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和的月光下,白璃瑩像一隻受傷的小貓,蜷縮在陸清霜的懷裏,她的眼淚悄然滑落,濕潤了陸清霜的衣襟。


    起初,她的哭泣聲微弱而壓抑,仿佛在努力咽下滿心的委屈。


    但隨著情緒的釋放,那聲音逐漸變得響亮,每一聲都飽含著說不盡的難過與不甘,好似在控訴著那些讓她受傷的過往,又似在向陸清霜傾訴著自己的柔弱與無奈。


    陸清霜,作為白璃瑩的愛人,聽到這滿是委屈的哭聲,心如刀絞,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得難以自抑。


    她下意識地收緊雙臂,將白璃瑩緊緊箍在懷中,下巴輕柔地抵著她的頭頂,一下又一下溫柔地撫著她的後背,嘴裏喃喃低語:“璃瑩,別怕,我在這裏,以後都有我。”


    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滿滿的都是對懷中之人的心疼與疼惜,恨不得立刻為她驅散所有陰霾,給予她全部的溫暖與安慰。


    白璃瑩的身體在陸清霜的懷抱中微微顫抖,她的淚水悄然滑落,濕潤了陸清霜的衣襟。


    她的哭聲,起初隻是斷斷續續的啜泣,像是在壓抑著內心的風暴,但隨著情緒的釋放,那聲音逐漸變得響亮,每一聲哭泣都像是在撕裂著夜的寂靜,將她心中的痛苦和無助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陸清霜感到自己的心被緊緊揪住,仿佛有一根看不見的線,將她與白璃瑩的痛苦緊緊相連。


    她的動作變得更加輕柔,雙臂緊緊環繞著白璃瑩,仿佛要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冰冷的心。


    她的下巴輕輕抵在白璃瑩的頭頂,每一次唿吸都能感受到她發絲的柔軟和顫抖。


    她的手掌在白璃瑩的背上緩緩滑動,那是一種無言的安慰,每一次輕撫都像是在告訴她,無論外界的風雨多麽猛烈,她都會是她最堅實的避風港。


    她的低語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她對白璃瑩深沉情感的流露,她的聲音雖然低沉,卻充滿了力量和決心:


    “璃瑩,別怕,我在這裏,我會一直陪著你。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保護你,不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


    白璃瑩的哭泣聲漸漸平息,她感到陸清霜的懷抱是如此溫暖和安全,仿佛所有的恐懼和不安都在這裏找到了歸宿。


    她的身體慢慢放鬆,依靠在陸清霜的心口上,聽著她穩定的心跳,那聲音如同最美妙的搖籃曲,讓她感到寧靜和安心。


    陸清霜繼續輕撫著白璃瑩,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溫柔,她知道,這一刻,她不僅僅是在安慰一個受傷的靈魂,更是在承諾一份永恆的守護。


    她願意成為白璃瑩生命中的光,驅散她所有的陰霾,讓她的世界重新充滿色彩和希望。


    在這個寧靜的夜晚,兩顆心緊緊相依,彼此的體溫和心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溫馨而動人的畫麵。


    陸清霜和白璃瑩都知道,從今往後,她們將不再是孤單的個體,而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她們的愛情將如同這夜的月光,溫柔而恆久。


    “姐姐,我…”白璃瑩抽噎了一下,“我也曾被人這樣關押過。”


    白璃瑩的聲音帶著顫抖,她的話語如同一道沉重的鎖鏈,將陸清霜的心緊緊束縛。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隨即被憤怒所取代,那是一種深埋在心底的憤怒,是對不公和暴行的強烈反抗。


    陸清霜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仿佛有一道驚雷在腦海中炸開,將她的思緒炸得粉碎。


    緊接著,滔天的怒火從心底油然而生,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節泛白,微微顫抖著,每一根手指都仿佛蘊含著即將爆發的力量。


    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腮幫子因為用力而鼓起,眼神中燃燒著的憤怒仿佛能將一切化為灰燼。


    她在心中怒吼著,那些人竟敢如此對待璃瑩!


    她的心好似被千萬根鋼針狠狠刺入,疼得她幾近瘋狂。


    隻要一想到璃瑩曾經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遭受的恐懼與痛苦,她就恨不得立刻將那些罪魁禍首揪出來,讓他們也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此刻,憤怒如同洶湧的潮水,將她的理智淹沒,滿心隻想著為璃瑩討迴公道,讓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哪怕與全世界為敵,她也在所不惜。


    陸清霜的唿吸變得急促,她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壓抑著即將爆發的火山。


    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那是對白璃瑩所受苦難的同情,也是對自己無法保護她的自責。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那些施暴者的憎恨,她發誓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要讓他們知道,傷害她所愛的人,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的。


    她的腦海中不斷迴放著白璃瑩可能遭受的折磨,那些畫麵如同刀刃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切割著她的靈魂。


    她想象著白璃瑩在黑暗中顫抖的身影,想象著她無助的哭泣,想象著她絕望的眼神。


    這些畫麵讓她的憤怒更加熾烈,她的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她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複仇。


    陸清霜的心中充滿了對白璃瑩的保護欲,她知道自己不能讓白璃瑩再受到任何傷害。


    她要成為白璃瑩的盾牌,為她擋下所有的風雨。


    她要成為白璃瑩的利劍,為她斬斷所有的荊棘。她要成為白璃瑩的光,為她驅散所有的黑暗。


    在這個時刻,陸清霜的心中隻有一個聲音在迴響:保護璃瑩,為她討迴公道。


    她願意為此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她的身體緊繃而準備戰鬥。


    她知道,這場戰鬥不僅僅是為了白璃瑩,也是為了正義,為了那些無法為自己發聲的人。


    她要讓世界知道,邪惡終將受到懲罰,正義終將得到伸張。


    白璃瑩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對陸清霜的擔憂。


    她看到陸清霜的臉色蒼白,嘴唇因為憤怒而緊咬,泛出一抹刺目的紅,身體在憤怒的火焰中微微顫抖,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發。


    白璃瑩的心也跟著緊縮,她急忙上前,伸出雙臂緊緊抱住陸清霜,試圖用自己的體溫和擁抱來平息她的怒火。


    “姐姐,沒有,我沒有遭遇那種事。你別這樣,別氣壞了自己。”


    白璃瑩的聲音急切而溫柔,她緊緊擁著陸清霜,手在陸清霜的背上輕輕拍著,像是在安撫一個受傷的孩子,試圖讓她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


    她的擁抱充滿了力量,也充滿了對陸清霜的深深依賴和信任。


    白璃瑩緊緊抱著陸清霜,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哽咽著說:


    “姐姐,真的,那些人隻是把我關了一段時間,沒來得及對我做什麽壞事。我這不好好地在你麵前嗎?


    姐姐,你一直是我最堅強的依靠,看到你這樣生氣,我更難受。”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自責,因為她不想看到陸清霜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受到傷害。


    她微微鬆開陸清霜,雙手捧起陸清霜的臉,用滿是淚痕的臉蹭著陸清霜的臉頰,柔聲說道:


    “姐姐,別擔心了,都過去了。我現在隻希望你能平複心情,你的笑容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以後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你也不要因為我的事傷害自己的身體,好嗎?”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懇求,她不希望陸清霜因為自己的遭遇而背負太多的負擔。


    陸清霜感受到了白璃瑩的擔憂和愛意,她的憤怒逐漸被白璃瑩的溫柔所取代。


    她的心跳慢慢平複,身體的顫抖也漸漸停止。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讓白璃瑩的擁抱和話語慢慢滲透進自己的心房。


    她知道,白璃瑩的安全和幸福是她最大的願望,她願意為了白璃瑩放下憤怒,重新找迴平靜。


    陸清霜緩緩睜開眼睛,眼中的怒火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白璃瑩深深的愛意和保護欲。


    她輕輕地撫摸著白璃瑩的頭發,聲音柔和而堅定:“璃瑩,我答應你,我會平複心情。但你也答應我,告訴我全部,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白璃瑩深吸一口氣,似是將那些紛擾的情緒統統收攏起來,努力讓自己的心境恢複平靜。


    她抬眸望向姐姐,眼神中帶著一絲期許與依賴。


    陸清霜心領神會,素手輕揚,一道微光閃過,一個堅固而精致的鐵桶便悄然出現在房間之中。


    白璃瑩微微閉眼,集中精神,調動體內的異能,隻見周圍的水汽迅速凝聚,化作無數晶瑩剔透的冰塊,閃爍著清冷的光芒,紛紛落入鐵桶之中。


    緊接著,陸清霜掌心燃起熾熱的火焰,那跳躍的火苗帶著溫暖與力量,輕輕舔舐著冰塊,冰塊漸漸融化,化作一泓澄澈溫暖的水,水麵上氤氳著淡淡的水汽,如夢如幻。


    姐妹二人褪去衣衫,緩緩踏入桶中,溫熱的水包裹著她們的身軀,仿佛將所有的疲憊與不安都一一驅散。


    洗浴完畢,她們身著柔軟的睡衣,輕輕躺倒在床上。


    陸清霜側身,將一條手臂溫柔地伸到白璃瑩的頸下,讓她能舒適地枕著。


    而另一隻手則輕輕環過白璃瑩的纖腰,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像是要用自己的懷抱為她築起一道安全的港灣。


    白璃瑩感受著姐姐的溫暖與嗬護,心漸漸安定下來,她乖巧地窩在姐姐的懷裏,如同一隻找到棲息之所的倦鳥。


    片刻之後,白璃瑩微微仰頭,朱唇輕啟,緩緩開口訴說著那些未曾言說的心事……


    前世的記憶,如同一幅陳舊卻又清晰的畫卷,在白璃瑩的腦海中緩緩展開。


    那是一個驕陽似火、臨近高考的夏天。


    白璃瑩懷著複雜而忐忑的心情,第一次站在了一座宛如夢幻城堡般的別墅前。


    別墅的四周,環繞著鬱鬱蔥蔥的樹木,它們高大而挺拔,像是忠誠的衛士,灑下一片清涼的綠蔭。


    翠綠的葉子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生命的光澤,微風拂過,沙沙作響,似在輕聲訴說著這座別墅的故事。


    樹下落英繽紛,五彩斑斕的花朵肆意綻放,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它們相互簇擁,散發著陣陣馥鬱的芬芳,招引著蜜蜂與蝴蝶在花叢中忙碌地穿梭、嬉戲。


    嫩綠的小草像是給大地鋪上了一層柔軟的絨毯,每一片草葉都掛著晶瑩的露珠,在陽光的折射下宛如細碎的鑽石,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白璃瑩望著眼前的美景,心中卻滿是酸澀與嘲諷。


    她暗自思忖,白山言這次可真是“出息”了,竟然找到了這般奢華的住處,想必是傍上了一個有錢的富婆。


    想到這兒,她的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白山言居然還妄圖讓自己叫這個富婆“媽媽”。


    這是多麽荒唐又諷刺的事情啊!


    自己的親生母親,為了這個男人辛苦操勞,最終積勞成疾,過早地離世,而如今他卻如此輕易地讓自己去認別人做母親。


    白璃瑩低著頭,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憤怒。


    她分明瞧見,當白山言提出這個要求時,眼前這位富婆阿姨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而難看,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和緊抿的嘴唇,毫不掩飾地透露出她內心的不悅。


    而白山言呢,這個愚蠢至極的男人,竟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些微妙的變化,依舊在那裏自顧自地說著,真是可笑又可歎。


    白璃瑩下意識地抬起頭,目光瞬間被二樓欄杆處站著的那個女孩吸引住了。


    那女孩靜靜地站在那裏,宛如一幅明豔而張揚的畫卷。


    她的臉龐猶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皮膚白皙勝雪,透著淡淡的粉色,宛如春日裏盛開的最嬌嫩的花瓣。


    眉如遠黛,斜飛入鬢,眉梢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與生俱來的倔強與淩厲。


    一雙桃花眼,眼波流轉間,瀲灩生光,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輕扇的翅膀,每一次眨動都似在訴說著無盡的風情,卻又隱隱透著一股犀利的冷意,仿佛能洞悉世間一切虛妄。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不點而朱的嘴唇,嘴角微微下撇,勾勒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傲慢。


    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身後,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兩側,更增添了幾分慵懶與隨性的美。


    白璃瑩望著這張臉,一時間竟有些恍惚,內心深處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驚豔之感,可她自己卻渾然未覺。


    那女孩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氣質,像是有一種無形的魔力,讓白璃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其牽引。


    待那女孩冷著臉從二樓緩緩走下,站在了白璃瑩麵前時,白璃瑩靜靜地注視著她。


    隻一眼,白璃瑩便篤定,這種看似拒人於千裏之外、冷若冰霜的表象下,定然藏著一顆熾熱的心,是那種外冷內熱、最容易被真情觸動、最好騙的類型。


    盡管她的臉上依舊不動聲色,但心中卻已悄然泛起一絲別樣的情緒,仿佛一場無形的較量與博弈,在這初見的瞬間,便已悄然拉開帷幕。


    白璃瑩起初一直覺得,像陸清霜這般外表冷酷的女孩子,就算不會對她做出假裝欺負她的事兒,那大概率也會用極其冷漠的態度來對待她呀。


    畢竟那冷若冰霜的模樣,仿佛拒人於千裏之外,讓人很難想象她會有什麽溫情的舉動。


    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有一次,白璃瑩下樓,剛走到拐角處,就聽到了陸清霜和管家的對話聲。


    她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悄悄探出頭去張望。


    隻見陸清霜站在那兒,雙手抱胸,微微皺著眉頭,那清冷的麵容上竟透著一絲別樣的別扭勁兒。


    她別過頭去,似乎不太好意思正視管家,卻又語氣故作嚴肅地說道:“張伯呀,你說說,咱這家裏是不是要破產了呀?”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嘴唇微微嘟起,就像個鬧脾氣的小孩子,可愛極了。


    頓了頓,她又抬手指了指白璃瑩住的方向,繼續說道:“你瞧瞧,養個人還能養成長得跟營養不良似的,白璃瑩那小身板兒,瘦得跟什麽似的。你可得上點心,多做一些有營養的食物給她吃呀,得讓她好好補補才行呢。”


    那話語裏雖是帶著幾分嗔怪的意思,可任誰都能聽出來,這分明就是在關心白璃瑩太瘦了呀。


    陸清霜一邊說著,一邊還不自覺地用腳尖輕輕蹭著地麵,那副別扭又傲嬌的模樣,仿佛生怕別人看穿了她心底那份藏不住的關懷似的,活脫脫就是一個口是心非卻又無比可愛的小姑娘呢。


    白璃瑩在拐角處靜靜地聽著,心裏像是湧過一股暖流,眼眶也微微有些濕潤了,她怎麽也沒想到,看似冷酷的陸清霜,竟會在背後這樣關心著自己呢。


    這份意外的關懷,如同一束溫暖的陽光,穿透了白璃瑩心中的迷霧,讓她對陸清霜有了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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