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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還有點腦子,我還以為你會直接轉到死呢。”來到近前,柳河東這才看清自己麵前的這個人影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坐著輪椅的女人,隻見這個女人一身青色,下身穿著長褲短靴,穿著襯衫外麵罩著一個長袖的短衫,這件短衫長度剛剛到小腹但是兩個袖子又寬又大,能夠蓋住雙手,腿上橫放著一架大木匣子,一頭青白色頭發垂腰腦後簡單紮了個馬尾,麵無表情,尤其是那雙青色的瞳孔總是讓人感覺不是很舒服。


    雖然嘴上極盡嘲諷之能,但是這個女人的聲音和麵部卻麵無表情,仿佛在敘述一件極其簡單的既定事實,但正是這種態度讓柳河東感覺到了惱火,一種被侮辱了還不能反口的惱火,但是很快柳河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怒火,麵前的人不知是敵是友,看起來和之前照片裏的不一樣呀。和別的隊長不同,柳河東是智將,單論武力他也就是中上遊的水平,但是他的反應極快。尤其是數理能力,而且……他們柳家的柳葉刀本就是暗殺刀法,點到為止的戰鬥中完全用不上力。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有何賜教。”壓下怒火,柳河東抱拳拱手深施一禮,盡力去用恭敬的語氣發問,但是對方的語氣卻是依然如故,“本尊時間歲華盈,看你勉強夠資格了,我勉強可以陪你玩一玩?”


    “唿!”柳河東完全體會到了那言語當中的蔑視了,“敢問玩什麽?”


    “先熱熱身。”歲華盈片頭看向柳河東,“賭一次,二十一點。熱身賽,我贏了我也不多要,正好我這裏缺根毛筆,我要你頭上的那縷白發如何。”


    “那,若是你輸了呢?”柳河東也真的被激出了火氣,隨後在柳河東眼裏歲華盈沒動,但是整個世界也隻有她沒動,之後麵前憑空出現了一個石凳一張石桌,更恐怖的是柳河東明明沒有發現過這張桌子,但是同時關於剛剛有兩段迴憶一個有桌子,一個沒有桌子。“嘩啦,嘩啦。”歲華盈手中一副撲克被洗的嘩嘩作響,但是讓柳河東直皺眉的是這手法及其粗糙,也就是所說的勉強把牌洗開了而已。“唰!”那副撲克被甩到了桌子上。隨後歲華盈說:“若你贏了,我就把你頭頂小時候拍花的拐子留下的那根讓你常常頭痛的斷針取出來。”


    “恩?”柳河東皺眉,他當然知道所謂拍花用的不是某種藥,而是一根針,這根針順著小孩還沒完全閉合的頭蓋骨的縫隙刺入,導致孩子的精神恍惚,以此來方便下手,但問題是自己沒遇見過這事情呀!“你是不是說錯了,我沒遇見過拍花的。也從未頭疼過。”


    “啪!”歲華盈那隻纖纖玉手拍在了石桌上:“本尊說有就有用不著你多嘴。”話音剛落柳河東隻覺自己的世界再一次恍惚了一下,這一次隻覺得頭頂是針紮一樣的劇痛,柳河東知道,歲華盈的話實現了,實話實說這種能力和他所想像的時間的力量完全不一樣,這種力量完全不屬於時間了吧!這是改寫現實的力量啊!


    可是不管內心如何吐槽,柳河東深吸了一口氣依舊選擇了穩穩的端坐在了歲華盈的對麵,現在鋼針已經紮進來了,自己也隻能硬著頭皮去賭了,然而不是資深賭棍的柳河東並沒有看出來,歲華盈的洗牌手法看似粗糙,但實則卻精細到了每一張牌,而且說話的措辭相當老練,真正的賭徒是不會說“輸”這個字的。


    賭局開始,二十一點的規則其實很簡單,就是雙方兩張暗牌,然後選擇是否繼續要牌,而要來的牌需要明牌。當最後一個玩家放棄繼續要牌之後,亮出所有牌,點數大者獲勝,超過二十一點者判負,210都是數字,,,分別為111213,可以為1或11,如果是莊家,那麽隻能當做11。同時還有著一條隱藏規則,那就是如果五張牌加起來點數不超過21,則稱為老五星,直接獲勝。


    在這看似簡單的規則下,實際上是心智與技巧的比拚,通過明牌推測暗牌,耍詐,爆點,二十一點的最血腥之處就在於我如果輸了,也可以繼續欺騙,隻要都輸了,那就為平手了。而在最後明牌之前唯有已經確定自己輸了的人才能真正的放鬆下來。而現在,柳河東就體會到了這規則之下的血腥與殘酷了。


    三局兩勝,第一局歲華盈爆點,但是柳河東17點多拿一張也是爆點,第二局,柳河東19點,歲華盈21點。賽點到來這一次柳河東的運氣出奇的好,開局兩張一張10,一張就可以湊上21點了,但是對麵的歲華盈卻連要兩張牌,柳河東一咬牙就跟了,畢竟歲華盈看起來是要五星的樣子,結果又是雙雙爆點。第四局,情景和第三局出奇的相似,柳河東這次手裏是兩張十,歲華盈依舊連要兩張牌,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柳河東果斷的選擇不跟,結果歲華盈要了第五張,打開之後就是老五星。


    “啪!啊!”唯一讓柳河東沒想到的是歲華盈這個殺豬的下手特別狠,一邊拔毛一邊做,一根一根的拔,終於做好了毛筆,柳河東的頭上也禿了一塊,禿的那一塊上麵還帶著血跡。


    毛筆做好,歲華盈說:“熱身結束,這次還要不要繼續賭了?”而迴應歲華盈的是一股無聲的刀光,柳家柳葉刀切風!柳河東已經看出來了,自己繼續玩隻會輸的更慘,隻能富貴險中求了,但是不等刀光切到歲華盈身上世界一震,這一刀居然偏了,連歲華盈的邊都沒碰到,而此時一直坐在輪椅上的歲華盈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向柳河東,柳河東每一次試圖躲閃都會迴到原地,每一次試圖攻擊都會偏移。


    最後,歲華盈輕輕地穿過了柳河東的身體,柳河東的身體迅速的衰老,那一縷被拔掉的白發也跟著迅速生長,最後隻剩下一具黑發中帶著一縷白發,身著漢服的白骨骷髏。


    歲華盈輕輕地一拉,那架輪椅就自己過來了,隨後歲華盈連頭也不迴就是那麽一座就正好坐到了輪椅上。把這輪椅慢慢地往前走,時間又怎能會奔跑或是轉身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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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沙,沙沙。”一個女孩正在一片山穀間前行,之所以說是前行而不是行走那是因為女孩的姿勢的確非常的詭異,那是一種近似於四肢爬行但卻又不是的移動方法,偏偏速度快的驚人,女孩的雙眼是兩個十字型的,眼皮分成了四分,裏麵的眼球像一顆鮮紅色的珠子一樣,正中心的位置還有一個黑點,身上的衣服是迷彩的軍衣,可以讓她完美的和環境融為一體。此時女孩好像感覺或者是發現了什麽,附身趴在地上,這種情況下她依舊四肢其動以一種扭曲但是速度驚人的方式向前爬行。


    女孩的名字叫煥伏晨,她繼承了妖魄之瞳,那是屠殺萬妖收集魂魄形成的一雙眼睛,而裝上這雙眼睛的過程也極端殘酷,需要在清醒的時候將雙眼活生生的挖出來,之後用刀片將眼底殘留的皮肉刮淨,才能放入這雙妖魄之瞳。而且這雙妖魄之瞳還擁有著影響人習慣的特點,現在煥伏晨習慣性的爬行以及隻吃生肉的習慣就是拜這個特點所賜。


    但是代價越大,獲得的力量就越強,這雙眼睛掌握著強大的妖力,無數的神通妙用,讓煥伏晨選擇隱蔽的正是這雙眼睛的一個探知的能力,在她爬行方向的五千米處站著一個人,這個人看上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花白的頭發挽了一個發髻,戴著平天冠,身著金黃色的九龍袍,腰間一條龍鳳玉帶,左邊係了一個黃色的布包,裏麵看形狀是一個玉璽,另外的一邊是一把尚未出鞘的寶劍,手背在背後,一張臉不怒自威,站在那裏他就是人群中第一個被發現的人。那種帝王威嚴,讓人不禁想要跪下,因為那可能是在他麵前最舒服的姿勢了。因為他站著,沒人敢坐著或站著。隻能……跪著!煥伏晨沒花超過一秒就分析出此人極有可能是敵人,所以煥伏晨這才隱蔽了起來,以防止自己的暴露。而被她判斷可能是敵人的人正是黃柄天。


    此時的黃柄天也早已發現了煥伏晨,那雙妖魄之瞳散發出的血氣與怨氣相隔數十裏他都能清楚的看見,但是黃柄天並不想過去動手,那樣子丟了身份,於是黃柄天就端端正正的站在那裏,等待著煥伏晨的到來。五千多米的距離對於爬行的煥伏晨來說並不算遠,不一會,二人之間的距離隻有區區一百五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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