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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設施簡陋的縣府之中,殘花凋零,敗亭走絮。


    這裏原本是知縣大人的官府所在,是平民百姓得以享受王法的地方。


    然而,今日的知縣府衙卻是滿目瘡痍,到處都是被屠殺的官兵衙役,甚至還有許多被扒光衣服,早已被淩辱致死的婢女妾室橫屍其中。


    而此時,在縣衙高堂上,一名身穿知縣官服的中年男子正被倒吊在懸梁之上,他的身上遍布各種傷痕,原本威嚴的官服早已破爛不堪,他麵如死灰,雖然被倒吊著,卻猶自一聲不吭,並未有任何哭喊求饒。


    在後方的高座上,正坐著一名身穿血紅袍服的青年,此時正半倚高座,一邊喝著血紅美酒,一邊看著那被吊起來的知縣,笑道:“馮知縣,我真的有些不太明白,如今大焱國早已不複存在,你說你一個小小的知縣,為何還要如此冥頑不靈?我給你機會成為我血宗弟子,那可是一條通天大道,比你在這個破地方當個勞什子的父母官可要強的太多了,你說你,為何就是要拒絕呢?”


    聽了血袍青年的話,那被吊起來的馮知縣根本就是嗤之以鼻,連迴答都懶得迴答。


    看他這般態度,在一旁的另外一名血宗弟子當即上前就是一刀刺進了馮知縣的腿部,並且冷聲罵道:“你這個家夥當真是不知好歹,血宏公子看上你的女兒,那是你們全家的榮幸,隻要血宏公子願意,整個北境不知有多少人願意排隊等候,你倒好,真是給臉不要臉。”


    說罷,那血宗弟子便拔出短刀,又在馮知縣身上紮了一下,這才退到一旁。


    盡管馮知縣隻是一介凡人,但這一身傲骨卻也是難得可貴,哪怕被如此折磨,他也沒有絲毫求饒的意思,更別說答應那血宏做他的老丈人了。


    看著依舊一聲不吭的馮知縣,血宏也逐漸沒了興趣。


    反正他的女兒和夫人都跑了,也不知道那幾個血宗弟子抓到沒有,要不是為了等著那幾人將馮知縣的夫人和女兒抓迴來,讓自己當著他的麵來一個母女通吃,他早就一刀殺了這個不知好歹的知縣了,豈能有這般閑工夫在這裏等候?


    “來啊,去給我帶個小娘們過來,本少實在有些等不了了,先找個低級點的解解火。”


    血宏放下手中酒杯,朝著門外喊了一句,然而,門外並無任何迴應,這讓血宏很是不滿,當即怒喝道:“人呢?死哪兒去了?耳朵聾了嗎?”


    “你說錯了,他們不是耳朵聾了,而是腦袋沒了。”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隨即就是幾顆血淋淋的首級從門外被人丟了進來,就像幾顆皮球一般滾向高堂之下。


    血宏霍的站起身,一臉陰沉的看著門外來人,其他幾名血宗弟子也是紛紛起身,滿臉殺氣的看著那慢步進來的身影。


    這人可不正是沈浪。


    從進城之後,沈浪隻要看到血宗弟子就是直接擰下他們的頭顱,沒有任何廢話,也沒有任何花裏胡哨的神通法術,就是簡簡單單的擰下對方腦袋,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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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手丟在一旁。


    起初,許多人對他的手段倒是沒有多大感覺,直到那數百上千顆腦袋在到處滾來滾去,眾人這才渾身膽寒起來,再看沈浪的眼神已經是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相比較他們血宗弟子的血腥狠辣,眼前這個麵色冷淡的黑袍青年,才是真正的人狠話不多。


    原本在此地屠殺的血宗弟子差不多有一千三百多人,幾乎是血宗兩成的成員數量,由掌門的小兒子血宏少爺帶領。


    盡管這兩天他們跟城內的一些修士也發生過大戰,但前後損失也不過一百多人,而現在,這個黑袍青年入城之後,還不到半個時辰就已經殺的他們隻剩下了十幾人。


    “你是何人?”


    血宏看著那滿臉平淡,慢步進來的黑袍青年,冷聲喝道。


    聽到他的嗬斥,旁邊的血宗弟子紛紛取出自己的法寶,隻要血宏少爺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立即衝上去,將眼前這人給轟成渣滓。


    沈浪根本就懶得理會那臉色陰沉的血宏,而是看著那奄奄一息的馮知縣,眉頭皺了皺,隨後身形如風閃過,直接掐住了兩名血宗弟子的脖子,用力一握,當場就將那兩顆腦袋給摘了下來。


    “你....找死。”


    剩下的幾名血宗弟子一看沈浪竟然什麽話都不說,出手就殺了兩個同門,當即怒喝一聲,幾人紛紛祭出自己的法寶,朝著沈浪攻來。


    在他們看來,沈浪的修為隻是一個化神境罷了,根本就是螻蟻一般,盡管之前他一出手就摘掉了兩個同門的腦袋,但是他們也知道,有一些特殊的體修肉身極其強悍,隻要被近身就會很難對付。


    因此,他們理所當然的就將沈浪給當成了那種體修。


    所以,在他們祭出法寶的同時,身形也是急速倒退,都想跟沈浪保持著一定距離,免得被他暴起殺人。


    然而,下一刻,他們就知道自己似乎猜錯了。


    那個黑袍青年麵對他們的法寶攻去,隻是拿出了一個黑色如同草鞋模樣的東西,然後反手一拍,就將他們的法寶全部轟的粉碎。


    緊接著,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那黑袍青年便再次欺身上來,沒有拔劍,也沒有拔刀,隻是用那黑色人字拖左拍右拍,前後不過幾個唿吸的時間,他們這些人的腦門就全都被拍碎了。


    高堂之上紅色的血液與白色的腦漿四散激射,紅白交合之間,竟有一股讓人發自內心的寒意湧起。


    血宏此時已經嚇得開始顫抖起來,他雖然無惡不作,卻也不是目光短淺之人,他知道眼前這個黑袍青年肯定非同一般,哪怕他顯露出來的修為氣息隻有化神境,但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在這人手中,根本連一招都接不下。


    沈浪在殺了那些血宗弟子之後,並未急著連血宏也一並斬殺,而是先將馮知縣放了下來,隨後拿了一些療傷靈藥給他服下。


    “爹!”


    “相公!”


    就在這時,門外再度傳來了兩道驚唿,正是之前被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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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救下的那對母女。


    兩女本來被沈浪救下之後,第二仙便想讓她們自行逃亡離去。


    隻是她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希望沈浪可以幫忙救一下知縣大人。


    直到她們看到沈浪那狠辣的手段後,早已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隻能是靜靜跟在第二仙身後,最後再次迴到縣府。


    好在馮知縣還未被殺,這倒是不幸中的萬幸。


    兩女抱著馮知縣,一臉的擔憂痛哭。


    而此時,馮知縣在服下沈浪給的靈藥後,也迅速恢複了傷勢,他急忙拍了拍自己夫人和女兒的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這才起身對沈浪恭敬抱拳道:“下官禦馬縣知縣馮敬年,見過沈公子,多謝沈公子救命之恩,下官萬死不能報。”


    馮敬年雖然隻是一方知縣,但平時對各國之間的事情卻是了解頗深,自然也知道沈浪的大名,也看過他的畫像,因此才能一眼就認出沈浪來。


    倒是那母女兩人聽到馮敬年竟然認識沈浪,不由的很是好奇起來。


    而馮敬年也知道沈浪此人的乖張性格,生怕自己的妻女在言語上有什麽不敬之處,便連忙對兩人嗬斥道:“青雨,夫人,這位便是渡天門的沈浪沈公子,還不快過來叩謝大恩!”


    兩女一聽,原來這個青年便是最近聲名遠揚的沈浪沈公子,頓時就是一驚,隨後連忙跪了下來,齊聲道謝。


    沈浪擺了擺手,道:“幾位不必客氣,救你們隻是舉手之勞,你們先起來吧,我還有事情要問這個家夥。”


    “是,公子。”


    母女起身,施了一個萬福這才站在一旁。


    馮敬年的夫人緊緊拉著自己相公的手,眼裏滿是劫後餘生的滄桑。


    而那少女馮青雨卻是兩眼放光的看著沈浪高大修長的背影,一張俏臉上滿是崇拜和敬畏。


    她雖然並非凡人,本身也可以修煉,但是資質卻是比較差,從六歲開始修煉到現在,已經將近二十年了,也不過才淬體境後期。


    之前,見沈浪如此殺人如麻,她的內心之中,除了有很大的敬畏之外,卻也有著些許的向往。


    “你叫血宏?血宗的少爺?”


    沈浪看著臉色蒼白,渾身顫栗的血宏,淡淡問道。


    聞言,血宏連忙點頭,道:“是的,我叫血宏,是血宗宗主的小兒子。”


    沈浪點頭,隨即再次問道:“那...你能唿叫所有血宗門人來到這裏嗎?”


    血宏一聽,頓時一愣,他有些不太明白沈浪的意思,便試著問道:“沈兄言下之意,小弟有些不解,不過我血宗距離此地還是比較遠的,而且如今門內成員被宗主分成了四支,我最多隻能叫來副宗主他們那一支,因為他們距離我比較近,我若是發出求救信號,他們肯定會來的。”


    “很好!那你現在可以發了。”


    血宏點頭,隨後邁著有些僵硬的步伐走出縣府衙門,隻是當他來到外麵的空地後,差點就被嚇得當場昏死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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