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也是垂涎著傻柱帶來的那一罐雞湯,但害怕一旦揭開瓦罐,這傻柱會來搶吃雞湯。


    於是,便找了個法子把傻柱支開。


    由此可見這聾老太太的精明,可悲的是,傻柱還把她當作好心腸的老奶奶。


    何大清給自己的兒子何雨柱取外號叫“傻柱”還真是沒冤枉他。


    “奶奶,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一直都想要抓一隻蟈蟈,東旭哥哥抓的那個金背將軍真是太棒了!”


    “你快去找一隻呀,如果賈興和他的兒子來了你可抓不到了哦!”


    聾老太太的話音還沒落下,傻柱就立刻跑去找蟈蟈。


    聾老太太望著傻柱歡喜離開的背影,輕嗤道:“真是個呆瓜。”


    當她確定傻柱已走遠,馬上把房門鎖緊,並小心地將門栓從裏麵扣上。


    “嗯,雞湯真是太香了,這碗雞湯我要慢慢享受才行!”盡管還沒有聞到具體的味道,但聾老太太感到似乎有種雞湯特有的清香圍繞著她。


    這位聾老太太雖然年邁,但她的動作倒是敏捷無比,她到廚房拿出一個小碗與一把長柄勺子後迅速來到桌邊,迫不及待要打開那隻瓦罐。


    當瓦罐的蓋子揭開了的那一刻,聾老太太卻是微微皺眉。


    因為,本應隨揭蓋飄出撲鼻的雞湯香氣並未如期而至。


    “這碗雞湯不對勁,還是我這個老人家的鼻子有問題?”聾老太太努力聞嗅著空氣中的任何氣味變化,但沒有察覺一絲絲來自雞湯的芳香氣息。


    聾老太太開始質疑是自己嗅覺失常了,便立即將長柄勺子深入瓦罐嚐試舀取一些湯汁品嚐。


    “這是雞湯?怎麽看起來跟白水一樣清淡?”聾老太太把手中的長勺子舉到眼前,渾濁的眼睛緊盯著勺裏的雞湯。


    但這湯根本不像是熬得金黃清亮的雞湯,更像是普通的清水。


    聾老太太本以為自己眼花了,不甘心地將勺中的湯送入口中品嚐,果然毫無味道。


    這簡直就是一瓦罐的清水!


    “肯定是何小白那個病秧子幹的好事!竟敢愚弄我!”聾老太太氣憤地拿起靠在桌邊的拐杖,用力敲擊瓦罐。


    瓦罐“咣當”一聲碎成兩半,裏麵的清水頓時流淌一桌,接著流到了地上。


    氣急敗壞的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去了中院。


    “王家丫頭!你就這麽孝敬我老人家的嗎?”聾老太太跑到何家大門口大聲吆喝,此時何王氏正與宋晚秋愉快地交談。


    何王氏知道這一切原委,這顯然是何小白安排的。


    何大清淩晨三點便去了東單市場的外邊,買迴了一隻老母雞,他知道東城郊區的人們常常帶著自家種養的蔬菜雞鴨過來賣。


    於是何大清買了一隻肥大的母雞,迴到家裏就立刻宰殺煺毛,放入爐子燉煮。


    待雞湯燉上,何大清便叫醒自己的弟弟何小白一起去宛平城。


    臨走前,何小白聞到爐子上燉著的老母雞的香氣,提醒何王氏提防聾老太太偷喝雞湯。


    何王氏清楚地知道要防範的不僅僅是聾老太太,更要防的家賊是傻柱。


    近兩年來,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使計令傻柱連父母的話都不聽了。


    特別是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時常將何王氏對何小白的關心與對傻柱的態度做比較。


    何小白體質虛弱,何王氏確實對他照料有加,甚至超過了對兒子傻柱的照顧。


    生下傻柱還有奶水多餘的時候,何王氏為了增加小叔子何小白的營養,甚至把自己的奶水分給了何小白。


    那時尚不滿九歲的何小白,正是身體生長的關鍵期。


    隨著何小白漸漸長大成人,何王氏依然關心何小白,平時燉的肉湯、雞湯,首先分給何小白享用,然後才是分給兒子傻柱。


    這使得傻柱總覺得母親偏心何小白,再加上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煽風點火,傻柱更加認為何王氏不關心他傻柱,隻關心何小白。


    “老太太,您說的話我聽不明白。”盡管何王氏平常看起來溫婉如水,但她內心是有原則的。


    當賈張氏貶損她的弟弟何小白為災星時,何王氏也曾毅然反擊過。


    聾老太太板著臉罵道:“王家小丫頭,你還在這裏裝蒜?拿清水冒充雞湯給我喝?你也太沒教養了!”


    何王氏驚訝地望著聾老太太:“老太太,您這話是怎麽迴事?我可沒給您送雞湯啊?您是不是記錯了,估計是別人給您送的吧?”


    何王氏的話把聾老太太噎得說不出話來。


    何王氏說得確實沒錯,她確實沒給聾老太太送過雞湯。


    這雞湯其實是傻柱從家裏偷偷拿出來的,然後悄悄送到後院給聾老太太的。


    “王家小丫頭,就算我是記錯了,你們家這明明白白地燉了雞湯,怎麽就不分一碗羹給老身嚐嚐呢?”聾老太太嗅了嗅鼻子,早已聞到從何家傳來的濃鬱的雞湯香味,她幹脆不再裝模作樣,直接開口討要雞湯。


    “老太太,真是對不住了!這雞湯是小白特意燉給他媳婦晚秋喝的,晚秋你收拾好了嗎?我們一起去趟綢緞莊做身新衣服!”


    宋晚秋身材偏瘦,穿上何王氏的大喜服看起來衣服內顯得空空蕩蕩,尤其是在這個炎熱的夏天,穿上厚厚的喜服還容易起痱子。


    何王氏此舉就是不願意搭理聾老太太,她做事總能處理得很妥當。


    “嫂子,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可以走了。您快要臨盆,可要慢慢來,讓我扶著您吧。”宋晚秋也很聰慧,看得出何王氏並不想與聾老太太說話。


    “老太太,請您見諒。我們要出門逛街,就不陪著您了。”說著,何王氏從兜裏掏出鑰匙,將大門鎖上。


    聾老太太眼睜睜地看著她們二人說笑離開中院,臉色漲得鐵青。


    “王家小丫頭,你比你那個傻蛋的兒子還不可靠!”聾老太太氣得狠狠跺著手中的拐杖,不停地詛咒著。


    另一邊,賈張氏有賴床的習慣,日上三竿才醒來:“傻小翠,快起來,我帶你去何家給何小白衝喜!”


    賈張氏從床上起來,看到躺在旁邊的侄女小翠張著嘴巴酣睡,口水都流到了床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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