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敢肯定我是走錯劇本了。

    麵前這兩個男的一個帥氣一個漂亮,根本就是標準的小攻小受嘛。我一個可憐沒人愛的女主角就改行去當女配角吧~~(千:==|||你會不會想太多,我這是寫的言情小說不是bl小說好不好,你樂意搞bl番外我是米意見啦,但是現在你給我專心一點,表老是讓你的同人女腦細胞到處亂竄ok?)

    “沒想到你竟然會去投靠秦國。”在相持了三十秒鍾之後,我終於聽到了鬱森的聲音。

    “秦國一統天下這是大勢所趨,我也隻是順應時勢而已。”戎遲輕描淡寫地笑了笑,相對於鬱森一臉的怒氣,他反倒顯得滿不在乎,“秦王贏政倒是很賞識你的才能,他有意想納你入秦,你看怎麽樣?”

    “我拒絕。”

    “我早就料到你會這麽迴答了。你怕辱沒了你的民族氣節是不是?”他說著嗬嗬笑了起來:“自周朝分裂之後,每個諸侯國的國君都是野心家,沒有誰對誰錯的道理,隻有誰更加強大而誰變得弱小。弱小的國家被強大的國家所吞並那是理所當然的事。鬱森,你若是依舊冥頑不靈,堅持抗戰下去,最終遭殃的隻不過是那些無辜受害的百姓而已。”

    我禁不住點頭,說得很有道理哦,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馬克思老爺爺,有人比你更先看到這個問題的本質呢,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鬱森緊閉雙唇不說話,看起來似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我並不認為他會被戎遲短短幾句話就說動了,恐怕隻是戎遲的最後一句話打中了他的軟肋——哎,做人心腸太軟了就是不好,真正的政治家是不會顧慮到區區幾條百姓的性命的。

    不過這也正說明了鬱森做不了政治家,在戰場上,死亡是如此真實地呈現在眼前,這是不容置疑的吧。

    鬱森仍處在備戰狀態,但是戎遲似乎沒有要跟他打的意思,“看在我們同窗十年的份上,我不想跟你短兵相接。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是投靠秦國,還是繼續與強秦為敵,就看你自己做的決定了。還有,”他說著看了看我,“我想這位小兄弟是不是也該表下態?”

    “咦?”終於注意到我的存在了啊,可是他要我表什麽態?

    “剛才我有看到你在點頭哦,說明你的腦筋比他要靈活。要不要考慮投靠到我們這邊來?”

    頓時鬱大帥哥一記眼神殺得我抬不起頭來。

    “不不不用了,我給將軍幹幹文書的活混口飯吃就好。”我盡量讓自己看上去笑得很白癡。有沒搞錯啊,你這不是害我麽?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眼裏是戲謔的味道。

    “你為什麽不抓我們迴去?”鬱森開口,“你們追蹤我們這麽久,不就是為了抓我迴去麽?”

    “啊,說到這個——”戎遲裝出一副突然想起來的樣子,“你的另兩位同伴似乎沒有你這麽好運氣呢,因為去追他們的人不是我,而是矩子。所以……三日後一定要來哦,他們正等著你去救呢。”他嗬嗬笑著揚長而去。

    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我立即軟趴趴地滾到地上去了。

    “將軍,看來我們沒有必要去那什麽涼棚了,他們都已經被抓走了啊。”我說著小心翼翼地補了一句,“你會去救他們的對吧?”

    他不說話。我知道他現在的處境是左右為難,去救吧,等於是自投羅網,但是不去吧,棄朋友於不顧,這根本是違背他耿直的做人原則嘛。

    過了半晌,他突然望向我,“你叫……小緣是吧?”我發現他還是第一次這麽鄭重其事地正眼看我。我預感到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發生了。

    他從腰間取出一塊令牌道:“文書聽令。”

    啊?這是叫我呢。我立即正色道:“是。”

    “你帶著這塊令牌去卞都的大月堂,將這塊令牌出示給那兒的堂主看,傳我口令,叫他帶著他的分隊到墨歸坊來接應。記好了,帶著此令牌的人就等於擁有行使將軍職能的一切權力。”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相信你會很好地完成這個任務的,我信任你!”

    好吧,我知道你把令牌交給我一個認識不到24小時的小乞丐實在是逼不得已,可是……可是你拍在我肩膀上的手抖什麽呀,我看上去就那麽讓人不放心麽?還說信任我呢,信任我你強調那麽多次做什麽?

    盡管心裏非常不滿但表麵上還是必恭必敬地鞠了一躬:“將軍請放心,我一定完成這個任務!呃……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去卞都的路怎麽走啊?”哎,我果然還是個不值得信任的家夥>

    “恩,我記下了。可是將軍,你要一個人去救他們麽?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

    “我先去墨歸坊打探一下具體地形,等到大月堂的人手到了之後,我們就可以裏應外合了。”

    “啊,將軍真是好計策啊。”我承認我拍馬屁的技術很濫。

    他卻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用剩下的銀子買件象樣的衣服吧,你穿得太破爛了。”

    我真的是第一次騎馬麽?難道我天生有騎馬的天賦,還是這馬實在是太乖了?為什麽我騎在馬上的時候能夠駕馭自如咧?嘿嘿,千啊千,我果然是做俠女的料啊~~當我進入卞都的時候,夕陽已經西照。再過不了多久,天空就要降暮了,我想我得快點找到大月堂才好。

    我拉住一位老大爺,笑眯眯地問:“大爺,請問到大月堂的路怎麽走啊?”憑我活了這二十幾年的經驗,老人家比較不會騙人嘛,看我多聰明。

    “什麽堂?”他老人家把耳朵湊過來嘶啞著聲音問。

    “大、月、堂!”

    “哦——是大月堂啊,你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然後左轉,然後右轉,再左轉,再右轉,再左……咳咳……再左轉……再……咳咳……咳咳!”

    “行行,老大爺您歇會兒,我還是自己去找吧。”我滿頭黑線地拚命給他拍背。

    可是我的運氣怎麽這麽背啊,沒走幾步路就碰到交通堵塞??

    說起來這古代城市的交通要道還真不是一般的狹窄啊,這不,不過是兩個富家公子在當街鬥毆而已,被看熱鬧的路人一擠,就根本沒法走路了。

    我高高地坐在馬背上,對於鬥毆現場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這兩個家夥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不過是東家公子的雞鬥瞎了西家公子的雞,西家公子要東家公子賠,東家公子不肯賠,所以就開始了原始的肉搏戰。

    享福享太久偶爾運動一下那是好滴,可是你們擋住我一個大忙人的去路那就不對了。更何況,小緣我可從來不承認我是個有耐心的人啊~~我猛的一抽馬鞭,“哈”的一聲,作勢要從人群中間衝過去。

    反應靈敏的人見了我的馬衝過來都紛紛逃散而去。而我也很不客氣地從兩位公子的中間穿了過去,嘿嘿,你們兩位請繼續……

    “瘋子,這家夥是個瘋子!”兩個公子呆愣了一秒鍾之後居然一起來追我的馬。

    哎,說你們吃飽了撐的還不信。我追加一鞭:“駕!”

    正當我得意的時候,隻見我的馬前腿一軟,整個身子跪倒下去,而我也就那麽直楞楞地摔了下來。我還在納悶這馬怎麽就突然這麽不中用了,那藍緞子公子哥一劍頂上了我的咽喉。他身後的幾個家丁打扮的人物一擁而上,將我的手反扭起來。

    那藍緞子公子冷笑著道:“敢衝撞本公子者死,你知道麽?”

    他身旁的黃袍公子一臉崇拜的樣子:“啊啊,哥,你真是太厲害了,一個飛鏢就把那馬兒打趴下了。”蝦米,這倆公子哥是兄弟來著?剛才還打得不可開交,現在到是馬上聯合起來一致對外了。我……我好象惹到不好惹的家夥了……

    我連忙去看我的馬,怪不得呢,原來它的前蹄中了鏢,正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555,我可憐的馬,我好心痛啊~~我抬眼瞅了瞅那藍緞子公子,“你把我的馬弄傷了,耽誤了我的行程,你可是要負責任的。”我說這話的時候不是很有底氣,我承認自己剛才是有點得意過了頭。

    “那你把我的衣服弄髒了是不是應該由你來負責任呢?”他竟然在很好心情地跟我討價還價?

    “那我用我自己的賠給你好了。”

    他突然就給我一個嘴巴子:“拿本少爺開心呢你?”

    我眨巴了下眼睛。半邊臉好痛啊,眼淚都快出來了。“死小子竟然敢揍我??我活了二十幾年還沒被人抽過嘴巴子,你算是第一個,你你你可千萬別讓我翻身,否則我一定整得你滿地找牙!”

    他突然嗬嗬笑了:“你還想翻身呐?落到本少爺的手裏沒一個人能翻得了身的。你一小叫化子能有多少能耐啊,你可知道本少爺是誰麽?”

    他也不等我有反應,給他的家丁一個眼神,他的家丁立即齊聲說道:“我們家少爺就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大名鼎鼎聲名赫赫的卞都第一大堂大月堂的下一任堂主接班人嶽淩風嶽大少爺。而旁邊這位則是二少爺嶽來風嶽小少爺!”

    “大月堂的兩位少爺是吧?”我這下神氣了,一甩手震開了那些扭住我的人,奇怪了,我的力氣還不至於這麽大吧,看把他們給震飛得……先不管這些,我理了理自己的破爛衣服,正色道:“穿藍緞子的,對,就你,給我過來。看看這是啥玩意兒?”

    我掏出懷裏的令牌,在他跟前晃了晃。他的臉色立即綠了下來,不可思議地打量著我。我知道他在懷疑什麽,一個乞丐怎麽可能會有將軍的口諭令牌?

    “真當我是乞丐啦,我不過是喬裝打扮而已,為了瞞過敵人的眼線。”我顯得比任何時候都神氣,“你們知道你們犯了什麽罪麽?襲擊傳令者,延誤軍機,萬一闖出什麽不可挽迴的大禍來,你們可是要被——喀啦!”我作勢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抹。

    這嶽家兩位公子立即慘白了臉,一個勁地向我諂媚:“大大大人有什麽事,家父就在大月堂,請隨我來。”

    “等等。”我停下腳步,“把你身上的外衣換給我。”我指著藍緞子的道。

    “我?”

    “對,我總得穿得象樣點去見大月堂堂主吧。”

    “是是。”嶽淩風立即脫下他那漂亮的藍緞子,然後萬分不情願地換上我的那件破爛褂子。

    嘿嘿,嶽淩風,我說過的,一旦我翻了身,非整得你滿地找牙不可,我是個說到做到很講信用的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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