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村長的朋友，李老四也沒有再問了，但是好奇地目光還是頻頻看向他們兩人。
或許是已經過了飯市的緣故，這幾個菜很快就上了。
還沒等尹凡自己動手，梁曉梅已經懂事地幫他把碗筷都洗好了，而且隻是洗了尹凡的，自己的並沒有洗。
尹凡奇怪地問：“你怎麽不洗自己的？”
“我不餓。”
看得出來，梁曉梅此時還是有點靦腆，估計也是看到尹凡是幫助她家的緣故，所以還是不怎麽放得開。
尹凡可不管她，坐在飯桌上，不吃飯這是讓他膈應呢。
利索地又拆了一套碗筷，放到梁曉梅麵前。
“吃一點吧，就我一個人吃，有點無聊，況且這麽多菜，我一個人也吃不完。最近還打算減肥呢，結果一出來就忘得幹幹淨淨了。”
聽到尹凡這麽說，梁曉梅才放下心，或許是已經吃過午飯的緣故，她的動作十分斯文，一小撮一小撮地夾菜，跟尹凡的那種狼吞虎咽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尹凡的習慣吃飯不怎麽說話的，而梁曉梅由於是第一次跟尹凡見麵的緣故，也是放不開，兩人一個斯文，一個粗暴。
這巨大的反差讓一直偷偷關注的李老四直搖頭。
還以為是梁曉梅的對象呢？
不過年齡的差距那麽大，怎麽會往那方麵想呢？
幾個菜在尹凡的動作下很快就差不多掃光了，相比之下，梁曉梅隻是吃了很少的一部分，而且很早就停下筷子，隻是偶爾幫尹凡添一下茶水而已。
尹凡打了個飽嗝，抄起水杯眯了一口，這才對梁曉梅說：“你等一下就問一下學校的招生辦，說一下你家的情況，看學校還能不能讓你報到？”
“嚇？”梁曉梅冷不丁地被提及，有點愕然，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搖了搖頭，輕聲說：“還是不了，看爸媽的狀態十分不好，我擔心他們會照顧不好自己，到時候我讀再多的書也沒有意義。”
“但是真的好可惜呢，那是南理工大學啊，省內第一的理科學校。”尹凡憐惜地看著她說。
“不過，你爸媽原因你因為他們的緣故導致你失去了未來嗎？”
“我不知道！”梁曉梅這時不知道如何迴答。
尹凡又接著說：“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爸媽覺得自己是你的拖累，會不會更加內疚，然後狀態會更加不好呢？”
梁曉梅更加沒話說了。
尹凡沒有說下去，他知道說到這裏已經夠了，畢竟眼前的這個姑娘隻是個19歲的孩子，一直都生活在校園中。
這次她哥哥的事對她衝擊太大了，雖然她看起來很堅強，但那也隻是表象而已。
兩人就這麽靜靜地坐在飯店了。
而李老四這時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估計是去休息了吧。
反正梁曉梅是熟人，有她看著還擔心什麽呢？
更何況這家飯店裏也沒什麽可偷的。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尹凡的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這裏的沉靜。
尹凡一看，原來是張衛國的電話，估計應該差不多到了吧。
一接通，張衛國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尹先生，請問您在哪裏呢？我已經到了定位的位置了。”
“哦，我剛才在吃午飯，我這就迴來，你稍等一下。”尹凡應了一聲，叫上梁曉梅就要開車迴去了。
“吃午飯？”張衛國看了看手機的時間，都快下午4點了，這是晚飯吧，不對，晚飯也沒這麽早的啊？
不過尹凡說要等一下，張衛國就對著他的兩個助理說：“你們也出來活動一下吧，在車裏兩個小時，坐得都有點累了。”
沒錯，他現在帶了兩個助理出來，其實還有一個助理在公司那裏整理資料，多虧了尹凡，這才讓他一下子多了2個助理，工作也輕鬆多了。
等了一會，就看到尹凡開著車進村子。
看到尹凡的副駕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張衛國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尹凡一下車就看到他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沒好氣地說：“這是另一個受害人的妹妹，等一下你們就對接他們一家和他們的鄰居。”
而梁曉梅此時已經把大門打開，讓尹凡和張衛國走進去。後麵的兩個助理則是一個拿著一台電腦，另一個則是扛著一個打印機跟著進去。
看到打印機的那一刻，尹凡有點傻眼。
張衛國看到他的樣子，有點自得地說：“怎麽？沒見識過？”
“打印機嘛，哪有不認識的，不過有這必要嘛？”
張衛國認真地說：“很有必要，有時候一些資料需要複印和掃描備檔，但是不會哪裏都有這種條件的，所以我們出外勤一般都會帶上打印機，這樣會方便很多。”
尹凡想了想，也是，像這種小村莊，估計一條村子裏也沒有一台打印機，假如真的要複印打印店什麽，還要跑幾十公裏開外，那也太麻煩了。
兩個助理問了梁曉梅，看哪裏適合連上打印機。
梁曉梅聽到這，不知道從哪裏搬出一張折疊圓桌，又拿出插座，幫他們連上電源。又搬出幾把紅膠凳，讓幾人坐。
這一家三口早上已經把事情都說過一遍了，所以這次在張律師的麵前表現還是比較鎮定的，並不像上午一樣，說幾句就忍不住哭幾聲，把整個事情的過程都說了一遍。
而張律師的做法十分專業，一個助理在不停地寫寫畫畫，另一個則是打開錄音筆，把他們的話都錄進來。
簡述完過程後，又把一些資料交給張律師幾人查看。
幾人一邊查看這些資料，一邊溝通著不知什麽事，身為外行人的幾人完全聽不懂。
張衛國把審查後的資料分成兩疊，對著梁曉梅一家說：“這部分是用得著的，等一下我們先複印一份迴去，原件你們自己收好，到時候如果出庭的話你們需要帶上，另一份的是用不上的，你們可以收起來了。”
忙完這一切後，進來這裏的村民也越來越多了，原來他們已經把地裏的活弄完了，聽到村長說讓他們來這裏說一下梁曉梅一家被催收的過程，到時候可能會讓一些關鍵的人員出庭，並說明這次作為證人出庭的話是包吃住的，還有100元一天的補貼，連忙都湧過來，希望自己的證詞能夠用得上。
或許是已經過了飯市的緣故，這幾個菜很快就上了。
還沒等尹凡自己動手，梁曉梅已經懂事地幫他把碗筷都洗好了，而且隻是洗了尹凡的，自己的並沒有洗。
尹凡奇怪地問：“你怎麽不洗自己的？”
“我不餓。”
看得出來，梁曉梅此時還是有點靦腆，估計也是看到尹凡是幫助她家的緣故，所以還是不怎麽放得開。
尹凡可不管她，坐在飯桌上，不吃飯這是讓他膈應呢。
利索地又拆了一套碗筷，放到梁曉梅麵前。
“吃一點吧，就我一個人吃，有點無聊，況且這麽多菜，我一個人也吃不完。最近還打算減肥呢，結果一出來就忘得幹幹淨淨了。”
聽到尹凡這麽說，梁曉梅才放下心，或許是已經吃過午飯的緣故，她的動作十分斯文，一小撮一小撮地夾菜，跟尹凡的那種狼吞虎咽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尹凡的習慣吃飯不怎麽說話的，而梁曉梅由於是第一次跟尹凡見麵的緣故，也是放不開，兩人一個斯文，一個粗暴。
這巨大的反差讓一直偷偷關注的李老四直搖頭。
還以為是梁曉梅的對象呢？
不過年齡的差距那麽大，怎麽會往那方麵想呢？
幾個菜在尹凡的動作下很快就差不多掃光了，相比之下，梁曉梅隻是吃了很少的一部分，而且很早就停下筷子，隻是偶爾幫尹凡添一下茶水而已。
尹凡打了個飽嗝，抄起水杯眯了一口，這才對梁曉梅說：“你等一下就問一下學校的招生辦，說一下你家的情況，看學校還能不能讓你報到？”
“嚇？”梁曉梅冷不丁地被提及，有點愕然，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搖了搖頭，輕聲說：“還是不了，看爸媽的狀態十分不好，我擔心他們會照顧不好自己，到時候我讀再多的書也沒有意義。”
“但是真的好可惜呢，那是南理工大學啊，省內第一的理科學校。”尹凡憐惜地看著她說。
“不過，你爸媽原因你因為他們的緣故導致你失去了未來嗎？”
“我不知道！”梁曉梅這時不知道如何迴答。
尹凡又接著說：“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爸媽覺得自己是你的拖累，會不會更加內疚，然後狀態會更加不好呢？”
梁曉梅更加沒話說了。
尹凡沒有說下去，他知道說到這裏已經夠了，畢竟眼前的這個姑娘隻是個19歲的孩子，一直都生活在校園中。
這次她哥哥的事對她衝擊太大了，雖然她看起來很堅強，但那也隻是表象而已。
兩人就這麽靜靜地坐在飯店了。
而李老四這時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估計是去休息了吧。
反正梁曉梅是熟人，有她看著還擔心什麽呢？
更何況這家飯店裏也沒什麽可偷的。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尹凡的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這裏的沉靜。
尹凡一看，原來是張衛國的電話，估計應該差不多到了吧。
一接通，張衛國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尹先生，請問您在哪裏呢？我已經到了定位的位置了。”
“哦，我剛才在吃午飯，我這就迴來，你稍等一下。”尹凡應了一聲，叫上梁曉梅就要開車迴去了。
“吃午飯？”張衛國看了看手機的時間，都快下午4點了，這是晚飯吧，不對，晚飯也沒這麽早的啊？
不過尹凡說要等一下，張衛國就對著他的兩個助理說：“你們也出來活動一下吧，在車裏兩個小時，坐得都有點累了。”
沒錯，他現在帶了兩個助理出來，其實還有一個助理在公司那裏整理資料，多虧了尹凡，這才讓他一下子多了2個助理，工作也輕鬆多了。
等了一會，就看到尹凡開著車進村子。
看到尹凡的副駕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張衛國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尹凡一下車就看到他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沒好氣地說：“這是另一個受害人的妹妹，等一下你們就對接他們一家和他們的鄰居。”
而梁曉梅此時已經把大門打開，讓尹凡和張衛國走進去。後麵的兩個助理則是一個拿著一台電腦，另一個則是扛著一個打印機跟著進去。
看到打印機的那一刻，尹凡有點傻眼。
張衛國看到他的樣子，有點自得地說：“怎麽？沒見識過？”
“打印機嘛，哪有不認識的，不過有這必要嘛？”
張衛國認真地說：“很有必要，有時候一些資料需要複印和掃描備檔，但是不會哪裏都有這種條件的，所以我們出外勤一般都會帶上打印機，這樣會方便很多。”
尹凡想了想，也是，像這種小村莊，估計一條村子裏也沒有一台打印機，假如真的要複印打印店什麽，還要跑幾十公裏開外，那也太麻煩了。
兩個助理問了梁曉梅，看哪裏適合連上打印機。
梁曉梅聽到這，不知道從哪裏搬出一張折疊圓桌，又拿出插座，幫他們連上電源。又搬出幾把紅膠凳，讓幾人坐。
這一家三口早上已經把事情都說過一遍了，所以這次在張律師的麵前表現還是比較鎮定的，並不像上午一樣，說幾句就忍不住哭幾聲，把整個事情的過程都說了一遍。
而張律師的做法十分專業，一個助理在不停地寫寫畫畫，另一個則是打開錄音筆，把他們的話都錄進來。
簡述完過程後，又把一些資料交給張律師幾人查看。
幾人一邊查看這些資料，一邊溝通著不知什麽事，身為外行人的幾人完全聽不懂。
張衛國把審查後的資料分成兩疊，對著梁曉梅一家說：“這部分是用得著的，等一下我們先複印一份迴去，原件你們自己收好，到時候如果出庭的話你們需要帶上，另一份的是用不上的，你們可以收起來了。”
忙完這一切後，進來這裏的村民也越來越多了，原來他們已經把地裏的活弄完了，聽到村長說讓他們來這裏說一下梁曉梅一家被催收的過程，到時候可能會讓一些關鍵的人員出庭，並說明這次作為證人出庭的話是包吃住的，還有100元一天的補貼，連忙都湧過來，希望自己的證詞能夠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