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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知初的麵具仿佛是長在臉上一樣,那畫上去一樣的嘴撕裂般張開,從裏麵伸出了一條細長的舌頭,舌尖像一根針一樣細,用這條舌頭舔了舔“嘴”雙眼之中紅光冒出,沙啞而又陰森的聲音從那張嘴裏傳出來,“看來,果然有人在背後呀。我說的怎麽敢動手呢?”說完又“嗤嗤”的笑了笑“人類,軟弱而又天真的動物。”


    “你是什麽人!為何行兇!”來不及嗬止,劉雨生身邊的一個看上去五十餘歲,身穿一身白衣,胸口處佩戴著一樣的樹的徽章,劉雨生剛想罵這個出聲的人,對方看起來實力強勁,雖然已經殺傷不少的人但是不可以刺激他的情緒,畢竟敵強我弱,而且他現在的狀態應該不是本來麵目,應該是某種類似於“狂化”的能力,可能是處於某種喪失理智或者“出馬”的狀態,沒準是個被控製的普通人。


    如果是普通人,那就不能隨意殺害,而且哪怕真的要動手,也不應該是這樣動手,至少要穩定對方的情緒,最起碼要讓對方退出這種狀態。剛剛急怒攻心,沒說好人就都出來了已經是一個失誤了,現在這個人還出言刺激,這就難辦了。


    不過,心念電轉之間,劉雨生也想到了好處,剛好讓他試一試對方的手段,於是不動聲色向後退了一步,剛剛說話的人因為向前走了一步,現在原本站在打頭的劉雨生已經到了這個人身後一小步的位置,手表不動聲色的摘下,在上麵摁了一下就扔到了滿是血汙的地上。


    “何……人!”袁知初雙手平舉,兩隻手都縮迴了小指和無名指,剩餘的三根手指虛抓,雙眼之中紅光大盛,宛如實質一般的威壓瞬間讓在場的人感覺天都要塌了,四周呆然站立的普通人直接不顧血汙直接趴到了地上瑟瑟發抖,而那幾個劉雨生帶來的人則跪倒地上劇烈喘息,他們的感觸比一般人更深。


    神威如獄,神恩如海。


    這不是一句空話,跪倒在地劉雨生劇烈的喘息著,雙眼充血,耳朵裏嗡嗡作響,一滴一滴的鼻血淌到了地上,平時賴以生存的空氣此時成為了敵人,明明徽章裏用來抵抗威壓的保護陣法已經被觸發但是在他眼前就如同玻璃一般破碎,現在徽章已經碎裂開了,不用問,麵前的一定是一個神,而且是一個強大的神。


    自己以前也遇見過神,但是那些神的威壓絲毫趕不上麵前的這個,這麽恐怖,這種宛如要被天地給拋棄的感覺……太恐怖了!


    堅持了再堅持,看著身邊一個又一個人把頭扣了下去,劉雨生依舊堅定地克製自己,但隨著對方的那三根手指越掐越緊周圍的壓力越來越大,最後劉雨生終於堅持不住“哼”了一聲昏了過去,口鼻流血慘不忍睹,至此,周圍的人宛如朝拜一般,終於都朝著袁知初扣了下去。


    繼手機之後,人類終於又一次,向別的,低下了他們自詡高貴的頭顱。重新向著神靈……跪下了!


    手臂緩緩地放了下來,四周的普通人早就昏了過去,而那幾個以劉雨生為首的人也都跟著趴倒在地,大口的喘息著。全身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頭發濕噠噠的粘在臉上。


    “人類……軟弱無力而又無知透頂的生物,也敢和本尊相提並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袁知初這才略微有些滿意,剛想繼續出言諷刺幾句,那幾個剛剛還趴在地上的人居然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了,一臉傲然的看著袁知初,但其實不是傲然,隻是因為脫力,又為了站直采取了一種古代武術裏用來防禦的招數——關節鎖。


    關節鎖顧名思義就是把自己全身的關節“鎖”起來,讓每一塊骨頭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堆疊在一起,以失去自由活動為代價換取最大的防禦力,整個身體變得僵硬通常會被用在被打飛的一瞬間來緩解自身受到的打擊,但現在他們用這種方法站起身隻為證明……


    “士可殺!不可辱!”


    其中一人發出了咆哮,之後全力爆發,向前衝刺,以必死之誌向前衝去,二人之間的距離不過百米,衝到近前揮拳就要直擊袁知初的麵門,這一招端的是險中又險,袁知初那可是天地初開的人物,又是內家拳的創造者,麵對這慢的要死的一拳,他一抬手就抓住了他的拳頭但是此時他看到了,那個拳師的一抹微笑。


    “哢”


    “哢崩崩哢崩崩。”


    原來那個拳套裏藏著的幾根鐵刺被擠了出來,這才是殺招,如果是一般人這一下子就要廢在這裏,但很不幸,這是袁知初,這種東西哪怕是普通狀態下也傷不到他分毫,更何況是法身狀態,於是感覺到的袁知初,一把就捏碎了他的拳頭,之後,一道黑線劃過半空。


    在眾人的眼中,這個拳師的腦袋被這道黑光給平整的切了下來,轉瞬之間就變成了一具無頭的屍體,而袁知初用的並不是手刀,而隻是……一根手指,一根小拇指。


    看著因為激怒而攻擊過來的一群人,袁知初笑了笑“弱小的生物居然還抱有希望,看來隻是鼠目寸光的你們沒有看到絕望。”雙手向下仿佛從腰間看不見的刀鞘裏抽出了兩把刀,“拔”出來之後,這兩把兩米長的大刀迎風就長,最後足足四十米的時候才停止變大,刀身是漆黑色的,上麵隻有一隻眼睛的紋路,但卻沒有任何光澤,說時遲那時快,而此時那些人已經離他很近了,之後……


    黑色的光華飛舞了起來,明明是不合理的四十米巨刃,但在他手裏宛如流光,轉瞬間四十米所有人不論站著的跪著的全都或是人頭落地或是被斬成兩節。


    袁知初放手,那雙巨刃消失在了空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但是袁知初依舊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看得出其實很費體力。不過他還是用了,畢竟解決起來更輕鬆了。


    抱起昏迷的夏語冰,袁知初仗著自己腿長和爆發力跳上了一個大樓的屋頂,之後身形晃了晃,皺了皺眉,身後一直緊縮的尾巴和蜘蛛腿一樣的金屬刺再次展開,在大樓間幾個蹦跳消失了蹤影。


    劉雨生最先醒了過來,強撐著從血泊裏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適應了一會,蹲在地上喘了喘氣,把地上的手表戴在了手腕子上,點擊了發送,而發送的目標隻有兩個字——卡戎。


    之後抬頭看了看,劉雨生好不容易才從一地的碎屍之中把已經重傷昏迷的陳乾休拖了出來,打了個電話,不到三分鍾他們就上了一輛車,去到了醫院。而非常默契的是,這一片已經全部被戒嚴了,整個現場被軍隊給牢牢的保護了起來,個中道理自然不足為外人所知。


    入夜。


    兩個人影從黑暗中竄了出來,但奇怪的是周圍戒嚴的士兵仿佛並沒有察覺到他們,就讓他們那麽進去了,他們走到了現場之中,滿地的血汙卻並沒有沾染到他們身上。


    看著現場滿地的血汙其中一個人搖搖頭說道“啵啵啵,真是的,他還是那個他呀。一點都沒變。”


    另一個人說“每次都弄得這麽髒,還不收拾。”


    先說話的人歎了口氣“誰讓咱們欠他的,又被算計了。”手中彈起了一個硬幣,硬幣落在了地上,“此處地麵,淨!”上古時期充滿威嚴的語調再次現世,每個生物都沒聽過這種語調到卻都理解其中的含義。


    於是,在硬幣消失的那一刻,整個世界服從了他的命令,這裏的所有血汙全部消失,宛如沒有發生過一樣,幹幹淨淨。


    二人對視了一眼,一起搖了搖頭,再次隱藏在了黑暗之中。


    與此同時,米國


    十三個老者坐在圓桌前,其中十二個戴著各種麵具,隻有那個唯一站著的老頭沒有戴麵具反而肩膀上停著一隻鳥。


    那個站著的老頭麵無表情,等著另外的十二個老頭把屏幕上的視頻看完,用手一摁,將視頻關閉,這段視頻正是劉雨生錄製並且發送給“卡戎”的視頻。


    “好了,現在有誰想說一下該怎麽辦?”那個不帶麵具的老者冷冷的說。


    “殺掉他就是了。你不是有一支號稱最強的小隊嗎?”其中一個老頭毫不在意的說。


    “好像每個人都有一個很強大的小隊吧。”那個不戴麵具的老人依舊笑嘻嘻的,但那隻鳥卻環視了一下在座的每一個人。“每個小隊出一個最強的領隊,組成一個小隊。這個人的戰力不是那麽簡單的,小鳴剛剛已經在警告我了。”


    那個戴著修羅麵具的人沉思一會,出言道:“可惜,但你的孫子,要做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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