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聽了淩雨薇的話後說“這位姑娘,你誤會鵬哥了”。


    淩雨薇反問道“我誤會他?我看是你們兩個被他洗腦了吧”。


    梁鵬說“不管怎麽說,你們兩位都是我們夫妻的救命恩人,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我想邀你們去寒舍喝杯茶,二位覺得怎麽樣”。


    江邵楓笑著說“好啊,你一說我還真覺得有些口幹舌燥,那我就去梁兄府上討杯茶喝,叨擾了”。


    梁鵬笑著說“公子千萬別說這樣的話,那我這就帶二位到我寒舍坐一坐吧”。


    淩雨薇對江邵楓說“那我和公子就就此別過吧,既然我們兩個道不同不相為謀的話”。


    江邵楓自然是知道淩雨薇為何會做出這番舉動,不過是她瞧不上梁鵬的作為罷了。


    他笑著對淩雨薇說“淩姑娘,要是我告訴你這事另有隱情的話呢,你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淩雨薇說“這能有什麽隱情,難道我們剛才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假的嗎?”。


    江邵楓說“我們剛才聽到的,看到的,確實不假,但是未必就是全貌”。


    “如果淩姑娘不願意去的話,那我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淩雨薇想了想說“好,反正我左右無事,我就跟你去瞧瞧又如何”。


    梁鵬夫婦在前麵走著,他們兩個在後麵跟著。


    淩雨薇好奇的問道“你難道是哪個山上的小道士,下山曆練來了?”。


    “不過我看你的穿著也不像嘛,我沒看到過哪個小道士穿得那麽貴氣的。你不像小道士,倒是像哪家的小少爺”。


    江邵楓哭笑不得的說“我不是什麽小道士,也不是下山來曆練的。再說了,你見過哪個道士會動凡心”。


    淩雨薇想到了在鬼門關,江邵楓分和那個女鬼的對話。


    又想到剛剛在喝酒的時候,江邵楓不想暴露他的身份。


    於是她說“你說得也對,不過你既然不想說的話,我不問就是了”。


    江邵楓說“其實也沒什麽,我雖不是哪家山頭上的小道士,但是我們家修的也是斬妖除魔的法”。


    淩雨薇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想起來在這個江湖上,有哪家修的是斬妖除魔的法,於是她幹脆就不想了。


    既然江邵楓不願意透露他的身份,那麽江邵楓現在能透露給她的信息,自然也不能和他的身份相關。


    就算她猜到了什麽,她也不能找江邵楓核對,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去猜。


    他們到了梁鵬家之後,他家的院子裏種著各種藥材,滿院子的藥香味。


    江邵楓問道“梁兄你莫不是個懸壺濟世的郎中”。


    梁鵬一邊把茶端給江邵楓,一邊說“不知這位兄台怎麽稱唿,我確實就是個郎中”。


    江邵楓說“相逢何必曾相識,梁兄稱我一句兄台就行了”。


    淩雨薇聽了梁鵬的話說“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醫仙梁鵬,不過坊間傳聞都說你醫術高明,杏林春暖嗎?”。


    梁鵬說“哪裏,都是鄉親們對在下的謬讚,我不過是做好了自己分內的事罷了”。


    淩雨薇說“這會兒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要是那些鄉親看到今天晚上的事情,估計就不會那麽說了”。


    梁鵬愣了一下沒再說話,倒是林湘說“姑娘,你真的誤會鵬哥了,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


    淩雨薇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有兩個老人進了屋。


    梁鵬忙迎了上去說“爹,娘,你們兩個怎麽來了”。


    柳夫人說“我們兩個能不來嗎?你和湘兒有沒有受傷”。


    梁鵬說“我不是說你們二老不能來,隻是今晚不安全”。


    “我們兩個沒事,多虧了他們兩位今晚出手相救”。


    他說完指了指江邵楓和淩雨薇。


    柳老爺歎了口氣說“鵬兒,我們老兩口又給你添麻煩了,要不是我們養出柳眉這樣的女兒,現在事情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梁鵬忙說“爹,你千萬不要這麽說,說起來確實是我辜負了她”。


    柳夫人邊哭邊說“我那苦命的女兒,她怎麽就想不明白,你們兩個人鬼殊途,不可能在一起了”。


    柳老爺瞪了一眼柳母說“你一天就隻知道哭,要不是你教女無方,女兒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柳夫人抹幹淨了眼淚說“你現在怪我?女兒是我一個人的女兒嗎?女兒變成這個樣子,你這個做爹的一點責任都沒有”。


    眼看著他們兩個就要吵起來了,梁鵬忙說“爹,娘,你們兩個就不要擔心了,這件事我會解決的”。


    淩雨薇瞪大眼睛說“你們兩個到底是梁大夫的爹娘,還是是柳姑娘的爹娘,我都被你們弄糊塗了”。


    那兩位老人歎了口氣說“我們既是柳眉的爹娘,也是梁鵬的爹娘”。


    淩雨薇聽了他們的話,半晌才說“他們兩個難道是親兄妹?我……”。


    柳老爺忙打斷淩雨薇說“姑娘,你想到哪裏去了,柳眉是我親閨女,她不在了之後我才認梁鵬為義子的”。


    淩雨薇皺著眉說“那你們剛才是在怪柳姑娘嗎?我聽柳姑娘那意思,是梁鵬辜負了柳姑娘啊”。


    柳夫人歎了口氣說“還說什麽辜負不辜負的,她都死了,難道讓鵬兒守著她的牌位過一輩子嗎?”。


    淩雨薇張了張嘴,最後沒能說出反駁的話來。


    柳眉在一個山洞裏落腳,她傷得不算重。


    柳眉知道剛剛的那個人並沒有對她下死手,不然以那個人的實力,她早就灰飛煙滅了。


    就是因為剛剛的那個人對她沒下死手,所以她才更加的確定,那個人是梁鵬請來的。


    她知道梁鵬想幹什麽,他不過是想讓那個人控製住她,然後再跟她說一些花言巧語,但是她不會再相信他的花言巧語了。


    柳眉恨恨的說“梁鵬,沒想到我給了你那麽多次機會,你都不知悔改,那兩天之後,你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然後她把她脖子上的一個吊墜拿了下來,放在手裏摩挲的一會兒之後,她把那個吊墜狠狠的朝著一塊石頭上丟去。


    那塊吊墜瞬間裂開了,她也跟著笑了起來,笑得她眼淚都落了下來。


    這塊吊墜是她和梁鵬的定情信物,這個信物當時來得並不容易,所以她很愛惜這塊吊墜。


    她以為梁鵬會和她一樣,就像珍惜這塊吊墜一樣珍惜他們之間的感情。


    沒想到這段感情之於她是終身難忘,之於梁鵬來說,卻什麽都不是。


    她一直記得她和梁鵬第一次見麵,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她和朋友去山裏玩。


    她本想捉弄一下她的朋友,於是她打算躲起來,讓她的朋友找她。


    她躲到了一個坡的邊上,誰知因為才剛下過幾場春雨,所以那個坡的泥土很鬆,於是她就那麽跌了下去。


    她跌下去之後失去了知覺,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躺在一個山洞裏。


    山洞裏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人,那個人正在燒水,外麵正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雨。


    她想直起身來,那個人見狀忙走過去把她扶起來說“姑娘,你醒了?我剛剛已經幫你檢查過了,你的腿骨折了,所以你先不要亂動”。


    她本來覺得還好的,但是聽那個人這麽一說,她倒是覺得腳鑽心的痛。


    她說“這是哪裏,你又是誰”。


    那個人說“我叫梁鵬,我是聊城一家藥鋪裏的學徒,你放心,我不是壞人”。


    “我今天來山上采藥,然後就遇到你,我想你應該是從上麵的那個坡跌下來的”。


    “當時你已經昏迷了,而且我看天應該要下雨了,然後我就把你背到了,我上山采藥常歇息的山洞躲雨”。


    她說“你叫梁鵬是吧,我叫柳眉,我在這裏躺了多久了”。


    梁鵬想了想說“你在之前昏迷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我遇到你的這段時間,你昏迷了差不多半個時辰”。


    她想要站起來,但是她一動就覺得腳痛,冷汗一下就從她的額頭上滲出來。


    梁鵬忙說“姑娘,你的腿骨折了,雖然我已經幫你做了簡單的處理,但是你現在還不能動”。


    她搖著頭說“不行,我現在還有急事呢”。


    梁鵬對她說“姑娘,現在你有什麽急事都沒有你的腿傷急,你還是老實待著吧,把你的事放一下”。


    她忙說“我那事可不能放,我的朋友還在山上呢,他們找不到我肯定不會迴去的”。


    她說的是實話,他們幾個是一起出來的,如果迴去之後少了她的話,他們沒有辦法向她的父母交代。


    所以他們幾個肯定不敢迴家,一定還在山上找她。


    但是現在的雨又下得那麽大,再找不到她的話,估計他們幾個倒先生病了。


    梁鵬聽了她的話笑著說“原來柳姑娘是在擔心這件事啊,那你放心好了,你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去幫你找人”。


    她說“那怎麽行,現在的雨下得那麽大,你又不知道他們在哪裏,你怎麽找”。


    梁鵬說“柳姑娘,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經常來這個山上采藥,所以對於這個山我還是很熟的”。


    她想了想說“那就麻煩梁公子了,以後你要是有什麽用得著我的地方,你盡管說,我肯定幫你辦到”。


    梁鵬笑著說“其實柳姑娘早就幫過在下了,隻是柳姑娘忘了而已,今天這事算是我報答柳姑娘的”。


    她看了看梁鵬,在腦海裏想了又想,但是沒想到她什麽時候幫過梁鵬。


    她說“梁公子你可能認錯人了吧,我以前好像沒見過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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