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她心底,季之月算是自己的白月光,所以她在創作劇本的時候,一切都是按照季之月的樣貌給描寫的。


    所以跟桑晚很相似,也是非常正常的。


    當然,這些她沒辦法告訴桑晚,畢竟自己也把桑晚看得很重,害怕失去桑晚這個朋友。


    熊玲笑著說:“當然,這就是我們的緣分呀。”


    桑晚拍了拍熊玲的肩膀,“好姐妹。”


    然後,她待會要熬夜給商川教演戲了。


    這個時候,桑晚在心底深深歎了一口氣。


    自從跟熊玲當朋友的那一刻起,她就感覺到在小說裏熊玲警惕心極強,除了把創作好的劇本以及後期開得公司,所有都給了季之月外,就再也沒什麽朋友。


    而她們能在短短時間,發展成很好的朋友關係,說明……


    熊玲也把自己當替身了。


    係統說:【什麽?】


    桑晚對於季之月多少而言,還是有點敬佩的:“不愧是女主,連女人也成了她的後宮之一。”


    係統也恍然大悟:【怪不得突然多出了一個閨蜜分,原來是這作用。】


    桑晚以為商川等幾個小時,早走了。


    隻是當她迴到原地時,少年還坐在原來的位置,麵前開著一盞燈,光落在少年的身上,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


    平時身上的戾氣也減少了不少,多了些許柔和。


    隻是在當少年抬眸看向桑晚的時候,那雙冷冷的眼神,還是跟以往一樣。


    甚至說出的話,多少都有點寒冷:“桑晚,你要是這麽慢,我就開除你了。”


    當然,商川說得是氣話。


    他要是想走,早都走了,還那會跟桑晚在這拉扯。


    桑晚不跟他計較,畢竟待會自己還要賺錢呢。


    然後,桑晚不緊不慢道:“我們去開個房吧。”


    此話一出,商川佯裝冷冰冰的神色,有一瞬的驚喜。


    什麽?


    開房?


    下一秒,桑晚繼續道:“要不然在這麽冷的天,我還沒給你教會演戲,咱兩就先去西天了。”


    商川:“……”


    雖然說開房的理由是這個,但是也就代表待會自己跟桑晚獨處一室,沒有任何人幹擾。


    然後,商川勉為其難地點頭,站起身時,順便說了一句:“桑晚,你真得很隨便,隨便到可以帶任何一個男人去開房。”


    撂下這句話,少年揚起下頜,雙手插兜地離開。


    桑晚盯著他的背影,在心底說了一句髒話。


    要不是為了錢,誰伺候他這位大少爺。


    隨後,桑晚打車帶著商川去了酒店。


    到了酒店,桑晚走到了房間門口,將房間門打開。


    而這時商川唇角微揚,已經開始想象自己跟桑晚共處一室的畫麵。


    隻是當門推開,裏麵傳來男人溫柔的聲音,“晚晚,怎麽來這麽晚?”


    此話一出,少年嘴角的笑容僵住,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桑晚。


    而桑晚沒有理會商川臉上的驚愕與詫異,反而麵露坦蕩,一邊讓商川進來,一邊朝客廳的季修傾說:“帶了個人來。”


    季修傾緩緩站起身,在看到一身冷氣的少年後,溫溫和和的麵容上也掠過些許訝異。


    “商川?”


    商川瞬間臉色一黑,有種親眼抓到妻子出軌的丈夫,內心仿佛有一針刺在紮他一樣。


    “季修傾,你在這裏幹什麽?”以前商川好歹不會直唿季修傾的大名,現在已經是黑著臉,毫不客氣了。


    季修傾比商川年長不少,自然不會跟他計較。


    反而唇角含笑說:“我來找晚晚,跟你這位同學好像沒有什麽關係吧?”


    話音一落,直接懟得商川無話可說。


    確實如此,他現在的身份不過是桑晚的同學。


    甚至季修傾都能如此自然地喊桑晚為‘晚晚’,而他隻能稱唿為桑晚。


    商川心底難受至極。


    說是心髒被人砍了幾刀也不足為過。


    桑晚欣賞著商川痛苦的表情,心裏別提多舒服了。


    瞧瞧,這就是不把她舔狗當迴事的後果。


    季修傾說完後,看向桑晚,聲音比剛才更加溫柔了:“我今天特意來找你,是受我爸媽之托,他們說陷害你父母的人也快找到了,讓你放心。”


    聞言,桑晚漂亮的眸子閃過感動,“替我謝謝叔叔阿姨。”


    季修傾說:“我媽聽說你放學還得拍戲,肯定沒好好吃飯,讓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糖醋裏脊。”


    桑晚看著桌子上擺放的餐盒,一把撲到了男人懷裏,又跟以前一樣,像是小貓一般,在男人胸膛裏蹭了蹭。


    又甜又軟地說:“哥哥,你的家人真好,我都想成為你們家裏的一員。”


    這話無疑就是讓季修傾覺得桑晚想嫁給他。


    所以說女孩是真的忙,並非不是因為不喜歡他。


    而一邊的商川臉色難看至極。


    他很想問兩人一句,他們是怎麽旁若無人地把自己當成空氣了?


    桑晚從季修傾懷裏出來時,這才反應過來,轉頭看向一邊臉色難看到黑沉的少年,說:“啊,那我吃飯完給你上課吧。”


    隨即,桑晚也給季修傾解釋了,說自己帶商川來是給他上演戲課。


    季修傾便說了個好字,離開了。


    等男人一走,商川黑著臉,腦子很亂。


    他像是第一次認識桑晚一樣,直勾勾地盯著女孩,說了一句:“桑晚,你懂得自愛兩個字怎麽寫嗎?”


    桑晚往沙發一坐,在麵對季修傾的乖巧柔軟消失,反而變得冷靜至極。


    “商川,我還想問你,你知道多管閑事四個字是什麽意思嗎?”


    話音一落,商川渾身都在發抖。


    畢竟,就算桑晚是自己的前女友,但是作為他曾經擁有過的女人,他對桑晚的占有欲,甚至比以前更加強烈。


    他無法看到自己曾經的女朋友,跟別的男人曖昧至極。


    甚至還區別對待。


    心底的落差感,讓商川失去了理智。


    他眼底一沉,猛地走了過去,整個人欺壓至上,然後在女孩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大掌猛地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再過了幾秒,他渾身都在發抖,薄唇猛地要強吻上去。


    隻是在快要貼上去的那一秒,原本已經走了的男人,突然在外麵打開了門。


    瞬間,季修傾看到眼前的一幕,瞳孔微微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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