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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延反複的思考著穀師對他的態度,如果說在對陣趙飛翼之時,穀師的態度還是容忍退讓的話。


    那麽現在就是強製性的壓迫,可是如果穀師真的是想對他怎麽樣的話。


    那沒也就完全沒有必要為了他去得罪趙家的那幾位公子,更何況,他再怎麽看也比趙飛翼的家庭背景要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突然,韓延腦海中精光一閃。


    如果說穀師本來就是自己這具身體的接引人,那麽有理由為了自己卻對抗趙家三公子。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穀師並不想他進入內門,甚至是不惜代價做了一個假的天賦結果。


    雖然韓延並不知道穀師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但是他十分確信自己,絕對不可能是什麽三係雜根。


    因為那代表著五種屬性的氣旋,分明就在他的丹田之中,安靜的盤旋著。


    為了讓他進入靈劍山而去得罪趙家,又為了不讓他進入內門而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作假。


    如果說這件事遲早會被揭穿,那要怎樣做,穀師受到的責罰才會最小?


    韓延突然想起了話本小說裏常說的一句話,死人才最能保守秘密!


    他想殺了自己!


    沒錯!就是這樣,進入靈劍山,但是卻不入內門,就是為了避開靈劍山的注意力,因為沒有人會去觀察不被看好的外門弟子。


    但是這一切究竟又是為了什麽呢?韓延的思緒又再一次陷入了死胡同。


    如果想讓自己死,完全就有很多更為簡單可行的辦法,遠沒有必要做得這樣麻煩。


    顧妙音看著韓延,又看了看穀師,心裏麵也覺得非常奇怪。


    作為唯一一個真氣進入了韓延丹田的人,她當然也知道,韓延絕對不是什麽三係雜根。


    而是赤裸裸的五行雜根,雖然說這兩者差不了太多,但是三係總歸是比五係要好一點的。


    但是這個穀師的做法就有點奇怪了,雖然是誇大了韓延的資質,但是卻強行將他放進了外門弟子的行列之中。


    於情於理,這都是說不過去的。


    顧妙音看了看葛靈飛,從葛靈飛的眼神之中也能讀到更多的是不解與疑惑。


    試煉還在穩步的進行,但是大多數的人都隻能站在右側,意味著他們隻能進入外門子弟的行列。


    而左邊的以顧妙音葛靈飛為代表的內門弟子以上的人,卻是寥寥無幾,不過七八人。


    終於,當場下的人都已經測試完畢,隻剩下最後一個人站在了測試水晶的麵前。


    齊秀朝有些奇怪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少年,好奇他為什麽還不把手放上去。


    而這名少年居然越過了齊秀朝,徑直的來到了穀師的麵前。


    少年的動作頓時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所有人都有點好奇,這個少年不測試天賦,而是跑到穀師的麵前幹嘛。


    撲通一聲,少年直接跪拜在了穀師的麵前,大聲的說道:“請仙師為我做主,為我那三個死去的兄弟做主!”


    其他人一聽見死人了,瞬間開始議論紛紛。


    “靈劍山入門試煉居然死人了?”


    “這怎麽可能,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我看多半是他們跑到脈礦深處,有沒有那個實力,被妖獸跟吃了吧!”


    “怎麽可能呢,不是說了那些妖獸一般都沒有主動襲人的本性嗎?”


    “這我怎麽知道,先看看吧,我感覺事情肯定沒有那麽簡單,不然絕對不會等到現在才來說的。”


    聽到這聲音,葛靈飛先是有些不確定,但是當少年抬起頭來,那張熟悉的臉又出現在眼前。


    葛靈飛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這個人就是當時暴揍了他一頓的洪大!


    而顧妙音看著葛靈飛的反應,也向著磕頭少年看去,雖然並沒有迴憶起什麽,但是總覺得這個少年很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其他人或許可能不知道少年是誰,但是韓延瞬間就認出來了。


    這個跪倒在穀師麵前的少年,就是一個多月一千,從他手底下逃走的洪家三兄弟之一的洪大。


    隻是有點好奇,為什麽當時隻不是還是一個小小鍛體境四重的洪大。


    一個多月過去了,居然都已經鍛體境八重了,是有些什麽機遇嗎?


    韓延可不太相信,比起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韓延更相信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果然,當韓延看向站在內門弟子那一邊,卻隻有鍛體境十重的趙飛翼。


    兩眼一對視,趙飛翼的輕蔑就已經寫在了臉上,仿佛在說,這下看你要怎麽解決眼前的這個難題!


    穀師有些疑惑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少年,他並不認識,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見過。


    畢竟每次的試煉大會都要見很多的新弟子,除了那些天賦極好的以外,其他的跟還真的很難留下什麽影響。


    “你有什麽委屈盡管說就行,有什麽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穀師淡淡的說道,儼然一副仙家做派。


    洪大重重的向著穀師磕了幾個響頭,額頭被地上的石子磕破,滲出絲絲鮮血,也依舊不停,而是帶著哭說道:“求仙師做主,求仙師做主啊!”


    站在韓延身邊的一個少年小聲的說道:“這得是多大冤屈才能磕成這樣啊!”


    “也許是死了很多兄弟也說不準啊!”韓延也小聲的迴應著少年。


    少年沒有想到韓延居然會這樣說,一時間居然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終於在磕了幾十個響頭之後,洪大的額頭已經完全的磕破了,鮮血四流,遍布在整張臉山上。


    引得不少的女弟子紛紛扭過頭去,不想看這血腥的一幕。


    洪大聲淚俱下的開口說道:“我的兩個弟弟,還有一個大哥,都在這晶石脈礦裏被人殺了!”


    穀師瞳孔瞬間收縮,居然在他看守試煉的時候有人敢殺人!


    這要是傳出去,那他的名聲豈不是就毀於一旦。


    齊秀朝也是一臉震驚,明明早就已經反複強調過,同門之間不允許痛下殺手,為什麽還有人敢跨越那一條界限,去挑戰靈劍山的權威。


    而在場其他人在聽到此話以後,也都紛紛都吸一口涼氣,居然有人敢殺人。


    若是隻是被妖獸所殺,他們還遠遠不會有如此驚訝,因為妖獸都在脈礦深處。


    隻要你不去,你甚至連見到妖獸的可能性都沒有,但是人就不一定了!


    人是一直都在不停地活動著的,而且你永遠都無法知道,你身旁的這個人究竟是真的想和你結伴而行,還是說隻是想要你口袋裏的靈石。


    而韓延身邊的那名少年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韓延,沒想到麵前的這個人隨口一說居然就猜中了。


    但是看著韓延嘴角略微翹起的笑容,少年瞬間像是想到了什麽,下意識的往後撤了幾步。


    穀師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冷聲詢問道:“那你可知道是誰殺了你的兄弟?”


    洪大點了點頭,又抹了抹流到眼眶周圍的鮮血,說道:“迴稟仙師,弟子知道,而且那人還就在場中!”


    聽到這話,所有的弟子突然心生涼意,警惕的看著身邊的人,生怕被自己視為同門好友的師兄弟,居然是個殘害同門的惡魔。


    尤其是剛才的那名少年,看著韓延臉上的嘲弄之意,又往後退了幾步。


    洪大在穀師的許可之下,環視著周圍的人群,沒有人敢與他對視。


    不僅是害怕他此時的恐怖模樣,更是害怕這個少年倒打一耙,汙蔑自己。


    最終,洪大的視線停留在了外門弟子這邊,手臂微微抬起,指向了韓延。


    當所有人看清了洪大所指的人物時,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麽會是他?


    隨後以韓延為中心,方圓兩三米的距離之內,所有人瞬間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尤其是剛才的那名少年,更是退到了人群之後,心裏還在不斷的祈禱著,剛才韓延對他的影響並不深刻。


    而韓延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我怎麽這麽倒黴啊,總有麻煩找上門!”


    穀師難以置信的看著洪大手指所指的方向,再三確認,是韓延無誤。


    “怎麽辦,怎麽辦?”穀師內心正在瘋狂的掙紮著,依據門規,殘害同門弟子者,殺無赦,可是,韓延不能殺啊。


    就這樣,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並沒有想象中之中的爆發出一場盛大的判決儀式。


    眼看穀師居然沒有立刻將韓延緝拿審問,洪大又跪倒在穀師的麵前。


    大聲的哭喊著:“請仙師做主,請仙師做主啊!”


    而這時,穀師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了,向著韓延,冷聲詢問著:“你可有什麽要辯解的?”


    這話聽得不僅韓延一頭霧水,就連洪大也是一臉困惑。


    辯解?為什麽要辯解?難道不是應該直接使用仙術審問嗎?


    哪有犯人就在眼前,不問他承不承認犯罪事實,卻問他有沒有什麽要辯解的啊!


    這是,顧妙音才終於察覺,這個人身上所穿得服飾,居然跟她在晶石脈礦裏第一次跟韓相遇時,那被吞金鼠所殺之人的服飾,有幾分相似,似乎是來自同一個家族。


    顧妙音剛想出言解釋什麽,卻聽見穀師的話,不由得愣了一下。


    這下任誰都能夠看得出,穀師非常明顯的在偏袒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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