗬斥道:“不管你是誰,今天你必須說清楚,你在那小院裏幹什麽,是不是敵特分子!”


    年輕人一開始還嘴硬,不肯交代,他瞪著林方俊,眼神中既有恐懼又有一絲倔強,大聲說道:“我就是路過的,什麽都不知道,你憑什麽抓我呀,快放開我!”林方俊冷笑一聲,說道:“路過?你覺得我會信嗎?你在那小院裏鬼鬼祟祟的,現在又拚命逃跑,分明就是心裏有鬼,你要是不老實交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林方俊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把年輕人按得更緊了。


    在林方俊的威逼利誘下,年輕人終於鬆了口,承認自己是給敵特分子跑腿的,那個小院就是他們平時接頭和傳遞情報的地方,至於具體的情報內容和上線是誰,他卻死活不肯再多說一句,隻是低著頭,緊閉著嘴巴,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樣子。


    另一邊,嫣紅也成功截住了另一個年輕人,經過一番較量,也從他口中問出了一些情況。原來,他們確實是在暗中監視郵局,想通過郵局工作人員裏的內應,獲取我方的情報,然後傳遞給敵特組織的上級,而那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就是負責監督和指揮他們的。他們每天都會在郵局附近盯著,一旦發現有什麽可疑的信件或者人員,就會想辦法通知內應,然後再按照特定的方式把情報傳遞出去。


    林方俊和嫣紅押著這兩個年輕人迴到了他們的臨時據點,與其他同誌一起對他們進行了更深入的審訊。從他們口中又得知了一些零散的信息,比如郵局裏那個可疑的年輕工作人員和年紀稍長的那位,確實是和敵特分子有勾結,他們會把一些涉及我方軍事部署、地下組織情況等重要信件篩選出來,然後通過特定的方式交給外麵監視的人,再層層傳遞出去。而且,他們傳遞情報的方式很是隱蔽,有時候會把情報寫在郵票的背麵,用特殊的藥水才能顯現出來;有時候則是把信件藏在一些看似普通的包裹裏,通過特定的收件人來接收。


    但是,關於敵特組織更深層次的情況,比如他們在城裏的核心據點在哪裏,還有哪些隱藏的聯絡人等等,這兩個年輕人知道的並不多。他們隻是聽從上麵的命令行事,對於整個敵特組織的架構了解甚少。


    林方俊皺著眉頭,對其他同誌說道:“雖然現在我們已經確定了郵局有內鬼,也揪出了幾個在外麵監視的敵特分子,但這還遠遠不夠,咱們還得繼續深挖,一定要把他們整個情報傳遞網絡都給挖出來,絕不能讓他們再繼續危害我們的解放事業了。我們現在隻是摸到了一點皮毛,敵人的核心還隱藏在暗處,隨時都可能給我們帶來更大的威脅。”


    其他同誌紛紛點頭表示讚同,嫣紅也說道:“是啊,接下來咱們可以從那兩個郵局工作人員入手,看看能不能通過他們找到更多的線索,順藤摸瓜把敵特的老巢給找出來。”


    於是,眾人又開始商討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準備對郵局的那兩個可疑人員進行嚴密監控,同時繼續在城中其他可能與敵特活動相關的場所進行排查,爭取早日將這隱藏在暗處的敵特情報網絡一網打盡,讓這座城市重新恢複往日的安寧與生機,讓老百姓們能夠安心地迎接即將到來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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