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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看著自己變成虛無的雙手,這個罪犯真的害怕了,但是很明顯,夢華殤不願意放過他,於是伸出了一根手指點在了他的嘴唇上:“我的審判裏,你沒有說話的權利。”於是瞬間這個罪犯就失去了他的嘴,就像從未長出來過一樣。現在這個罪犯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恐懼的盡頭是憤怒,這個罪犯真的憤怒了,於是不顧自己已經失去了雙手,揮舞著手臂就向著夢華殤打來。


    隔著麵具,罪犯看不見夢華殤的眼神,夢華殤的眼中是濃濃的不懈,這個罪犯用的是跆拳道的架勢。上來先是一個貫手,雖然沒有了手掌但是沒有手指的脆弱,貫手發出的威力行事雖然變化了,但卻並沒有弱多少。這一招端得是又兇又狠,不過夢華殤卻並不急躁,轉手就是一巴掌。正常來說,直線攻擊應該快於弧線,但是這個弧線攻擊是夢華殤發出的,後發而先至。


    “啪!”的一巴掌,就給這個罪犯抽的飛了起來,但是夢華殤卻又在半空中抓住了這個罪犯的腳踝,在兩股恐怖的力量的的撕扯之下,這個罪犯的全身都發出了“哢吧哢吧。”的聲響。夢華殤又一運力,這個罪犯被他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僅僅這一下,這個罪犯就再也爬不起來了,然後夢華殤扭頭看向了張麗,張麗抖成一團了。


    剛剛沒有看清,此時的張麗借著月光才看清楚麵前站著的人。這個人很高很瘦,穿著一身顯著肩膀很寬的黑衣服,後麵是一個黑色的鬥篷,那件黑衣服上麵是藍色和紅色的細小,致密,毫無規律的短小紋路,一條一條,層層疊疊的但卻並不顯眼,那些紅色和藍色都很暗淡,整體一打眼還是黑色的。頭上戴著的是黑色的高禮帽,腰間收腰的黑色布腰帶,手上戴著黑色的皮質手套。而褲子是一條黑色的緊身皮褲,腳上蹬著黑色的高腰馬靴,周身除了臉上的麵具之外別無裝飾,那是一個白色的骨製感麵具,那麵具半哭半笑,整個人就好像古歐洲的魔法師,但是肩頭固定兩個披風的兩個護肩卻是兩個星辰的圖案,左邊像勺子是北鬥,右邊則是南鬥。北鬥掌生,南鬥主死。這個人正是毀滅與重生之神夢華殤。


    咽了一口口水,張麗完全不知道麵前的人是好人是壞人,這個人的手段詭異莫測,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超越了自己的理解能力了。“啊啊啊!”看著這個人朝自己走過來,張麗發出了驚聲的尖叫。夢華殤用手指點上了張麗的額頭,瞬間張麗的尖叫聲就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樣停住了,隨後夢華殤用溫柔的語氣說出了一種不屬於任何語言,但是張麗卻莫名其妙能夠聽懂的話:“今晚發生的事。都是夢境,一場噩夢而已,無需煩惱,明天起來一切都是新的一天。”


    其實此時夢華殤已經用自己的能力消除了記憶剛剛一切事情的腦細胞,這件事情已經徹底從張麗腦海中消除了,至於別的有映射的腦細胞,夢華殤不敢輕易亂動,因為萬一出點問題自己和這個女人之間的因果就完全糾纏不清了。不過經過自己用神語的催眠,張麗已經徹底相信了這裏的一切是夢了。


    果然,此時的張麗雙眼完全失去了焦距,整個人宛如行屍走肉一般的走向了自己的家,之後的張麗迴到了家,躺到了床上睡著了。第二天除了精神不振之外並沒有任何的不適反應。不過這一場夢境的記憶卻停留了一輩子,而張麗的後半生也是平平無奇的,結婚,生子,死去。不過張麗的後半生並沒有再發生任何倒黴的事情,畢竟對於漫天神佛來說,此人聆聽過真神的教誨,也被真神出手拯救過,這個麵子必須給。


    時間迴到此時,夢華殤看著張麗迴到了自己的家中,躺到了床上,這才收迴了神識。隨後夢華殤扭頭一看,那個罪犯正在努力的爬行,妄圖逃離這個地方。在人的意誌力之下,人可以爆發出無盡的潛力,這個罪犯也是,在看到夢華殤無暇兼顧他的時候,這個罪犯拚盡全身的力氣爬向了遠處,全身的疼痛在此刻全都化為了動力,在強大的意誌力的支撐之下,這個罪犯頂著全身的骨頭脫臼的脫臼,折斷的折斷的情況以一種常人難及的速度飛快的爬行著。


    夢華殤看到這一幕也很驚奇,自己那一下明明應該讓他失去行動能力了。不過此時的夢華殤也不想去思考那麽多,於是那個罪犯的耳邊響起了對於他而言不亞於惡魔的低語一般的話語:“本尊讓你動了嗎?不許動。”緊接著,這個罪犯就感覺自己的後背一疼,全身都無法控製了。於是隻能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剛剛夢華殤直接消除了他脊骨上的所有神經,於是這個罪犯徹底失去了控製自己身體的能力了。夢華殤的法則可以破壞一切。於是夢華殤從後麵拎起了這個罪犯,三步並作兩步的飛速來到了深林當中的一個泥潭。這個泥潭不是很深,但卻距離鎮子很遠,處於密林深處。直接將這個罪犯放進了泥坑當中,失去了行動能力和語言能力的罪犯很快就被泥漿裹住隻剩一個頭和肩膀了。


    然後就在此時,駭人聽聞的一幕出現了,這個罪犯的前胸,後背,肩膀上一共長出了四隻大手,這四隻手都是鐵的,而且握成拳頭。然後這四隻手就像是打球一樣的去打這個罪犯的腦袋。做完這一切,夢華殤輕飄飄的走了。那幾隻手的傷害並不大,對於這個罪犯來說也隻是腦震蕩,但是關鍵是沒有了嘴。人活一張嘴,沒了嘴沒法吃喝,在經曆了生不如死的十五天之後,這個罪犯終於死去了。此時,罪犯一死,那四隻手不再握拳了,反而張開了手掌,上麵的四個法陣爆發出了紅藍兩色的光芒,隨後這個罪犯的屍體就消失了,在陰間,輪迴池中又多了一個亡魂,洗清罪孽,便是重生。


    另一邊,處理完了這件事之後夢華殤依舊是以原定的路線去走,至於目的地?祂並不在乎,反正一定能夠找到,隻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數十萬載歲月,還怕這幾天嗎?不過夢華殤卻並不想見人,一見人麻煩事就多,而祂本身並不喜歡麻煩。一路行進,巧妙地避開城市,行走於山林或者鄉村之間。越走夢華殤越是皺眉,人太多了,這個種族的數量多到似乎可以威脅其他物種的繁衍了。不過夢華殤並不在意,因為這並不是他的問題。


    繼續行進,直到他遇見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身高不高,看上去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但是單論身高也就十二三歲的樣子,身材清瘦,黑色的休閑褲,襯衫和皮靴,右胸處有一朵白花含苞待放,披著的厚實裘袍。裘袍領子是白色的毛絨一樣,少年銀白色的頭發宛如月光但有的散亂,肌膚素白甚至有些透明,風中,披肩的發絲隨風飄起。麵容柔和,宛如女孩,但又帶著三分英氣。在那月光之下,他就像是最後一個天使,讓人想把他抱進懷裏狠狠的蹂躪,好看著那雙黑亮的大眼睛裏水汽蒸騰看著他哭看著他慢慢的碎掉,體會著那種血腥的美感。看到他的瞬間,哪怕是天使也會化為魔鬼,爆發出心底最野性的欲望。


    眨眨眼睛,沒錯就是袁知初,夢華殤遠遠地招唿了一下袁知初:“知初!我在這裏。”然後袁知初迴頭看見了夢華殤。還是很高很瘦,穿著一身顯著肩膀很寬的黑衣服,後麵是一個黑色的鬥篷,那件黑衣服上麵是藍色和紅色的細小,致密,毫無規律的短小紋路,一條一條,層層疊疊的但卻並不顯眼,那些紅色和藍色都很暗淡,整體一打眼還是黑色的。頭上戴著的是黑色的高禮帽,腰間收腰的黑色布腰帶,手上戴著黑色的皮質手套。而褲子是一條黑色的緊身皮褲,腳上蹬著黑色的高腰馬靴,周身除了臉上的麵具之外別無裝飾,那是一個白色的骨製感麵具,那麵具半哭半笑,整個人就好像古歐洲的魔法師,但是肩頭固定兩個披風的兩個護肩卻是兩個星辰的圖案,左邊像勺子是北鬥,右邊則是南鬥。北鬥掌生,南鬥主死。


    一切一如當年,隻可惜早已物是人非。當初袁知初和夢華殤的關係非常好,所以當年守山的時候夢華殤因為不願意和袁知初打正麵而選擇了暫時離開,隻可惜袁知初死後,亂世圖展開,夢華殤也沒能逃掉跌落神座的命運。袁知初一把抱住了自己當年的哥們,罪惡不善深交,唯與破壞為伴。憐憫在魂不在身,重生之時萬物迴春。這兩個人的友誼即是法則注定,也是天命所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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