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哇,太好了。”


    兩個姑娘高興地抱在了一起。


    她們在來麵試前還是陌生人,更是競爭對手。現在成了同事,也許以後還會成為閨蜜。


    “謝謝,謝謝林總,我們實在太高興了,就有點……”


    開心過後,才想起林樂清還在一旁,趕緊收拾下心情,對在領導麵前的失態有些惴惴不安。


    “沒關係,你們這個年紀本該這個樣子。我們【寵愛一生】需要活潑開朗的新生代。”


    “我也就比你們早畢業幾年,以後叫我林姐就行。先迴家吧,明天記得來報到。”


    “好嘞,林姐。林姐再見。”


    兩個姑娘離開前也不忘和褚歌告別。


    “褚總再見,褚總你這個樣子酷斃了!”


    放開之後,她倆也敢小拍一下大老板的馬屁。


    是拍馬屁,也是真心覺得褚歌這副戴著麵具,看上去生人勿近的樣子很酷,符合當代年輕人的獨特審美。


    “哈哈哈哈,那我可就一直不摘麵具了,免得嚇到你們。再見。”


    “嘻嘻,才不會呢。”


    姑娘們走了,留下兩位老板看著外麵還沒走遠的幾人聊著天,臉上沒有一點笑容。


    “這李燕和她的男朋友有問題?”


    林樂清雖然在感情上傻白甜過,還為此付出了遍體鱗傷的代價,但那是過去時。


    現在她是一個成熟的都市麗人,一眼就看出,褚歌改變招聘計劃的根源,在李燕這對情侶。


    “已經不是問題了。”


    褚歌嗬嗬一笑,當著林樂清的麵摘下了自己的麵具。


    麵具之下,原本帥氣的臉龐麵目全非,嚴重燒傷留下的大片疤痕異常恐怖猙獰。


    林樂清心疼地想要伸手撫慰,又怕觸動他的傷口。


    她走上前仔細端詳著,嚐試在傷疤下找到褚歌曾經的樣子,可惜完全看不出一點原本的影子。


    主動靠近是心疼,也是為了不讓接下來的對話因為口型暴露。


    “你是給他們看的?”


    褚歌突然摘麵具必然有特殊的目的,林樂清用行動告訴褚歌,她是懂他的。


    她注意到李燕和她男朋友還沒離開,看似在等著打車,實際上他們的目光會看似不經意間瞥過這邊。


    “是。”


    褚歌把摘下的麵具遞給林樂清,拿出一張新的戴上。


    一係列動作絲滑自然,讓摘麵具變得合理。


    就這短短的幾秒鍾,他傳達出了自己要傳達的,李燕那邊得到了他們想得到的。


    看著自以為得到滿意結果才離開的一男一女,褚歌隱藏在麵具下的臉上,再次出現笑容。


    這個笑容沒有溫度,充滿冰冷的不屑,眼睛看向係統麵板中,那張從李燕男朋友出現後,就點出高亮的人物卡。


    “原來你叫高林鬆啊!”


    林樂清已經對褚歌一係列舉動的原因有所猜測,等到他的這句話說出口,猜測也就得到了證實。


    她看不到褚歌的表情,隻有手中的麵具上留有屬於褚歌的餘溫。


    她與褚歌,感同身受。


    “他們製造車禍不成功,竟然還敢追到這裏,真是好大的膽子!”


    褚歌因為車禍毀容,這些家夥還不善罷甘休,林樂清決不允許他們繼續傷害褚歌。


    “隻要他們明天還是兩個人一起過來,我就找個理由把人留住,然後報警。”


    她以為褚歌留下李燕是為了方便抓人。


    褚歌卻搖了搖頭。


    “還沒有證據,現在報警,我們反而成了冤枉人得壞人。何況他們不見得就不是好人啊!”


    這話褚歌說得笑意盈盈,笑聲之下是難掩的憤怒。


    泥菩薩都有三分火氣,何況是一個正常人。


    林樂清同樣憤怒,有人要對付褚歌,就是對付她林樂清。


    這裏麵褚歌是她的恩人,隻是一個原因,更大的原因是內心從未表達的情愫。


    想做就做,林樂清這就要聯係人出手,一點時間也不想浪費。


    “我們有幾個客戶還是有些能量的,讓他們幫著調查,一定能找到證據。”


    “要是李燕他們把證據都毀了,也可以派人去教訓他們一頓。”


    她迫切地希望能夠幫到褚歌。


    正好在經營寵物中心得這些日子裏,積累起了不少有大能量的人脈。


    褚歌阻止了她的行動,沒有阻止她幫助自己的想法。


    “不用麻煩他們,他們找不到證據的,我也不需要證據。”


    係統在手,他一點都不擔心對方的陰謀。


    高林鬆和李燕兩人以為褚歌還被蒙在鼓裏,想玩一出燈下黑。


    殊不知這是最錯誤的選擇,在他們靠近褚歌時,係統差點把他們的底褲都扒了個幹淨。


    果然能夠對付掛逼的,隻有同為掛逼的人。


    “犯罪心理學誠不欺我,許多罪犯就喜歡重返自己的犯罪現場,或者在受害者麵前反複橫跳。”


    “喜歡從自己的成果,從別人的憤怒、傷心和無奈中體驗到別樣的快感。”


    “你高林鬆,就是這樣的人!”


    高林鬆如果知道褚歌的能力,腸子都會悔青。


    在車禍發生時,係統【羈絆】一欄中就出現了一張新的天命之子卡牌。


    起初這張卡牌隻有一個模糊的剪影和人物等級,用血紅色的l級標誌著身份。


    在係統中,出現這個等級的男性,不是仇視褚歌的天命之子,就是與他為敵的重要人物,可以快速判斷出對方得敵意。


    這張卡牌的出現還意味著,新的天命之子與車禍事件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


    可是那個時候卡牌才處於模糊點亮狀態,不足以讓褚歌鎖定真兇。


    然後高林鬆就把自己親自送到了褚歌麵前,也讓係統可以突破天命之子得光環保護,探查到關於他的更多信息。


    於是乎,【高林鬆】的人物卡牌狀態從模糊點亮轉變成完全點亮,詳細人物信息同步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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