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繼續埋怨著,更是心疼,


    “你這孩子就是不聽,天天跟外麵那些狐朋狗友湊一塊,大過年也不消停,現在好了吧,出這麽大事,我得跟你爸說聲,讓他迴來……”


    “別別別!”


    張海洋忙阻攔,“媽,爸這剛走幾天,任務本就繁重,我這點小事你就別去煩他了,我這不好好的,能吃能睡能坐的,沒什麽事,千萬別給爸打電話。”


    當媽的哪會不知自個崽子想什麽,


    “現在知道怕了?不告訴你爸也行,但以後得聽話,不然……”


    “媽,我聽你的,聽你的,世上隻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這貨還唱起來了,把他媽給逗樂,把削好的蘋果遞上去,


    “把這吃了。”


    “海洋,唱得可以啊!”


    鍾躍民幾人進去,袁軍立馬誇讚著,張海洋見來人,關鍵還有曉白和羅芸倆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了,


    “躍民,袁軍……你們怎麽過來了?”


    “曉白說你住院了,我們過來看看你”,鍾躍民把買的些水果放到一邊,


    “阿姨好!”


    “阿姨好……”


    張母肯定是認識曉白和羅芸的,


    “你們好,你們好,來來,趕緊坐,這也沒椅子,我去外頭給你們拿。”


    “阿姨,不用,我們站著就好。”


    “媽!”


    張海洋道:“我們年輕人聊聊,要不你出去轉轉?”


    “你個臭小子,這就嫌棄你媽礙事了?行吧,我去買些菜,中午燒好飯菜過來,你自己在這沒事吧?”


    “阿姨,有我們呢,你放心。”


    待海洋母親一走,鍾躍民道:“海洋,你和張曉京真是被小混蛋給捅的?”


    “另有其人,絕對不是小混蛋”。


    “怎麽,你看清人麵目了?”


    張海洋搖頭,


    “昨兒個晚上我們哥幾個外頭聚會,喝得都有些多了,我和曉京迴到二號院門口,邊上竄出一人,直接一刀把曉京捅了,我酒意立馬醒了,推車撞上去,我倆都翻倒在地扭打一起,腿被紮了一口,動靜挺大,把院裏人驚動了,那混蛋就借著夜色逃脫了,一直都捂著臉,也看不清,不過身材、發型確實很像小混蛋。”


    鄭桐道:


    “那你怎麽確定這人不是小混蛋?”


    “小混蛋這人我接觸不多,但這人做事敢作敢當,就是真要對付我,也要明刀明槍,絕不會幹這種偷襲的把戲,之前在天橋劇場,小混蛋明知我們在裏麵部署了重兵,還敢和李奎勇兩人闖進來,現在又藏頭露尾的,完全不是他的風格。


    還有啊,昨晚那家夥全程一聲不吭,我特麽一拳砸他肋骨上,嘴裏沒發一點聲,不是這貨狠,是怕我聽出聲,他這‘小混蛋’身份不就露餡了。”


    “你這麽一說也有道理”,袁軍道:


    “既然不是小混蛋,還會是誰呢?海洋,你和曉京最近沒得罪什麽人吧?這明顯是奔著要你倆命來的,什麽深仇大恨!”


    張海洋搖頭,眉頭緊鎖,好一會才道:“我現在懷疑杜衛東那個小鬼子。”


    “不能吧?就因為上次你把和平裏地雷的地盤,那廢舊磚廠位置給露了?”


    “不止這糾葛,前兩天吃飯,杜衛東那狗東西……”


    幾人聽完,袁軍不屑道:


    “我現在真是越來越瞧不上李援朝了,那杜衛東是他親兒子怎麽著?這麽護著,什麽玩意。”


    張海洋對羅芸道:


    “羅芸,李援朝絕對不是你所想的那理想另一半,這人心思城府很深,這也就罷了,關鍵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前的例子還少嘛?杜衛東如此羞辱你倆,他竟然一聲不吭,我明白他想幹嘛,不就想借杜衛東手來解決掉小混蛋,躍民你們,但再怎樣,不能拿個女人來做誘餌吧?做人的底線都沒了。”


    羅芸有些不自然,


    “我可沒跟李援朝在談對象,不就吃過幾頓飯,又算不了什麽。”


    “你是不是跟李援朝說起過小晴的事?把躍民出的主意這事兒也跟人說了?”


    “怎麽可能?”羅芸否認,


    “我絕對沒說,李援朝他確實問起過,我隻說我們當晚去了躍民家,躍民也知道這事的,就這些,其它我一句沒說,我說得是真的。”


    張海洋道:


    “李援朝當著我們眾人麵,跟杜衛東說,小晴一口認定是杜衛東強暴你……這主意就是鍾躍民出的,李援朝什麽人,肯定在跟羅芸你的談話中,嗅到了些蛛絲馬跡,看看,迴頭分分鍾把你賣了。


    還有,羅芸,我這話說出來怕傷你心,但我還是要說,李援朝壓根就沒喜歡過你,他是想通過你來進一步接觸曉白,僅此而已。”


    羅芸有些不高興,“我都說了,我跟李援朝沒任何關係。”


    張海洋不再說,轉而對鍾躍民道:


    “躍民,你小心點,這杜衛東現在整個人就是瘋瘋癲癲的,他那玩意不好使了,把怨恨全都算你頭上,昨兒那人幕後指使者真是杜衛東,我估計下一個大概率就是你了,一定要小心。“


    鍾躍民輕點頭,心裏巴不得,自己找上門來,省得他費勁尋找了。


    鄭桐道:“不說接上了嘛,怎麽又不成了?”


    ”接是接上了,但血管、神經什麽的都壞了,就是一擺設,中看不中用,銀槍蠟頭”,


    張海洋道:“就是一太監,不然那晚這狗東西不會這麽大氣性,說到他痛處了。”


    “該!”


    鍾躍民道:


    “海洋,好好養傷吧,其它別想了。”


    張海洋道:


    “躍民,以後你要跟李援朝正麵幹一仗,一定叫上我,其它院我不知道,我們二號院全體弟兄跟定你了,八一學校也有很多哥們,早就看不慣李援朝這套辦事作風,全是下三濫玩意。”


    鍾躍民點點頭,病房裏待了半個來小時,張曉京那邊也沒去,人都住重症監護室,也進不去。


    離開醫院,迴到家裏,周曉白還雙手緊挽著鍾躍民胳膊,迴來路上一直都這樣,


    “鬆鬆唄?胳膊不酸呐?從醫院迴來就皺個眉,別老皺,要有皺紋的,放鬆點。”


    用手指把姑娘眉心那疙瘩給撫平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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