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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室裏,楚嬌嬌睡的香甜。昨天晚上夏天恩那一番折騰,弄的她很久都沒有能睡著。再加上,身邊還躺著這麽一個不容忽視的男人,她就更加難以入眠了。


    直到淩晨,才模模糊糊的睡了過去。醒來時,正對上霍廷鈞溫柔的雙眼。


    他吻上了近在咫尺得紅唇,微笑著說道:“早安,我的嬌小姐。”


    楚嬌嬌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的麵前醒過來,難免覺得不好意思。她用手推了推靠在她身上的男人:“過去啦,我還沒有刷牙。”


    霍廷鈞拍了拍她睡出了紅色印子的臉蛋:“怎麽啦?我就是想親一親自己的女朋友罷了。”


    兩人隨後在床上膩歪起來,直到氣喘籲籲,差不多要擦槍走火,霍廷鈞才不得不停下來。


    他狠狠的,重重的又吻了她一迴:“再這樣下去,我可堅持不住了啊。”


    楚嬌嬌嗔怒的推開他:“色狼。”


    此時,秦婉儀已經不顧夏天恩的阻攔,到了門口。她思想鬥爭了良久,還是沒有衝進去。


    隻是站在門口叫道:“廷鈞,出來。順便把你的女朋友也請出來。”


    “媽,我們的事不想你插手。你不要幹預可以嗎?”


    門裏是霍廷鈞很不耐煩的聲音。


    秦婉儀更加氣憤:“怎麽,是你女朋友見不得人,還是我見不得人。需要這樣偷偷摸摸。”


    楚嬌嬌從秦婉儀發聲的那一刻起,幾乎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一邊手忙腳亂的去換衣服,一邊著急萬分的說道:“都怪你,我就不應該和你迴來。”


    霍廷鈞一臉無辜的望著她:“我好不容易才找迴我的女朋友,怎麽舍得她呢?當然要時時刻刻在一起。”


    接著,又滿不在乎的說道:“你怕什麽?你現在隱身,唯有我能看到你。你不用急成這樣。”


    楚嬌嬌突然想起,再看了看自己的周身,終於籲出一口氣,重新倒在床上:“那你自己去解決你媽媽。”


    然後,她又想了片刻,嚴肅的說:“好好說,把我摘的幹幹淨淨的。可別漏出什麽馬腳。”


    門外的秦婉儀委實等的有些不耐煩,扣了扣房門:“廷鈞,你聽到了沒有。”


    “你進來吧。”


    在霍廷鈞冷靜的聲音中,秦婉儀走了進去。見床上雖然有些淩亂,但確確實實隻有兒子一個人。


    她結結巴巴的說道:“人呢?躲起來了?”


    霍廷鈞的眼光一下子變得淩厲起來:“媽,我想我剛才說的已經很清楚。請你不要幹涉我的任何事情,特別是感情。我今天就算帶女朋友迴來,好像也沒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地方。”


    秦婉儀依然嘴硬:“我說什麽啦?我隻是想,她能不能有點禮貌。到我們家來難道不應該出來和我見個麵嗎?”


    “沒有必要。”


    霍廷鈞站起身,眼光又涼又冰:“她是我的女朋友,隻需要對我負責。等到我們決定結婚了,自然會讓她來見你。”


    秦婉儀感覺快要繃不住自己,她軟下了聲音:“結婚是大事,事關你的一生幸福。你要考慮清楚了。”


    “這我當然清楚。如果我結婚,那一定是認定了那個人,奔著一生一世去的。我要對我自己負責,也要對我未來的孩子負責。”


    他說著,將手伸向楚嬌嬌,緊緊的抓住她的手。雖然,目光沒有朝向她,但是從那雙手上傳來的是溫暖的觸感和堅定的信念。


    楚嬌嬌癡癡的看著他,覺得自己無比危險。因為,即使她現在依然毫無記憶,但是她越來越把自己當成是真正的楚嬌嬌。滿心滿眼都是眼前的男人。


    那個時候的她,還不明白。天堂和地獄,原來也不過是一線之隔。


    秦婉儀顯然被兒子的話給說抑鬱了。他的字裏字外,不都是責備她當初對待婚姻的,對待孩子的不負責任嗎?


    她一下子變得啞口無言,似乎沒有立場再去說什麽。隻能哽咽的說:“兒子,媽媽也很後悔當初那樣對待你。如果能重來一次……”


    “這世上什麽都有,唯有後悔藥沒有買。媽,這樣吧。如果你不想搬,那我搬走吧。有時間我會迴來看你。”


    “廷鈞……”


    秦婉儀顯然被他的話嚇住了。可霍廷鈞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好了,我要起床洗漱了,媽你沒事可以出去了嗎?”


    秦婉儀渾渾噩噩的下了樓,甚至連夏天恩的叫聲都置若罔聞。她跑迴房間,緊緊的鎖住房門,失聲痛哭起來。


    所謂母子離心,不外乎於如此。可就算她現在想去彌補,也是無濟於事。正如霍廷鈞所說,這世間本就沒有後悔藥可以買。


    想到此處,她更加痛恨霍琅和孫如眉。憑什麽他們可以一家三口齊齊整整,共享天倫之樂。她秦婉儀就必須要經受這樣剜心的痛苦。


    兒子近在咫尺,卻遠隔天涯。


    她任由眼淚落下,撥出了霍琅的電話,要下地獄,不如一起去吧。


    霍琅接到秦婉儀的電話,不覺心裏一驚。自她迴來以後,頗有些避著自己,主動聯係自己,還是第一次。


    他接通手機,不覺把聲音放軟:“婉儀,有事嗎?”


    電話那頭是女人哽咽的聲音:“霍琅,我能不能見見你,兒子他……”


    霍琅的心被她的眼淚弄的軟成一潭水:“別哭,兒子怎麽了。你在哪?我馬上過來。”


    “兒子說,他不想在,和我住在一起。他要搬出去。”


    秦婉儀的聲音還是一如當初那樣,帶著些微的啞。當初自己對她不屑一顧時,曾經諷刺她是公鴨嗓。但此時,霍琅卻覺得那聲音啞到了他的心裏。


    “這個臭小子,無法無天了。不要以為他爺爺身體不好,就沒有人管的了他。我馬上過來。”


    說到這兒,他又把聲音放柔:“好了,別哭了。”


    秦婉儀冷靜得擦了自己的眼淚,臉上波瀾不驚,好像剛才向男人嬌柔的示弱的女人不是自己。


    真是諷刺啊,沒有到事隔這麽多年。霍琅還是會吃女人的這一套。當年的孫如眉就是靠這種女人的蒲草般的韌勁將這個男人牢牢鎖住。


    如今,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要讓她嚐嚐當初自己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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