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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林玄神色茫然，剛要伸冤，便被姬長老的手勢打斷。
這看上去仍然年輕的美少婦冷冷地看著張子凡，接著道：“但，這傷口也是可以偽造的，再者，借刀殺人也未嚐不可。”
張子凡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哼。”姬長老冷哼一聲，看看公孫前和伍進，問道：“你們三人，被他一個放倒了？”
“.......”伍進和公孫前低下頭。
而林玄則是冷笑道：“弟子沒用，此子修行魔教妖術，弟子不敵。”
魔教妖術.....姬長老又看向張子凡。
“一派胡言。”張子凡道。
“是否修行魔教功法，迴去一試便知。”姬長老清冷地說道，接著，緩步走向公孫前，替他解開穴位，道：
“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公孫前渾身一鬆，立馬迴答道：“殺人的，應該的確不是張師弟。”
林玄兩眼圓瞪。
“而是他的朋友，一個道士。”公孫前補充道。
“道士？”姬長老迴頭看向張子凡：“他在哪？”
張子凡搖搖頭，道：“這是誤會，我說了，殺人的是屍魔，小道士想要救人，剛好被他們撞見，便產生了誤會。”
“救人？救人救得滿手是血？”林玄寒聲道。
張子凡麵色坦然，道：“是。”
姬長老冷冷地瞥了張子凡一眼，“我問你道士在哪！”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張子凡麵無表情地說道，“剛剛他用縮地成寸符移動後，我便沒有再離開這裏。”
“在場的諸位都看到了，我一直守著各位師兄，畢竟這赤練穀兇險啊，可不能讓各位同門遇襲。”
林玄臉色發紫，怒道：“你這是通敵背叛！”
“師兄給我扣的好大一頂帽子。”張子凡笑了笑，道：“我說很多遍了，這是屍魔幹的。”
姬長老微微抬起下巴：“你可有證據？”
就等你這麽問呢.....張子凡指了指剛剛砍掉屍魔手臂的地方。
屍魔的肢體離開身軀之後，隻要兩炷香的時間便會融化，化為一團膿液，然後再氣化，那隻手臂也是如此。
但手臂不見了，妖氣、還有那股屍臭味，肯定還會殘留在原地。
“屍魔被我砍去一臂，長老可自去查看。”
聞言，姬長老目光微微一凝，還是幾步走了過去，僅僅打量兩眼之後，便道：
“確實是屍魔，可這依然不能完全洗脫你們的嫌疑。”
“我還是要將你和那個道士捉拿，帶迴蛤蟆門發落，調查證實之後，才能證明你們的清白。”
“聽候長老發落。”張子凡點點頭，伸出兩隻手。
姬長老“哼”一聲，玉手一揮，張子凡手腕處，立馬浮現兩個枷鎖。
“別亂動，我去去就來。”姬長老交代一聲之後，身形迅速消失不見。
唉，小道士我隻能幫你到這了......張子凡一屁股坐下，迴到蛤蟆門之後，真正的麻煩事才會來。
這件事幾乎無解，就是無解在，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就算能將那頭屍魔抓迴來，也無法證明一定是屍魔動的手，就算能證明是屍魔動的手，也無法證明是不是張子凡的陷阱，故意引誘方雨澤上鉤。
再加上這次的曆練大會中，自己有太多不尋常的地方。冒牌貨的存在，又的的確確是事實。
自己確實非常可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隻要林玄和李長老想追究他，他還是逃不掉的。
關鍵是在於，如何在追究之中，保全自己和小玉峰。
張子凡抬眼笑著看向林玄，道：“為什麽一定要針對我？真就因為我的冒牌貨偷襲了你？”
林玄冷笑著看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姬長老很明顯站在他這一邊，迴到蛤蟆門之後，站在自己這邊的長老，隻會更多。
“唉，算了。”張子凡努了努嘴，道：“不就是爭鋒吃醋嗎，你那點小心思，我能看不懂？”
“虧你還是個爺們兒，我呸！”
“你......”林玄臉上漲紅，道：“迴去之後，在李長老麵前，你最好也能這麽牙尖嘴利。”
張子凡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便讓林玄更氣了，板著個臉扭過頭去。
一炷香的時間，姬長老再次從天而降，“砰”的一聲，在地上卷起一陣煙塵。
定睛一看，隻見她兩隻手裏，還各提著一人，正是喻琳和陸玲二人。
喻琳此時也已經醒了過來。
見到沒有墨從心後，張子凡才稍稍鬆了口氣，朝喻琳和陸玲微微一笑。
姬長老清冷地看著張子凡，道：“你那朋友挺能跑啊，不過沒關係，隻要還在西寧國裏，就沒有蛤蟆門找不到的人。”
張子凡笑道：“師叔說得對，還請師叔盡快將他捉拿，好還我一個清白不是？”
“你最好是這麽想。”姬長老一揮大袖，走向變大的葫蘆，道：“你們都上來吧，這件事，迴去再說。”
“或許還有別的師兄弟沒到呢？”林玄皺眉道。
姬長老冷冷地道：“讓你上來就上來，哪那麽多廢話？”
“是.....”林玄不敢再多嘴，走到陸玲的身邊，上下打量，低聲地說了幾句話，還時不時看向張子凡的這邊。
最後，似乎是事情沒談攏，臉色愈來愈難看，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陸玲低下了頭，隻敢輕輕掃過張子凡一眼，跟著自己師兄躍上葫蘆。
喻琳也隻是看了張子凡兩眼，沒有過來找張子凡搭話，跟在公孫前兩人的後麵。
張子凡是最後一個上酒葫蘆的，位置也被安排在姬長老的身邊，坐在葫蘆的最前麵。
“迴去了。”姬長老黑著個臉，手輕輕一抬，葫蘆一陣顫動，隨即升空而起，飛向雲層之中。
來的時候，這葫蘆上還坐滿了人，而現在迴去，加上姬長老，也隻剩下寥寥七人而已。
大家的臉上，都寫滿了凝重，各自心事重重。
唯有張子凡一人臉色稍微好看一些，看向遠處的那座小山，並沒有見到熟悉的身影。
“唉.....”張子凡重重地歎了口氣，那小道士，還真是能坑人啊。
在這赤練穀之中，自己都不知道給他坑過多少次了.....
忽然，耳邊傳來了姬長老的聲音，
“小玉峰張子凡。”姬長老看也不看張子凡一眼，傳音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知不知道你的同夥在哪？”
張子凡搖搖頭，道：“師叔自己也試過了，那道士手段詭譎，便是五品的你也找不到他。我又如何知道？”
“說到底，我和他隻是萍水相逢，在這赤練穀中結伴走了一段時間而已。”
姬長老麵無表情地“哦”一聲，道：“既然如此，我也隻能將你交給李若玄長老處置。”
“這一趟曆練大會，朱山峰來的六名弟子，全軍覆沒，你有什麽想說的？”
張子凡點頭道：“此事確實蹊蹺。”
“朱山峰六人之中，有三人是被屍魔殺害，其中兩人，都恰巧被我撞見，另外一人，我發現時已經被屍魔吞噬。”
“還有三人的死因我就不清楚了，但能肯定的是，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曾經被一個神秘組織偷襲。”
“神秘組織？”姬長老挑了挑眉，問道：“什麽組織。”
“不清楚啊。”張子凡笑了笑，將自己的冒牌貨，黑衣人還有赤練獸的詭異暴怒都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曆練地提前暴露，有一個神秘組織提前來此伏擊你們？”姬長老黛眉緊鎖，盯著張子凡道：“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嫌疑最大的人，同樣是你？”
“以往舉辦了那麽多年的曆練大會，唯獨今年會被泄露，你所謂的‘冒牌貨’又恰好要冒充你和你的道士朋友，三名朱山峰弟子被屍魔殺害都讓你瞧見了，最後還被誤會成兇手。”
“這世間還有這麽巧的事情？”
“我也納悶兒呢。”張子凡撓撓頭，道。
姬長老不置可否，也不再與張子凡談話，而是轉身走向其餘剩下來的弟子，一個個地問過去。
倒是沒有故意壓低聲音，以張子凡六品的修為，能將他們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公孫前等人皆是如實迴答，並沒有添油加醋，而喻琳也比較配合，將所有知道的，都告訴姬長老。
最後說到被冒牌張子凡偷襲時，還不忘補充道：“但是來救我的人，也是張子凡，這一點陸師妹可以作證。”
聞言，林玄冷哼一聲，道：“自導自演罷了。”
姬長老微微點頭，走向最後一個存活者，自己的徒弟——林玄。
這一位可以說是緊緊地抓住了這次機會，對著張子凡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口誅筆伐，邊說邊罵，又是偷襲、又是蠱惑小師妹、又是殺害方雨澤師兄。
但除了夾雜一些私貨之外，他說的話倒還算是老實，僅僅是將自己看見的都說了出來。
隻是他看見的這些，若是能證實，就已經夠張子凡被廢去修為逐出山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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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林玄神色茫然，剛要伸冤，便被姬長老的手勢打斷。
這看上去仍然年輕的美少婦冷冷地看著張子凡，接著道：“但，這傷口也是可以偽造的，再者，借刀殺人也未嚐不可。”
張子凡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哼。”姬長老冷哼一聲，看看公孫前和伍進，問道：“你們三人，被他一個放倒了？”
“.......”伍進和公孫前低下頭。
而林玄則是冷笑道：“弟子沒用，此子修行魔教妖術，弟子不敵。”
魔教妖術.....姬長老又看向張子凡。
“一派胡言。”張子凡道。
“是否修行魔教功法，迴去一試便知。”姬長老清冷地說道，接著，緩步走向公孫前，替他解開穴位，道：
“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公孫前渾身一鬆，立馬迴答道：“殺人的，應該的確不是張師弟。”
林玄兩眼圓瞪。
“而是他的朋友，一個道士。”公孫前補充道。
“道士？”姬長老迴頭看向張子凡：“他在哪？”
張子凡搖搖頭，道：“這是誤會，我說了，殺人的是屍魔，小道士想要救人，剛好被他們撞見，便產生了誤會。”
“救人？救人救得滿手是血？”林玄寒聲道。
張子凡麵色坦然，道：“是。”
姬長老冷冷地瞥了張子凡一眼，“我問你道士在哪！”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張子凡麵無表情地說道，“剛剛他用縮地成寸符移動後，我便沒有再離開這裏。”
“在場的諸位都看到了，我一直守著各位師兄，畢竟這赤練穀兇險啊，可不能讓各位同門遇襲。”
林玄臉色發紫，怒道：“你這是通敵背叛！”
“師兄給我扣的好大一頂帽子。”張子凡笑了笑，道：“我說很多遍了，這是屍魔幹的。”
姬長老微微抬起下巴：“你可有證據？”
就等你這麽問呢.....張子凡指了指剛剛砍掉屍魔手臂的地方。
屍魔的肢體離開身軀之後，隻要兩炷香的時間便會融化，化為一團膿液，然後再氣化，那隻手臂也是如此。
但手臂不見了，妖氣、還有那股屍臭味，肯定還會殘留在原地。
“屍魔被我砍去一臂，長老可自去查看。”
聞言，姬長老目光微微一凝，還是幾步走了過去，僅僅打量兩眼之後，便道：
“確實是屍魔，可這依然不能完全洗脫你們的嫌疑。”
“我還是要將你和那個道士捉拿，帶迴蛤蟆門發落，調查證實之後，才能證明你們的清白。”
“聽候長老發落。”張子凡點點頭，伸出兩隻手。
姬長老“哼”一聲，玉手一揮，張子凡手腕處，立馬浮現兩個枷鎖。
“別亂動，我去去就來。”姬長老交代一聲之後，身形迅速消失不見。
唉，小道士我隻能幫你到這了......張子凡一屁股坐下，迴到蛤蟆門之後，真正的麻煩事才會來。
這件事幾乎無解，就是無解在，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就算能將那頭屍魔抓迴來，也無法證明一定是屍魔動的手，就算能證明是屍魔動的手，也無法證明是不是張子凡的陷阱，故意引誘方雨澤上鉤。
再加上這次的曆練大會中，自己有太多不尋常的地方。冒牌貨的存在，又的的確確是事實。
自己確實非常可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隻要林玄和李長老想追究他，他還是逃不掉的。
關鍵是在於，如何在追究之中，保全自己和小玉峰。
張子凡抬眼笑著看向林玄，道：“為什麽一定要針對我？真就因為我的冒牌貨偷襲了你？”
林玄冷笑著看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姬長老很明顯站在他這一邊，迴到蛤蟆門之後，站在自己這邊的長老，隻會更多。
“唉，算了。”張子凡努了努嘴，道：“不就是爭鋒吃醋嗎，你那點小心思，我能看不懂？”
“虧你還是個爺們兒，我呸！”
“你......”林玄臉上漲紅，道：“迴去之後，在李長老麵前，你最好也能這麽牙尖嘴利。”
張子凡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便讓林玄更氣了，板著個臉扭過頭去。
一炷香的時間，姬長老再次從天而降，“砰”的一聲，在地上卷起一陣煙塵。
定睛一看，隻見她兩隻手裏，還各提著一人，正是喻琳和陸玲二人。
喻琳此時也已經醒了過來。
見到沒有墨從心後，張子凡才稍稍鬆了口氣，朝喻琳和陸玲微微一笑。
姬長老清冷地看著張子凡，道：“你那朋友挺能跑啊，不過沒關係，隻要還在西寧國裏，就沒有蛤蟆門找不到的人。”
張子凡笑道：“師叔說得對，還請師叔盡快將他捉拿，好還我一個清白不是？”
“你最好是這麽想。”姬長老一揮大袖，走向變大的葫蘆，道：“你們都上來吧，這件事，迴去再說。”
“或許還有別的師兄弟沒到呢？”林玄皺眉道。
姬長老冷冷地道：“讓你上來就上來，哪那麽多廢話？”
“是.....”林玄不敢再多嘴，走到陸玲的身邊，上下打量，低聲地說了幾句話，還時不時看向張子凡的這邊。
最後，似乎是事情沒談攏，臉色愈來愈難看，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陸玲低下了頭，隻敢輕輕掃過張子凡一眼，跟著自己師兄躍上葫蘆。
喻琳也隻是看了張子凡兩眼，沒有過來找張子凡搭話，跟在公孫前兩人的後麵。
張子凡是最後一個上酒葫蘆的，位置也被安排在姬長老的身邊，坐在葫蘆的最前麵。
“迴去了。”姬長老黑著個臉，手輕輕一抬，葫蘆一陣顫動，隨即升空而起，飛向雲層之中。
來的時候，這葫蘆上還坐滿了人，而現在迴去，加上姬長老，也隻剩下寥寥七人而已。
大家的臉上，都寫滿了凝重，各自心事重重。
唯有張子凡一人臉色稍微好看一些，看向遠處的那座小山，並沒有見到熟悉的身影。
“唉.....”張子凡重重地歎了口氣，那小道士，還真是能坑人啊。
在這赤練穀之中，自己都不知道給他坑過多少次了.....
忽然，耳邊傳來了姬長老的聲音，
“小玉峰張子凡。”姬長老看也不看張子凡一眼，傳音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知不知道你的同夥在哪？”
張子凡搖搖頭，道：“師叔自己也試過了，那道士手段詭譎，便是五品的你也找不到他。我又如何知道？”
“說到底，我和他隻是萍水相逢，在這赤練穀中結伴走了一段時間而已。”
姬長老麵無表情地“哦”一聲，道：“既然如此，我也隻能將你交給李若玄長老處置。”
“這一趟曆練大會，朱山峰來的六名弟子，全軍覆沒，你有什麽想說的？”
張子凡點頭道：“此事確實蹊蹺。”
“朱山峰六人之中，有三人是被屍魔殺害，其中兩人，都恰巧被我撞見，另外一人，我發現時已經被屍魔吞噬。”
“還有三人的死因我就不清楚了，但能肯定的是，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曾經被一個神秘組織偷襲。”
“神秘組織？”姬長老挑了挑眉，問道：“什麽組織。”
“不清楚啊。”張子凡笑了笑，將自己的冒牌貨，黑衣人還有赤練獸的詭異暴怒都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曆練地提前暴露，有一個神秘組織提前來此伏擊你們？”姬長老黛眉緊鎖，盯著張子凡道：“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嫌疑最大的人，同樣是你？”
“以往舉辦了那麽多年的曆練大會，唯獨今年會被泄露，你所謂的‘冒牌貨’又恰好要冒充你和你的道士朋友，三名朱山峰弟子被屍魔殺害都讓你瞧見了，最後還被誤會成兇手。”
“這世間還有這麽巧的事情？”
“我也納悶兒呢。”張子凡撓撓頭，道。
姬長老不置可否，也不再與張子凡談話，而是轉身走向其餘剩下來的弟子，一個個地問過去。
倒是沒有故意壓低聲音，以張子凡六品的修為，能將他們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公孫前等人皆是如實迴答，並沒有添油加醋，而喻琳也比較配合，將所有知道的，都告訴姬長老。
最後說到被冒牌張子凡偷襲時，還不忘補充道：“但是來救我的人，也是張子凡，這一點陸師妹可以作證。”
聞言，林玄冷哼一聲，道：“自導自演罷了。”
姬長老微微點頭，走向最後一個存活者，自己的徒弟——林玄。
這一位可以說是緊緊地抓住了這次機會，對著張子凡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口誅筆伐，邊說邊罵，又是偷襲、又是蠱惑小師妹、又是殺害方雨澤師兄。
但除了夾雜一些私貨之外，他說的話倒還算是老實，僅僅是將自己看見的都說了出來。
隻是他看見的這些，若是能證實，就已經夠張子凡被廢去修為逐出山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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