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內心也是對劉海中的不屑,老劉還是沒變,蠢得像頭豬,還喜歡講大話。


    三人商談好準備實施的計劃,便各自心懷鬼胎、各有盤算地迴家了。


    閻埠貴和劉海中離開之後,一大媽這才慢慢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她的臉上滿是擔憂之色,憂心忡忡地說道:“老頭子,你真要做得這麽狠,讓許大茂缺胳膊少腿的?這要是出了大事,咱們可怎麽收場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緊緊地皺著眉頭,眼神中充滿了焦慮。


    易中海緩緩地搖了搖頭,安撫道:“那不至於,我心裏有分寸,頂多就是讓他挨頓打,受點皮肉之苦,給他個教訓罷了。”


    “再說了,我又不會動手,我肯定讓閻家和劉家那兩人動手,我在一旁看著就好。”


    “出了事也找不到我頭上。”易中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狡黠和算計。


    聞言,一大媽這才稍稍鬆了口氣,但仍有些不放心地說道:“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要是被許大茂知道了,這事可不小。”


    “咱們可不能把事情鬧得太大,能讓他收斂點就行了。”


    “行了行了,別說了,快去做飯吧。”易中海顯得有些不耐煩,揮了揮手,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一大媽見狀,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和擔憂。


    隨後,她轉身進廚房做飯去了。


    閻埠貴一迴到家,就火急火燎地拉著閻解成來到房間內,還謹慎地關上了房門。


    閻解成被父親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好奇不已。


    “爸,幹嘛呢?神神秘秘的。”閻解成滿臉疑惑,睜大眼睛看著父親。


    “幫我去做件事,這個月的夥食費就不用交了。”閻埠貴一臉神秘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閻解成一聽這話,大喜不已,連忙問道:“爸,什麽事啊?快跟我說說。”


    他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情,仿佛已經看到了不用交夥食費的輕鬆日子。


    “去打許大茂一頓,讓他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


    閻埠貴表情嚴肅,認真地說道,那語氣不容置疑。


    閻解成一愣,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旋即苦笑道:“爸,你高估我了吧,我怎麽可能打得過許大茂啊。他身強體壯的,我在他麵前根本就不夠看。”


    他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


    “再說了,要是真把他打成半身不遂了,我豈不是還要坐牢。”


    “那我的後半輩子可就全毀了,這風險也太大了。”閻解成越說越覺得不靠譜,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沒讓你光明正大的打啊?你打他悶棍啊!偷偷地給他來一下子,讓他防不勝防。”


    閻埠貴壓低聲音說道,眼睛裏閃爍著陰險的光芒。


    “那我也不幹,我不一定打的過他。”


    閻解成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神色惶恐,連忙拒絕。


    閻埠貴眉頭緊皺,繼續說道:“不止你,還有劉光齊和易中海,咱們人多力量大,還怕收拾不了他許大茂?”


    閻解成聽了父親的話,驚訝得張大了嘴巴,說道。


    “爸,你們組團打許大茂是要幹嘛呀?這動靜也太大了,萬一鬧出事來可不好收場。”


    “你沒看見嗎?現在許大茂當上了一大爺,天天對我們指手畫腳的。”


    “簡直不把咱們放在眼裏,咱們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憋屈。”


    閻埠貴越說越氣,臉色漲得通紅,滿心的不滿都寫在了臉上。


    閻解成也讚同地點點頭,迴想起今天發生的事,心裏的怒火就噌噌往上冒。


    就今天他在院子裏吐了口唾沫,就被許大茂給逮住了,非要讓他把唾沫抹了再走,要不然就開全院大會批判他。


    無奈之下,閻解成隻好乖乖照做,可是這也讓他極度不滿。


    他覺得許大茂就是在故意找茬,仗著自己是一大爺的身份欺負人。


    吐口唾沫怎麽了?


    這又沒犯法,許大茂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閻解成越想越氣,雙手握拳,咬牙切齒地說道。


    “爸,我幹了,不過要給我免兩個月的夥食費。”


    “不行,頂多一個月。”


    閻埠貴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態度十分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一個半月!”閻解成不肯讓步,繼續和父親討價還價。


    “你不幹我找解放去,他肯定樂意。”


    閻埠貴作勢轉身就要出房間找閻解放,腳步邁得很大,一副毫不猶豫的樣子。


    閻解成連忙拉住他,急切地說道:“別啊!我幹還不成嗎!”


    他可不想失去這個機會,讓好處落到閻解放的頭上。


    閻埠貴得意一笑,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說道:“跟我討價還價,你還嫩了點。”


    “是是是,你是算盤成精,誰能比的上你嗎?”


    閻解成歪歪嘴,小聲嘟囔著。


    雖然心裏有些不服氣,但也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閻埠貴聽到了兒子的小聲抱怨,不過也沒在意,甚至覺得這是對他精打細算的一種誇獎,笑嗬嗬地出房間了。


    而在劉家。


    劉海中此時正愁眉苦臉,因為他遇到了大困難。


    當他向劉光齊說出要讓他去打許大茂悶棍的想法時,劉光齊連忙搖頭拒絕。


    “爸,你不能讓我犯法啊,我可是幹部啊!我要是幹了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我的前途就全毀了。”


    劉光齊一臉驚恐,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說道。


    “光齊,你聽我說,要是許大茂當不了一大爺,你爸我就是最有機會當一大爺的。”


    “到時候,你是咱們院唯二的幹部,我又是院裏的一大爺,咱們家在這院裏的地位那可就是至高無上的,誰還敢瞧不起咱們?咱們家不是院裏最大的嗎?以後在這院裏,咱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劉海中越說越激動,手舞足蹈,振振有詞道。


    “不行不行,太危險了!爸,你別異想天開了,這種事一旦敗露,後果不堪設想。”


    劉光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態度堅決。


    他心裏清楚,自己可不想冒險去幹這種蠢事。


    要是被發現了,捅到單位那裏去了,自己說不定輕則沒有上升空間,從此在單位裏被人排擠,重則坐牢丟工作,那這輩子就完了。


    “嘖!你不幹就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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