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麽誤會?”趙倩聽見這話趕緊為許意開脫,老太太雖然不那麽寵許禾,但是她能跟陸家結親,對許家百利而無一害,許意真這麽幹了,老太太指定會對她有意見。


    “小意不是那麽沒有分寸的人,也斷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大伯母,剛剛那麽多人都看見了,你隨便去找個人問問就是了。”


    許禾說著,裝得委屈:“大伯母不會覺得我的混淆視聽顛倒黑白吧?五年前我都沒跟許意爭,現在更犯不著做這種事情。”


    “是啊!”袁儀聽得差不多了走過來搭話:“小禾做人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不會對自己家人使手段的,大嫂要不去問問清楚?”


    許禾轉眸望了眼袁儀,見她跟著附和,挑了挑眉頭給她拋了眉眼。


    袁儀不動聲色地瞪了迴去。


    自己生的女兒,屁股一翹她都知道要放什麽屁。


    是不是她,別人不知道他這個做親媽的還能不知道?


    “晚上結束了迴許家。”


    “聽奶奶的,”許禾一口答應。


    老太太拍了拍許禾的手背:“好孩子,你去跟景明一起照顧客人,我們這邊不用你操心。”


    “顛倒黑白的事兒幹完了?”許禾一湊到陸景明跟前,後者識相地伸出胳膊讓她挽著。


    許禾嬌嗔地瞪了他一眼:“瞎說什麽,你老婆我是那樣的人嗎?”


    陸景明:“你是什麽人,自己心裏沒點abcd數嗎?”


    “陸老板這是胳膊肘向外拐啊!”許禾不樂意了,眉頭緊擰得能夾死一隻蚊子。


    陸景明見此,伸手將杯子交給身側的關鶴,微微彎腰將許禾帶到自己跟前,伸手摟住。


    許禾剛想掙紮,男人溫慈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別動,有人在拍照。”


    得!


    又演上了!


    許禾雙手攀附住他的腰肢,演戲演全套似的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薄唇。


    唇瓣相觸時,陸景明隻覺得渾身血液倒流,腦子裏有什麽畫麵一閃而過。


    二人躺在床上,大抵是事後的清晨。


    他一手夾著煙,一手摟住許禾脖子,輾轉反側地親吻著,難舍難分,許禾嬌軟的像是一朵即將盛開的花兒。


    不一會兒,二人糾纏到了一起去..........


    進出之間的吟哦聲讓人渾身汗毛乍起。


    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景象讓許禾瞳孔猛得一緊,錯愕抬頭望向陸景明時,見對方視線也隱約有些震驚,一時間.........意識到了什麽。


    「操」


    「模範夫妻就是模範夫妻」


    「她倆親嘴我都硬了」


    「想找男人了..........」


    同學之間的八卦群裏有人瘋狂吐槽著。


    ............


    “操!!!!”


    “操!!!!”;露天陽台裏,許禾提著裙擺瘋狂踱步:“我一定是缺男人了,一定是缺男人了,大庭廣眾之下既然做起了春夢。”


    “覺都沒睡!就做起了春夢,許禾,你是真餓了。”


    不遠處周嵐看著她跟隻無頭蒼蠅似的走來走去,有些好奇問:“你嘀嘀咕咕地幹嘛呢?”


    許禾張了張嘴,想說什麽,硬生生給忍住了。


    怎麽說?


    說他兩重生了?魂穿了?穿越了?


    “你倒是說啊!欲言又止的,憋不死人的嗎?”周嵐催促她。


    許禾伸出手落在半空,歎了口氣:“算了。”


    她跟死對頭做春夢這種事情,不能說。


    衛生間裏,嘩嘩流水聲響起,陸景明瘋狂的澆冷水到臉上。


    周乘站在一旁扯出紙巾遞給他:“幹嘛呢?跟老婆親嘴把你親硬了?”


    “至於嗎?都老夫老妻了,別人是中年夫妻親一口,噩夢能做好幾宿,你倒好,直接給你親上火了。”


    再說了,你不是不行嗎?


    到底是真不行還是假不行啊?


    “認識什麽得道高人嗎?”陸景明抬起臉,透過鏡子望著站在身側的周乘。


    “你要幹嘛?算命?你這命都算上了,那些窮人還活不活了?”


    “窮算命,富燒香,你要找也該是找個廟去燒香啊!”


    “我被女鬼纏上了。”


    周乘:.............“我去給你找!”


    這是大事兒。


    他視線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陸景明,不會是被女鬼纏上了所以才不行的吧?


    唯物主義社會都開始整上玄學了?


    嘩啦!


    陽台玻璃門跟衛生間的木門同時被拉開。


    許禾跟陸景明的視線在空中碰撞。


    二人眼中的尷尬一閃而過。


    原本相看兩相厭的人因為模範夫妻的名頭,還得硬著頭皮湊到一起去,手挽著手地進宴會廳。


    周嵐拉了一把周乘:“你覺不覺得他們倆有點奇怪?”


    “有點!”周乘點頭,都被女鬼纏上了還能不奇怪嗎?


    “迴頭找個大師給他們看看,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周嵐伸手跟人擊掌:“正有此意。”


    ................


    “我臉上有金子?”保姆車上,袁儀坐在身側望著她,視線不偏不倚的盯得她渾身冒冷汗。


    “我想看清楚,你還是不是我女兒。”


    “你可能不是我媽,但我不可能不是你女兒,”許禾擰開保溫杯喝了口溫水。


    “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鹹魚了五年突然想翻身了?”


    許山在一旁拉了拉袁儀的胳膊:“禾禾興許是想認真幹事業了呢?”


    “早不幹晚不幹現在幹?”袁儀不信,當初跟那種情況大家都在勸她別鬆手。


    她偏偏不幹。


    現在突然崛起,腦子裏的水搖均勻了?


    “早幹晚幹許意都幹不過我。”


    “你真有那本五年前會讓人踢出去?”


    許禾:.............非得這麽紮心是吧?


    “陸景明出軌了?覺得自己婚姻不保,刺激到你的事業神經了?”


    “袁儀!”許山嗬斥她:“這話不能亂說。”


    “我看那些言情小說都這麽寫。”


    “少看點,瞧給你看的,腦子都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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