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巨大的蛇骨,以及周圍散落的鱗片,呂布震驚了。


    “河神就隻剩下骨頭了?”


    同樣的,王欣君也是驚呆的點了點頭說道:“不光如此,就連地上的蛇屍都不見了。”


    “看起來這裏好像被人掃蕩過了,難道是那些村民?”


    呂布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是他們,我們一直在盯著他們。”


    村民們想要清理掉河神的屍體,肯定會大批出動,河神已死,但是餘威足以讓平民嚇得不敢靠近。


    而且,村民們也無法破開河神的防禦,雖然有傷口,但是河神的體型實在是過於龐大,單單幾個人無法全部帶走,而且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


    兩人見此,不甘心的隻能四處尋找著,但是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甚至就連地上原本的綠色小蛇以及蟒蛇的屍體都不見了,隻留下斑斑的血跡。


    王欣君恨恨的說道:“可惡,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幹的。”


    呂布在一旁說道:“估計他的實力比河神更加厲害。”


    沒辦法,兩人隻能原路返迴,向著亂葬崗出發,前去探查一番情況,之後便迴到清水縣。


    清水縣這邊,陳宮等人一臉憤怒的看著眼前的這名一臉傲氣模樣的青年男子。


    在他的身旁,躺著昏迷不醒的張遼。


    隻見這名傲氣的男子冷哼一聲:“還敢瞪著我?都給我跪下!!”


    隨著這道聲音發出,陳宮等人本能的想要跪下,但是他們強撐著不讓自己跪下。


    看著幾人嘴角流出的鮮血,傲氣的男子笑嗬嗬的說道:“還敢跟我頂?”


    話音剛落,便見陳宮等人直接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垃圾始終是垃圾,哪怕是捕快也是一樣的。”


    顯然,這名傲氣的男子知道陳宮等人是捕快身份,還敢對此下手。


    末了,這名男子對著趕來的劉若愚說到:“縣令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然哪天突然消失了也不知道。”


    劉若愚點了點頭稱是。


    多年以來的官鬥讓他從一個愣頭青變的城府極深的老狐狸,隻是苦於沒有背景,才在這裏做一個小小的縣令。


    “燕赤霞已死,現在就由我擔任捕快一職,想必縣令也是十分的讚同此觀點吧。”


    劉若愚連連稱是。


    傲氣的青年看著眼前不斷卑躬屈膝的劉若愚,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便轉身走向了捕頭的房價之中。


    看著青年消失在視野之中,劉若愚臉色鐵青的揮揮手說道:“將他們送到醫館裏,好生照看!”


    形勢比人強的事情劉若愚經曆了不少。


    “如此隻能等呂布迴來再說。”


    亂葬崗之中。


    一頭哼唧哼唧的野豬正在拱著地上的泥土。


    顯然,它心情不錯。


    自從把那枚黑色的丹藥吃完之後,便一直非常的饑餓。


    但是好在河神巨大的屍體就在旁邊,隨後就連它自己都不敢相信它把整具屍體順帶著周圍的蛇屍全部吃完。


    之後便晃晃悠悠的跑到了亂葬崗。


    在地上爬了一會之後,便開始用鼻子拱著泥土,打算找一些蟲子或者植物的根莖當作甜點。


    剛拱了片刻,野豬仿佛供到了什麽堅硬的東西。


    正在亂葬崗深處的白衣男子突然睜開了眼睛,隻見他急衝衝的向著野豬的地方前行著。


    它不信邪的抬起頭晃了晃脖子,隨後用它那鋒利的獠牙開始頂著那快堅硬的東西,開始用力翹了起來。


    平時這頭野豬碰到這種東西基本上都會放棄,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麽迴事,它就是想把這個東西挖出來。


    終於,那塊堅硬的東西被翹了出來,同時也被野豬的獠牙給頂碎了。


    隻見地上躺著一顆正在劇烈跳動的心髒。


    白衣男子見此一幕牙呲目裂,衝著它喊道:“畜生而敢!!!”


    野豬見有人衝著自己喊叫,心下也是一驚,以為是獵人,要來獵殺自己。


    雖然野豬是獵人最怕的目標,但是同樣獵人也是野豬最害怕的敵人。


    見白衣男子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野豬正要拔腿就跑,但是它卻看到了地上的那顆不斷跳動的心髒。


    “這東西一定很好吃,雖然沒吃過。”


    野豬自言自語的說道,隨後便叼起那顆心髒掉頭就跑。


    而白衣男子在聽到野豬的話,先是一驚,這頭野豬看起來並沒有成精,怎麽會說話。


    隨後並看到了那頭野豬撿起自己的心髒就跑,臉上憤怒以及驚恐的神色更加劇烈。


    不斷地衝著野豬怒吼著。


    “站住,把你嘴上的東西放下,我就饒過你!!”


    野豬聞言想了想,但是隨後拒絕。


    因為它覺得兩條腿的怎麽也跑不過四條腿的。


    隻不過它不知道的是,後邊這個人並不是人,所以不能用人來衡量他。


    見距離野豬越來越近,白衣男子猙獰的笑聲也是讓野豬心中一驚。


    它已經想象到落入他手中是怎樣被撥皮抽筋的了。


    突然,前方有著一棵樹,野豬見轉彎已經來不及了,側著身子狠狠的撞了上去。


    隻見這棵樹一下子被野豬撞斷,砸到了地上。


    頓時引得周圍樹上的鳥類四散而逃。


    而野豬吃痛,下意識的咬了咬嘴巴,隻見它口中的心髒被積壓著。


    而後方的白衣男子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四處飛散的鳥類引起了呂布與王欣君的注意力。


    兩人相視一眼:“有情況。”


    便急忙前往那個地方。


    這邊野豬爬了起來,看到那名男子慘叫的倒在了地上。


    “我剛才好像咬了咬嘴巴裏的東西。”


    野豬如此想到,隨後它看到了那名白衣男子爬了起來,臉上憤怒的表情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驚恐。


    見此野豬又咬了咬嘴巴上的東西,白衣男子又是一聲慘叫,但是這次他沒有倒在地上。


    野豬見此哼唧唧的說道:“你剛才追我追的很爽?”


    白衣男子聞言不住的搖頭。


    他哀求的說道:“求求你把東西還給我把。”


    野豬聞言嘴上又是輕輕的用力,這下子疼的白衣男子站不住,而倒在地了上。


    “喊我豬爺爺。”


    野豬哼唧唧的說道。、


    “豬,,,爺爺。”


    白衣男子不情願的喊了出來。


    野豬囂張的模樣讓白衣男子暗暗發誓:“我一定要把你撥皮抽筋,讓你生不如死。”


    但是沒有辦法,自己的性命現在就在野豬的手上。


    野豬聞言嘴上又是輕輕用力。


    “聽不見!!”


    白衣男子聞言深吸了一口氣,大聲的喊道:“求求豬爺爺放過我吧!!”


    話音剛落,隻覺得心口又是一下子劇烈的疼痛。


    “為什麽!!!”


    野豬下意識的說道:“習慣了。”


    白衣男子欲哭無啼,他使用某種特殊的方法讓自己以另一種方式存在這個世界上。


    創建無數紙人分身供他使用,心髒不滅他就永生不死。


    為了讓自己的心髒安全,他使用最堅硬的石頭做成的盒子埋入地下,但是卻被眼前這頭野豬給挖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一動不動的,野豬下意識的嘴上輕輕用力的咬了咬。


    白衣男子又是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隻不過現在的白衣男子已經不在是一身白衣了,因為好幾次摔倒在地,身上變得髒亂不堪。


    再加上他悲慘的模樣,讓人感覺到十分的可憐。


    隻見白衣男子將近哭了出來:“為什麽,我都按照你說的話去做了啊!!”


    野豬這個時候也覺得自己有一些混蛋了,它開口說道:“剛才看你沒說話,以為你死了。”


    白衣男子聞言額頭上的青筋直跳,但是他並不敢說些什麽,隻是在心中不停的咒罵著。


    “該死的畜生,我一定要將你生吞活剝!!”


    “我x你祖宗!!”


    心裏罵完這一句,白衣男子愣了一下,他看到了野豬那醜陋的麵容,以及肥胖的身軀。


    “臥槽!!”


    這兩個字情不自禁的說出口,但是剛說出口白衣男子便後悔了。


    因為他看到麵對的這頭野豬嘴上又是輕輕的一用力。


    白衣男子又是一聲慘叫,這種痛苦來自於靈魂,讓白衣男子無法忍受。


    這一幕讓一旁暗中觀察的王欣君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音。


    “誰!!!”


    白衣男子怒吼道,他隻覺得自己這番模樣實在是太過於丟人,從而惱羞成怒了起來。


    話音剛落,便看到一旁的呂布與王欣君兩人走了出來。


    野豬看到兩人的模樣之後,便是眼前一亮。


    “這兩人便是贈與它吃食的人。”


    而且自己感覺麵前的那個男子特別親切,就好像是自己的哥哥一般。


    但是呂布兩人並沒有認出來,因為在他們眼中,野豬長得都差不多。


    這個時候,野豬屁巔屁掉的跑向了呂布兩人。


    “恩公!恩公!”


    野豬叫了起來。


    而一旁的白衣男子認出了這兩人是害了自己好事的人,便想跑掉。


    但是由於心髒被野豬給叼著,隻能靜靜的等著。


    呂布兩人見野豬衝了過來,嘴上叼著一個肉塊,恩公恩公的喊著。


    隨後野豬將嘴巴上的心髒咬破,咽了下去。


    而另一旁的白衣男子,在被野豬咬破心髒的時候,全身便開始燃燒了起來。


    頃刻之間便化為灰燼。


    王欣君見此說道:“看來河神的同黨也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呂布點了點頭。


    看著在麵前哼唧的野豬,兩人便打算離去。


    野豬見此,急忙跟了上去。


    “恩公,恩公,帶我一起唄。”


    看著眼前一米多高的野豬,呂布撇了撇嘴巴。


    “你當我的坐騎我就帶上你。”


    兩人並不驚訝這頭野豬會說人話,因為他們已經見識過動物說話了。


    野豬點了點頭,待兩人騎到了自己的後背上,便問道:“去哪裏?”


    呂布指了指清水縣的方向,之後野豬便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王欣君一邊摸著野豬的毛發,一邊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正在哼唧的野豬聞言問道:“名字是什麽?”


    “就是你的稱唿啊,比如我叫王欣君。”


    隨後指向呂布:“他叫呂布。”


    野豬聽到之後,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叫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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