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淵微微眯眼,“哼,即便不是你教唆,這安陽郡主犯下如此欺君之罪,你身為其父,難辭其咎。”


    安陽抬起頭,眼中滿是絕望,她知道這次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去了,突然心生一計,指著李丞相大喊:“都是父親逼我的,他說若不這麽做,就要將我逐出家門,我害怕才聽他的話。”


    李丞相瞪大了眼睛,憤怒地罵道:“你這孽女,竟血口噴人。”


    李丞相不曾想到,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兒。竟然如此不顧大局。


    如此攀咬自己的父親,對她有何好處?


    就在此時,皇後貼身嬤嬤來傳話,皇後要見李丞相和安陽。


    見此情景,周淵帶著李丞相等人進宮。


    躲在樹上蘇音音和老一看著離去的大部隊。


    蘇音音示意老一帶她去房間看看。兩人來到房間,才恍然大悟。


    想裝瘋賣傻陷害別人。那就好好裝呀!裝不到半天,就原形畢露了。


    哪個裝瘋的人,會坐在這裏吃這些精致的美食。房間還布置得如此風雅,讓人誤以為在喝花酒!


    看來這個安陽郡主是位美食愛好家呀!


    蘇音音歎息道:“還沒看夠呢!怎麽辦?”


    老一見蘇音音如此惋惜,給出自己的建議:“小姐,不如我們進宮看看熱鬧吧?”


    蘇音音思考片刻,“不去了,宮裏守衛太多,麻煩!”


    老一說道:“不怕,隻要小姐想,這些都不是問題。”


    蘇音音看到老一自信滿滿,於是兩人趕在他們到之前,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看戲。


    進宮後,周淵把事情經過述說一遍。


    周淵冷笑一聲,“你們父女倆莫要在此互相推諉,本王不會輕信任何一方。”


    周淵心中暗自惱怒,這李家竟敢汙蔑耍弄於他。


    此時,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皇後緩緩開口:“攝政王,此事或許另有隱情。安陽郡主畢竟年輕膽小,也許是受人蠱惑。


    依本宮看,不如先將二人收押審問,再細細查明真相。”


    周淵略作思考後點頭同意,“就按皇後所言辦。”


    於是,禁衛軍上前押解李丞相和安陽郡主。


    安陽郡主嚇得癱軟在地,而李丞相則惡狠狠地瞪著她,眼神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待他們被帶走後,周淵對著皇後說道:“皇後,李丞相即是您娘家人,也是一國丞相。


    李丞相進宮告禦狀,告本王恐嚇。若是查出他們誣陷本王,望皇後不要幫脫罪。”


    皇後微微點點頭,儀態萬千,“攝政王說笑了,本宮自當以國法為重。我們一同去麵見陛下,讓陛下定所。”


    周淵不再多言,拂袖而去。而皇後以要梳扮為由,稍後再出發。


    蘇音音和老一在暗處將一切瞧得真切。蘇音音輕聲說:“這皇後看似公正,可誰知道心裏打著什麽算盤呢。”老一點點頭。


    沒過多久,蘇音音瞧見一個小太監偷偷摸摸走向關押安陽郡主和李丞相的牢房方向。她好奇心起,拉著老一跟了上去。


    隻見那小太監在牢門前小聲說:“郡主,娘娘說了,會想法子救你們,隻是現在風頭太緊,需忍耐些時日。”


    小太監又到李丞相牢房小聲說道,“丞相,皇後娘娘說了,該舍去就舍去。不然大家都跟著受罪。”


    蘇音音心中一驚,原來皇後果然還是想袒護。


    也對,李丞相是她的主力。主力可不能倒。小配角沒了就沒了。誰叫小配角自作主張。


    這時,老一輕輕扯了下蘇音音的衣袖,示意離開。


    皇後,正在她的宮殿裏走來走去。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隻是皇後沒有想到。那麽快就原形畢露。


    真是個不堪大用的人。白白精心養育那麽多年。


    皇後心裏卻有著自己的盤算。這李家不能倒台,也不能倒台,一旦倒台,朝堂局勢必然重新洗牌,她得好好謀劃一番才行。


    不到一炷香,攝政王周淵和皇後都聚集在禦書房。


    皇帝經過大半天的休養,整個人精神多了。皇帝坐在椅子上,聽著侍衛的報告。


    皇帝眉頭微皺,就在此時,一直跟在皇帝身邊的大臣輕聲說道:“陛下,此事是李丞相告禦狀。並且告的是攝政王。此事非同小可!”


    皇帝聽聞此言,眼神變得深邃起來。“朕知道了。”


    皇帝緩緩開口,“傳朕旨意,將李丞相和安陽郡主帶到禦書房來。”眾人皆低頭應諾。


    不多時,二人被帶到。李丞相一臉鎮定,而安陽郡主則略顯慌張。


    皇帝看了看他們,說道:“李丞相,你狀告攝政王,可有確鑿證據?”


    李丞相恭敬迴道:“陛下,臣有罪呀!微臣也是受小女和夫人蒙騙,才進宮告禦狀。”


    這時,皇後她盈盈下拜後說道:“陛下,臣妾以為,李丞相為人處世耿直,不是糊塗之人。他深知告禦狀,是件重大之事,隻因他實在太愛女兒。”


    皇帝看了皇後一眼,並未迴應。


    蘇音音躲在一旁默默觀察著,她心想這局麵越來越複雜了。


    攝政王冷笑一聲,看向李丞相說:“丞相如此心急扳倒本王,莫不是心虛?”


    李丞相臉色一變,正欲反駁。


    皇帝抬手製止了他們,看向安陽:安陽,你來說說,這是怎麽迴事?”


    安陽郡主跪在地上,抬頭看著皇帝,冷笑幾聲,又看向周淵,一字一句問道:王爺,我愛你有錯嗎?我想嫁你有錯嗎?我整整愛你十年,你為何就看不到我?我哪裏差了?


    當我聽到你已有王妃,我心痛不已。但我還求父親,讓父親去求陛下,冊封我為你側妃。可我父親不同意,也不願意。


    為何你們都不能滿足我的心願!當我從王府迴到家時。我還央求我父親進宮找皇後,讓我的姑姑幫忙。而我的父親再次拒絕我。口口聲聲說愛我這個女兒。


    結果呢,這一點要求都滿足不了。既然如此,那大家都不想活了。”


    皇帝聽了安陽郡主的話,微微皺眉,“安陽,朕念你一片癡心,然感情之事不可強求。”


    攝政王周淵卻道:“郡主這份深情,本王無福消受,本王心中隻有王妃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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