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我!”


    許禾:「????」


    狗東西:「地理位置」


    許禾:“有毛病?我才到家。”


    陸景明站在會所外陽台,拿著手機給許禾發微信。


    這要是不來接他,恩愛夫妻的名聲不攻自破。


    股價得涼!


    許禾懶得搭理他,正準備放下手機,屏幕亮起。


    :「電子匯入,20.0000.00。大寫金額,人民幣二十萬元整」


    草????


    許禾臥槽了聲,打開微信,陸景明丟了張截圖過來,附送一句話:“來接我。”


    許禾發了個翻白眼的表情包過去:“打發狗呢?”


    陸景明日了聲,要不怎麽說許禾這人唯利是圖呢?


    許禾拿著手機等著,陸景明又丟了張截圖過來。


    轉賬二百萬。


    又是一句:“來接我。”


    “喳!陸董想要什麽排麵?”


    “演恩愛夫妻!”


    許禾:“這是另外的價錢。”


    “許禾,蜂窩媒都沒怎麽心黑,你當初怎麽會嫁給我的?”


    許禾:“可能我請的代嫁?”


    陸景明感覺自己沒法兒跟她交談,又轉了200萬過去。


    拿錢辦事兒。


    剛收了手機,周乘端著酒杯出來丟給他:“聚會呢?還會工作消息?”


    “你怎麽就確定是工作消息?”


    “總不能是許禾的消息吧?大家都知道,你出門不帶許禾一般都是聯係不到她的,要我說,你當初跟許禾結婚........也是戲劇性。”


    “不溫柔不體貼的,除了長得好看一無是處,脾氣爆炸起來都可以將地球毀屍滅跡了。”


    “但是...........”周乘怕人不高興,趕緊開口:“你娶都娶了,兄弟們都是支持你的。”


    廢話!!!


    陸景明睨了眼周乘。


    “要我說,就是造孽!要不是那晚你們倆喝多滾到一起去搞出人命了,也不可能結婚,”周乘有點喝多了,摟著陸景明的肩膀開始憶往昔:“當初我們多快樂,多瀟灑啊!自從你結了婚........我們就沒了主心骨了。”


    “就跟孩子死了親媽似的,你不玩兒了,大家都被逼著迴去繼承家業去了,犧牲你一人,痛苦千萬家,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老公!”


    陽台門被人推開,許禾穿著一身粉色絲質了,連衣裙出現在包廂門口。


    身後廊燈落在她身上,映的人跟仙女似的,飄飄欲仙的讓人移不開眼簾。


    周乘一句臥槽冒出來。


    “呀!禾姐來啦?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我們剛還跟老陸說想你來著。”


    “這不是說曹操曹操到嗎?”周乘這人八麵玲瓏,當初跟陸景明一起玩兒的時候,哈巴狗似的,會熱場子也會看人臉色。


    “真想我啊?”許禾佯裝挑眉,粉麵桃花的麵容露出點嬌嗔,越過層層人群朝著陸景明去。


    後者目光從她飄動的群擺間移開,乍然迴神,迎了上去將人摟進懷裏。


    貼上來的瞬間,女人身上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兒傳入鼻息間,低眸望去時,粉色雪紡長裙v領下的芳華映入眼簾,若隱若現的渾圓勾著人。


    許禾生的美嗎,這在南洋無人敢反駁。


    姿色是一迴事,渾身張揚的英氣又是另一迴事。


    氣質,容貌結合在一起是百分百的存在。


    陸景明跟她不合這麽多年,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過了,就是沒罵過人家是醜八怪。


    怕遭雷劈。


    “肯定真想啊!比珍珠還珍。”周乘就差舉手發誓了。


    許禾嬌媚抬頭,水光瀲灩的眸子望著陸景明,塗著蜜桃奶茶色唇釉的唇瓣,張張合合間又誘人又勾魂。


    “老公,你兄弟惦記你老婆耶!”


    “臥槽!!!!”周乘嚇住了,不敢看陸景明的臉色:“不能亂說啊,許總!你這不是挑撥離間嗎?”


    “老............唔.........”


    蜜桃唇,最勾魂!


    許禾仰頭的瞬間,陸景明全然忘記現在還有人,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摁著許禾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沃日!”


    “有人看海有人被愛,而我像路邊的狗被踹了又踹。”


    近乎是瞬間,包廂裏的人做鳥獸散。


    “沃日!說她倆要感情不和不如跟我說天塌了。”


    “天塌下來都能被他倆當床單用啊!”


    ............


    “陸景明,你個狗東西,你是不是喝多了?”


    後座裏,許禾拿著濕紙巾瘋狂擦嘴。


    好好的一張蜜桃唇被她擦的紅彤彤的。


    陸景明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又不是沒親過。”


    行行行,這麽玩兒是吧?


    當她許禾沒手段了是吧?


    擋板隔絕了駕駛座跟後座的情況,許禾丟了手中的濕紙巾,翻身坐在陸景明大腿上,雙手捧著他的臉送上自己薄唇。


    濕紙巾的果香味兒鑽進唇瓣時,陸景明腦子裏似是有什麽東西炸開了,勾著她按著許禾望自己身上貼。


    耳鬢廝磨,情欲漸濃。


    許禾揪著他的衣領攥在掌心,見陸景明入了情,起了壞心往陸小明身上去。


    “許禾!”陸景明看出她的心思,一把握住她的掌心:“你故意的?”


    “我摸我自己老公,還故意上了?不得光明正大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摸?”


    “鬆手!”


    “不鬆!”


    “怎麽?有硬傷還是有不硬的傷?”


    “激將法對老子不管用,”陸景明磨牙切齒開口,順著她光滑潔白的胳膊一路往下握住她的掌心反手剪在身後。


    “你不給我摸,我摸別人,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吧?陸董說是不是?”


    “不多玩兒幾個,萬一我覺得你天下無敵可怎麽辦?”


    “你敢帶著我的崽去嫖。娼,嫖一個我閹一個!”


    許禾眨巴著眼睛,嬌滴滴地望著陸景明,坐在膝蓋上的人有些低睨著他,見他嘴硬放狠話,許禾也沒閑著。


    彎腰堵住他的唇,又吻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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