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和楚慕一行人隨著小雅來到了王府門口。

    一進王府就看見管家領著家仆站在兩側,張管家一見白若進來,便俯身行禮道,“小姐可算是迴來了。老奴奉皇上旨意前來恭迎。小姐裏邊請。”

    張管家是這王府中的老人了,他自然明白,如今蕭澤當了皇上,瑣事一堆,還能這般對淺墨小姐的事處處親自安排,可見對淺墨小姐的寵溺。雖說此次宮變多虧雲夢郡主的陳家軍相助,但瞧著皇上對淺墨姑娘的情義,這後宮之主還很難說呢。

    張管家這般想著,不由對白若又多出了幾分恭敬之意,而且他也從小雅口中得知了白若已經恢複了記憶,不再是那個傻傻的淺墨了,便討好道,“小姐的院子,皇上可是叫人一直收拾這呢,還和小姐走時一個樣。”

    “皇上有心了。”白若淡淡道,眼睛卻如同不經意般掃了眼楚慕。

    小雅揚起下巴道,“那是,皇上對小姐可是最用心的了。”言語語氣中掩蓋不住的得意。

    “可不是,新帝登基,本就日理萬機,卻對我家阿若的事處處關心,我瞧著啊,可比我那沒心沒肺的侄兒強多了。”陳玉說著竟側眸問木白道,“你說是吧,木白兄?”

    白若迴頭,見陳玉一臉痞笑,正側眸看著木白,似是意有所指。白若尋思到,難道陳玉也知道木白就是楚慕了?不過怎麽可能,陳玉一路都傻不愣登的沒有發現,怎麽現在會突然知道。

    “陳玉兄可是問錯人了,我對這些八卦可是不甚了解。不過我覺得,看事情不能隻看表麵。”楚慕麵無表情地迴道。

    白若迴過頭繼續往前走去,不能隻看表麵?

    張管家在岔路口停住,“小姐,老奴領玦親王和木公子前去北苑,等下晚膳時,老奴再來請小姐。”

    “那就有勞張管家了。”

    張管家趕緊俯身道,“小姐說的哪裏的話,這都是老奴份內的事。”

    白若和小雅從左邊的岔路迴了若水居,楚慕和陳玉隨管家從右邊去了北苑。

    “小姐,小雅覺得張管家今天好奇怪。以往做事本就謹慎,如今做事更是謹慎了。讓人有些不舒服。”小雅跟在白若身側,側頭對白若吐槽道。

    白若笑,“如今王爺做了皇上,張管家做事自然更加的謹慎和注意分寸了,不能叫旁人抓了把柄,製造事端。你也得注意點。”

    小雅吐了吐舌頭,低頭道,“小雅知道了。”

    “小姐為何不進宮呢?陳夢郡主可是日日在宮中呢。”

    白若不由失笑,“陳夢在宮中是因為可以幫到皇上,我去了隻會添亂。還是不去的好。”陳夢視她為昏睡猛獸,她進宮,保不準陳夢又會以為她是來和她搶蕭澤的。不過陳夢一心幫蕭澤,又怎會與蠱族勾結呢?是自己想多了吧。

    “唉?小雅,月兮最近怎麽樣?”找到月兮,也許能了解那日在宮中的銀針到底是怎麽迴事了。

    一聽到白若問月兮,小雅一張小臉就苦下來了,“自打那日三王妃因嫉妒將小姐在宮中推下水後,三王爺因此整日留戀花叢,整個人都像是住在了胭脂樓一般,很少迴王府了。還娶了好幾房小妾,而三王妃,在府中也是閉門不出,根本沒什麽消息。”

    “小雅,我落水不是因為月兮,她恰恰是救了我,我也不知她為什麽要說那些令人誤會的話,還不向蕭佑解釋。都怪我。”

    白若聽到月兮現在的處境不由自責,蕭佑是因為誤會月兮是嫉妒白若才將白若推下水的,覺得月兮對蕭澤舊情未了,才這般對月兮,自己更是自暴自棄。他兩人本不至於到此地步的,都是因為她。

    小雅見白若滿臉的愧疚,安慰道,“小姐,你不要自責了。是三王妃不解釋的,跟你……”

    白若打斷小雅的話,“小雅,我沒事。你不用安慰我。”

    蕭佑以前雖然不待見自己,但是他對月兮是真心的,白若還記得蕭佑大婚前的那日,他爛醉如泥的對蕭澤說,月兮他不要了,要還給蕭澤。那時她還不懂,現在想起來,蕭佑那時心是在滴血啊。

    幾個轉角就到了若水居,白若沐浴更衣後,稍作休整,管家就派人來傳晚膳了。

    白若由於沒胃口,寥寥幾口後,就先行離開了,留下一臉不知所以的楚慕和陳玉二人。

    若水居的亭子裏,白若坐在石凳上,望著天上的星星,不知在想什麽想的出神,以至於身後來了人沒有察覺。

    “阿墨。”

    聽到聲音,失神的白若未經大腦思考,條件反射地轉頭叫道,“王爺哥哥。”

    這四個字就那麽不經意地叫了出來。讓白若隨之一愣,但是已經來不及收迴了。蕭澤更是一怔,這四個字,讓他不由心頭一熱,她還是他的淺墨,還是那個孩子心智,對他百般依賴的淺墨。

    他也像曾經無數次迴府時那般,問道,“阿墨,有沒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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