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巴蒂決鬥完,我自然而然的又盯上了哈利。


    同樣擁有天賦,原著除你武器之神,未來的傲羅,偉大善良果斷的救世主。


    “拜托你。”我認真的請求哈利,“我們來決鬥吧。”


    手裏還拿著筆的哈利:“……”


    一臉茫然。


    不是,怎麽就跳到決鬥上去了……他記得這是在放假吧。


    “正是因為放假,才有空閑練習呀。”我說,“你可以把和別人決鬥當成我的愛好。”


    哈利:“……”


    微微卷起的頭發可以代表他淩亂的內心,他想不到身邊居然有人熱衷於決鬥,更想不到這個人會是他認識的,那個和藹可親的克萊爾,赫奇帕奇公認的“大家長”。


    “決鬥不會很容易受傷嗎?”他問。


    “沒事,我這邊的治療魔藥很多,而且想要決鬥是想要提高自己的魔法技巧,在霍格沃茲這樣的機會就少了。”


    都準備好了呀,哈利思考著。


    “抱歉……如果太麻煩你就算了,我們還是繼續寫作業吧。”頓了幾秒鍾,見哈利沒迴話,我眼睛都不眨的道歉。


    “不不不,我們來決鬥吧。”原本還在猶豫的哈利秒答應,他一身正氣的看著我,仿佛沒有一點逃避作業和補習(小巴蒂臭臉提供)的想法,綠色的眼睛裏全是對戰鬥和自由的渴望。


    “來吧!”


    “好!”我很欣慰。


    哈利這孩子真有誌氣。


    雖然說是說不寫作業,但其實也有好好在學習,守護神咒我特意帶著哈利一起學,確定哈利有一點成果之後才放下心。


    我們兩個達成共識,迅速來到後院,各自舉起魔杖向對方示意,開始決鬥。


    然後——我被哈利打的很慘。


    衣服被刮了幾條大縫,肩膀那個地方被魔咒打中了,我猜大概有點青紫,背部因為緊繃而冒冷汗。


    當然了,哈利可不是小巴蒂,也被我打的很慘,或者說——比我更慘,渾身上下都濕透了,衣服邊也有被燒著的痕跡,冰火兩重天,手掌顫抖,本來就雜亂的頭發現在像鳥窩一樣,紅著臉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們兩個決鬥的激烈程度和之前跟小巴蒂決鬥時完全不同。


    我會的魔咒多,對魔力的控製力相對比較強,但控製力強也就意味著有所保留,我很難下定決心付出全力。


    而哈利不同,他使用魔咒的時候收不住力,不會像小巴蒂那樣遊刃而有餘,也不會和我一樣束手束腳,被哈利的魔咒打中是真的會被打飛。


    我被擊中,差點倒下去,但是最後還是站起來了,哈利像呆子一樣站在對麵,我和他大眼瞪小眼,都震驚到了。


    幸虧挑了個小巴蒂不在的時間……不然就剛剛那攻擊力,小巴蒂肯定會以為哈利要謀害我。


    哈利嚇得直接連聲說抱歉,他在扔出魔咒的時候腦子裏是最單純的擊敗對方的思維,但真的打傷朋友,他肯定還是會不知所措。


    我擺擺手說沒事,繼續。


    決鬥嘛,總是會有人受傷有人輸的。


    和哈利戰鬥使我受益良多,他和小巴蒂完全是兩種戰鬥思維,小巴蒂更富有條理,富有條理也意味著可以預判。


    但哈利更傾向於直覺,他和我一樣可以在狀況中改變自己的行為方式,加上身法得了,我實在是好奇他到底是怎樣躲過去的,跟多了一雙眼睛一樣。


    “大概是抓金色飛賊的時候練出來的。”哈利告訴我,“如果在金色飛賊出現的時候我反應不過來,伍德會生吃了我的。”


    哦,懂了,職業加成。


    不過哈利懂得的魔咒不多,反反複複就是那些,打過幾次以後我就了解全了,然後適時結束決鬥,並且誇獎哈利。


    在之前是小巴蒂指導我,但是現在情況反了過來,我來指導哈利。


    “克萊爾你懂得也太多了……”哈利不可置信,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麽小小的一個清水如泉,鎖腿咒,還有飄浮咒會被克萊爾玩出花來,這些教授們明明一起教的東西,並沒有超綱。


    “不,哈利,你才是真的厲害。”


    克萊爾對哈利說,她的眼睛裏是興奮的光,幾乎沒有間隔的從每次的互扔魔咒中學到一些東西,並且意外的很能忍痛。


    當除你武器打在克萊爾身上時,哈利心漏了一拍,她摔在地上,然後以極快的速度重新跳了起來,一聲不吭的把掉在地上的魔杖撿迴來。


    那一擊肯定很重,因為克萊爾不太站得穩。


    疼痛會刺激產生腎上腺素,大概是因為彼此處於鬥爭的兩方,原本想急切的問克萊爾受傷沒有的哈利停住了,關心的話語堵在喉嚨裏。


    他看見——克萊爾的眼裏閃著奇異的情緒,堅定的信念混合著熱切,接近狂熱。


    這種情緒意外的熟悉,在魁地奇比賽中,哈利衝著金色飛賊飛過去時也是這樣的感覺,不關注一切,心裏想到的隻有如何抓住那個金色的,閃耀的,代表著勝利的飛賊。


    刮得皮膚生疼的風沒辦法阻止他,虎視眈眈的敵隊沒辦法阻止他,刺眼的穿透雲層的太陽沒辦法阻止他。


    在飛賊近在咫尺,隻需要伸手時,無論是什麽樣的威脅都不能夠撼動他的信念,受傷,甚至是死去也在所不惜。


    “繼續。”克萊爾說,她笑起來,陽光落在她的臉龐上,這一刻,沒有什麽會比這更耀眼的東西了,“拜托了。”


    “好。”哈利說。


    最後,這次以哈利的失敗告終。


    畢竟,當穿著的衣服飄起來,四肢被束縛,衣角又著起火來,行為受限時,他實在是沒辦法舉起魔杖反擊,清水如泉還是克萊爾看準時機往他身上丟了去滅火的。


    濕噠噠的衣服貼在他身上,他快速的看一眼克萊爾又低下頭。


    互扔魔咒的時候沒什麽,集中注意力是戰鬥最原始的樂趣,他沉浸在和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決鬥的魅力中,但是一但停下來,羞恥感就湧上來了,氣血直衝到腦門。


    夏天大家基本隻穿了一兩件衣服,幸虧身上還套了一件薄薄的格子紋外套,哈利在長高,身體的成長讓他對這方麵格外的敏感,盡管他知道克萊爾沒有任何別的意思,等到那雙黑色的眼睛注視他時還是忍不住心裏亂糟糟的。


    他莫名的覺得骨頭有些酸澀的痛感,但這並不是決鬥導致的,這種酸痛感一般前一天進行過魁地奇訓練,第二天早上睡醒的時候格外的明顯,但是現在,明顯不符合條件的時刻,他又感覺到了那種痛。


    密密麻麻,從腿部蔓延至全身。


    “真是麻煩你了哈利。”


    我向哈利表示感謝,同時忍不住感歎。


    打出去十次攻擊,居然才中了三次,這命中率要是真的和黑巫師打架不得早死了,哈利是把身法點滿了嗎?


    我為自己的菜感到非常不可思議,同時充分感受到了小巴蒂為了給我喂招到底放了多大的海。


    可惡啊,果然還是要實戰,一實戰過後就會發現自己到底有多菜。


    也就是欺負哈利學的魔咒不夠多,沒啥經驗,應付不過來,我在心裏狠狠的唾棄了自己一番。


    扔了那麽多魔咒,放鬆下來以後哈利就卸了力。


    我扶著他到屋裏的沙發上,用魔咒清理衣服上不小心沾到的泥巴和修補裂開的縫,烘幹衣服,為了表示感謝,還去泡了一杯特製版熱奶茶給他。


    做好一切,目光觸及到哈利的頭發時,我想了想,去自己的房間裏麵拿了一把梳子下來,遞給他。


    哈利小心翼翼的接過我的梳子,碰到冰冷的木質梳子時他似乎打了個激靈,我疑惑的看他一眼,他的臉更紅了,慌忙的梳著自己的頭發,但顯然這屬於他身體的一部分不太配合他,堅持著自己的雜亂和彎曲。


    哈利和自己的頭發掰扯起來。


    我在一旁若有所思,想起了一些被忽略掉的東西。


    巫師的頭發似乎也是有魔力的,可以做魔藥,也可以用來作為某些魔咒的必需品,還可以拿來詛咒和做標記……有時頭發被剪掉後,一夜之間又會重新長迴來,這似乎和巫師的意願有關係,尤其在非自願的情況下。


    這是否說明巫師的魔力本身也是有自主性的,並且這種自主性與巫師本身的意誌相合,但並不一定受巫師控製。


    用遊戲術語來說,對於受過正規指導的小巫師,魔力就像是自己身上的藍條,但是對於沒有那種意識的小巫師,魔力就像是裝備在自己身上的可拆卸的道具一樣,保護自己,破壞外物。


    這裏麵的奧秘非常值得探究,隻是現在沒有條件,我也就遺憾的放下了。


    算了,魔法嘛,既然是魔法,就要相信發生什麽都是有可能的,這一點在魔法施展中非常重要。


    如果愛是一種魔法,情緒自然也是魔法,精神的高度集中和自信可以加大魔法的力量,強大的信念自然也會帶來強大的魔法。


    短短幾分鍾內,我腦子裏閃過很多想法。


    說起來,最近過生日的人挺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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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劇場:


    克萊爾和小巴蒂決鬥:上強度,陰招倍出,互相攻擊彼此最薄弱的地方。


    克萊爾和哈利決鬥:用最基礎的魔咒,主打一個組合,喜歡吊起來打(誤)。


    雖然很想讓克萊爾立馬進化到可以打敗所有人,但是寫的是成長流,所以隻能在日常裏體現一點點進步。


    喜歡吊起來打是一個誇張手法,但克萊爾在戰鬥中確實更傾向於先讓敵方失去戰鬥能力,束縛四肢或者繳械。


    克萊爾很怕痛,但是也很能忍痛。


    戰力評估:


    目前的克萊爾和哈利決鬥的水平是五局三勝。


    和小巴蒂(放水版)決鬥是五局二勝。


    和小巴蒂(決裂版)決鬥是七三開,克萊爾七,小巴蒂三,因為克萊爾麵對敵人不會心慈手軟,也不講究公平,會上裝備(作弊魔杖和阿斯特拉)。


    和德拉科決鬥必勝。


    和薇洛特決鬥……目前不會和薇洛特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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