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如果楊清知道女孩子現在心中所想的話,他絕對會舉起手來朝她發誓,他真沒這個想法!


    因此他在聽到女孩子所說的之後,楊清就問她:“這些你雖然是可以自己做。那你的老公是用來幹什麽的呢?”


    ……哦。考慮到這個漢家女可能聽不太習慣現代詞匯,於是楊清想了想又改口:“那你的夫君、唔!”


    他的嘴被阿白捂住了。


    “不許你再往下說!”


    “唔唔、”楊清費了好大勁才掙紮開,他繼續問道:“那你如果月信來了,你告不告訴我?”


    “……我告訴你。”阿白妥協了。不告訴也沒法,她懷疑她如果一直不告訴他的話,這個變態真能天天問。


    “你快上班去吧。”阿白說。瞧一眼時間,已經比他平時的時候晚很多了。畢竟他也被她打了挺久的。再不去他就要遲到了。


    “成!”目的達成之後楊清就很開心,日常湊過去在女孩子的臉蛋上親一口,這貨就跟個傻子一樣,飛速地跑到公司開始上班去了。


    到了周日。


    難得的單休。


    雖然阿白的生理期還沒有到,但這不妨礙楊清拉著她去超市裏逛逛,改變一下她的月經羞恥。分明玩弄他的時候挺大膽,怎麽在這種事情上就有點羞於啟齒了呢?


    超市裏有專門的貨架,擺放的都是不同種類的衛生巾。楊清雖然也不太懂,但是他領著小蘿莉來之前是做足了功課的。夜用、日用。還有長度的區別。


    反正包裝上也都有文字。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阿白有些發窘,於是女孩子的目光也一直在往外麵瞟,恨不得現在找個地縫鑽進去。有點想逃脫、但是兄長把她抓得死死的。


    “這就是你生理期要用的東西。”他說。


    “……我知道。”她繃著臉講。


    她又不是個傻子……


    當時剛來的時候這貨就給她買了兩包這個裝進袋子裏。雖然當時是不太懂,但拆開後發現這個東西既不是吃的也不是穿的。包裝被徹底地打開,稍微研究一下她就知道這東西是幹什麽的了。


    至於生理期來了為什麽不肯告訴楊清——大母還未過世時就教導她這是不吉的象征!


    甚至她連她阿父都不太方便講,用個月事帶她都得偷偷摸摸的。所以她月信來沒來……這怎麽能對楊清說出口呢?也就隻有這個變態會幾次三番的追問!


    問問問!非要一直問!


    “……如果你很正常的話,這些你平常是用哪個?”他轉頭問。


    楊清問完內心就有點懊惱。


    ……要是他早點察覺這些就好了。但他畢竟不是一個細心的人,因此他偶爾也會有一些顧慮不到的事。


    “這個……”女孩子心虛地指了一個白色包裝的。她腦袋探探,慌忙看看四周有沒有人。大概是她的名字裏帶個“白”,於是她對這些白色包裝的便很有好感。


    “成。”這個品牌的什麽長度都有,楊清就上手拿了兩包日用兩包夜用。沒拿購物車,他直接捧在了懷裏。一邊去收銀台前買單,另一邊則對小蘿莉講:“你不要把這些看得太重。這隻是你身體的一種生理現象。就像上廁所需要帶紙一樣。你可以把它類比成這個。就比如你在超市裏買紙,你難道會為此感到尷尬嗎?”


    巴拉巴拉。小蘿莉頭有點暈,她現在甚至很想對楊清說一句——師傅別念啦!


    排隊到收銀台前買單。前台的大姨看了一眼楊清手裏抱著的東西,然後就很果斷地拿出來一個黑色袋子幫他裝著。


    “一共四十。微訊和吱付寶都可以。”


    楊清:“……”


    哈!


    付了錢走出超市的時候,女孩子看著楊清手裏提著的黑色袋子就有點想笑。她往下瞟了一眼他,於是說話時也略微帶著一點幸災樂禍:“這就是你說的不羞恥?”


    要是這玩意真跟紙巾一樣,又為什麽要拿黑色袋子裝呢?


    ……楊清也沒覺得太尷尬。哈哈!他忍不住笑兩聲緩解自己剛才被打臉的尷尬。他一手提著黑色袋子,一手牽著小蘿莉。兩個人並肩而行往家的方向走。


    “觀念也是會逐漸發展進步的。”楊清說,“就比如那些上了年紀的大姨,她們接受的教育可能也跟你差不多。覺得這些東西不太好對自己的丈夫或者外人講。”


    “但是現在的年輕小姑娘已經很少會有這種困擾,尤其是家庭教育不錯的。”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你喻姐姐——這些事你對我說會覺得尷尬。那如果是喻姐姐,同為女生,你應該就不會有那種困窘的心緒了吧?”


    “……我才不問。”阿白悄悄扭開了頭。就算是尷尬又怎樣、不還是被他堅持著問出來了?


    女孩的生理期大概是五到七天。


    因此即便是他白天需要上班,他也能等到下一個周日用來全心全意地照顧她。在得知阿白的生理期來了之後,楊清就堅持讓她躺在了床上,並且給她煮了一碗紅糖水過來。


    水開放一點生薑、一點枸杞、幾顆紅棗。然後再來一塊方紅糖。熬熬熬。熬到紅糖煮開,紅糖水咕嚕咕嚕冒泡泡就可以了。


    “來了來了!”楊清小碎步快走地把紅糖水端過去,他說:“紅糖水好了。”


    ……阿白麵無表情的臉上隱隱地浮現出一絲抓狂。她是發自真心的疑惑:“為什麽我要喝這個?”


    啊?


    楊清一愣,他開口說:“不知道啊!好像女生來生理期了都喝這個吧。”


    “那你為什麽不讓我下床?”


    難道現代的生理期已經進化成這樣了嗎?她當初來月經的時候,她大母也沒特意囑咐她說她不能下床啊!


    呃……


    楊清對此又是一愣。然後他發自真心地問:“你生理期了你肚子不痛?”


    他這不是想著她痛經然後讓她在床上好好休息嗎?


    “我為什麽要痛?”阿白反問。


    楊清:“……”


    呃……楊清有一絲發懵。但是他現在隱隱地有一種感覺,似乎就照顧阿白這件事,好像被他不小心給弄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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