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辰少爺迴來了!”


    來到忠勇侯府府門前,守門的兩個侍衛就是昔日護送趙塵三人去往玄宗的侍衛,一眼就認出了趙塵,直接放行了。


    進入府中,幾日沒有飽餐了,趙塵著實也餓了,也不走大路了,循著小徑近路疾奔向風婉閣,想著待會柳清親手做出來的美食,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柳清?在二夫人麵前,她算個什麽東西?”


    在路過小路上一處偏僻的涼亭的時候,一個不屑的聲音忽然傳入了趙塵的耳中,話裏的意思立刻讓他停下了腳步,悄然走了過去,卻見是兩個仆人在偷懶聊天。


    其中一個微胖的仆人撇撇嘴,道:“上次,就上次,各處別院去領月供的時候,那柳清看重了一匹綢緞,等到二夫人到了,柳清還不是乖乖的把綢緞讓給了二夫人。”


    另一人也是笑道:“底蘊!這就是底蘊,要不是趙塵僥幸拜入了玄宗,誰會注意到柳清?怎麽敢和出身大家的二夫人爭搶東西?”


    就是,我看那個趙辰也隻是運氣好點,現在在玄宗混的可能都還不如我倆呢,說不定為了一本功法就去給人端茶倒水……”


    微胖仆人接過話茬,正說的起興,忽然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趙辰,立刻整個人都嚇傻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塵塵塵……塵少爺……”


    嘴裏說的痛快,可是真見到趙塵真人來了,兩人仆人嚇的簡直像見鬼一樣,竟然嘴唇都發紫了,背地裏說諸位主子的壞話,就是趙塵殺了他倆都沒事。


    畢竟隻是兩個仆人,趙塵也懶得和他們計較,上前一腳一個將二人踹飛出去,重重落在地上,都是臉先著地,嘴裏更是被磕掉了幾顆牙齒,合著血流出。


    受了這樣的傷,兩個仆人卻翻過身就跪倒在地上,任憑嘴裏的血流淌,也不敢去擦一下。


    我們是二夫人院子裏的仆人,還希望辰公子看在二夫人的麵子上,饒我們一命。”


    跪在地上的兩個仆人頭都不敢抬一下,嚇的瑟瑟發抖,生怕趙塵出手取了他二人的性命,就將二夫人也給搬出來,自己二人雖然隻是二夫人院子裏的仆人,可不是有句話叫打狗還要看主人嗎。


    “滾!”


    今天要是換成其他庶子,趙塵說不得還真要討個說法,隻是眼前的二人卻不過是仆人而已,趙塵甚至連話都懶得和二人多說。


    冷然丟下一句,轉身就要離去,剛走出三兩步,就聽一聲冷哼傳來:“打我的仆人,就想這麽走了。”


    來的正是趙良,他心情不錯,過幾日自己就要去相親了,雖然謠傳那女子長的很醜,可是身份卻奇高,要是能攀上,來日自己定然能平步青雲


    為了幾日後的幾日後的相親,自己可是在家裏準備了半個月了,憋的快不行了,前幾天又剛截下了一個村莊求情送來的八千兩銀子,就盤算著叫上隨從出門尋樂去。


    至於那個村莊到底怎麽了,又叫什麽,卻沒有心情去過問。


    地上跪著的兩個仆人正是自己比較滿意的兩個貼身隨從,要不然以忠勇侯府嚴厲的規矩,二人也不敢偷溜出來,忙裏偷閑。


    隻是來到自己兩個仆人經常偷閑的地方,卻看到了這一幕,一股子怒火就湧上了心頭,自己的仆人被打成這樣,簡直就是抽自己的臉啊!


    “原來是你,怎麽?從玄宗迴來脾氣就見長了?學會欺負府裏的奴仆了?”


    要是換成別的有權勢的庶子,趙良還真不敢顯的太蠻橫,隻是來到近前卻是打人的居然是趙辰,不禁更怒幾分,曾幾何時,一個沒權沒勢的庶子也敢來找自己的晦氣了?


    昔日,玄宗選徒的時候,要不是自己年紀大了些,豈能有趙塵的機會?幸好父親又給自己安排了這次相親,雖然人醜點,可是要是能做了那家的女婿,恐怕父親都要高看自己一眼,更不說趙塵了,到時候自己看他一眼,都是他的榮幸。


    “少爺,你可要為小人做主啊。”


    地上的兩個仆人之前還頭也不敢抬起來,此時一見趙良來了,立刻有了底氣,紛紛站起來,跑到趙良身後,麵色誠惶誠恐,故作可憐。


    “恩。”趙良應了一聲,隨意的一掃趙辰,麵色忽的驚了一下,道:“竟有了練氣第七層的修為,當初走的時候不過是練氣第四層而已!”


    短短數月而已,就將修為接連提升了數個小境,這樣的修為速度就是自己恐怕都難以媲美,簡直有點嚇人了。


    不過練氣第七層又算什麽?自己從十歲就開始修煉,到現在也修煉了八年了,早就有了練氣第九層的修為,收拾一個趙塵還不是手到擒來?


    趙良想通之後,臉上的驚錯也退了下去,冷笑一聲,道:“我兩個仆人怎麽得罪你了?你就下這樣的狠手?”


    可惜趙良並不知道,十八歲的年齡,足足修煉八年卻還是練氣第九層的修為,要是放在玄宗裏,如此天賦也隻能勉強擠進內門了,別想再向上爬了。


    要是換成趙塵修煉八年,一身修為指不定要竄多高呢。


    “沒什麽,隻是看他們不順眼而已!”


    在黃莊聽聞了趙良的惡行之後,趙塵就對他沒有好感,此刻又見他囂張跋扈,擺出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架勢來,頓時心生厭惡,說出的話自然也不假顏色了。


    “你,你說什麽?”


    趙良愣了一下,如何也想不到趙辰居然敢頂撞自己,就是換成其他在府中頗有權勢的庶子,在自己仆人麵前也要給自己留幾分麵子吧?


    他卻不知道,當初在玄宗青書殿中,連練氣十層的楊誌衝的威脅都隻是讓趙塵感到羅嗦,更不用說他才練氣第九層,就想震住趙塵,簡直就是做夢。


    “你找死啊!”


    趙良楞了一下之後,又見趙塵臉上掛著的好似恥笑一樣的笑意,不禁惱羞成怒,隻覺得趙塵那表情就好像是在看耍猴一樣,自己還是那隻被耍的猴子。


    “嘭!”


    怒然下,趙良一腳踏在地上,身軀徒然拔起,蜣螂一聲拔出腰間的長劍,猶如老鷹撲食一樣撲殺向趙塵,道道逼人的劍氣立刻從長劍上狂卷而出,猶如狂風一樣,讓人難以睜開雙眼。


    “好!”


    兩個仆人被劍氣掃的蹣跚退後數步,隻是看到塵淩厲的一劍,忍不住就好起來,這一劍下去恐怕趙塵一定會受傷,一解自己心頭的怨氣。


    趙良看似淩厲的一劍,放在趙塵的眼中卻漏洞百出,自古長劍就以刺為主,走的是輕靈變化的路子,像趙良為了顯擺自己的威風,躍上半空把長劍當成長刀劈下來,簡直就是找死!


    修煉長刀的武者之所以會以劈為主,主要是展現出刀客無往不前的氣勢來,震懾敵人,並且刀除了劈,還有砍、削等招式,劈刀的時候被人逮住漏洞,手一抖就可以變化招式彌補破綻,再次攻擊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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