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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現在原路把你送迴去,我再一個人過來。”燃心順著她的話,打趣道。


    “你看,我一說讓你丟下我,你就那麽開心了。這300年,你早就嫌我纏你煩了吧。”易心馬上放開燃心,把頭轉向了另一邊。


    “寒葉纏了我1500年呢,我都沒嫌他煩。”


    “什麽啊,你拿我和他比……”易心的臉更臭了,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會區分友情和愛情的嗎?更何況她還記得她和燃心相識的在馬車裏最難忘的三天,就是個叫釋心寒葉的每天催她下車——去洗澡!讓她當時在英雄的麵前丟盡了臉。


    最關鍵的是,後來釋心寒葉還擺盡了臭架子,根本沒想過跟她道歉。


    他不知道少女與英雄第一次見麵的形象是很重要的嗎?


    燃心聽了她的語氣就知道她又想說初次見麵的囧事,或許女孩子就是很難過自己心裏那關吧。


    “那時我隻是把你當做個落難的小女孩而已。後來有時間跟你單獨相處,才知道你的與眾不同,何必在乎那一兩個瞬間呢?”燃心撩著她耳後的長發,知道她並沒有真的生氣。


    “那你說,是不是會丟下我一個人?”


    “你就是想要我一個承諾對不對?可我已經給過你千萬個承諾,你又在害怕什麽呢?嗯?”燃心又輕輕地順著她的長發,不自覺的摸向了她的小腹,“是因為這個嗎?”


    易心點了點頭,眼睛泛出了點淚花,說:“你說,我的孩子是不是不喜歡我,才讓我每天做噩夢。”


    “他要怪也應該怪我啊,你從沒害過人,沒必要怕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今晚我看著你睡,讓我的荷魯斯之眼保護你,必不會再有噩夢。”


    但事實總是事與願違。


    在沙漠的最後一夜,讓易心經曆了最恐怖的噩夢。


    她記得,她是枕著燃心的臂彎睡得,因為這樣讓她感到心安。


    可醒來時,燃心背對著她。這是從不會有的事情。他們說好相擁到天亮,他就絕不會讓她單獨麵對黑暗。


    所以,這是夢境?


    可為什麽自己在夢裏,有自主意識?


    “燃心,燃心。”易心輕輕的推了推他,可他宛如一個木偶,連唿吸的氣息都小到無法聽到。


    她仔細的聆聽著帳篷外的聲響,不管是駱駝睡覺時打鼾的聲音,還是風吹帳篷的聲音,幾乎都不見了。就好像,整個世界如同是被人搭建的一個模型,一切都是靜止的。


    這時,帳篷突然被人拉開了,露出的是胡蒙的臉。


    易心嚇的立刻退到帳篷的最裏麵,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問:“胡姐姐,你怎麽也醒了?”在說話的同時,她不忘仔細觀察胡蒙的皮膚,她胸口的靚麗不輸白天,探身進來的動作導致輕微的搖晃更具女人獨有的魅力。這讓易心稍稍鬆了口氣,但對她的警惕性仍在。


    “因為這是在夢裏。”


    她的話讓易心更發怵了,為什麽她在自己的夢裏還能跟自己說話。


    胡蒙看出了她的疑惑,便不再把她豐滿的身體往帳篷內擠,平靜的對她說:“我們在彼此的夢中,所以才能溝通,而這個夢,是生育女神伊西斯的夢境。”


    古埃及的神話,易心隻是一知半解。伊西斯是荷魯斯的母親,應該不是一個很壞的神吧。


    “隻有少數懷孕的女人才能出現在她的夢境裏。”說完胡蒙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易心便了然了,“因為她們懷的孩子,未來必將不凡。”


    易心想了想自己和燃心,覺得胡蒙可能說的有點道理,她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又問道:“那要怎麽樣才能醒過來?這個地方,安靜的可怕。”


    “這不是有我陪著你嘛。”胡蒙給了易心一個自己已經掌控全局的表情,“這在我們相信埃及神話的女子中,是很正常的。我帶你出來看看。”隨即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然後退出了易心的帳篷。


    易心雖然猶豫,但還是想跟著胡蒙,她先探出頭,看了看帳篷外的狀況。和睡前大家各自搭建的帳篷位置一樣,隻是都沒有生機一般,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而胡蒙那個詭異的燭台,依舊亮著。燭光在飛舞的很快。


    可這會兒並沒有感覺到有風啊。


    她又看向走去小屋的胡蒙,她的光滑的美背和有著完美肌肉線條的美腿,才不是那天看到的,根本沒有惡魔的尾巴。


    “胡姐姐,你去哪裏啊?”


    “去石屋裏坐會兒,把身上的沙子清理一下,我連頭發裏都是沙子。”說完頭也不迴的徑直走去。


    可易心並不想去,她不想離燃心太遠。於是她又不死心的想喚醒燃心,她大力的推著他的身體,喊著:“燃心!燃心!你快醒一醒啊。”


    當她翻過燃心的身體,才發現燃心的眼皮與麵部四周的皮膚連了起來,仿佛被鎖住了一般,她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直打哆嗦。


    這不是她的燃心,隻是一具木偶,一個替身!


    巨大的恐慌向她襲來,這次她真的是孤立無援了。原來離開了燃心,自己會如此手足無措。


    所以這個夢,是對她這個未來媽媽獨立的考驗嗎?


    她走出帳篷,跟上胡蒙,想去問個究竟。


    發現胡蒙已經走進了那個石屋。她也快步跟了上去。


    她在門口仔細瞧了瞧屋內,發現除了胡蒙在整理她的長發外,未見其他人,也未見可疑的物品。於是她也放心的走了進去,在屋內的另外一個角落,蜷著腿坐著。夜晚的石屋,顯得有點陰冷,她後悔沒有把毯子一起帶過來,隻能雙手懷抱著自己的身體。


    突然,外麵又傳來了熟悉而巨大的“嗡嗡”聲,是蝗蟲又來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考驗?


    尚在思考的易心還呆呆的坐在原地,而胡蒙已經警覺地衝向了石屋的門口,開始搬動門口那塊巨大的石板。


    顯然那塊石板就是門。


    “快來幫忙!這種成群的蝗蟲身上非常醜,踩碎了還會有毒性物質釋放。”話音剛落,黑壓壓的蝗蟲就從還未被遮蔽的門口蜂擁而入,一瞬間就稱滿了整個石屋,密度還在不斷加大。並不是進來的蟲子不想離開,而是進入的蟲群將出口堵的密不透風。


    易心一下就看出情況不對,馬上起身幫著胡蒙開始搬石塊。幸而石塊並不是很重,合兩人之力,很快便把門封住了。


    而屋裏剛竄入的蝗蟲,見無處可飛,也聚集的停在地上。那擾人心神的“嗡嗡”聲也沒有了。隻剩下若有似無的關節的響動聲。


    易心終於鬆了口氣,撲倒在了傾斜的石板上。


    “我們是要等蟲群過去才能醒嗎?”易心氣喘籲籲的問胡蒙。


    但胡蒙沒有迴答,而是用最大的力猛然從背後壓住了易心,那種力度根本不是一個女人甚至正常男人所能發出來的。她的雙手,嚴絲合縫地扣住易心,膝蓋頂住易心的腰之後,又換做她的小腹來抵住。


    而雙腿也被緊緊的鎖死。


    “你要幹什麽!”在易心唿喊得同時,她感到有千萬根軟針正在刺入她的皮膚。但僅僅是到將要刺破的程度,說明那些針並不鋒利,隻是想要帶給她身體上的疼痛,而不是想傷害她。


    “幫你結束夢境啊。”胡蒙的聲音充滿著得意,而嗓音也比之前更加粗獷,像是男女混雜的聲音。


    易心此時感到的卻不是恐懼,而是有些惡心。那些帶有韌性的鈍針已經壓迫她的皮膚到極致,她極力的扭動著身軀,隻會讓她的痛苦加劇,但絲毫不能擺脫身後的魔鬼。


    胡蒙覺得易心已是她囊中之物後,便徹底丟棄了自己的偽裝。


    原來隻有那張臉是真實,身體的其他部分如上一次易心在夢中見到的那樣,是一具男人的身軀,身上長滿堅硬的黑色長毛。尤其是那兩個黑綠色的腳掌,大的嚇人。


    而易心以為的那些針,其實他豎立的長毛。用來固定易心的身軀,不讓她亂動。


    “你是什麽東西,快滾!”


    可對方不但不放手,更是吐出蜥蜴一般又長又靈活的舌頭,在她的麵部與頸部舔來舔去,留下粘稠的唾液和一股腐臭的味道。


    易心不斷的擠壓那些堅硬的毛發,如果能刺破皮膚,她就能放出蠱毒了。然而對方像是知道她的意圖一樣,把長毛的尖處壓彎。像是一種刑具,為得就是能多折磨犯人幾次。


    對方的尾巴在她的雙腿間徘徊,一會兒纏緊右腿,尾巴卻在鞭打她的左腿;一會兒又同時纏緊她的雙腿,纏得骨頭都快碎裂了。易心雙腿的皮膚上留下了各種紅色的痕跡,沒一會兒就會變成淤青。這些都沒讓易心屈服。


    突然,對方又轉變成胡蒙的女聲說:“怎麽,沒和女孩子做過嗎?”同時,尾巴就伸到易心小腹的上方不停的拂動,“但我也可以是男人。”


    此刻易心終於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大聲嗬斥道:“你有病嗎?我懷孕了!你為什麽還要纏上我!”


    對方又變成兇惡的男聲:“因為這孩子是我的。”語氣裏除了震懾,還有中強占的欲望。


    這根本就是個妄想症,自己不管是現實還是夢裏,從未和其他男人苟且過。


    “神經病!你找錯人了!”


    接下來的話才讓易心覺得崩潰:“從現在開始,就是了。”


    對方的雙手慢慢的伸到易心的胸前,和他的尾巴互相配合。他那惡臭的舌頭也在易心緊閉的嘴唇邊輕輕的摩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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