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那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身軀倒在地上,仿佛經曆了一場慘無人道的酷刑。


    他的父母遠遠地望見這一幕,心如刀絞,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毫不猶豫地邁開腳步想要衝向自己心愛的兒子。


    然而,他們還沒跑出幾步,一群兇神惡煞的保安如餓狼般撲了過來,緊緊地抓住了他們的手臂和肩膀,使得他們絲毫無法動彈。


    許墨強忍著劇痛,艱難地抬起沉重的頭顱,那雙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布滿血絲,充滿了不屈與倔強。


    他用盡全力朝著那群保安怒吼道:“放開我爸媽,這是我的事!”聲音雖已沙啞,但其中蘊含的堅定不容置疑。


    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劉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冷冷地道:“放開你父母?好啊!”


    隨後,他轉頭看向那些保安,語氣森寒地命令道:“這位許家大少爺的話你們難道沒有聽到嗎?既然人家都開口了,那就趕緊把兩位老人家給放開吧!動作快點兒!”


    話音剛落,那些保安便心領神會地點點頭,如同執行一項早已排練多次的任務一樣,毫不留情地將許墨的父母拖到了窗邊,然後像扔垃圾似的將他們徑直從窗口扔了出去。


    許墨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心中的憤怒猶如火山噴發一般噴湧而出。


    他的雙目變得猩紅如血,喉嚨裏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住手!”


    緊接著,他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不顧一切地向窗口衝去,試圖挽救自己父母的生命,然而被保安壓著不能動彈。


    由於事先有所準備,劉順等人並不打算立刻要了許墨父母的命。


    在一根粗壯繩索的牽引下,許墨的父母在空中搖搖欲墜,並未直直墜落地麵。


    看到這一幕,劉順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假惺惺地道歉道:“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沒想到居然還有根繩子,看來是我疏忽了。不過沒關係,我這就讓保安繼續放開好了!”


    說罷,他輕輕地抬起手臂,然後優雅地一揮,仿佛在指揮一場交響樂一般,示意那些身強力壯的保安們鬆開他們緊緊握住的繩索。


    此時的許墨心急如焚,心中像是被點燃了一團熊熊烈火。


    他瞪大了雙眼,滿臉漲得通紅,竭盡全力地大聲唿喊著:“別,別這樣!求求你們放過我的爸爸媽媽!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一人承擔,有什麽手段盡管衝我來吧!”


    他的聲音在空中迴蕩,充滿了絕望和哀求。


    然而,站在對麵的劉順卻對這一切視若無睹。


    他那張原本就冷峻的臉上,此刻依舊掛著那副讓人憎惡至極的冷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一顧的神情。


    隻見他緩緩地搖了搖頭,慢條斯理地說道:“不不不……這可不是我的錯呀,明明是你自己要求我放開他們的,我不過是遵循了你所謂的意願而已嘛。”


    說完,還故意聳了聳肩,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許墨聽到這話,氣得渾身發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他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劉順,仿佛要用目光將對方生吞活剝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問話:“到底要怎麽樣,你才肯放過我的父母?隻要你能答應放了他們,無論讓我做什麽都行!”


    他的語氣堅定而決絕,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劉順見狀,故作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誇張地叫道:“哦!原來你是希望我放過你的父母啊,可剛才你分明是叫我放開呢!這可真是讓人難以捉摸啊。不過嘛,既然已經開始了,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呢?咱們做人可得有始有終才行喲!”


    說完,又是一陣得意洋洋的大笑。


    麵對如此無恥之人,許墨隻覺得胸口堵得厲害,一股悶氣憋在心裏無處發泄。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個字來,隻能用憤怒的眼神繼續瞪著眼前這個可惡的家夥。


    而此時被大廈保安趕出來的張隊,正巧看到許墨父母被扔出的樣子,立馬拿出自己的證件要往裏闖去。然而大廈的保安根本不給他這個麵子,再次把他趕了出去。


    就在同一時刻,感覺有些厭煩的劉順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轉頭看向一旁的保安,揮揮手說道:“來來來,你們幾個動作麻溜點,先去把許家大少爺那兩位尊貴的父母請進來。”


    那些保安們不敢有絲毫怠慢,接到命令後立刻行動起來。他們迅速將許墨的父母強行拖拽進房間裏。


    緊接著,劉順慢悠悠地踱步到許墨父母跟前,低下頭仔細端詳著他們手腕處被粗繩緊緊勒住而留下的深深印痕,嘴裏還發出一連串的“嘖嘖嘖”聲。


    隨後,他抬起頭,目光直直地射向許墨,冷嘲熱諷道:“你看看,你看看,許墨是吧!瞧瞧你父母,可全都是拜您所賜呢!僅僅因為您隨口說出的那麽一句話,就讓咱這大哥大姐遭受如此這般非人的折磨,連雙手都給勒得傷痕累累啦。不過嘛,作為長輩的我呀,著實不太想過分地為難您二位老人家,對吧!”


    此時的許墨早已心急如焚、六神無主,當他聽到劉順這番話時,就如同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到底需要用什麽樣的辦法才能夠放過我的爸爸媽媽?”


    話音未落,隻見劉順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陰險至極的笑容。


    他猛地一甩手,朝著許墨用力地扔過去一把鏽蝕的刀子,同時不緊不慢地說道:“其實嘛,這件事情倒也不難辦。既然你已經害得我們老劉家絕後了,那禮尚往來,我也要讓您嚐嚐同樣的滋味才行呐!所以呢,您隻需要乖乖地拿起這把刀子,親手把自己的那個玩意兒給切掉,我可以保證絕對不再為難大哥大姐。怎麽樣,這筆交易劃算吧?哈哈哈哈……”


    “娃,不要啊!別管俺們了,俺們就爛命一條,不值得恁這麽做啊!”在聽到劉順的話後,許墨的父母趕忙哭著喊道。


    許墨對著自己父母笑了笑,說道:“爹,娘,都怪俺。如果不是俺,也不會牽連恁們倆。以後孩子不能給恁們倆盡孝唻。”


    說完也沒有猶豫,一刀刺向了自己的小許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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