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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幹什麽?”辰龍臉色變幻,表情略微扭曲。


    “幹什麽?”巳蛇似是咆哮又似是發泄般的大吼。


    “你聽說過挾天子以令諸侯嗎?”


    說到這裏,巳蛇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囂張的笑容,狼子野心之意顯而易見。


    “乖乖在我的手下當一個工具人吧。”


    “若不是留著你還有些用處,我早就把你弄死了!”


    合著我在你眼中就是個工具人唄?


    未等辰龍問出這句話,排山倒海般的疼痛就快要將他的腦袋撕裂,仿佛有一根根鋼針紮在他的靈魂深處。


    他死死的抱住腦袋,整個人疼的臉色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辰龍軟腳蝦似的倒在地上,渾身顫抖個不停:“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巳蛇冷冷一笑,眼中滿是戲謔:“我在你的這具身體裏麵植入了一個小型法陣。”


    “這個小型法陣隻有一個用途,它可以將你的靈魂牢牢的禁錮住,任我擺布。”


    辰龍聞言,當即將自己的心神融入自己的身體。


    在他的視野中,一道小小的人形虛影正站在一個血色的法陣中,身體被數根金燦燦的鎖鏈鎖住了四肢。


    那是一根根刻滿了詭異符文的鎖鏈.


    辰龍能夠感覺得到一股股詭異的吸力正從這些鎖鏈上傳來,將他的靈魂牢牢鎖在法陣裏。


    而那個法陣,恰恰是這些鎖鏈的力量源泉,它自行運轉著,時刻為那些金色鎖鏈輸送著力量。


    原來,在辰龍靈魂歸位的那一刹那,這個烙在他腦子裏的法陣就開始自行的運轉起來了。


    辰龍控製著腦海中的那道虛影用力掙紮,想要從這些鎖鏈中逃脫。


    下一刻,那些鎖鏈忽然有了反應,它們仿佛是具有生命的活物一樣,在虛影的身體上遊走纏繞。


    辰龍越是掙紮,它們就纏的越緊,此刻的辰龍就像是落在蛛網上的飛蟲,怎麽都掙不脫蛛網的束縛。


    在這些鎖鏈的禁錮下,辰龍的境地和那些被囚禁在地下實驗室裏苦苦掙紮的人們又有什麽區別呢?


    “你這家夥.....”辰龍再次露出了痛苦的神情,頭痛欲裂。


    那一條條的金色鎖鏈就像是一根根燒紅了的烙鐵直接作用在他的靈魂深處,每一次的收緊都讓他的靈魂承受著難以想象的疼痛。


    “我建議你最好還是認清楚自己的處境,這樣你也能少遭點罪。”巳蛇挑了挑眉,悠然開口。


    “那不可能!”辰龍睚眥欲裂的開口,模樣陰沉的滲人,“我是不會乖乖受你擺布的。”


    “想我辰龍做了這麽久的首領,十二生肖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插手了?”


    巳蛇笑了,笑的肆意,笑的張狂。


    “少在我麵前裝出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我知道你其實有多怕死。”他嗤笑道。


    “你要真那麽剛烈,也不至於躲那人躲了整整十年,生怕他找上門把你滅了口。”


    “你要真的不怕死,也不會讓我為你打造新的軀殼,還幫你奪舍。”


    “......”


    巳蛇半點也不留情麵的話頓時讓辰龍變成了啞巴,吱吱嗚嗚了半天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不愧是活了一百多歲


    的人精,一眼就看出辰龍那種表麵強勢,實則內裏中幹的人。


    像他這種人,其實最害怕的就是死。


    “也不怕告訴你,如果你敢違背我的意願,我分分鍾就可以控製那昆侖鎖將你的靈魂震碎。”


    “到了那時候.....你可真就要魂飛魄散,死的徹徹底底了!”


    這家夥.....


    辰龍聞言,臉上露出一個複雜至極的表情。


    那是混雜著屈辱,不甘,憤怒,迷茫,以及絕望的表情。


    原來巳蛇這家夥早就對自己包藏禍心了,辰龍終於知道他是個心藏歹意的二五仔。


    可惜的是他發覺的太晚了,連黃花菜都涼了,說什麽也沒用了。


    可笑的是,他當初還想著背刺巳蛇一手的。


    不僅在他身邊安排好了內應,還打算等巳蛇幫他換完了身體就除掉他的。


    沒想到有這個想法的不僅僅是他自己,還有巳蛇。


    到底還是晚了他一步啊,辰龍心中黯然,感覺自己今後的人生一片黑暗。


    “說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麽?”辰龍重重的歎息了一聲,似是認了命。


    “我想要你以你辰龍的名義召見其他的十二生肖。”巳蛇陰陰一笑,眼中閃爍著強烈的控製欲。


    “我還要你說服他們放棄本來的身體,更換我克隆出來的新人體,就像你一樣。”


    這一刻,巳蛇再也不去遏製心中那股澎湃洶湧的欲望,向辰龍露出了鋒利的獠牙。


    ........


    孫局長走了,臨走之前還特地在常宇掛在牆上的那幅書法麵前看了許久。


    “這‘浩然正氣’寫的不錯,我很喜歡。”


    “看著這幅字,就仿佛看到了我自己一樣。”


    “我老孫,真是一身正氣啊!”


    孫局長一臉欣賞的看著那副楊守敬的墨寶,眼中透露出真心喜愛的光芒。


    說著,他還一邊望了望那幅書法,一邊大有深意的望了望常宇。


    一副....想說什麽話卻終歸沒有說出口的模樣。


    總覺得局長大人在暗示我什麽。


    送走了孫局長之後,常宇還迴想著孫局長方才的一舉一動。


    嗯,他該不會是想我把這幅書法送給他吧?


    常宇嘶的一聲吸了口涼氣,越想越是覺得局長大人是這個意思。


    真正的聰明人從來都不會把事情說的那麽直白。


    高手對決,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夠馬上人領悟到他的意思。


    這一刻,常宇忽然覺得自己真相了。


    那位姓孫的大佬肯定是看上那幅字了,想讓自己乖乖的送到他的府上啊!


    安排!


    肯定安排!


    常宇神情振奮的摸了摸腦門上的虛汗,心裏開始琢磨著該找個什麽盒子來裝那幅墨寶比較合適。


    雖說自己也挺喜歡那幅字的,一看到那幅字就總覺得是看到了一向高風亮節的自己。


    可.....


    人家孫局長畢竟官大,打架又很厲害.....


    既然他喜歡那幅字,索性就送給他好了。


    大不了就入個夢,弄出個一模一樣的墨寶出來


    ,給孫局長送過去。


    這樣他既可以不花費一分一毫的討好了自己的頂頭上司,還能讓這幅墨寶繼續掛在自己的家裏時刻欣賞一番。


    真是妙啊!


    作為卡捷琳娜唯一的長輩,孫局長在常宇心目中的位置那可是相當於卡捷琳娜的半個父母了,常宇必須的和他打好關係。


    常宇這廝....


    也算是未雨綢繆了,連八字沒一撇的事兒竟然都想到了。


    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上,常宇打開了電視,輕車熟路地播到了新聞台。


    期間,陽陽從幼兒園放學迴來了。


    因為某個粗心大意的年輕寶爸的疏忽,陽陽是自己從幼兒園走迴家的。


    這個可憐娃在幼兒園的大門口等了他將近20分鍾,愣是沒等到常宇。


    於是滿懷怨念的自己迴了家。


    剛一進門,還沒換了拖鞋,陽陽就看到常宇正一副葛優癱的模樣癱在沙發上,津津有味的看著新聞。


    電視機裏傳來了記者輕描淡寫的播報:


    “現在插播一條新聞,h省h市在昨天夜間發生了一場劇烈爆炸。”


    “很多附近居住的居民都聽到了那聲巨響,甚至還感受到了劇烈的顫動。”


    “相關部門在接到報警之後立即組織了調查小組前往了案發現場。”


    “據有關人員調查,此次爆炸是由一名六歲的兒童將煙花爆竹丟進下水道導致的。”


    “請廣大居民們放心這絕對不是地震,絕對不是地震!”


    “警方再次唿籲大家,地下水管道裏常年充斥著沼氣,請勿將燃燒明火的物體扔下下水道,以避免爆炸傷亡。”


    嗤——


    常宇嗤笑了一聲,頓時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自傲感。


    這種明顯就是胡編硬造的新聞是不是有點太敷衍了?


    還六歲兒童將煙花爆竹丟進下水道.....


    別告訴我,一個煙花爆竹也能引發一場半個城市都能聽到的爆炸!


    倒不是說常宇對這種播報假新聞的事情很反感。


    關鍵是編也要編出一個像樣點的出來啊!


    這種連三歲小孩子都不信的新聞,莫不是把廣大人民群眾當成了傻子?


    正這般想著,穿著白色大背心的王胖子就從門縫裏擠了進來,急吼吼的向常宇說道:


    “你剛才看新聞沒?新聞上說有個小孩把爆竹丟進了下水道,把半個h市的地下管道都給炸塌了。”


    “可得看好咱家的陽陽,千萬別讓他把爆竹丟進下水道裏,多危險啊!”


    常宇:.......


    陽陽:......


    合著還真有人信唄?


    常宇羞恥的捂住了臉,忽然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人家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就王胖子這智商.....


    跟他在一起真的是太降智了。


    丟人啊!


    其實他倒是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這個時代的人大部分都很相信所謂的政府辟謠。


    對於眼下的政府,他們選擇無條件的信任。


    這未嚐不是祖國蒸蒸日上的一種表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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