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足吧!”


    鍾躍民道:


    “就你這樣的,隔三差五跟班長、連長、指導員頂嘴,動不動‘請病假’,柔弱的跟個林黛玉一樣,袁軍,要不是有你老子的關係,你小子都退伍好幾迴了,還是悠著點,不過你這次表現這麽英勇,沒準能混個班長……”


    兩人聊了一個來小時,短暫的相聚後便又要分別了,晚上,招待所,鍾躍民摟著媳婦,


    “哎呀,你不要弄了,癢!”


    把在被窩捉弄她的鹹豬手給拿出來,嗔怪道:


    “就不能說說話,三天時間咱倆就那個了,你就是屬驢的。”


    “時間有限,不得辛勤耕耘,話哪天不能聊,寫信就是了。”


    “不要,我想親口聽你說。”臉貼胸口,手指在男人胸口畫圈,


    “躍民,我舍不得你。”


    “再忍忍,等你去軍醫大上學了,真要在西安,以後我可以經常過來看你。”


    “說起這個,上軍醫大名額就那幾個,競爭很激烈,還不一定能不能得到呢。”


    “你肯定沒問題,有你父親的背景,還有袁軍也會給你走走關係的,名額應該有你一個,不過,曉白,注意點羅芸。”


    “什麽意思?”


    ”沒什麽,咱不害人,但也得防著別人害咱,你這傻憨憨的,我怕你吃虧。”


    “你才傻呢,我心裏有數!”


    “那就好,對了,晚上真不迴去啊?”


    “不迴了,我陪你,就一晚,應該沒事的!”


    看人火熱眼神,立馬製止,


    “別想那事,你不累啊?我……我都紅了,晚上咱倆好好說說話……”


    一夜長談,真就是聊天,沒幹其它事,第二天一早去火車站,兩人在車站道別,一番不舍,


    “好了,迴去吧,到時迴來再來看你,給你帶禮物。”


    “嗯,你在那邊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你男人本事還不清楚!”


    湊過去在紅唇上親了一口,”我上車了。”


    上車離去,三天的‘葷宴’自此結束了,火車一路南下,一路輾轉,火車、長途汽車,最終來到寶安縣境內,住了一晚,打探下去隔壁港島的情況,眼下去對麵,其實也就兩條路,水路,陸路。


    水路從蛇口和紅樹林出發,遊過‘特區’灣,如果順利的話,就可以在港島新界西北部的元朗,遊泳大約需要一個小時,廣東人稱這種水路偷渡為“督卒”,借用象棋術語,意思是“沒有迴頭路”。


    陸路,便是通常的中線,即在寶安縣的梧桐山、沙頭角一帶,翻越鐵絲網,到達港島,廣東人戲稱為逃港者布滿老繭的腳板“撲網”。


    他也不費那事,時間有限,到了第二天晚上,跟著一偷渡蛇頭的小艦板船,準備走水路去對岸,費用一人要足足三百,但交錢的還是趨之若鶩,很多把全部家當給投進去了,孤注一擲,千辛萬苦來到這邊,目的地就在一海之隔的對岸,現在讓他們放棄,怎麽可能。


    雨夜,小艦板,二十幾個人擠在一塊,搖搖晃晃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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